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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开始越下越大了。
我穿着迷彩雨衣站在雨中,就这麽站了快一个晚上,在我现在所处的这个位置,不用望远镜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山下的那个别墅。依稀还有女人的笑声,虽然我自己也知道那不过是我的幻觉。
我的妈妈也在别墅里。
妈妈今年已经36岁了,但也许是亚洲女人都不容易看出年龄的缘故,身材娇小的她和我一起上街的时候,曾经有人误认爲是我的情人。也许是满脸胡子的我看起来比较成熟吧。
妈妈平常非常注意保养,她不用上班,因爲她是林虎的情妇,在我消失前的日子里,她每天都做健美操,练瑜迦,保养皮肤,做价格不菲的SPA.这使得她的皮肤就象少女一样娇嫩,而曼妙的身材更透露出成熟的丰满。林虎有很多情妇,但是他好象对我的妈妈情有独锺,上哪都要带上她,如果不是这样,今天晚上,我们也不可能知道他的行踪。
“头!”
我的耳机里传来6号的声音,原本我应该和他一起呆在指挥车里指挥这次行动,但是,我告诉他们我希望亲手抓住林虎,而没有告诉他们林虎的情妇就是我的妈妈。
“开始吧。”我做了一个手势,马上,从我的身后有几条黑影,悄无声息地飞快冲下山坡,我咬咬牙,拉下面罩,加入了他们。
别墅孤单地坐落在山脚下的一小片空旷地带,周围没有任何的掩体,在大雨的掩护下,训练有素的同志们很快就突破了一号地带,进入了别墅的内墙,在山顶以及半山腰上,都分布着观察哨和狙击手,可以说这次行动是万无一失。
最让我担心的是,上头的命令是除了林虎,一概不留,这样是爲了保密,但是我扣下了这份指令,改成活捉林虎和他的情妇。
“头,爲什麽要留下那个婊子?”
“也许她知道一些别的什麽东西。”
别墅主楼周围是两栋南欧风格的了望塔似的建筑,一个队员徒手攀了上去,不一会,就看到窗口上他摆了摆手,用手在喉咙划了两下。
“三号地带安全。”我们向主楼推进的时候,基本没有遇上什麽抵抗,在这大雨的夜里,保镖们都放松了警惕,当我推开厚实的橡木大门的时候,金碧辉煌的大客厅里还在响着卫星电视所转播的欧洲足球联赛的西班牙语解说。可是刚才的观衆已经躺在了地上,虽然没有什麽血,但是已经说明了什麽。
一个队员打手语告诉我,前进的道路已经畅通了,我挥挥手,带着几个人从楼梯来到二楼,主人房的门被一个人踹开了。
林虎还没反应过来,他徒劳地扯着嗓子叫喊着保镖,一个队员冲上去,林虎从被窝里窜出来,试图反抗,他从床头的刀架上抽出西洋剑,慌乱中,剑还没有出鞘,他就这麽连鞘挥舞着。
妈妈坐在床上,披散着头发,她刚刚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麽,她脸色苍白,美丽的眼睛挣得大大的,她光着上身尖叫了起来,一对雪白的,挺立的乳房颤抖着,她手忙脚乱地扯着床单盖住下身,一边从床上跳起来,试图往卫生间跑去。
林虎转眼已经被摁在了地上,喘着气,一身的肥肉白得比我妈妈也不逊色。
妈妈的床单被人扯开,露出了白嫩的,圆滚滚的大屁股。妈妈尖叫着,抡起花瓶朝追逐她的队员砸来,他一躲,花瓶在墙上砸得粉碎,我这时才认真打量了一下妈妈的身体,我们已经三年没见面了。
妈妈的小腹似乎开始有了一些赘肉,但是还是线条分明,两条大腿笔直,肌肉匀称,看出来经常锻炼。妈妈一边往后退,一边抓起手能够得着的小东西朝我们扔过来。有人冲上去,给了妈妈一巴掌,妈妈被打得摔倒在地,那傢夥毫不留情地用手砸在妈妈后脑上,她顿时晕了过去,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蜷伏在地上,白得发亮的身躯就象盘子里的白切肉。
林虎和我的妈妈,现在应该是二号人物,被用封箱胶纸绑了个四马攒蹄。妈妈的手脚被绑在身后,队员们不知道她是我的妈妈,时不时还毫不怜香惜玉地往白嫩的身子上来上一脚。
他们搬来一个大木箱,往里面放上毯子之后,就把林虎和他的情妇往里面一塞,乒乒乓乓地钉上箱盖。
按时到来的军用直升机把我们带到了乌拉圭的丛林深处的秘密基地。我在飞机上丝毫没有兴奋的感觉,在我身后的突击队员们爲任务的完成而激动不已。到了基地,怎样的遭遇在等待我那性感的妈妈呢?
“胡安!”
我顺着安娜细细的脖颈往下吻着,这个皮肤黝黑的混血女郎在我的怀里颤抖着,她伸手搂紧我,把我的脸按在她丰满的胸膛上。安娜的乳房不大却很饱满,象两个咖啡色的桃子,褐色的乳头尖尖的,我舔着她的乳房的皮肤,还带着鹹鹹的汗水的味道。她一听说直升机回来了,就飞快地骑马从种植园冲了回来。
“我真怕见不到你了,你这个无情的小驴子。”安娜的皮肤不像很多南美人那样粗糙,而是和她的日本母亲那样,如同绸缎一样细腻,泛着咖啡色的光泽。
我吻着她,她吐出舌头热烈地回吻着,乳房在我的手指逗弄下开始发展,她眯着眼睛,娇喘地在我耳边说:“你想我吗?”
“我想死你了!”
我把她抛到床上,手忙脚乱地解下战斗服,正在解靴子的时候,安娜已经急不可耐地扑在我背上,她用乳房顶着我的背部,用舌头舔着我肩膀上的伤疤,她的手指背上抓着,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我疼着咧嘴,安娜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疼吗?你不在的时候,我的心就是这麽疼的!”
安娜的小穴微微开放,象吐水的蚌,我并不急于插入,虽然三个月的丛林伏击让我看见她都恨不得一口吞了。我用手指在小穴上轻轻的点击着,就像弹钢琴一样,然后用手掌揉搓着。
安娜大声地叫唤着,发出叫春的母驴一般的呻吟,用西班牙语和法语交替地诅咒着我。我这才托起她的屁股,两手用力捏着,安娜绷紧的臀肉手感非常好。
她苗条的腰非常有力,有如一条蟒蛇一样从床上弹起来,一把搂住我,用手把着我的阳具,让这个粗壮的肉棍对准她的蜜穴瞄准。
我拍开她的大腿,往前一顶,“嗤”的一声,阴茎插了进去,但是并没有完全到头,安娜已经皱起了眉头。
“对我温柔一点,胡安,我是你的女人。”
我丝毫不理会她的告饶,狠命地抽插着,下体的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安娜的小穴汁水飞溅。我在她的乳房上狠命地搓着,她也用牙齿咬着我的肩膀,我的龟头在她的体内陷入了重重的包围,一阵又一阵的温暖的浪潮涌来,我真怕我的龟头会淹死在她的小穴里。
“呼啦呼啦”
安娜在我的身体下如同一条蛇一样的扭动着,她的腰弹性十足,一下一下地弓起来迎合我的进攻,我吻着她的额头,她愉悦地呻吟着,当我用手拔她的糖果一般的奶头时,她这才抗拒着,但是逐渐逼近的快感让我们俩都飘飘然,我放慢了抽插的频率,她则喘息着,拍着我的背让我不要放松。
又一阵的热流冲击着我的龟头,我下身一阵抽搐,忍不住的快感一阵阵地冲击着大脑。我机械地抽插着,在安娜的体内射了出去。
安娜的下腹也抽搐着,她如同哭泣一般地在我耳边低语着:“胡安,我们结婚吧。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巨大的满足感和任务结束后的松弛让我克制不住地犯困,林虎和妈妈被关在基地的“招待所”里,如果是在兵营,妈妈肯定会被轮奸到失去知觉,甚至被虐杀。但是现在,我至少能保证在审讯前,没有人敢碰她。
我翻身睡去,安娜起身给我弄吃的。阵阵午间的山风吹来,空气中有甘蔗的味道。
我错了,即使是在“招待所”。军官们的命令也往往被忽视。
就当我沈醉在梦乡中的时候,妈妈正跨坐在一个黑人守卫的身上,她一丝不挂,被迫扭动着腰肢,哭泣着,嘴角还流淌出不愿下咽的精液。
妈妈的手被绑在背后,脖子上hi着绳索,绳索向上绕过天花板上的鈎子,被黑人守卫拽在手中,妈妈的脚则左右分开被绑在床沿上几乎呈180度,暴露出来的,体毛稀疏的蜜穴和正在里面做活塞运动的肉棒黑白分明。
如果守卫觉得妈妈没有用力扭腰,他就拉紧绳子,妈妈被扯了上去,由于脚被绑住,脖子被勒得窒息,脸胀得通红。守卫稍稍放松绳索,却不是完全放松,妈妈就不能完全松懈,她不得不保持挺直着腰,要不随时有窒息得可能。她哭泣着,但是又不敢放声痛哭,守卫威胁她说,如果她发出一点声音,就要割掉她的奶头,那紫红色的葡萄一样的大奶头。
“快呀,婊子,来呀。”守卫象赶驴一样吆喝着,用另一只手挥动皮带抽打在柔软的乳房上,乳房左右晃动着,随着身体的摇摆上下跳动,在皮带的抽击下显出玫瑰色的光泽。
妈妈已经是大汗淋漓,脸上,乳房,腹部,背部,屁股早已被汗水涂得发出性感得光芒,头发被汗水粘在脸上,她仰着头,还有人往她的嘴里灌着呛人的甘蔗酒。
妈妈被呛得咳嗽,可是守卫却因爲她顾着咳嗽没有扭腰而又拉紧了绳子,妈妈又被hi了起来,这一次,她的眼睛紧闭,身体象离开水面的鱼一样挣扎着,抖动的乳房把汗水洒落下来,被撑开的蜜穴里有浓浓的精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妈妈无声地哭泣着。
这个夜晚,当最后一个人离开的时候,妈妈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她感觉两腿之间象打进了木桩一样生痛,甚至不能闭上,他们一次又一次地玩弄着她的身体,走的时候,也不解开绑在身后的绳索,如果不是害怕被军官看出来,妈妈此刻可能都已经不成人形了。
不止一次有人想把她的嘴当成烟灰缸,甚至恐吓说把她的乳房割下来钉在木板上做成餐厅的装饰品,妈妈吓得甚至尿了出来,这只能刺激了这班生活在丛林中,每天和政府军交战的游击队员。
妈妈结结巴巴地用西班牙语求饶,换来的却只能是一次次上hi般的窒息。她光着身子仰面倒在床上,娇嫩的背部被绑在身后的手硌得很不舒服,她翻过身想趴下,可是下身的剧痛让她不得不采取分开两腿,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妈妈就这样在牢房里度过了她的第一夜,可即便是这样,妈妈还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逃出去。
“上尉,上尉……”
我从睡梦中醒来,在我的身边,安娜睡得很香甜,我轻轻地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翻身下床。我穿好衣服,跟随勤务兵离开我的住所。
“怎麽回事?”
“不是很清楚,好象有人逃跑了,上校正发脾气呢。”
“虎眼”恶狠狠地盯着我看。他一口又一口的抽着雪茄,把烟喷得象一条龙一样。
“你要负责,胡安。我知道你是龙先生最好的学生,也是他的养子,要不然我……”虎眼的样子好象要把雪茄给吃下去,“你要知道,你带回来的这个女人是个魔鬼!”
守卫的喉咙给割断了,用的是玻璃杯的碎片,墙上没有多少血迹,妈妈用枕头压着他,所以也没有发出声音。他的眼睛还睁得圆圆的。仿佛不敢相信,刚才只不过是一件玩具的女人,竟然有如此残忍的手段。
清点少了的物品,发现少了不少东西。衣服,靴子,一只手枪,一把匕首和丛林刀,望远镜,指南针,急救包和压缩食品。还有一支SVD狙击步枪和几个手榴弹,一张防水地图(见鬼,这最要命)。
“这个婊子是相当从容的离开的。”我的助手詹姆斯叼着一根香烟,他和我一样,也是被公司派来协助游击队的,所以我们都使用化名,即使是生死与共的朋友,也不知道真实姓名。他是个日本人,没人的时候,我们两个说日语,那是我大学留给我唯一的记忆。“如果让她接近46号公路,就有可能被政府军的人发现。”
“她就好象受过专门的训练一样。”詹姆斯补充说道,“除了公司里的人,我是第一次发现还有这种人。真要命,听说她还是个充满诱惑的蜜壶。”
“你最好在我把你的脑浆打出来之前闭嘴。”我发动汽车。这辆雪佛莱轰鸣着在泥浆中开上了土路。
“别生气,胡安。”詹姆斯把软帽拉下来遮住眼睛,“就当这是次狩猎吧。
就象上次我们在香港一样,你会喜欢这段回忆的。“
我亲爱的母亲,我来了。就象你曾经对我做过的那些一样,我报答你的时候到了。我的思想回到了3年前上海的那个晚上,那个改变我人生的晚上。
妈妈坐在沙发上,一双修长的小腿格外的引人瞩目,雪白的皮肤在黯淡的灯光下有如白玉雕成。内衣可能小了些,因爲饱满的乳房挤出外面一半有多,只差乳头没有露出来了。她分开腿看着一本时尚杂誌,好象在等待什麽人,白色的薄薄的内裤出卖了里边的风情,从凸起的痕迹能够轻易的看到两片阴唇的痕迹。
她放下杂誌,在屋子里走着,圆滑滑的屁股扭动着,沈甸甸的乳房抖动着,妈妈果然是个性感尤物。
可是我没有心情欣赏这些,我的双手被反绑在椅子后面,全身的骨头象散了架一样的疼。我能感觉到肋骨大概断了两三根,呼吸的时候,肺一阵刺痛。右眼根本就肿得模糊得看不见东西,舌头也能尝到从破了的嘴唇流出来的血的味道。
在我的面前,放着一架电视机。
“好好看着吧,这是你人生最后的享受了。”那两个傢夥用发音不清的普通话说道,“你知道的太多了,头不放心。”
萤幕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推开门进入房间。他有着一头灰白的头发。妈妈转身看见他,惊喜地投入了他的怀抱,我看着这个男子拥吻着妈妈,心里一阵颤抖。
“我就知道你会想我的。美人。”张魁不等妈妈说些什麽,就抓住妈妈的手向床上走去。妈妈撒娇地挣脱开张魁,她的每一下动作,都带动着洁白的胴体。
妈妈的身体仿佛想从内衣的束缚中挣脱出来一样。
“慢着,你把我儿子弄到哪去了?”妈妈在床边坐着,交叉着双腿,两手放在床沿上支撑着身体,这样,乳房就更显得突出,她是一个聪明而性感的女人,很小就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肉体来指挥男人。
“亲爱的。”张魁虽然眼角死死地盯着妈妈大腿根部那富饶多汁的三角洲。
语调却恢复了平时在帮派里的口吻,在他的眼里,妈妈就是一条已经从水里被抓到了盘子里的新鲜鲤鱼,离开中国,就赤裸裸地暴露在猫儿的面前,马上,马上就要开始一顿肉欲的大餐了。
这女人柔软的嘴唇,从未干过粗重工作的纤细的手,完美的脚将是甜点,而光滑的皮肤将是头菜,那鲜甜可口的舌头就是佐餐的鹅肝,一对沈甸甸的乳房,光是那高高翘起的角度就值得爲它犯罪。
“事情已经办妥了。他现在已经躺在小巷子里断了气了。警察从他身上只能发现一小包的白面,他们只会认爲这是一个欠钱的小喽囉而已。”
“是吗。太可惜了,他是多麽可爱的一个孩子啊。”
“可是他知道我们俩之间的事情了,不是吗。如果他不小心告诉老头子,那麽我的计划……”
“可他毕竟是我的儿子。”
妈妈把头发放下,用手指夹着一小缕微微弯曲的发梢,轻轻地,有些顽皮地拂动着胸口的皮肤。鲜明的对比看得张魁的欲之火炽热地燃烧着。
我小声地咳嗽着,我现在已经能够肯定这是我最后的几个小时了,也许他们一会能让我抽根烟,我还不会抽烟呢。我想笑,但嘴角扯动肿起的脸痛得要命。
妈妈,你对我真好,要不是那几个看守我的人不想错过这场好戏,我现在已经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了。
“说,快说,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只属于我张魁……!”
妈妈用手勾住张魁的脖子,头向后仰着,波浪般的头发披散在光滑的背上。
张魁站立着,用强壮的胳膊托住妈妈充满弹性的臀部,妈妈用两条腿紧紧地夹住张魁的腰部,张魁粗大的阳具粗暴地分开两瓣柔软的阴唇,深深地插入妈妈的体内,有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有节奏地撞击着子宫。妈妈扭动着腰,紧闭着眼,身体也前倾地贴住张魁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向上挺着,就好象她在顺着一架梯子往上爬。
“啊……啊……啊……张魁!,我,我永远是你的女人。”妈妈有如梦呓一般地呢喃道。
“我听不见呢!”张魁咧嘴叫道,一边用结实的胸膛撞击着妈妈的乳房,乳房被挤压着又被释放,有如橄榄核一般的,泛着紫红色光泽的两颗又大又长的奶头翘起,随着乳房的上下跳动而摆动着。
张魁用力揉捏着妈妈的臀部,奶油般光滑的皮肤上马上现出了红色的手印,还泛着晶莹的汗珠。他粗大的阳具末端在柔软的细毛丛中抽插,很快就沾满了蜜汁,而变得富有光泽,这醇香的蜜汁流淌着,在张魁的铁棒一样的阳具撞击下汁水四溅。
“我……吴娜,永远,永远……啊……永远是张魁大人的女……奴隶!”妈妈更加努力地迎合张魁,如同游泳一般把自己的侗体压在张魁的身体上。
(这久违的快感!)
(张魁这傢夥还真是个很棒的傢夥呢,杀了他还真有点可惜!)
(只不过,他也是我成功路上的一颗棋子而已……)
妈妈在心里念叨着。
马上,她的脑子就转不过来了。如同潮水一般涌来的强烈的甜美的感觉,令妈妈克制不住的尖叫起来。看守我的两个傢夥在隔壁的房间里,一边喝着啤酒,一边通过偷偷安装的监视器看着着一幕,早已经克制不住地开始手淫。
接近临界的感觉越来越无法克制,在花瓣産生强烈的收缩感的同时,有如炸弹在体内爆炸,全身的血液都兴奋地沸腾着,从腹部到臀部的肌肉都开始停不住的抽搐,蜜洞内的抽搐,也让张魁的兴奋感更加强烈,越发用力的抽插着。
他全身肌肉绷紧,闷哼着用更大的力量冲刺,然后猛然释放压抑着的能量,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和妈妈阴道里的蜜液互相冲击着,互相交融,肉棒间歇性的收缩,恢复,每一下都让妈妈的感观在颠峰上盘旋,她兴奋得哭了出来。
两人过了许久才趋于平静。张魁缓缓将妈妈放下,妈妈的脸上泛着满足的红光,眼睛微微闭着。长长的眉毛在泪光中抖动着。分明是一个刚刚在情人的怀抱中得到肉欲和精神双重满足的可爱女人,这种感觉让我毛骨悚然……
我的生父一定是察觉到了这个女人掩藏的真实内心,才离开了我们。不过不用再想那些了,我听见看守我的人关掉了电视,大踏步的向我走来,我闭上了眼睛,我才17岁,我不想这麽早就消失,我还没谈过恋爱,我还没试过女人是什麽滋味,我咬紧牙齿,在心里痛苦地诅咒着。
脚步在我身后停下,坚硬的枪管抵上了我的后脑。“准备好了吗?顺便说一句,你妈她真他妈的棒!”
枪响了……
此刻,妈妈正在丛林中摸索着前进着。她背着一个深绿色的防水背囊,丛林的湿热让她早已汗流浃背,下身和脖子上的疼痛还折磨着她的肉体。
这帮畜生。妈妈低声诅咒着。
她小心翼翼地用不知哪来的钓鱼线绑上手榴弹的安全环,两个手榴弹被布条绑在一起,放在草丛里,上面盖了土,还插上了树叶,妈妈把另一头拉到了对面的树上,很快,一道机关就设好了。妈妈放松的坐在地上,擦了擦汗,她又警惕地站了起来,一手拔出手枪,一手拿着地图。
她听见了汽车的声音。
“好的,我知道了。”
詹姆斯把卫星电话递给我,“是头!”
“喂,是我。”我用中文回答道。
“你听着,让那个女人走吧。你们两个,马上回基地,我派了新的人去接应你们。和游击队的合同提前结束了,马上来香港。”
“明白了!”我回到车里。发动汽车,在泥路上调了一个头,往来时的方向开去。我们根本不知道。就在离我们一公里的地方,有人正通过狙击步枪的瞄准镜观察着我们。那个狙击手脸上涂着迷彩色,身上披着插满藤蔓的网兜,当他发现我们离开后,他正准备关上瞄准镜,但是他马上调转了枪头,匍匐在地上,通过望远镜朝着山坡下看,妈妈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瞄准镜。
他微笑了一下,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他打开步话机,用英语说道:“我发现了一个好东西!”
妈妈看到汽车远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对照指南针研究了一下地图。
“从这,往南,有一条公路!”
“马上就可以得救了。”妈妈满怀激动地设想着,“想办法搞点钱回秘鲁。
林虎那傢夥不知道怎麽样了,可能死了,可能还活着,不过没关系了。从他身上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唉,不知道张魁搞得如何了。“
一想到张魁,妈妈又觉得有一股暖流从小腹升起,但是,下身的疼痛让她放弃了对张魁粗壮的肉体的怀念,“如何搞钱呢?不如……”妈妈咬咬牙,下了决心。“我的身体,是没人能抗拒的!”
妈妈朝着正南的方向前进,一路上她不停地挥动着大砍刀,整整一个小时,她前进了还不到一百米,而体力几乎已经耗尽了。“不如休息一会吧。”妈妈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把背囊放在身边,喝了点水,很快,她进入了沈沈的梦乡。
“张魁,让我看看你的棍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妈妈被口渴的感觉从梦乡中带回了现实世界,手臂和脖子,还有衣服不能遮盖的地方,都被蚊虫叮咬而起了红色的疙瘩,有的地方甚至肿了起来。
“该死的!”妈妈用唾沫擦着手上以及脖子上的肿块,回想起以往的日子,她的内心不由得充满了期待。“马上就能回去了,要不是爲了林虎,我也不用来这种该死的地方了,那麽,昨天的那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
这时,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是走动时踏断了树枝的声音。
妈妈马上警觉地从皮带上抽出手枪,左手也放在了还靠在树干上的狙击步枪上。她紧张地慢慢站起来,从灌木的缝隙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
妈妈突然感觉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直冲上脑门。在离她大约50米的地方,一只漂亮的美洲豹正严肃地望着她。
上帝啊!妈妈慢慢地推开手枪的保险,她的肌肉因爲紧张而颤抖起来,“这傢夥大概从来没有想过跟我睡觉!”
美洲豹也正打量着妈妈,一张一驰的鼻孔里正发出细微的呼吸的声音。妈妈甚至都能闻到从美洲豹的嘴里散发出来的死亡的味道。美洲豹的眼神和以往她所见惯了的,被情色所吸引的眼神不同,那有点想不是很有钱的家庭妇女在超市里购买食品时的眼神也许味道不错,但是能吃几餐呢?
美洲豹缓缓地调转过身体,头向下,背脊朝上弓起,摆出了冲刺的姿势,妈妈再也忍不住了,她两只手举起手枪,朝着美洲豹的眼睛放了一枪。
枪打得高了,回荡的枪声惊动了一群猴子们,就在猴子的怪叫声中,美洲豹朝妈妈猛扑了过来,它根本不需要什麽丛林砍刀来开路,看着它矫健的身子灵巧地从一个地方跳到另一个地方,妈妈知道自己的生命进入了火箭发射前的倒数计时。她本能地握紧手枪,又开了三枪,除了一枪擦到了美洲豹的肩胛以外,根本不知道子弹飞向了何处。
美洲豹被子弹擦中之后,只不过在地上打了个滚,马上又摆正了姿势,继续冲了过来,眼看它和妈妈的距离只剩下十米不到了,妈妈的脖子一阵发紧,她都
能猜想到锐利的牙齿将如何撕开皮肤……
“嗙……”不同于妈妈手中的小手枪发出的声音,这是大口径的步枪所发出了响声,声音低沈而悠长,巨大的冲击力把美洲豹的身体从前进的轨迹上推向一边,它的脑袋歪着倒在地上,从耳孔里子弹进去的洞里流出暗色的血液,它终于一动不动了。
妈妈把手枪丢到了一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克制不住的泪水涌了出来。她就这麽张大眼睛看着美洲豹的尸体,连走近的人影也毫不在乎了。
“女士,您还好吧?”走近的人用西班牙语问了一句,又用英语问了一遍。
“还,还好,谢谢!”妈妈紧张得用中文回答道。
“女士,就您一个人吗?”
妈妈上下打量着这个救了她的男子。他是一个白种人,大约40多岁,短短的棕色头发,黝黑的皮肤,高大魁梧的身材,穿着猎装,还挎着个迷彩的背囊。
“您是游客吗?”他用鼻音很重的英语问道。“一个人,太危险了,您会说英语或是西班牙语吗?”
“谢谢,谢谢你。”妈妈还没有从惊恐中恢复过来,她下意识地拉着男子递给她的手,让对方把她拉了起来。“我的西班牙语不好!谢谢你救了我。”
“会说英语,太好了。我叫克里森奇奥。我是个记者,专门爲狩猎杂誌写文章,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我叫安吉拉。”妈妈捋了捋头发,渐渐开始恢复常态。“我是个中国来的旅游者,我们旅游团的人被土匪给绑架了,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
“这太不幸了,对于您这麽美丽的女士。请允许我邀请你到我的庄园做客,至于这个傢夥。”克里森朝地上躺着的美洲豹的尸体呶了呶嘴,“就交给我的佣人们吧,我住的地方在政府军保护下,很安全,您可以把这个情况报告给驻军。
现在,让我们走吧。“
克里森的背后,出现了几个身穿迷彩服的人。
“哦,宝贝,你太棒了。”
妈妈的晚礼服扔在沙发上,此刻,她正一丝不挂地用手撑在阳台的栏杆上,对着窗外的夜空。克里森从背后拥抱着他,巨大的手掌握着妈妈的乳房,他青茎暴起的阳具从后方在妈妈肥嫩的小穴里抽插着。妈妈翘着屁股,一下一下的迎合着克里森,她半闭着眼睛,由于些许的疼痛而用牙齿紧咬着下唇。
“宝贝,温柔一点好吗。”
“不,我做不到,我太喜欢你了。”克里森的右手在妈妈的小腹上抚摸着,左手则在左边和右边乳房上来回游走着,他用舌头舔着妈妈敏感的耳珠。“我很久没碰到象你这麽出色的女人了!”
妈妈喘息着,摇着屁股,克里森的阳具对于妈妈来说,确实是粗大了一些,但是妈妈的阴户具有超乎想象的包容性,粉红色的嫩肉包裹着黝黑的阳具,就象是个防水的橡皮圈似的,根本就没有什麽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克里森发出了低吼,他的双手来回地仿佛揉面团一般地旋转着妈妈的乳房,他的腹部刚刚刮过毛,他就用毛茬刺激着妈妈屁股的皮肤,“舒服吗?”
妈妈的身体颤抖着,因爲穿着高跟鞋采用扶着栏杆的姿势,当高潮的感觉渐渐临近的时候,妈妈的腿也开始颤抖起来。克里森突然停止了抽插,他就让自己的阳具停留在妈妈温暖的阴道里,用手扶着妈妈的腰,伸出舌头舔食着妈妈背部渗出来的,晶莹的汗水。
快要高潮的妈妈被克里森弄得饑渴难耐,她小声的发出渴望的呻吟,一边扭着腰,用屁股向后拱着克里森的睾丸,克里森克制着腹部的冲动,继续挑逗着妈妈。他伸出手,抚摸妈妈汗水淋漓的腹部,妈妈早已经不是个少女了,所以腹部虽然平滑,但是两侧还是有了少许的赘肉,克里森粗糙的手掌在有如凝固的奶油般的皮肤上划过的时候,妈妈的呻吟声渐渐变大。
克里森的手没有在腹部停留多久,很快,来到了穴毛浓密的蜜丘附近。他用手指在挺立的阴蒂上轻轻点了一下,如同打开了某个开关,妈妈的身体强烈颤抖了一下,她有些焦急地加紧扭动屁股。
“快啊,亲爱的,快啊!”
“宝贝,我要你好好享受这种感觉!”克里森又开始了活塞式的运动,只是不同的是,他的动作放慢了许多,他的手指一边在妈妈的阴蒂上轻轻的揉捏着,如同从水晶的盘子里拿起一颗易碎的糖果一般轻柔。一边轻抚着妈妈的乳头,这轻柔的感觉和刚才在乳房上狂风暴雨般的揉捏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游离在这两种感觉之间的妈妈仿佛是刚刚习惯了在海上颠簸的旅人又回到了
安稳的陆地,她想大声的叫,可是从阴蒂和体内传来的暖暖的,让人麻醉的享受感让她仿佛失去了力气一样,她的身体软绵绵的,被克里森的另一手搂着,妈妈喃喃低语着:“求求你,宝贝,用力些好吗,求求你,宝贝……”
克里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加快了节奏,腹部和臀肉之间发出了快速的“啪,啪,啪”的声音,他触摸阴蒂的手指也更加用力了。在这变化后,妈妈眉头紧缩,眼睛闭着,刚才还咬紧的嘴唇如今开放了,从内心深处发出了愉悦的叫喊声,身体也伴随着克里森的身体起伏着,动作逐渐加大,甚至打翻了放在一旁的小几上的,喝了一半的香槟酒。
“哦,宝贝,就是这样,你就是我的蒸汽车头!”妈妈腾出一只手,拿起克里森还在她阴部骚扰的那只大手,用舌头舔着克里森手掌上的粗糙的掌纹,粗大的手指,又把他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着,吻着上面的烟草味道。
克里森也是大汗淋漓,两人的躯体撞击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有豆大的汗珠掉落在地上。
终于,克里森感觉到阳具周围的肉壁突然收紧,汹涌而出的温暖的液体充盈着阴道,甚至在抽插的过程中,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而顺着妈妈的大腿流下来。
克里森按奈已久的冲击波终于在妈妈的体内爆发出来,他把滚烫的精液射在阴道内,混合着妈妈的爱液,更加急促地从妈妈的大腿上流下来,两人如同风中的树叶一般摇摆着,发出心满意足的呻吟。克力森抽出阳具,妈妈外紧内松的肉穴发出“波”的一声!
“啊!”她赞叹着!可是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克里森堵了回去,他转过妈妈的身体,热烈的吻着妈妈,妈妈也努力垫起脚,吐出香喷喷的舌头,回吻着克里森。
突然,妈妈的脚踢开了高跟鞋,她敏捷地一跳,用两条腿勾着克里森的腰,克里森用手托着妈妈的臀部,两只粗壮的胳膊上的肌肉高高鼓起,妈妈的手在克里森肌肉发达的背部摸着,还用指甲抓着。克里森就这麽一边和妈妈吻着,一边把这件狩猎的“战利品”抱回房间。当他转身的时候,妈妈拉上了雪白的窗簾。
我和詹姆斯刚刚走出香港整洁明亮的新机场,就有一辆豪华的加长型梅赛德司-宾士轿车停在了我们面前,车门打开了。一个甜美的声音用英语说道:“上来吧,老板等了你们很长时间了。”
声音可爱的主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用不太标准的广东话又说道:“其实我也是!”
“你好!莉莉!”
“你们好!”
我们有些尴尬的和莉莉打招呼,这个可爱的姑娘穿着一身森蓝色的套装,乌黑的头发挽在脑后,还戴了一副金边眼镜,比我上次看到她时多了一些成熟,但是像是散发着香气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在她白嫩的脸上掐一把。
我忍住了这种冲动,看看詹姆斯,他低着头一言不发,显然,他和我一样在莉莉面前感觉到了强大的压力。就是这麽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保持着我们公司里最短时间内最多的杀人记录。
她在35分钟里近距离射杀了45个日本暴力团的精锐分子,用的却只有7 0发子弹。
莉莉在我所属的赛姆斯公司(S.E.M.S—Special Environment Mercenarism
Service —特种环境佣兵服务)里是属于亚洲分部的A级员工,相对于刚刚通过了C+级测试的我们来说。
莉莉无异于我们上司,虽说我们属于中南美洲分部。没想到在总部以外的地区能碰上她,我心里暗暗吃惊,表面上还是装作被她的乳沟所吸引的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胸口那一片雪白的皮肤,透过套装的包裹猜测里面的尺寸。
一道小小的,在锁骨下面疤痕吸引了我的注意。
“你真讨厌!”莉莉“咯咯咯”地笑着。她轻轻地把分得有些开的衬衫领口扣上,“我可是听说了你在那边的事,绑架林虎的行动是由你策划和指挥的吧,看来没见到的这段时间里,你到底进步的很快啊!”
“出了什麽事情?爲什麽这麽快把我们召回?”詹姆斯听不懂莉莉说的广东话,皱着眉头问道。其实就算他不说,我也是要提问的。
“好吧,言归正传!”莉莉不再摆出挑逗的样子,她扶了扶眼镜,严肃地说道:“相信你们都知道最近海地总统阿里斯蒂德被推翻了,现在在牙买加流亡,而在他被赶出海地之前,曾经和我们公司签署了一个协定,包括允许我们在海地戈纳伊夫建立美洲地区最大的基地,通过海地国家银行,我们会以一家海洋石油开采公司的名义,清洗我们的几个分部的一些现金收入,我们则帮助他训练忠于他的武装部队。但是现在……由于美国和欧洲政府的介入,这个计划可能会完全破灭,而我查到,在这次政变的背后,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仲介人的存在,他和他的组织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一直以来,我们之间都相安无事,但是现在,我们的情报部有确切的消息说,他们的内部发生了一次领导层的交替,新人上台了。
而这傢夥野心勃勃,他的存在对我们公司来说一个障碍!“
莉莉从手提箱里取出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里面是两张放大后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男子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亚洲人,身材魁梧,戴着一副墨镜,头发有些灰白,充满了成熟男性的性感和成功者的魅力。
第二张则是他穿着加勒比风味的短袖衬衫,站在一个停着游艇的码头,低垂着头,身边是几个面目模糊的黑人,从体形和打扮判断,应该是保镖。
“他就是最近刚刚上台的达克环球投资公司的总裁,中国裔古巴人,他有很多化名,但是我们知道他的真名叫张魁!”
我的呼吸加速,心脏跳个不停,张魁!这个我做梦也想亲手杀死的傢夥。三年前,他不过是那个公司下属的一个贩毒组织的的二号人物,而现在,居然成了我们公司的头号敌人。我紧紧地咬着嘴唇,手都开始发抖。
“这次被你们绑架的林虎就是这傢夥在东欧的合作夥伴,通过林虎,张魁以极低的价格买入前华约和前苏联国家积压的苏制武器,再把纯度极高的可卡因半成品卖到俄罗斯和波兰,林虎是他和俄罗斯黑手党之间的仲介人。虽然你们借游击队的手把林虎给抓来了,但是,现在的林虎可能已经没有价值了,从上个月开始,张魁已经跳过林虎直接和黑手党开始交易,就是说,在林虎身边,一定有一个张魁的心腹!”莉莉顿了顿说。
“你们的任务是找出这个卧底的人,尽量活捉他。他一定掌握了不少张魁的情况,这次的计划由公司的亚洲和中南美洲分部合作,中南美洲分部的部长推荐了你们,真没想到,我们居然还有再见面的机会。”莉莉笑了笑说道:“我们到了,准备好了吗。计划已经开始了,不过还没到你们出场的时候,暂时还有一些小事要交给你们去办。”
梅赛德司宾士轿车缓缓驶进一栋独立别墅的大院里。别墅是充满的南欧风格的西洋式别墅,主楼以白色爲主,材料是大理石和砖瓦,通往大门的路上铺着鹅卵石,新盖的东翼则充满了夸张的超现实主义的味道,由空心钢管爲支架,大量采用了玻璃和重量轻的新材料。
下了车后,莉莉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她不再多说,以吩咐的口吻对詹姆斯说道:“有人带你去休息,胡安跟我来一下。”
马上有一个穿着老式中国服装的驼背老头带着詹姆斯朝东翼的小路走去,我则跟在莉莉的身后走进了主楼。
莉莉一言不发的走在我的前头,大客厅里空无一人,她带我走进书房。红木的书桌上有一个镇纸的玉石狮子,莉莉把狮子转了一下,于是,硕大的书架无声地向两旁划开,露出了一条黑呼呼的通往地下的通道。
在走在台阶上的时候,莉莉没有回头,突然问我道:“让你马上回来,你舍得离开你那个可爱的天使吗?”
“嗯?”
“哼!她叫安娜是吧?”莉莉冷冷地说道:“我看你到时候怎麽跟索非亚解释!”
“她。 她也来了吗?”我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
莉莉不再说话,台阶越来越深。终于,我们走到了一个大约10平方米的宽敞的地方,那里有三个木质的大门,门上都有S.E.M.S的字样。
莉莉在右边的大门前停下来,“你自己进去吧,我还有有些事情!”
莉莉走后,我独自在门口停留了一会,这才鼓起勇气,在门上敲了几下。
“进来吧!”
我拧开门,房间非常宽敞,空空荡荡的,地上铺着凉席,墙上挂着几幅书法的挂卷,只是我都看不懂写的什麽东西。正对着的门的墙上摆着一个神龛,供着一尊面目狰狞的大黑暗天的铜像,红色的蜡光照映着一个中年人盘坐在地上的背影。
“把门关上,然后过来!”
我依言行事,脱了鞋在中年人身边坐下。他转过身,一张消瘦的脸庞映入我的眼睛,短短的头发,笔直的鼻梁,仿佛是一个中学教师。只是他的眼神锐利得如同两把匕首。
“大哥!”
他点点头,拍拍我的肩膀。
“我们多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一年多了。”
“嗯,你总算没有让我失望。我听说了你在南美洲那边的事,跟着虎眼,学到了不少东西吧!”
“是的,他是个好老师!”
这时,门开了。
莉莉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她一丝不挂的赤裸着身体,雪白的皮肤让房间里似乎里亮堂了不少。她挺着胸朝我们走来,傲然挺立的乳房不大不小,腰身苗条,两条笔直的大腿没有一丝赘肉,她轻轻地走到我们面前,双手放在下身的前面,遮掩着隐秘的三角地带。
“你也来了,难得我们兄弟碰面,很好!”
大哥向一边挪了挪,于是,莉莉顺服地躺在我和大哥的中间,两手放在了大腿的两边。她闭着眼睛,迷人的身体如同用玉石雕成,圆滑的肩膀,还有在空气中抖动着的浅色的乳头,胸部和白嫩的脚依稀都能看见青色的皮下血管。
“父亲让我问问你,是不是知道那个……和张魁的事情!”
我点点头,“上次,我们本来已经抓住她了,可是又被她给逃跑了。我和詹姆斯正要追踪,就被你召回来了。”
大哥点点头,伸手在莉莉粉红色乳头上捏了一下,然后,用几乎可以说是干枯的手掌揉搓着莉莉左边的形状美好的乳房,充满弹性的乳房在他的手指下变化着形状,可是只要一放手,马上又恢复原状,莉莉还是保持着闭着眼睛的模样。
“看这,已经完全看不到什麽痕迹了。”大哥抚摸着莉莉平滑的腹部,轻轻叹息着。
“如果可能,我宁愿用这个我最喜欢的女人来交换,胡安,你虽然是我父亲的养子,但我和爸爸一直都认爲你是流着我们的血液,爸爸这几年根本不过问公司的事了,我的身体也一直不行,我多麽希望你你能早点坐上这个位置,这样,我就不用忍受这痛苦了。”
大哥的话越来越低沈,到后来,简直是咬牙切齿,他的脸越来越苍白,太阳穴上的血管也高高的暴起,浑身开始打颤。
我从地上跳起来,在墙上的一幅挂卷后面,有一个箱子,我从里面拿出注射器,大哥弯着腰,手在莉莉的下身粗暴的挖抠着,莉莉紧闭着眼,嘴唇微微颤抖着,但还是发出了按奈不住的悲鸣。
我挽起大哥的袖子,根本就不需要借助别的什麽东西,细细的胳膊上血管非常清晰,我把注射器里的液体缓缓的推进他的胳膊,过了一会,大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脸色恢复了平常。
“胡安,我的时间不多了,你要快些!”
我点点头。
莉莉忽然从地上坐起来,拉着大哥的另一只手,她语气坚定的说:“如果你不在了,我就跟你去。”
大哥点点头,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挂在嘴边,他抚摸着莉莉的头发,一边看着我说:“开始吧,让我再看一次。”
我从墙上的另一幅挂卷后面拿出草绳,还有鞭子和蜡烛之类的东西。
我把草绳绕过莉莉的身体,把她的手绑在身后,草绳还绕过脖子,在胸口上下绑了两圈,又交叉绑了两道,草绳紧紧的勒进肉里,莉莉的乳房被勒出了深红色的痕迹。
她的下身则是由大哥来负责,他一丝不苟的把草绳挽出了一个花样,绳子划过下身有如微微张开的,海鲜一般的嫩肉,莉莉发出了轻轻的喘息声,很快,莉莉就被绑了个结实,这时,我把草绳从天花板上的一个挂鈎那里穿过,把莉莉的身体hi了起来。
大哥的眼睛里闪烁着奇妙的光芒,他用两个手指扣住莉莉的乳头,用了拉扯了两下,莉莉被绸缎塞住的嘴里发出了一点挣扎的生音,大哥毫不理会,他抡起特制的鞭子,毫不留情地开始抽打莉莉的身体,一下,两下,鞭子滑过雪白的皮肤马上留下红色的鞭痕。
莉莉也开始努力扭动着身子,似乎想挣扎出来,可是绑得紧紧得绳索越挣扎就越往皮肤里挤。
我静静地坐在墙脚,面前摆着一个用整块的海泡石雕刻出来的烟灰缸,抽着烟,望着两眼发红的大哥,心里象塞了一团麻一样乱糟糟的,大哥的这种病已经开始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
“你觉得愉快吗?你觉得如何?你爲什麽不回答我呢?”大哥一把揪起莉莉的头发,莉莉高高的仰着头。大哥伸出舌头在她脖子上来回舔着,“你真漂亮,象你这样的女人还真是少有啊。”
莉莉哽咽着,不能说出话来。
大哥被莉莉痛苦的表情所吸引,更加疯狂的抽打着莉莉的面颊,“你爲什麽不说话呢,难道连你也看不起我这种已经快要进棺材的人了吗?”
“大哥!”我叫住他。
“不,什麽也别说。”大哥被扭曲的脸看上去比大黑暗天的瓷像更狰狞。
“这种婊子不值得你爲她求情!”他继续骂着,从广东话到他负责西欧事务时所学会的挪威语。这比鞭打更难以忍受的语言折磨着莉莉,她的泪水滑落在地板上。
“哭吧,痛痛快快的哭吧。”大哥喘着气,把鞭子扔在了地上,“你,把打火机给我扔过来!”
我走过去,把打火机递给哥哥,他打了两下才打着,他把火苗放在莉莉的乳头下烘着,火苗没有直接烧到肌肉,但是升腾而起的热量舔舐着玫瑰花蕾一般的乳头。莉莉从被塞着的嘴里发出了悲鸣,她用力摇晃着身体,甩动着头发,大哥则疯狂的笑着。用舌头舔着莉莉流在面颊上的泪水。
“跳个舞吧,宝贝!”
大哥来回的把打火机在莉莉左右两边的乳房下移动着,看着莉莉像是被从池塘里捞上来,离开了水而挣扎的鲤鱼。大哥又把打火机移到了莉莉被草绳穿绕而过的下体,火苗逐渐接近草绳,发出了一股焦胡的味道,那是被火苗烧着的阴毛所散发出的味道。
大哥哈哈大笑,一只手紧紧的抓住绳索,试图让莉莉不再那麽用力的摆动,莉莉也似乎精疲力尽的垂下了头,长长的头发垂下来,像是一具被hi在半空中的女尸。
“嘿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大哥停了下来,仰天大笑着,这时的他已经是满头大汗,步履艰辛了,他笑着笑着,忽然跪倒在地上,看着hi在半空中的莉莉,他匝匝嘴,想说些什麽又没说出来,他看着我说:“把她放下来吧!”
我飞快地解开了束驳的绳索,把莉莉身体放在地板上,解开绳索以后的她的身体,除了被鞭打和烧烤的痕迹外,很多地方还留下了被绳索勒出的红痕,由于剧烈的挣扎,甚至已经出血了。
哥哥端详着莉莉的身体,他的眼光变得平和的多了,他心疼的抚摸着莉莉的脸颊,过了一会,他挥挥手对我说:“你去休息吧,每次都要麻烦你,我真不好意思。”
我什麽也没有说,弯腰退出了这个房间,只留下大哥和遍体鳞伤的莉莉。
上到地面,走出大厅以后,刚才领走詹姆斯的老人正在院子里打扫着落叶,他看见我,一言不发地把我领到了东翼的楼前,他比比手势,让我进去。
东翼是客房和休闲室,大厅里摆着一张桌球台,还有一个小酒吧,此刻,正在玩桌球的詹姆斯看见我,一脸兴奋的走过来,他压低声音对我说:“你知道这还有谁吗?”
“谁?”
“铁人和刀子手,他们也来了?”
“真的?”
铁人打开门,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在他宽阔的身体后面,刀子手微笑的望着我,“好久不见了!”
这两人和我还有詹姆斯一样,都是三年前加入的公司,我们一起在公司作爲新人培训的尼日利亚的基地里接受了各种各样的训练,包括格斗,射击,武器使用,利用简便材料制造炸药,通讯和操作各种交通工具,爲了应付不同的场合,除了在公司里通用的英语。
我们被要求学习至少一门外语,我和詹姆斯因爲是由中南美洲分部送来的,所以学习的是西班牙语和德语,而铁人属于东欧分部,他学的是俄语和塞尔维亚语,刀子手属于亚洲分部,他学的是汉语和阿拉伯语,汉语作爲我的母语。
我本来想帮帮刀子手,但是有规定说禁止暴露自己的出生地和真实姓名,所以他们曾经猜测我是在海外出生的北朝鲜人。
“真没想到大家还能碰到一起!”詹姆斯感叹道。
“是啊,后来就一点没有你们的消息了!”
“我们也是,其他夥伴呢?”
“格林卡在车臣死了。贝贝在刚果,汤姆和艾娃在加沙和以色列的部队交火时死了。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刀子手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我们都在猜测下一个可能是谁。”
铁人点点头,欢乐的聚会气氛一时跌倒最低点,谁都没有说话,我爲了打破沈默的气氛,问铁人道:“你现在的成绩是多少?”
“距离1200米,5级风。3颗子弹,两个特种部队成员!”铁人骄傲的说道,作爲狙击成绩最好的他,原本是可以留在基地做教官的。
“你们知道是爲了什麽任务才把我们召集到一起的吗?”
“在路上,有一个A级的女长官说了!”刀子手反问道:“听说是爲了截杀一个女人?”
“不知道!”我努力不让自己内心的波动从脸上流露出来,“还有谁?”
“听说,还有一个S级的……”
我大吃一惊,在以等级划分能力的公司里,我的地位虽然特殊,但是也只能接触到三五个A的人,至于传说中的S级,因爲是公司的机密,所以连大哥也没有跟我说过。但是隐约听说,A级相对于S级来说,就好象刚刚加入公司的新人面对A级。
妈妈,您真是伟大的女性,爲了对付你和你的情人,公司甚至动用了比地区负责人还高级的战士。妈妈,当你看着在摇篮里哭闹的我时,当你带我到公园吃霜淇淋时,你是不是想到了有这麽一天,我们站在了对立的阵线,互相以现代化的武器和手段来表达对彼此的“爱意”呢?
晚上的时候,他们都开着车出去撒野了,我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不停地抽着烟,想到接下来的行动,我就头疼,要知道面对的,不但是张魁,还有我的妈妈,她可是个可怕的敌人,这一点,我想没有人的体会比我更深!
电话铃打断了我的思考,我拿起电话。
“我明天一早离开香港!”大哥在电话里说道,声音掺杂着电波的噪音,我知道,那是从这里拨到美国,再回到香港才会这样。
“行动方面,明天莉莉和恺撒会告诉你们的。恺撒是从总部调过来的,他是属于最高级的S级,我希望你从他身上能学到东西。好好干,行动由他们负责策划,但是我下令具体行动由你负责。好了,有人想见你,在主楼的天台。”
大哥说完就挂上了电话,到底是谁想见我呢?是恺撒吗?我换上便服,抽了一根烟这才离开我的房间。
顺着楼梯很快就到了天台,门掩着,我推开门,就看到天台上空荡荡的,空气中漂浮着不知道什麽花的香气。
我寻找着他的身影,却意外的发现了别的。一条纤细的背影对着月亮,我的胸口像是被喜悦给堵满了一样,我又惊又喜。
“索非亚!”我轻声呼唤道。
索非亚转过身,她穿着蓝色的衬衫和白色的牛仔裤,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辨,乾乾净净得如同一个大学生一样。
“你来了,我很高兴!”她用手语比划着告诉我,“过来,到我身边来!”
我快步走过去,一把她抱起来,转了几个圈才把她放下来。
索非亚微笑着看着我,比划着说:“我很想你,爸爸说你回来,我就从美国来了,下午到的香港!”
“我的女神!感谢你还没有忘记我这个叔叔,你最近好吗?”
她的笑容不见了,她用手飞快的比划着:“我一点也不好。我害怕,我经常做梦你死了。我让爷爷把你调回总部,但是爷爷说是你自己不愿意!”
“是啊!”我点点头。
索非亚是大哥唯一的女儿,在很小的时候,在一次对大哥的刺杀行动中,她的母亲被炸死了。大哥重伤过后,就成了现在的模样,她则喉咙受伤,不能说话了。
义父和大哥都非常疼爱她,让她在和公司无关的地方工作,她虽然是我的侄女,但是比我还大了两岁,一直没有出嫁。她在我的面前,一直乖得像个孩子一样。
“求求你,不要在干下去了好吗?至少,至少爲了我,到总部吧!”她一脸淒苦的比划道:“我知道你要报仇,可是你可以指挥其他人去行动……”
“不可能的!”我拉过她的手,让她环抱着我的腰。
“我的机会就在眼前。”
我想吻她,但是她害羞的闪躲着。我就吻着她的头发,额头,眼皮,还有鼻子。
“我爱你,索非亚。”
她推开我,恼怒的比划着说道:“你骗我。你爱我爲什麽不听我的话?你不爱我,你是可怜我,因爲我不能说话!”她的眼圈红了,转过身去不理我。
我把她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说:“我真的爱你,你父亲,我的兄长也默许了我和你的事情,等到我完成这次的任务,我就考虑到总部去的事情。好吗?”
索非亚低头不语,我轻声说道:“你就这麽迎接我吗?”
她摇摇头,继续比划着说:“我爱你,我不要没有你。”
我低下头去吻她,这一次,她不再闪躲,我先吻着她唇边的小痣,她闭上了眼睛仰起头。
索非亚的嘴里有种甜甜的菊花的香气,我用舌头舔着她小小的牙齿,她伸出舌头迎合我,我品尝着她柔软甜蜜的舌头,把她的身体拉到我的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分开,索非亚若有所思,忽然比划道:“带我去房间里面,快点!”
“嗯,什麽时候变得主动了?”
她的脸红了,低下头比划道:“快点,要不我改变主意了。”
在三楼的一件大卧室里,我们很快的脱下了衣服,索非亚一本正经的对我比划道:“现在,我来指挥!你不准说话!”
我点点头。
索非亚的骨架很小,但是很匀称,我很少看见她做运动,但是她的身体很结实,乳房不大,但是向上翘着,臀部也很饱满。
我抚摸着索非亚光滑的皮肤,她让我躺下,突然用嘴把我已经挺立的阳具含在了嘴里,轻轻地用舌头舔食着,就像吃雪糕那样,把龟头吞吞吐吐的,两只小手也在我的蛋上摸来摸去。
她从阴茎的末端开始舔起,一直到龟头,可能是气味有些难闻,索非亚皱了皱眉头,但是一口把龟头含了进去,在她温暖的嘴里,还有刚刚品尝过的香甜的小舌头反复地在龟头上舔着,她甚至把我的阴茎一直含了大半跟进去,我能感觉到,都快顶到喉咙了。
她的乳房在我的膝盖上磨蹭着,我就这麽被他伺候着,直到下身的快感一阵阵冲击着大脑皮层。一会儿,她又改变了方式,这次,她还淘气地用牙齿轻轻地咬着,舌头更是在龟头上反复舔着,我再也忍不住了。紧紧绷住的臀部肌肉一放松,我象痉挛一样一挺药,被释放的阳具就在索非亚的嘴里爆发了。
她咕嘟咕嘟地把我的精液都吞了进去,还仔细地用舌头舔着,一滴都不剩的舔着。当我的阴茎从她的嘴里出来的时候,被她的唾沫洗的闪闪发光,她半开的嘴上还有象丝一样连着龟头的精液,她抹抹嘴冲我一笑。
索非亚象一只敏捷的小鹿一样光着身子跳进厕所,一会又跳出来钻进被窝,她把头放在我的胸膛上,手却还握着我已经疲软的阳具,她伸过两条胳膊把我的头放在她的胸膛上,我的脸压着她的乳房,鼻尖蹭着小小的乳头,闻到好闻的,混合着少女的体香和草莓沐浴液的味道。
她的皮肤如同崭新的绸缎一样光滑,但是有些不顺滑,那是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起了疙瘩的缘故。
我疲软的阳具在索非亚芊芊玉手的摆弄下,很快又恢复了生命力,再一次勃起。这一次,索非亚慢慢地坐起,一手握着我的阳具,一手分开自己的蜜穴,找准了位置以后,往下一坐。
“嗤!”的一下,我的龟头感到一阵温暖,被她的阴道所包围,那种湿润的体温通过敏感的龟头也传到了我的身上。如果说她的身体和技术让我无比兴奋,倒不如说是她那种爲了我什麽都可以做的付出。
她扶着我的手,让它们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我能感觉到索非亚的乳房此刻已经不再是柔软如同水分过多的面团,而是充满了弹性的,女性的身体。我用手指夹着她小小的奶头,往外拔着。
“嗯!”
索非亚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她用手撑着我腹部的肌肉,自己扭动着屁股,一上一下地操控着我们两连接的部位。我的阴茎感觉被有皱褶的阴道内壁包围着,阵阵的快感在血管力喷腾着。
她的阴道像是章鱼一样死死包围着我的的阳具,一松一紧地收缩着,仿佛会呼吸一样,还不停地分泌出润滑油一般的液体。
她就这麽坐在我的身体上舞蹈着,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手也在我的下腹按摩着。
我用手指头拨拉着她阴道口的小豆,每触碰一下,索非亚就发出一声惊呼,加快了摆动的节奏,幅度也相应地变大。她的脸蛋羞红羞红的,细腻的皮肤渗出了汗水,可爱的乳房也上下跳动着。
我能感到她的阴道内部的温度不断升高,压力也越来越大,我都怀疑如果这时候里面的不是我的阳具,而是木炭,一会就能变成钻石。
我们两人的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声,小穴吮吸着我的阳具发出唧唧声,再加上索非亚自己嘴里不时地嘣出低沈的,含糊不清的爽快的声音。
索非亚用牙齿咬着下唇,把两手放在后脑上,挺起胸膛,下身往前一送,我又象刚才一样,在她的体内爆发了出来,刚刚只是第一波的发射,我马上感觉到了索非亚身体的回应,龟头一热,像是插进了开水瓶一样。
索非亚也克制不住地,压抑已久的小声的叹息变成了欢愉的声音。我们就这麽一起颤抖着,她慢慢地站起来,当龟头离开她的蜜穴的时候,还发出了波的一声。
看着我白色的精浆从她下体慢慢流出,索非亚的身体上沾满了晶莹的汗水,她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用毛巾擦拭乾净后,就无力地在我身边躺下。
我们相拥着沈沈睡去,当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她却不知道去那里了,我从裤子里掏出香烟,边抽边穿衣服,这时,我看见梳粧台上有一张小纸条。
“我回去了,但是请记住,我永远爱你。我要爲你生个孩子,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里,我也能感受到你。”
楼主的不全,我补上一点,后面的谁有,请补上我笑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抽烟的时候常常能闻到被汽油烧焦的尸体的味道,即使偶尔安静下来,仿佛也能听见机关枪扫射,或是惨呼的声音。
在索非亚面前,我常常有种罪恶感,这也许就是我们分开的日子里,我没有写信,也没有给她打电话的关系。
吃早饭的时候,不知为什么,詹姆斯他们一看到我就笑,甚至抽烟或是喝咖啡的时候也是这样。
“该死的,你这帮畜生有什么那么好笑的?”
铁人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长长的,黑色的狙击步枪用光学望远镜。
刀子手克制住想笑的欲望说道:“昨天晚上,我们溜到对面的山顶,想试试这个新式的望远镜,……,你的表演棒极了!怪不得你晚上不和我们一起出去,对了,那个姑娘是谁?是你的情妇吗?”
我正要骂他,就听到背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男孩们,游戏时间结束了。”
刹那间,这间休息室里弥漫着冷酷的杀气。
(五)
他们的笑容全都僵在了脸上,马上放下手中的杯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转过身去,门口站着一个50开外的白种男人,矮矮胖胖的,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咧嘴笑着看着我们,眼睛里也没有锐利的杀意。从外表上判断,这家伙就象一个巴尔干半岛的鞋匠。可从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浓得几乎让人窒息得杀气让我们所有人都害怕。
“你们好,孩子们。我是恺撒,这次的任务由我和莉莉女士来策划。呵呵,都坐下吧。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在会议室见面!”
恺撒往烟斗里又加了些烟丝,做出了离开的模样。忽然,他又回过身子看了我一眼:“你是胡安?”
“是的。我是!”我象是一只被蛇凝视的青蛙一样动当不得,后脖颈一阵发直。
“虎眼是个傻瓜!记住这一点,要不了多久你就会超过他的!”他冲我眨眨眼。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恺撒走了一会之后,我们还保持着站立的姿势,房间里弥漫的杀气一点点的退去。过了半天,铁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抹着额头说道:“这家伙,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向他开枪。可是,手指都紧张得弯不了!”
“从训练营出来以后就再没试过这种感觉了!”詹姆斯也嘟囔着:“到底我们还是C级的啊。刀子手,你不是已经通过了B的测试了吗?”
“别说了。”刀子手面色冷峻的摇摇头。“半个小时后,别忘了。”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刀子手还是这样,一到紧张的关头就自己一个人呆着。”詹姆斯点上一个香烟,“胡安,看来这老头挺赏识你的。”
“不知道!”我回答道:“我也得去一个人冷静一下。”
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全都坐在巨大的会议桌的一侧,等待着恺撒和莉莉的出现。我抽着烟,詹姆斯无聊的翘着腿,铁人自己练习着拔枪的动作。刀子手则一言不发的闭着眼睛时间到了,莉莉先推开门走了进来,进来之后她就把手放在背后,站在门的边上。
我们全部站起来,表示对高级别战士的尊敬,恺撒也走了进来,还是早上见面时的模样,笑眯眯的打量着我们,空气又紧张了起来。
出乎意料的是,还有两个人跟着恺撒走了进来,一个是高瘦的30出头的男子,灰色的头发和眼睛,下巴刮得很干净,象一具僵尸一样的家伙。从外表判断是高加索人。他穿着高级的西装,没有打领带,表情倨傲的看了我们一眼,只是对莉莉点了点头。莉莉也严肃的回了礼。
第二个则是年轻的亚洲女性,她穿着和气氛很不相符的旗袍,一件黑色的,上面用金线绣着牡丹花的旗袍,裸露出来的肩膀浑圆白皙,右边手上拿着一把精致的小扇子,左手上戴着黑色的皮手套,胳膊上有一个中文的刺青——阴!耳朵上戴着大耳环,她的头发染成鲜红色,高高的扎在后脑上,同样颜色的眼影让她的丹凤眼显得吸映力十足。她低着头,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可是莉莉看见她的时候,脸色稍稍变了一下,虽然消失得很快,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好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下。”看恺撒的模样好象我们不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兵,而是报名参加面包师培训的年青人。
“这两位是我从总部带来的,他们也将参加这次的行动。这一位,”他朝高瘦的男子奴了奴嘴,“他叫圣徒,原来是欧洲分部的行动组的AA级战士。而那位漂亮的女士,呵……请允许我向大家介绍雷欧娜,她是获得A级称号最快的姑娘,当你们还在街头惹是生非面对被送到感化院的时候,雷欧娜就已经领导着1 00多人的小分队在金三角和缅甸的政府军交锋了。”
恺撒又把头转向我们。
“这几位是由各个分部挑选出来的最优秀的年青人,我喜欢和年轻人一起工作。他们有创造力,喜欢蛮干,最主要的是,他们都不知道害怕!好了,这位身材像个摔跤手的是铁人。狙击兵。他旁边是刀子手,审讯专家,通信员,情报工作者。还有詹姆斯,各方面都很出色的多面手,詹姆斯,你喜欢足球吗,如果我是教练,我会把你放在中场,你是那种什么活都能干的人,但是你并不是样样都特别精通,这是你的缺点。最后……”
他停顿了一下,把目光转向我,“胡安,策划者,很有天赋,野兽一般的本能。多年以前,我曾经和他在南美的上司合作过,那个臭名昭著的虎眼,他对胡安的评价是ElViborezno,年轻的蝰蛇。他是个少见的蠢货,但是看人很准。”
这时,我感觉到雷欧娜朝我看了过来,我迎上雷欧娜的眼神,对看了一会之后,她轻蔑的笑了一下,低头“唰”的一下张开了手上的扇子,又马上合上,我注意到扇面是红色的,画着一朵黑色的牡丹花。
“我想你们都认识莉莉小姐。事实上,她已经通过了AA级的测试,这次行动结束之后,她就会从亚洲部调到总部去。我只能说,这是一次迟来的通知。”
“好了,大家都坐下吧,莉莉,能不能请你给我们描述一下大体的情况。”
“非常荣幸!”
莉莉今天穿着高领的紧身衣,全身都被蓝色的弹性织物所包裹着,只露出一张矫好的面孔。她示意我拉上会议室的窗帘,然后打开了幻灯机。
“大致的情况你们都知道了,下面我介绍一下具体的内容。首先,你们要想办法从这个家伙的嘴里搞出林虎在俄罗斯和北高加索地区的大体贸易网。”
屏幕上是一个典型的俄罗斯人的模样。个子不高,但是极为粗壮,光头,大胡子,有着一个香蕉一样弯曲的鼻子。
“他叫斯达尼斯拉夫,45岁,出生在敖德萨,前苏联时代曾经是内务部队的上校。苏联解体后,他摇身一变,成了俄罗斯黑手党的骨干分子,绰号叫”推土机‘。是个相当狡猾的家伙。“
“他是林虎在俄罗斯最大的贸易伙伴,甚至是东欧地区。这家伙虽然年纪不小,可算是新一代的黑手党代表。惟利是图,无所不干,白粉,军火,走私,卖淫,赌博,但是他在军队里的关系很好,为人也很机警,所以,要想接近他非常困难。”
“圣徒,你觉得如何?”恺撒点上了他的烟斗,“你有把握吗?”
“我亲自出马的话应该没有问题,但是他认识我。所以,我把这个机会留给对面的年轻人,只要他们不乱来!”圣徒思考了一会以后回答道。恺撒对我们补充了一下说:“圣徒是行为学的大师,模仿专家。”
“您说的有点过!”
圣徒用莉莉的声音回答恺撒的话,“我并不是那么好!”
我们全都大吃了一惊,如果说用恺撒的声音来回答,也许训练有素的杂技演员也能办到,而他用的是莉莉的声音,不但没有什么破绽,而且语调上也完全一样,甚至带上了莉莉说英语时的口音。
“好了,请让我往下说。林虎现在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我们的专家已经把他所知道的东西都给掏出来了,不过这家伙也不知道是哪个手下是鼹鼠。气力活都得由我们来干!”
会议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就是具体的任务划分,我和铁人以及莉莉,雷欧娜一组,乘下午的飞机飞往莫斯科。刀子手,詹姆斯和圣徒去智利,那里是林虎在南美洲最大的据点。就在恺撒宣布要散会的时候,刀子手突然站起来,对雷欧娜说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吧!”雷欧娜并没有看着刀子手,她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扇子。
“我听说二月份在巴勒斯坦的一次武装对抗以色列军队的行动是由总部直接策划的?”
“我不记得了。不过那确实是我负责的区域。”
她手中的扇子合上了。
“那么你应该记得,错误的行动导致那些哈马斯的战斗员被以色列的装甲部队包围,在直升机的支援下,几乎所有参加行动的人都死了。里面有我们亚洲部的两个同事,汤姆和艾娃。”
“是的。他们很不错,但是运气不好。”
“是你把他们送上刑场的。去你妈的A级,去你妈的什么最年轻的……”刀子手一点不象激动的样子,他冷笑的说着。雷欧娜忽然站起来,飞快的挥动了一下右手,一柄小小的飞刀划过刀子手的面颊,定在了墙上,飞刀的刀柄还在微微颤抖着。刀子手毫无惧色的看着雷欧娜,嘴角依然挂着微笑。
我们一言不发的都站了起来,圣徒也站了起来,手扶着桌子。“怎么,分部的小老鼠还想教训总部的人?”
“坐下!”莉莉也站了起来,“我对你们的表现很失望。”她看了我一眼。
我不理她,莉莉于是对着刀子手说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那是一次意外。就算是追究责任,你也没有权利……”
“不,我看没有什么等级的差别。”恺撒打断了莉莉的话。“从这次行动开始,我们就是全是平等的。等级只是在休息时间命令别人给你倒咖啡的特权,愤怒是向上爬的力量,但是最好不要忽略了实力的差别。刀子手,等完成了任务,你完全可以向内勤部投诉。你甚至可以刺杀雷欧娜,但我不认为你能够做的到,当然,我的意思是这里有一个时间问题。”
“好了,在我的团队里不允许出现内讧的情况。你们都给我记住!”那种有如海浪一般汹涌的杀气又开始扑面而来,“开始工作吧,孩子们。”
“这个欢送会怎么样?”克里森搂着妈妈,妈妈笑着把手袋扔到床上,“还算不错了。”
“你没有注意到他们看你的眼神吗,好象是看着还没有撕开包装的香肠!这帮家伙,恨不得把你给吞了。”克里森解开领带,和妈妈相拥而吻。
“你这个东方的妖精,我越来越为你着迷,我甚至想向你求婚了。”克里森深情的看着妈妈说。“我从来没有遇上过象你这样的女人,告诉我,是不是中国的女性都会魔法?”
“那可不一定。”妈妈笑着推开克里森。“你只是把我当作一件值得炫耀的装饰品,我对你来说。和挂在墙上的奖状没有分别。”
“不,我亲爱的。”克里森点上了一根雪茄,“如果你让我留下来,我就不走,让我的助手去阿根廷参加那个什么该死的环境保护会议。虽然只有三天,可是我舍不得离开你。”
“不,你舍得。只要用你迷人的眼神,任何肤色的女人都会投进你的怀抱中的。”妈妈娇笑着。
她穿着一件紫色的晚礼服,整个线条分明的背部都露了出来,裁减合身的晚礼服包裹着妈妈的肉体,仿佛荔枝的果皮,轻轻一动,里面晶莹白皙的肉体就会跳出来。
“你甚至可以勾引主教了。”克里森眯着眼睛赞叹着,“很遗憾,我马上就要走了。我多看你一眼,我就会改变主意的。”
“去吧,早点回来,路上小心。”妈妈轻轻的吻了一下克里森的面颊。她就象一个多情的妻子在依依不舍的和丈夫告别。
克里森垂头丧气的离开了妈妈的房间,十分钟以后,他换了一身便服钻进了吉普车。车子在黑夜里向着机场的方向开去。克里森在车里仍时不时朝后面望上一眼。
克里森回忆妈妈的肉体,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叹息。这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声叹息了。
“轰!”的一声巨响,巨大的火柱从上了天空,50米之内都被爆炸所产生的热量所笼罩。
当政府军的士兵们闻声赶来时,车子已经烧得只剩下一堆碎片了。克里森和他的助手,还有司机全都变成了焦炭。
“是的,政府军袭击了游击队的驻扎地,但是没有什么收获,他们只是抓住了一个女孩。不,没有人,一个也没有,房子都已经被烧掉了,甘蔗林也是。这次对他们的打击很大。”
“林虎还是没有消息吗?这个家伙一定什么都说了。得想个办法让他消失,是的。”
妈妈光着身子站在窗台前打着电话。清晨得阳光照耀她的身上,还带着淋浴后的水珠,妈妈就像是古典传说中的女妖一样。现在她成了克里森庄园的主人,伪造的婚姻证明并不是最重要的,政府军的司令官每天晚上都来庄园做客,整整一个班的卫兵日夜守护着庄园。因为来自澳大利亚的冒险家,大富翁,狩猎杂志的特约记者克里森,奇奥被游击队袭击当场身亡。
一个月以后就没有人记得他,只是他美丽的遗孀安吉拉,奇奥成了镇上的焦点,没有那个男人不想和她睡觉,不想把她压在身下,听着她大汉淋漓的娇喘,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混合着爱液的香水味……
“是的,这里马上就会成为我们的天下。这只是个开始。好的,亲爱的。”
妈妈愉快的挂上电话,这两个礼拜,被游击队绑架和蹂躏的不愉快的经验已经被抛到了脑后,和张魁中断的联系也恢复了,下个月,妈妈就会以接受亡夫海外财产的名义去一趟澳大利亚,在那里,张魁将会和他会面。
抛开了林虎,张魁已经牢牢的把自己的爪子伸到了欧洲,虽然现在S.E. M.S的势力在欧洲还是很大,但是很快……。他们现在就像是头垂垂老已的黑熊,张魁则是只矫健的猛虎,所面对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只要时间一到……
妈妈忽然想起,晚上还邀请了司令官吃饭。
一想到那个臃肿的身体,妈妈顿时有点恶心,想到他流着口水在自己的身体上蠕动的样子,妈妈又有点好笑,这个家伙,迟早也是去和克里森做伴。还是打起精神,好好的再让他享受一回吧。
妈妈坐到了梳妆台前。
“晚上好,夫,夫人。”何塞,索萨摘下帽子,他一辈子说英语的时间大部分就是在遇见了妈妈之后。
“晚上好,上校先生,非常感谢您的光临!”妈妈穿着一身黑色的晚装。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髻,还戴着钻石耳环,她显然是经过了精心打扮,身上散发出高贵迷人的气质。
索萨上校亲吻的妈妈伸过来的手,他贪婪地抚摸着,弯着腰,眼睛向上瞟着妈妈的身段。目光不停在胸部和小腹的下部游弋。
“上校!上校!”妈妈娇滴滴的声音把这位圣洁的天主教徒的灵魂从想象的天堂,拉回了人间。
“为了感谢上校为亡夫报仇,我亲自下厨做了一些中国菜,希望您喜欢中国菜!”
“我喜欢中国的一切,当我上初中的时候,我可是学校里的中国通,夫人,我说过这些吗?”在通往餐厅的路上,索萨上校拉着妈妈的手,没完没了的谈论着他的,阔别依旧的青春岁月。
“上校,你要些葡萄酒吗?”
“谢谢。”索萨上校的胃里塞满了白切鸡和葱爆牛肉,他满面通红的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葡萄酒,兴奋的对妈妈说道:“夫人,我们明天会审讯那个小丫头,也许她知道一些和和你的丈夫的死有关的事情。”
“是吗?”妈妈心里一动。“我能去吗?”
“这,这可不符合程序。”索萨上校摇晃着脑袋说。
“真的吗?”妈妈用手撑着头,风情万种的瞟着餐厅墙上挂着的一幅总统巴特列的画像。“我今天好象有点不舒服,上校先生,恐怕不能送您了?”
索萨上校的眼睛差点从眼眶里崩出来来,掉到面前的汤里。
“忘了我说过的话吧。酒真是害人的东西。”上校飞快的道:“我有什么权利阻止一个妻子参加和她丈夫有关的,那么重要的审讯呢。我会派人来接你的。
亲爱的夫人。“
饭后两人来到了休息室,索萨上校喝着咖啡,听着妈妈弹钢琴,假装谈论着一些艺术和文学的话题,其实,他的眼光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坐在钢琴前的妈妈。
“上校,”妈妈甜美的笑了一下,“您能过来帮我翻一下琴谱吗?”
“非常乐意!”
上校弯身身子,把手从开得很低得晚礼服的胸口伸了进去。妈妈轻声呻吟了一声,并没有阻止,上校的手在礼服里把妈妈的乳房捧了出来,慢慢的揉着,妈妈索性轻轻挣开已经不是很贴身的礼服,顿时,礼服滑落到了腰间,光洁的上半身完全裸露了出来。
“上帝啊!”上校把琴谱扔到了一边,他急不可待的栏腰把妈妈抱了起来,朝沙发走去。妈妈笑着,用手勾着上校的脖子,一边拨弄着他的两撇胡子。
“亲爱的,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吗,整整一天,我在办公室里,满脑子都是你。”上校手忙脚乱的脱着自己的裤子,可是怎么也打不开皮带。
看着他急得满头是汗得样子,妈妈忽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她灵巧的把晚礼服脱下,还有凉鞋。姿势优雅的把头发解开,浓密的黑发披在了肩膀上。
“我的美人,别走。”上校肥胖的身体追逐着妈妈,他的裤子还搭在脚上,踉踉跄跄的就象是一个醉鬼一样。
“来啊,我的上校!”妈妈笑着,从休息室跑到了后花园,她光着脚在鹅卵石的地面上跑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左右摇晃着,象是熟透了的果实在等着采摘。
上校在后面,只能看见妈妈的背部,看见她回头时半张含羞带骚,娇艳的面容。还有丰腴的身体,和摇晃的白花花的臀部。上校咽下了一口唾沫。使劲把裤子给踢开,穿着三角裤和袜子,皮鞋,在花园里追逐着妈妈。
“等等我,亲爱的。”
妈妈把上校带到了长着粗大的棕榈树的游泳池边。这里没有灯,但是佣人们按照女主人的吩咐,在游泳池边竖起了燃烧着木炭的高架子,在摇摆不定的火光下,游泳池蓝色的水倒映着夜空灿烂的星星,空气中是泥土和植物的味道,这种半原始的风情把上校撩拨的欲火中烧。
妈妈不再躲闪了,她在游泳池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用慵懒的口吻对上校说道:“来,坐在我的身边。”
上校满心欢喜的走过去坐下,妈妈站起来,把上校的头揽进自己的胸膛。上校像个饥饿的孩子一样舔着两个红葡萄一般的乳头,两手紧紧抱住妈妈的臀肉。
不到一会功夫,妈妈的两个乳房上就沾满了上校的口水,上校发出“啪叽啪叽”
的声音,还用手往这着妈妈紧闭的两腿中间搜索着。
已经是春心荡漾的妈妈转过身,摇晃着屁股,用臀肉扫拭着上校的胸毛,上校毫不犹豫的托起妈妈的腰,对着小小的,棕褐色的肛门亲吻着,象是亲吻主教的手。
妈妈在上校舌头的进攻下发出了呻吟声,她用手摸索着,终于一把抓住了上校屹立着的阳具,有如握着世界女王的权仗,妈妈用力握着,上校“哎哟哟的”
叫着,妈妈没有再浪费时间,她一屁股坐了下去。
上校的阳具不如克里森那么粗大,所以进入身体的时候倒不是特别的费劲,妈妈满足的叹息了一声。开始了局部的舞动。
“我的上帝啊,求你可怜我这个虔诚的信徒吧。”难以抗拒来自阴道内部强烈的吮吸,上校倒是发出了一声声的哀鸣。
“慢一点吧,夫人。”上校喘着粗气,有如孕妇一样的肚腩起伏不定。
他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手爬在妈妈的乳房上,妈妈呻吟着,完全不理会上校的求饶。她更加卖力的摇着腰,不到一会,上校就在妈妈的体内缴械投降了,他的脸缩成一团,表情好象被枪毙的囚犯一样,他发出绵羊一般的颤音。
真扫兴,妈妈在心里嘀咕着,但是她还是充分享受着渐渐褪去的快感,上校抱着妈妈,在她的背上吻着,舔着。妈妈没有在给他机会。
她缓缓的站起来,下体还亮晶晶的,乳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落下。
妈妈从椅子上拿起浴巾随便的擦了几下,就用冷冰冰的口吻对上校说道:“晚安,上校。明天早上见。”
“可是,夫人……”
“明天还要重要的事情,别忘了,我现在还在服丧期。”妈妈感觉似乎有点过分,又和颜悦色的摸着上校谢顶的脑袋说:“睡个好觉,我亲爱的何塞。”
妈妈摇着腰走了回去,剩下孤零零的上校,失落的坐在长凳上,看着自己不争气的阳具。
“起立!”他小声的命令道。可是已经软塌塌的阳具显然不服从他的指挥。
第二天一早,妈妈很早就起了床,这里的人没有早起的习惯,所以佣人们都还在睡觉,妈妈穿着浴袍一个人走在清晨的花园,克里森饲养的鸟在笼子里蹦蹦跳跳着歌唱着。
妈妈舒适的伸了个懒腰,看着不是太强烈的阳光洒在花园里,盛开的鲜花上还挂着露珠。空气里带着潮湿的水气,妈妈呼吸着,突然,她猛的一个转身。
“谁在哪里?”她用西班牙语大声呵斥道。
“你似乎退化了,这也难怪。这几年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吧。”
一条人影从棕榈树的后面走了出来,双手环抱在胸前,他用标准的汉语说道:“看样子,你似乎把你的使命完全都忘记了。”
他残忍的笑着,深紫色的嘴唇咧开,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
(六)
我掐灭香烟,刚想点上一根,忽然后面传来了脚步踩在地毯上的,轻轻的几乎难以捉摸的声音,房间里的电视机开着,播音员用俄语在广播着早间新闻。
我飞快的转过身,格洛克17型手枪已经指向了发出声音的方向,在南美雨林的战斗生涯里,我几乎可以完全不用视觉,光凭声音就开枪射击。
“把枪放下。”莉莉皱了皱眉头,“我不喜欢别人用枪对着我的头。”
“对不起。”我放下枪,点上了香烟,“不过,下次我会射击的。”
“哼!如果不是我。你刚才已经完蛋了。”莉莉撇了撇嘴,“我们要去见一个人,他是斯达尼斯拉夫的得力下属。5分钟以后,在酒店的大堂见,有人会送你们去的。”
“就我和你?”
“不,是你和雷欧娜。我和铁人策应。”莉莉离开前停住了脚步,她说道,“留神那个女人,她是自己拒绝参加S级的测试的。”
自己拒绝?雷欧娜给我的感觉是捉摸不定,不同于所有我共事的人,她似乎很享受自己现在的级别,也许,让她呆在总部是一个错误。
管他呢。我苦笑了一下,最后检查了一遍手枪。所有的装备都是由欧洲分部的俄罗斯支部提供的,这帮家伙甚至还没有出机场就问我需要什么样的枪支和女人。
“保证您满意。”剃着光头的伊万一边开车一边嚼着口香糖,“共产党一倒台,现在完全是黑手党的天下了。只要有钱,他们什么都干。美金足够的话,你就能看见他们的母亲在台子上给你跳脱衣舞。”伊万摇摇头,“苏维埃完了,我真可怜那些从阿富汗回来的老家伙们,你知道他们怎么评论现在的石油气公司的吗——还没有我的屁纯度高,哈哈哈哈哈!”
雷欧娜微笑了一下,用俄语说了一句什么,爱开玩笑的伊万马上识趣的把注意力放在了驾驶汽车上。
“你昨晚上哪去了?”
“你是在问我吗?”雷欧娜穿着一身红白条纹的大衣,红色的长筒靴,火红色的头发披散了下来,她的手一直放在上衣兜里,不知道是不是又在玩那把该死的扇子。
“是的。”我转过头看着她,“你不在酒店里,今天早上才回来。这里是俄罗斯,不是缅甸。”
“哼!”雷欧娜没有理会我说的话,只是用俄语大声的吩咐着伊万,伊万点点头,加大了油门,于是这辆深蓝色的梅赛德司—奔驰600轰的一下在高速公路上发疯的超前超车,我差点就撞到了前排的位置上。
“该死的!”我撩开大衣正要取香烟,雷欧娜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从衣兜里探了出来,我本能的脑袋向后一缩,伸手去抓住她毒蛇一般向我伸过来的手腕,但是还是迟了一步。她芊芊玉手上握着的扇子已经“唰”的一下打开了,扇面的边缘静静挨着我的喉咙。
我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欣赏着她的扇子,这一把和上次我所见过的不同,白色的扇面上绣着红色的牡丹花,更要命的是,扇面上放着一把薄薄的黝黑的匕首,匕首极短,大概只有5厘米,没有手握的地方,我猜想是用两根手指夹着使用的。匕首是用高密度的碳素纤维压制而成的,即使金属探测器也很难发现。
“我只是想抽根烟!”
雷欧娜无声无息的收回的扇子,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改变。
汽车开上了一条岔道,路况相当不好,坑坑洼洼的,车轮裹着厚厚的泥团,有些时候,汽车陷在泥坑里发出巨大的悲鸣,伊万是个不错的司机,可是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放慢了速度。路的两旁是低矮的野草,再向里则是高大的树木,不同于我在南美见惯的那些热带树木,这里的树给我感觉干瘪瘪的。
我又点上了一根烟。
汽车渐渐接近了一栋破旧的三层的小楼,小楼的外围是高大的围墙,上面拉着电网。墙面经不住风吹雨打,已经变了颜色,墙上似乎还有小片小片的鸟粪留下的痕迹。
可是慢慢的接近让我看见了缝隙长着爬山虎的砖瓦墙,灰色的屋顶,窗户上是发着暗色的防弹玻璃,院子里长着高大的树木,门上还有来回转动的摄像机。
巨大的铜门轰鸣着缓缓退开,梅赛德司得以进入。出乎意料的是,进入的过程相当平静,年迈的门卫只是冲着司机挥了挥手。但是在门卫身后的小房间里,一定坐着好几个满脸杀气的彪形大汉,穿着迷彩服,脚上是系紧鞋带的高筒战斗靴,青筋暴起的脖子上挂着自动武器的吊带。
伊万把车停下,示意我们——到了。
我下车的时候,伊万深表同情的冲我眨了眨眼,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
“欢迎你们,远方的朋友。想喝点什么。”迎接我们的人是个又瘦又小的矮个子,他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笑起来的时候两颗门牙之间有一条缝,我忽然想看看这家伙吃瓜子的样子。
“他叫布特雷斯基,是斯达尼斯拉夫最得力的助手之一,据说是个犹太人,不要被他的外表所欺骗,这家伙绝对是个危险分子。”来之前,莉莉给我看了他的照片和资料。
我笑了笑,雷欧娜则口气冰冷的问道:“斯达西(斯达尼斯拉夫的昵称)在哪?”
“是这样的。”小矮子满脸笑容,搓着手说道。“你们的来意老板已经知道了,但是,我们是生意人。出卖自己合作伙伴的资料是不道德的行为。你们将作为我们的客人,丰盛的午餐在等待着你们,在敖德萨的时间里,我们将带你们参观这个历史悠久的美丽城市……”
“那么请把这个交给斯达西!”雷欧娜从口袋里掏出个镶着钻石的珠宝盒,“赛姆斯从来不空手而来。”
“啊!一件礼物!您是个有教养的女士。”小矮子像个滑稽剧的主角一样接过了盒子,“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们了,东方人。”
当他打开盒子的时候,他的脸色变了,虽然嘴角还挂着微笑。“这………这是!”
我大步走上前去,心里祈祷里面该不是一颗子弹或是什么别的,那样,我会象蜂窝一样由伊万拉回酒店。
里面是一根纹着花纹的手指,一根纹着花纹的无名指,被平整的切下来的根部还戴着一颗硕大的钻石戒指。
我的心顿时冰凉,放在衣兜里的手摸了摸手枪,轻轻的扳下了保险。回头看看雷欧娜,她的脸上浮起了少见的微笑,发自内心的微笑。
可是转眼,布特雷的脸上又回复光彩,应该说是象一朵怒放的鲜花。
“我认得它,是的。这是”狗头‘的手指头。老板上午没有任何的安排,他会在后花园接见来自远方的客人,对不起,我要失陪一会,工作的时间到了。我们是勤快的农民,而您,年轻漂亮的女士,您是带来丰收消息的鸽子。“
他消失的很快,不一会的功夫,他的声音就在院子里响了起来,透过窗户,可以看见他站在院子的中央挥舞着双手,大声用俄语叫喊着。从车库里开出了七八辆越野车,几十个挎着长短武器的精壮汉子蜂拥而上。越野车的轮胎发出急转弯的声音,很快就从院子里开了出去。
“那是什么东西?”我指了指孤零零的躺在盒子里的手指头。
“那是斯达西的天敌,海滨区的地盘在昨天晚上以前都属于他。他很聪明,可惜手下全是一班废物。”雷欧娜满不在乎的说道。她走到放满了各式各样的名酒的酒柜前,忽然转过身,冷冷的看着我。用标准的,不同于南美的西班牙语说道:“你是怎么爬上C+的位置的?测试的内容是不是做腊肉?”
斯达尼斯拉夫在有一个凉亭的后花园里接见了我们,他穿着丝绸的睡衣,留着大胡子,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俄罗斯的传统食品。
“你们好,朋友们。要不要坐下来尝尝我做的酸奶油炒蘑菇?或者是来一点汤?”他一边咀嚼着食物,一边说着:“我喜欢你们的礼物,我一吃完饭就谈正事。”
“现在就谈吧!”雷欧娜说道。
“不,”斯达尼斯拉夫的英语说得很快,但是是标准的俄罗斯口音,“我们有句谚语,还没吃饱,我就又聋又哑!”
“那么这个如何?”雷欧娜的手从衣兜里缓缓伸出,手上握着她的扇子。
“等一下。”我想阻止雷欧娜疯狂的行为,这姑娘是个疯子,一个以杀戮为乐的疯子。“好的开头是成功的一半。”我用俄语说道。这是昨天晚上铁人告诉我的。
“是的,年轻人。”斯达尼斯拉夫用餐巾摸摸嘴唇,“坐下吧,让我们喝点茶。”
雷欧娜的微笑又一次浮现在嘴角。“我不喜欢喝茶。”她把扇子指着桌子上描着金线的茶壶,“唰”的一下打开了扇子,又合上。
一声轻微的破裂声传来,茶壶变成了碎片,暗色的茶水流淌在白色桌布上。
雷欧娜又把扇子指向花园里的小天使的雕像,打开,然后合上,又是一声轻响,雕像的半个脑袋被什么东西给撞开了,碎边纷纷落在草地上。
我抬头环顾四周寻找建筑物,只有在1000多米以外才有一座教堂,教堂的钟楼高高的耸立着。
这是铁人的杰作,“距离1200米,5级风。3颗子弹,两个特种部队成员!”看来他没有夸大其词。我放在口袋里,握着手枪的手松开了。一个奇怪的念头闯进了我的脑海,不,这不可能。
雷欧娜把扇子指向了斯达尼斯拉夫。
他不再那么镇定自若了,微笑消失了,他的脸色铁青着,“这对你们没有好处,你们以为能走出这里吗?”
“我不喜欢喝茶,也不喜欢听废话。”雷欧娜慢慢的打开了扇子,却迟迟没有合上。“你们已经不再需要林虎了。波兰境内的工厂已经开始运作了,药品通过安全的公路运达莫斯科,可卡因的利润虽然略高,可是麻醉剂的风险和成本却更诱人。你有我们想要的东西,作为交换,滨海区的地盘现在全是你的了。想想你的ИНТЕР(这个词据说是海员俱乐部的意思)吧。”
“我明白了。赛姆斯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他缓缓的站起来,“你们跟我到书房来吧。”
我知道,雷欧娜看我的眼神比以往还要轻蔑。
回去的路上,我一言不发。直到回到了酒店,我径直闯进了莉莉的房间,没有敲门,而是用1200美元的皮鞋把门踢开。莉莉正在研究传真回来的,密密麻麻的资料。所有林虎在俄罗斯的联系人和直属的手下,只要是斯达尼斯拉夫知道的,他就全部说了出来。
“昨晚的行动你参加了吗?”
莉莉迷惑不解的看着我。
“别装了,你,铁人,雷欧娜昨晚上出去痛痛快快的干了一票,却把我一个人留在酒店里看收费电视,听那些卷着舌头的发音,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我只是迷惑你好象一个刚刚参加公司的愣头青一样一言不发的就冲进我的房间,冲着比你高出三个等级的上级大喊大叫。如果你从刚才的事情里学不会什么叫尊重,那么就请你马上从我的房间出去。”莉莉语气平静的说。
“别再兜圈子了,我们在这只是做一些无聊的扫尾工作。刀子手他们也是一样,你们知道她在哪,还有别的小组在行动对不对,一开始就是逗着我们玩。负责缉拿她的小组是由总部直接指挥的吧,等等,还有暗杀张魁的小组也是,告诉我,是什么级别,S级吗,还是——”王牌部队‘?“
莉莉的脸色变得柔和了。
“你说的她是什么意思,就是说你和她照面的时候认出她来了吗?看来他们的担心不是毫无根据的。”莉莉从桌子上站起来,走向简便厨房桌上的咖啡壶。
“我以为你整容以后就已经把你的过去完全忘记了。”
“可是,她毕竟是我的母亲!”我痛苦的坐了下来,颤抖的手从口袋里掏出香烟,“从我加入公司的那一天起,我就在等待着这一天。我努力的工作,希望爬得更快,爬得更高,才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我拒绝调到总部,也就是为了这个时刻。如果要报仇,也请让我亲手执行吧。为什么,为什么连这样的事都要把我排除在外呢?”
莉莉端着两杯咖啡朝我走来。
空气中有异样的感觉。
我猛的站起身,飞快的拔出手枪指向打开着的内室的门。雷欧娜正摇着扇子站在门口,表情还是那么的轻蔑,我放在扳机上的手指渐渐收紧。
“可怜的无家可归的孩子,好象一条流浪狗一样摇着尾巴乞讨一块骨头。”
她合上了扇子,“恺撒说得没错,虎眼果然是个傻瓜,可惜恺撒他自己也是。你这样的窝囊废怎么能担起重任……”
*** *** *** ***
“呯!呯!呯!呯!呯!”
“不,我没有!”妈妈全身的毛孔都在收缩。精心化妆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久违了的皱纹。她的尾骨一阵阵的寒意传来。妈妈的手放在心口,不由自主的退后的几步。
这个仿佛从天而降的男子把手插进了裤兜里,他全身的打扮无可挑剔。头发一丝不苟的朝后梳着。脖子上还系着米白色的丝巾。紫色的西服和裤子,不但合身而且做工精细,西装的上别着一个钻石的别针。脚上是一双棕色的,鳄鱼皮的皮鞋。
“我说的是实话。8号,一切都按照计划好的发展。虽然中间发生了一点小问题,但那是不可预知的。你看,现在不是很好吗?”
“很好?”被称为8号的男子慢慢的走近妈妈。随着他的前进,妈妈一步步的后退,当她退到盛开的花丛前,没法再往后退了,8号走了过来,妈妈浑身颤抖着看着地面。
“你管这叫什么,很好?”8号摘下一朵花插在妈妈的头发上,“我看再过些日子,你就完全把自己当成是安吉拉。奇奥了。”
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把妈妈扇得摔倒在地上,妈妈惊恐的看着8号,雪白的面颊上马上浮现出清晰的五个指印。妈妈低头看着8号的皮鞋,眼神闪烁不定,强烈的不知名的意念浮上,但马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女奴在军官面前的卑微。
“啧啧啧啧,多让人心痛啊!”8号蹲下来,用手抬起妈妈的脸蛋。妈妈不敢正眼看着他,眼睛望向一边。8号把从妈妈的头发上掉下来的花又插了上去。
“赛姆斯的暗杀小组已经进入澳洲了,还有巴黎。头的生命有危险,而你却只想着找个人来填满你底下的那个臭洞,然后再换下一个。”8号拍拍手站了起来,“好好问问那个小姑娘,她是我们手中的一张王牌,不,应该说暂时是一张王牌。看来赛姆斯是存心要和我们干到底了,7号和9号已经开始行动了,5号还在睡眠中,离苏醒的日子也不远了。哼哼。”
8号没有再看一眼楚楚可怜的妈妈,他大踏步的向着休息室方向走去。就在他拉开休息室的玻璃门的时候,他忽然停了下来。冷酷的声音仿佛来自停尸房,“13号,好好问问那个叫安娜的小姑娘,特别留意她那个”聪明‘的男朋友胡安。“
8号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门的后面,这时,远处传来了汽车的声音,妈妈迅速站了起来,抚摸着脸颊,就象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 *** *** ***
“真见鬼,她什么也不肯说。”袖子高高挽起的马丁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
他端起放在办公桌上的满满一杯的甘蔗酒,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按您的吩咐,在您来之前,我们没有动她一根手指头。”马丁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嘴角的胡子似乎也跟着抽动。
妈妈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戴着一顶黑色帽子,帽子上的黑纱遮住了她的脸,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她把手提包放在办公桌上,“索萨上校呢?”
“他在楼上的办公室里等电话。他老婆的电话,他老婆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每天早上,都要给上校打电话。不到午休的时候是不会停的。”马丁咽了一口唾沫,放肆的打量着妈妈。
“既然我来了,那么您就可以动一动您的手指头了。”妈妈语气暧昧的道,“她一定知道杀死我丈夫的那帮强盗在哪吧?”
马丁的两眼放出了动物的光芒。他转身隔着单向玻璃看着审讯室里的安娜。
安娜的头发蓬乱,显然刚刚哭过,两只美丽的大眼睛还又红又肿。身上的衣服也划破了,一副手铐把她的手铐在了焊在地下室地面的铁凳子上。她以一点不亚于审讯官的声音,用恶毒的语言回敬对她的审讯。她不但用西班牙语,还用上了法语和雨林印第安人的土语,说得又快又响亮。审讯官早就已经不耐烦了,无奈于上级的命令,只好强忍怒气。
“夫人,您确定?”马丁的声音充满了激动。
“是的。让我看看您的手段,听说这里的游击队员宁死也不愿意落到你的手上。”妈妈揭开了黑色面纱,从手提包里拿出长过滤嘴的香烟点上,“我们大家都会得到希望的东西,不是吗,马丁队长?”
马丁一把抓起面前的麦克风,“喂,该给这个婊子点颜色看看了。这里不是教会学校,我们也不是他妈的神职人员。”
“下地狱的畜生们,发臭的鳄鱼,你们的母亲是和猴子交配才生下的你们,快把你那异教徒的手拿开……”
“哎哟。”审讯官从安娜的嘴里抽回自己的手,一边抖着,一边狠狠的用另一只手给了安娜一记响亮的耳光,“婊子!马上就让自己是在和什么样的人打交道!”
安娜抽泣着,用恶狠狠的眼光看着审讯官。
安娜被从椅子上揪了起来,两只手都被绑在头顶上的水管上,还扣上了两个铁环,这样安娜的手就不能左右移动。
“你一定和不少男人睡过觉吧?”审讯官扯烂了安娜的衣服,形状美好的乳房露了出来,奶头向上翘着,展示着青春的魅力。
“住手,恶棍,我宁可和魔鬼睡觉也不愿多看你一眼……”
“放心,整整一个连的魔鬼在排队等着和你睡觉呢。”审讯官淫笑着把安娜的乳房塞进嘴里,用力咬着。
“啊……”安娜痛苦的尖叫着。
审讯官一拳打在安娜的肚子上,由于腿被脚镣拉开,固定在地板上。安娜的身体没法蜷曲起来,她痛得闭上了眼睛。
“来吧,继续侮辱一个先生吧。”审讯官从桌子的抽屉里取出一把有机玻璃的尺子,他用力挥动着,抽击着安娜的身体。尺子抽过的地方,很快就出现了红色的痕迹,审讯官抽打着手臂,胸膛,小腹,大腿,当他把安娜的一对乳房抽打得向两边甩动时,他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安娜时不时的发出尖叫或是呻吟,这让审讯官更加满意。他扔掉尺子,用舌头舔着安娜因为痛苦而流下的汗水,舔着发热的伤痕,用手在安娜的下身摸着,突然一用力,三个手指头猛地插进了安娜的阴道里。
“啊……”安娜发出了更加痛苦的叫喊声。
“怎么样,夫人,您觉得满意吗?”马丁把妈妈抱起来,放在桌子上,发狂的亲吻着妈妈的面颊和脖子,“您知道吗,我想您想得发疯!”
“是吗?”妈妈的帽子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她抱着马丁的头,把马丁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可是为什么从来不见您来拜访我?难道是看不起我这个可怜的寡妇?”
“瞧,全是那头该死的肥猪。他霸占了您。”马丁急不可待的把手从撩起的裙子里伸了进去。“您每晚都出现在我的梦里。”
审讯官在安娜的身体上咬着,掐着,安娜很快就遍体鳞伤。她的喉咙嘶哑,泪水也几乎干涸了。
“怎么了,我的小美人,您口渴了吗?”审讯官脱下自己的裤子,他的阳具早就已经勃起了。“让我给你喂点东西吧!”
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把阳具插进安娜的阴道,他只是拿过一个杯子,一边看着安娜低垂着头呻吟着,一边兴奋的手淫着。
他似乎又想起来什么,于是门口站岗的几个士兵也加入了他的行列。他们把精液射在杯子里。
“来,张开嘴,我的金丝雀!”审讯官用手指挑起粘呼呼的精液,把它抹在了安娜的嘴唇上。安娜“呸”的一下把它又吐在了审讯官的脸上,审讯官满不在乎的把精液擦掉,指使一个士兵不知从哪弄来了一个口嚼,这样,安娜的嘴就不能闭上了。
“喝吧,痛快的喝吧!”
一个矮小的士兵站在椅子上,另一个则从后面拉下安娜的头发,让她的头仰着。矮小的士兵把精液从上面倒进安娜的嘴里,安娜想吐,可是嘴巴无法闭上,只好强忍恶心把精液给咽了下去,士兵飞快的把一杯都倒了进去,安娜顿时给呛住了,难闻的气味让她一阵阵的恶心,她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精液,大声的咳嗽着。
士兵们鼓起掌来。
安娜终于结束了似乎无止境的咳嗽,她晕了过去。
又一个士兵把两个带电线的夹子夹在了安娜的奶头上,几乎是松开手的一瞬间,火烧般的疼痛让安娜又醒了过来,她低头看到士兵们拉着自己的奶头,原本向上翘起的乳房被拉得向下,一松手,又弹了回去。
安娜的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着。
“别忘了这个。”审讯官拿出一盏拖着电线的小灯泡,用两个手指头分开安娜的阴唇,把小灯泡塞进去了一半,他退后一步,看着自己的杰作。“开。”
通上电流以后,安娜的身体剧烈抽搐着,阴道里的灯泡也亮了。
“呜……”
“多美啊!”马丁回头看了一眼手下的行为,又把头埋进了妈妈的下身。他伸出舌头舔着妈妈肥嫩的两片阴唇,他的胡子刺激着妈妈的敏感的下身,妈妈不禁颤抖了起来,阴道变得潮湿,亮晶晶的液体渗了出来。
马丁飞快的把那些花蜜一般的液体用舌头采集了起来,他不但用舌头,还用手指挖扣着,源源不断的液体伴着妈妈逐渐加大的呻吟声涌了出来。
“快点吧,队长。我快要受不了了。”妈妈的脸蛋红的象玫瑰花一样,她看着审讯房中的安娜,用手揉着自己的乳房。那些在游击队的“招待所”里的不愉快的回忆反而让她更加性感起来,她挑逗的望着马丁队长,“现在,那么还有晚上……”
对安娜的暴行还在继续着,被夹子尖利的嘴划破的乳头开始流出血来,已经完全疯狂的审讯队长毫不在意,他不停的摁着电源开关,看着安娜抽搐的身体,他的两眼布满了血丝。
“对,还有这个。”
他把圣诞节用的一大串的彩灯挂在了安娜的脖子上,当安娜抽搐的时候,彩灯也闪闪发光,甚至还奏出了音乐。
安娜终于陷入了完全的昏迷状态,她被从水管上放了下来,象一具尸体一样扔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审讯官掏出阳具插进已经被灯泡扩张的阴道,毫不怜悯的狠狠干了起来。
安娜柔嫩的下体无法承受审讯官粗大的阳具,阴道被撕裂了,血水流淌在地面上,审讯官发出了号叫一样的喘息声。
审讯官的喘息声听在马丁的耳朵里。他也加快了自己的动作,他把妈妈放在桌子上,两腿则搭到地面,自己采用站立的姿势抽插着。
“哦,慢点,啊……”妈妈有些痛苦的摇晃着脑袋,马丁则狠狠的按住了她的两只手,鼻子还在妈妈的脖子使劲的嗅着。“啊……,您,您太粗暴了。”
“叫吧,夫人,我保证让您和您的囚犯一样的舒畅!”马丁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妈妈的臀部在桌子边缘磨蹭着,泛着红印。马丁用鼻子隔着衣服拱着妈妈的乳房,妈妈又闭上了眼睛,混合着痛苦和陶醉的呻吟声在地下室里回荡着。
当第二个士兵从安娜身体上离开的时候,她已经麻木了,两眼呆滞的睁着,口嚼已经从她的嘴里取了出来,安娜喃喃的低语着,但是没有人听见或是想听她说些什么。她只是机械的重复着一句话。
“胡安,我恨你!”
(七)
我放下手枪,弹壳在地毯上滚动着,枪口还在冒着烟。
雷欧娜有些吃惊的望着我,她的两只耳环,旗袍肩膀的系扣和肋下的系扣,还有她的扇子都被子弹给打烂了。白色绣着红色牡丹花的旗袍从一边展露开,白色的胸罩和半边身体赤裸着。从胸罩上方露出的乳房似乎还在吃惊的跳动着。
“并不是只有铁人一个神枪手。”我毫不畏惧的看着她,把手枪插回腰间的鞘里,“如果你从刚才的事情里学不会什么叫尊重,那么,除非你杀了我。要不就不仅仅是这样了。”
“哼!”雷欧娜的肩膀被子弹擦到了皮,开始有了一些淤血。她的眉毛一挑:“我对你还真是刮目相看呢,你这沟渠里的老鼠。”
我飞快的拔出手枪,雷欧娜的手上没有了扇子,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那把短短的,黑黝黝的匕首,和我想的一样,她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匕首,只是眼前一花,匕首就已经挨上了我的喉咙。
我的枪口也正对着她的眉心。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我准备扣动扳机。
“住手!不是现在,都耐心一点吧!”
这熟悉的感觉已经不能再平息我体内沸腾的血液,我知道是谁能带来这种让我无法舒舒服服的扣扳机的感觉。我没有回头,雷欧娜也没有垂下她的手,我们两人就这么对峙着,但是,我确实不能把扳机再往后移动一点,雷欧娜也不能再把匕首向前推进一分。
“这是命令!”
我收起了枪,雷欧娜轻蔑的眼神被愤怒所取代,她高傲的一仰头,匕首不见了。她把旗袍拉回原来的位置,用手捂着。当她走过身边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等着吧!”她忽然凑上来在我的脸颊上轻轻的,几乎是感觉不到的吻了一下,“这是我丢给你的白手套!”
她没和恺撒打招呼就离开了房间,虽然我没有转身,可是我从玻璃柜的反光看到她冲着我来了一个娇媚无限的笑容,犹如开放在地雷旁的罂粟花一样灿烂,我有一种被丛林中的毒蛇凝视的感觉。
“现在,让我们来谈谈吧。”恺撒拉开椅子,“坐下,这也是命令。”
恺撒喝着咖啡,看着我。我把枪放在桌子的正中央,莉莉则知趣的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了。
“你现在是不是有种被愚弄的感觉?”
我点点头。
“你觉得你能杀了雷欧娜吗?”
我摇摇头。
“你觉得你能杀了张魁吗?”
我低头不语。
“很好,知道和对手的差别才能真正的战胜对手。你知道吗?”恺撒笑笑说道:“张魁曾经是S.E.M.S中最有实力的年轻人,是我亲手栽培的他。”
恺撒慢慢的告诉了我张魁和赛姆斯的那些故事。
我吃惊的看着恺撒,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恺撒会告诉我这个秘密,这个秘密甚至连大哥和我的义父也没有告诉过我。
“他就象你和雷欧娜的混合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和他更为接近。你们都深藏着不可告人的痛苦,为了某种目的而加入公司,张魁的父亲曾经是中国军队的高级军官,在中国60年代狂热的政治风暴中被秘密枪决。而当初下达这个命令的人,则是张魁父亲的养子,张魁当作哥哥来敬仰的人。
张魁偷渡到了香港,在哪里,他加入黑社会,凭着在中国军队中当过侦察兵的经验和过人的胆识,他一步步爬了上来,后来因为卷入了帮派的内部斗争,他被帮派的实力派所追杀,他最危急的时候,是我发现了他。
我把他带进了公司,他也没有让我失望,很快,他就象今天的雷欧娜一样成为了令人害怕的尖子,我一直以为是复仇的意念支持着他,可是后来我才发现,他对复仇已经没有任何的兴趣了,杀戮和权利才是他所向往的。他想爬上赛姆斯的统治者宝座。“
“他在开罗策划了一次叛乱,他煽动了非洲分部的一部分高级成员,企图想刺杀龙先生。幸运的是,最强的”S12‘因为不同的原因,都在开罗,政变才没有得逞,但我们的付出也是惨重的,丧失了包括欧洲和非洲分部负责人在内的7个S级成员。叛乱的一方则全灭,张魁引爆了炸弹,我们当时以为他自杀了,可是……“
恺撒不停的说着,我的背上全是冷汗,大哥就是在开罗被刺杀才成了今天的样子,原来这一切,都是张魁在背后搞得鬼。最令我吃惊的,是恺撒说的另一句话。
“如今的张魁,相信就算是年轻时的我,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他真的这么强大?”
“是的。这已经不是秘密了。”恺撒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吃着碟子里的小甜饼干,“他不再只是一个王牌佣兵那么简单。”
“所以上面决定不惜任何代价,要把他从地球上抹掉?”
“你错了。”莉莉推开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张魁这些年来已经羽翼丰满,仅仅杀了他已经毫无用处了,马上有人会取代他的位置,你可以消灭他的肉体,但是无法抹去他的影响。正因为他是赛姆斯培养出来的,他对我们的行动风格了如指掌,而且,他也培养了自己的”S‘级来和我们抗衡。“
“也就是说,我们更在意的是,把张魁这棵大树连根拔起?”
“对。”恺撒严肃的说道:“当然,还有其他同等重要的意义,这个计划并不是由于海地的军事政变,事实上,总部策划这个计划已经3年了。我们一直在等待象你这样的年轻一代成长起来,你们身上,有我们渴望甚至妒忌的东西。”
恺撒喝完咖啡,吃掉了最后一块饼干,这才心满意足的站起来,“你和雷欧娜明天出发去意大利,刀子手将在那里接应你们,莉莉和我还有铁人留下。至于为什么没有让你参加昨天的行动,你以后会知道的。”恺撒说完就离开了房间,剩下满头大汗的我,和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莉莉。
“雷欧娜的吻甜蜜吗?虽然只是吻在你的脸上?”
“你给我闭嘴。”
“哎哟哟,看来我也要给你一个吻了。”
莉莉走到我面前,弯下腰,在我另一边的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嘴唇潮湿而温暖。
“你……?”我吃惊的望着她,她的眼睛闪烁不定,脸颊带着潮红,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
“怎么,害怕了?”莉莉叹了一口气说:“你刚才不是冲进我的房间,大喊大叫,如果我说错什么话,你毫不犹豫的会开枪的不是吗?”
“这怎么可能。”
“来我的卧室吧,我们有一整个晚上的时间,算是对你的补偿。”莉莉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这不行。”我站起来,一把推开莉莉。离开了她的房间,只剩她一个人在房间里笑得弯下了腰。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在我脑海里不停的旋转着,我的脑袋里象装进了一整个游乐场一样喧闹着。一口又一口冰凉的伏特加顺着喉咙流进了胃里,面前的烟灰缸已经堆得冒了尖。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把电视开到最大声,强迫自己不去想恺撒告诉我的话。
“也许你并不是最好的人选。”
“如今的张魁,相信就算是年轻时的我,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房间的门锁扭开了,有人进来了。我的格洛克17型手枪就放在手边,弹仓里有12发9×19mm帕拉贝鲁姆手枪弹,而床底下的内侧则有一支用胶纸固定住的БИЗОН冲锋枪,64发的弹匣满满的。我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是铁人,他咧嘴冲我一笑,“听说你被美女给吻了?”他指的是雷欧娜。
“要不要一起去喝杯啤酒庆祝一下?”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也笑了,“好好喝上一杯。”
酒吧里放着喧闹的音乐,霓虹灯闪烁,我根本听不见铁人的话。我们只能互相喊叫着。
“她在看你!”
“什么?”
“我说。她在看你!”
我顺着铁人的手指看去,离我不远的桌子上,一个漂亮的俄罗斯女孩冲我挤了挤眼睛。
她的体形很苗条,个子很高,浅色的头发。脸上有两个小小的酒窝,细细的眉毛,挺直的鼻梁,是个很迷人的姑娘。
看到我们也在注视着她,姑娘拎起面前的啤酒瓶走到了我们面前。
她低头用俄语大声和我说着什么。我看看铁人,铁人大笑着用英语告诉那个女孩:“是的,完全可以。我的朋友很乐意。”
那女孩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用手勾着我的脖子。她用英语说道:“你是日本人?”
“不是。”我摇摇头,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她也不反对,而是发出了一连串的笑声。
“你很有钱。你的大衣和皮鞋都是高级货。”她在我耳边说道:“给我10 0美元,今天晚上我陪你!”
“成交。”我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瓦尔瓦拉,你可以叫我瓦莎。”她抚摸着我的后颈,“你比外表看起来强壮。告诉我,你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强壮。”
“不知道。”我喝着杯子里的啤酒,“你多大了,瓦莎!”
“我19岁了,你不用害怕,我可以给你看我的身份证。我是卡丽亚琴科工业大学3年纪的学生,我想赚点外快,就这么简单。”瓦尔瓦拉满不在乎的说。
“我喜欢跟外国人打交道。他们很爽快,给的小费多,而且他们不麻烦,常常……”她说了一个俄语单词。
铁人哈哈大笑。
“早泄!”他解释道。
“瓦莎,你经常和外国人睡觉吗?和亚洲人呢?”我忽然心念一动,捏了捏她富有弹性的屁股。
“怎么说呢,亚洲人不是很多。我不是每天晚上都出来的。”她耸了耸肩,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我伸过打火机给她点上。
“谢谢,这打火机很漂亮。”
“你真识货,这个打火机值500美元。”
她的眼睛都要出来了。
“听我说,小瓦莎。如果你见过这个人,告诉我。那么这个打火机就是你的了。我还会送你一个手提包。”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交给她。
“让我看看。”瓦尔瓦拉从我手中接过照片,照片上的人叫朱昆,斯达尼斯拉夫给我们的名单里没有他,而我刚好知道他也在给林虎干活。瓦尔瓦拉一看到照片就笑了,她试探性的问我:“我要GUCCI的手提包,行吗?。”
我从口袋里掏出500美金,连同打火机一起放进她的上衣口袋里。瓦尔瓦拉很喜欢这个回答,她高兴的搂着我,亲着我的脸,“宝贝儿,你真大方。如果你想我了,我随叫随到。我们现在就走吧,这里太吵了。”
“那么也给我的朋友介绍一个吧。”我指了指铁人,“他叫罗伯特,他的爸爸是德国承包商,萨达姆的一栋别墅就是他爸爸盖的。”
“没问题,我今天还真是走运。”瓦尔瓦拉冲着酒吧的某个方向大声叫着,一个长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身材丰满的金发姑娘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我的朋友艾洛琪卡。你们住在哪?”
瓦尔瓦拉的腰很细,身体上还留着在海边晒日光浴的时候留下的,泳装的的痕迹。
“亲爱的。”她跳进我的被窝,亲热的亲吻着我。修长的腿在我的腿上摩擦着。瓦尔瓦拉其实是个很性感的姑娘,她的身材偏瘦,乳房象两个秋天的柿子,她的身体却蕴涵着能让整个莫斯科过冬的热量。
“哦,亲爱的。”
她象一条度过了无聊的冬眠期的蛇一样死死的缠着我的身体,舔着我胳膊上的文身。
“这是什么意思。”她抚摸着那条蛇,文在我左边胳膊上的蛇,在蛇的身体下面,写着BELLATOR,“这不是英语。”
“是拉丁文。”我笑着回答她,“那是战士的意思,这个文身是一个女人帮我文的。”
“在你的家乡?”
瓦尔瓦拉整理了一下松软的头发,“是你的情人吗?”
我点点头。安娜的微笑在我的脑海中浮过,她现在不知道如何了。我一把揽过瓦尔瓦拉的身体,把她压在了我的身下。她早就已经象微波炉里的奶酪一样柔软的身体舒展开来,把我抱着。
我的手在她的胸部上走过,她的胸部在仰卧的姿态下是平坦的,甚至能感觉到皮肤下的肋骨,我吻着她的脖子,她舒服的发出呻吟,她在努力扮演一个情人的角色,努力把我们的关系从收费和付费中摆脱出来。
她的平坦的小腹在我的腹肌的压迫下,有节奏的上下摆动着,有如海浪一样起起伏伏。
“快呀,宝贝,你这个亚细亚的野蛮人。”
我一挺腰,把阳具插进了她的身体,她“啊”的叫了一声,脸上露出了舒畅的笑容。
瓦尔瓦拉的身体内部潮湿而润滑,让我的阳具非常的舒服,她把两条大腿分开,勾住我的腰。强烈的冲击力让她的身体在床上起伏着,她的乳头因为充血而变得红润起来,她的眼神也变得水汪汪的。她娇声用俄语低声说着什么。
我用手指头点击着她的乳头,乳头左右摇摆着,瓦尔瓦拉的手也象是深海的水草一样紧紧的抱着我,把我往没有阳光的深海里拉。我在她的身体上爬行着,感受着她每一个毛孔都散发出来的热量。
她的头发被汗水弄得湿达达的,发丝粘在脸颊上,变得更加性感。
“你和其他人不一样,”她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你就象是还在热身的赛车,快把油门踩下去吧。我就是你的赛道。”
我用力一挺腰,瓦尔瓦拉尖叫了一声,随着我动作的加快,她也变得更快的摆着腰,向上用力的拱着,迎合着我。
一声又一声的尖叫着,开始是歇斯底里的,慢慢地转化成了轻柔而缠绵的呻吟,阴道象是打开了泄洪的闸口,源源不断的爱液分泌出来,每一次抽插都汁水四溅。
“感觉如何,小瓦莎。”我笑盈盈的用着力,用手在她的乳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哦~~你这该死的。”瓦尔瓦拉眯着眼睛,紧咬牙关,她伸出舌头挑逗着我,当我把舌头伸向她的时候,她却用紧闭的牙齿把我的舌头拒绝。
我更加用力的抽插着。
我们甚至改变了姿势,现在瓦尔瓦拉到了上面,她翻身骑在了我的身体上,她似乎更喜欢这种主动的姿势。
汗水顺着她单薄的背流下来,流到了臀部上,我扶着她的臀部,让她尽情的摇摆着她的腰,她象是个意大利的雕塑一样,光着身子的女骑士。从这个角度,我稍稍一抬身子就能看见我的阳具,在她的粉红的,两侧微微朝外翻开的阴唇。
她看到我的目光,笑了,“你喜欢这个地方吗?”
“是的!”我笑着捏了捏她的奶头,她向前弓起身体,把我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我感觉到她的心跳,甚至快过她的腰的摇摆。
“你真棒!”瓦尔瓦拉伏在我的身体上,娇弱无力的喘着气,“好久没有这么愉悦的感觉了。”
我抱着她,脑子又想起了安娜。不知道她现在还好吗。
*** *** *** ***
这是一间很不起眼的房间。
房子已经很久了,是属于苏联时代的老建筑,标准的东欧风格。房间很大,木质地板,但是由于年久失修,已经开始退色,屋顶的天花也有漏水的现象,特别是阴雨绵绵的日子里。墙上还挂着某个共产党领导人的画像,下面是几把结实的木头椅子。屋子里甚至有一架钢琴,火炉上放着一个八音盒。
把我带进来的光头汉子警惕的看着我。他的手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西装内侧。
我等的人终于出现了,朱昆阴沉着脸,在几个彪形大汉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一看见我,他眯着的眼睛里就发出了冷冷的笑意。
“好久不见啊。胡安。你现在还叫这个名字吗?”
我从椅子上慢慢的站起来。马上有两个大汉紧张的把手插进了西装里。
朱昆用俄语大声的喊了几句,马上,这些相貌凶恶的壮汉都消失了。
朱昆恶狠狠的朝我走过来,我迎上去。他笑了,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我们是生意伙伴,也是朋友,这一点,甚至连我的大哥都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我委托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没问题!”朱昆笑了,“都是一帮年轻的人,他们想混点明堂出来,技术过硬,但是经验不足。所以我给他们找了个带头的人。”
“我不能出面。”
“我知道。”朱昆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雪茄,“我找来了曾在安哥拉服役的血手来当头羊。”
“血手?”我愣了一下,“这家伙根本不缺钱。”
“不是钱的问题。”朱昆得意的说道:“到处都有人想要他的命,现在,他只想找个靠山。”朱昆顿了一顿,“人都有老的时候。他知道这一次是在给你办事。”
“都是些什么货色?”
“海外出生的中国人。背景很干净,全都会说英语,两个会汉语。”朱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磁碟,“都在这里面了,不过,这一次,我要双倍的价钱。”
“可以。”
“和你做生意一向很愉快。但是,我不明白。你难道不相信自己的人吗?”
他有些疑惑的说道。
“我有我的计划。”我把磁碟放好,“我一向都有自己的计划。没有人能挡着活着的我。”
(八)
***********************************写在前面的话:
前一段时间由于出差,在山沟里,离最近的网吧坐车要两个小时,所以一直没有更新。本文当中出现了章鱼的字样,不知道算不算兽交,如果算,请管理员代为删除,我将修改。
军事题材的部分,如有bug,请多多见谅。感谢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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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挣扎在噩梦中,她梦见自己赤身裸体的走在荒野之中,天空阴暗,寒风怒号。四周是光秃秃的荒山和沙砾,锋利的岩石划破了她的皮肤。她又冷又怕,紧紧的用手抱着自己满是鞭痕的胸脯,泪流满面的呼喊着一个名字。
“胡安,求求你。你在哪里啊?”
没有人回答她,天空中的乌云变成了审问官的嘴脸,他淫笑着,闪电从天空中划落,被击碎的石头碎片朝着她的身体飞来,她转身想逃跑,碎片划破了她的腰,乳房,屁股,大腿,鲜血流了下来。流在浅灰色的沙石上,变成了黑色。
安娜摔到在地上,她放声哭泣着,用手在地上刨着,十根手指上都是鲜血,可是坚硬的地面只出现了一个浅浅的坑。
“美人,你要去哪啊?”
安娜惶恐的回头,就看见漂浮在空中的雾气慢慢凝聚成一个人的模样,他穿着皮靴,手上还拿着一根鞭子。留着两撇的小胡子。是审讯官。
“一直到死,你都是我的奴隶,你知道吗?”
“不要,求求你,不要过来。”
回答她的是皮鞭的呼啸,雪白的乳房又多了几道血痕。安娜痛苦的抱着胸膛在坚硬的岩石上打滚,她一转身,皮鞭又毫不留情的抽打在她的屁股,大腿,小腿,背上。
安娜坐在地上,惊恐万分的朝后退着,空中的雾气慢慢的凝聚成更多的人,他们是那些政府军的士兵,人数越来越多,他们跟在狞笑的审讯官的后面,慢慢的朝安娜走来。
“一直到死,你都是我的奴隶……”
“一直到死……”
“你们不要过来!”安娜大声的叫道。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退到了悬崖的边上,悬崖下乌云笼罩,看不到底。
“你想自杀吗?美人,那不是太可惜了。我们会把你的身体泡在药水里,没有女人的时候,就让你的身体继续为我们服务的。”
那些鬼魂一般的士兵们阴深深的笑着,笑声越来越大,几乎盖过了天空中的雷电。
“我亲爱的圣母玛利亚,我知道自杀是可耻的。但我无法再承受这痛苦了,请带我走吧,让我安息在你宽容的怀抱中,请你让天使温柔的光芒覆盖我这个可耻的罪人吧。永别了,胡安。”
安娜闭上了眼睛,转身朝着悬崖跳了下去。
可是,什么东西缠住了她的脚,她被倒吊在半空中,难受极了。
她睁开眼睛一看,审讯官手中的皮鞭变成了一条火红色的大蛇,大蛇缠绕着她的脚踝,又把她扔回到了悬崖上。
那些士兵们一拥而上,安娜被他们扯到了半空中,雾气为身体的士兵们漂浮起来,围成了一个球。而这个球的中心,就是安娜。
她的手脚被拉扯成舒展的状态,她的身体成了一个大字,被包围在雾气中。
黑压压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摸着,掐着,拧着,她的头发被人拉扯着,奶头也被人用牙齿咬着。
剧痛使得安娜想叫,但是马上有一根腥臭难闻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在她的舌头上磨蹭着,这根东西一直插到了她的喉咙里,刺鼻的气味比喉咙的刺激来得更难受,安娜的胃翻腾着,粘呼呼的液体顺着食道划进胃里,下身也有东西插了进来,粗大而坚硬,毫不留情的撕扯着柔软如花瓣的嫩肉,那么的深,那么的粗。
肛门也被攻破了,疼痛使得安娜臀部的肌肉紧紧收缩起来,可是这似乎只能让那东西更加愉快,一上一下,如同活塞一样抽插着,刚刚有热乎乎的东西流出来灼烧她的身体,马上就抽了出去,换成了另一根干燥的进来。就连肚脐也被作为助兴的道具,被用雾气化成的,具有实质感的手指扣挖得生痛。
胸口也被顶上了一根东西,有无数的手从两边推挤着安娜的乳房去摩擦它,每一下都那么用力,甚至用铁丝把两个奶头固定在一起,不让柔软的乳房左右分开,热乎乎的东西象水炮一样轰击着脖子,然后顺着脖子流下来。她的身体上被手涂满了那些如同烧开的胶水一样的液体,安娜感觉自己被投入了炼钢的熔炉,将会尸骨无存。
安娜用力睁开被迷糊了的眼睛,她发现那些雾气的士兵消失了,可自己的身体仍然动荡不得,刚才的痛苦还在继续。
审讯官只剩下了一个脑袋,他的身体怪异的变换着。他成了一只雾气化成的章鱼,巨大的脑袋上长着数不清的触手,触手末端就是那可怕的阳具,粗大,似乎还带着长着锋利的鹦鹉牙般的利齿。安娜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触手插进自己的身体,盘绕着自己的身体。
“呵呵呵呵,不久你就会怀上我的孩子的……”审讯官巨大的脑袋狂笑着。
“不要,不要……”安娜摇晃着脑袋,但是从喉咙,阴道,还有肛门传来的痛苦让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要,不要啊。”
安娜尖叫着从梦中醒来。浑身上下都是汗水,她用力揉搓着眼睛。
“这……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不是潮湿黑暗,长着绿霉,散发着难闻的气味的地下室。她身上没有了那些结成片,已经凝固了的精液。身上还盖着粉红色的被单,被单散发着好闻,清洁的味道。
安娜抬头打量着她所处的地方。她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大木床上,床上垫着柔软的垫子,垫子,被单,还有塞着羽毛的枕头,都是粉红色的。她虽然还是赤裸着身子,但是伤口上都涂了油膏。她翻身下床,地上铺着地毯。
安娜用被单裹住身子,眼睛慢慢的习惯了房间里黑暗的光线。这是一间装潢高雅的房间,墙上糊着墙纸,还挂着一幅画。在床头有一个精美的床头柜,柜子带着螺旋的花纹,上面放着一杯水。还有一个碟子,里面是几块松饼。
安娜狼吞虎咽的把饼吃了个精光,这时门外传来了穿着拖鞋走在木头地板上的脚步声。
是谁?
安娜条件反射的把杯子敲烂,手里紧紧握着杯子的底端,把参差不齐的,锋利的上端对着门。
门开了。露出了一张中年妇女的脸,她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黑人。
“你醒了吗?”
“你是谁?这是哪?”安娜紧张的问道,“这是那个畜生索萨的家吗?”安娜想象不出在镇上,还有谁的屋子能这么的高档。
黑人女佣走进房间,宽大的身体几乎把门框都塞满了。她一脸鄙夷的“呸”
了一口说道:“那头肮脏的猪,他从来就不去教堂。夫人已经不欢迎他了。”
“夫人?”
“是的。这里是克里森庄园,你是在奇奥夫人的家里。你很安全,夫人威胁说要给地区最高长官打电话,还要给外国报纸的记者打电话。他们才让夫人把你带回家。”
“奇奥夫人……?”
“是的。”黑人女佣没完没了的说道。她的西班牙语带着英语的口音,“夫人在楼下弹钢琴,她可真是个天使。她让我上来看看你醒了没有,如果你醒了,就让你穿上这些。”
黑人女佣从墙角的一个抽屉式的衣柜里拿出一套宽松的,洁白的睡衣,“你身上的伤刚刚才涂上药膏。不能穿内衣,就穿这些吧。都是刚刚买的,我亲手洗过的。”她的脸上露出了让人放心的微笑。
“夫人在哪里?”
“奇奥夫人。”黑人女佣纠正她说,“她很亲切,让我们叫她安吉拉,但是夫人到底是夫人,虽然是个亚洲人。她把以前那些仆人都解雇了,我们都是从澳大利亚来的。”
“看看这帮畜生都对你干了些什么,这些臭猪,异教徒,”黑人女佣一边细心的帮安娜梳头,一边诅咒着政府军的全体官兵,“这里有镜子,看看。宝贝,你多可爱。”
“不……”
安娜尖叫着,一把打翻了镜子,她想起自己在牢房里透过地上的水洼看到的样子。头发蓬乱,被精液纠缠在一起,一脸的伤痕,眼睛和嘴巴都肿着。
“你这是怎么了。”黑人女佣被吓了一跳。“宝贝儿,你到底是怎么了。”
“把镜子拿开!”安娜捂着脸,惊恐万分的叫着,“我不要照镜子。”
“别害怕,我拿走。我马上拿走。”黑人女佣看着地上镜子的碎片,自言自语的说道:“看看这帮畜生都把这个可爱的姑娘变成了什么样。”
“怎么了?”
安娜抬起头,一个看不出年纪的少妇站在门口。她穿着一身便服,头发盘在脑后,正笑盈盈的望着自己。安娜被她高雅的气质打动,一时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我可爱的小天使。”妈妈走到安娜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在她身边坐下,“我让芬尼马上把地上打扫一下。”
“你,你是奇奥夫人吗?”安娜也为自己的失态有些不好意思,但马上紧紧的拉着妈妈的手说道:“夫人,求求您,请您不要让他们把我带走。”
“不会的。亲爱的孩子。”妈妈温柔的拂开安娜眼前的头发,“我不会让他们再靠近你哪怕100米。”
“奇奥夫人,”安娜松了一口气,“我听说了您丈夫的噩耗,我很难过,您丈夫一定象你一样,是个好人。”
“他是个人类的典范。”妈妈低下头用手绢抹了抹眼睛。“战争,受苦的总是我们这些女人。还有孩子们。”
“您听我说。”安娜试探性的说。“您知道我是从哪来的吗?”
“是的。我亲爱的孩子。”
“那您,您不恨我?”
“一点也不。”妈妈摸着安娜的头说,“是那些反政府武装的责任……”
“不是这样的。您一定搞错了。”安娜焦急的说道,“事实上,游击队都是些好人。他们是农民和失去了土地的印第安人。政府对这个地区的压榨很厉害,您从没有看见他们怎么把那些可怜的印第安人从森林里赶出来。他们放火烧了村庄,杀了男人和老人,强奸妇女还有小孩,和几百年前那些西班牙征服者一模一样。”
“您丈夫遇害的消息我们也是事情发生之后才知道的。游击队不会到离政府军驻扎地那么近的地方袭击,而且您丈夫曾经牵头让政府出面和游击队谈判。”
“快别说了。”妈妈低头说道,“你说得我都有点同情那些人了。”
“听说他们把你丢下跑了。你还帮着他们说话。”黑人女佣愤愤不平的插嘴道,她刚刚把散落在地毯上的杯子和镜子的碎片都打扫干净。
“不是的。他们让我第一批离开,但是我躲在树上,他们找不到我。我忘了拿东西,又偷偷回去。结果才被那帮畜生抓住的。”
“什么东西那么重要?哦,对不起。”妈妈掩着自己的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衣服还合身吗?”
“谢谢您,夫人。我永远感谢您。对您,我没有秘密。”安娜真诚的说道,“是一张照片。可惜被他们抢走了。”
“不,你的东西我都放在那个衣柜里。”黑人女佣从抽屉里拿出一堆东西。
有一些廉价的手饰,还有几张边角被火烧过的照片。
“我是为了他……”安娜一脸苦涩的说道。
照片是黑白的。最前面是笑得很甜的安娜,后面是四个穿着破旧的迷彩服的游击队员。安娜柔情万种的抚摸着照片,四个人当中,有两个是亚洲人,安娜的手拉着其中的一个,他的头发短短的,表情刚毅,留着胡茬子,但是看得出来是个年轻人。
“他叫胡安。是从海外被派来指导游击队突击小分队的雇佣兵,大家都叫他胡安上尉。”
“他是你的男朋友?”
“不……”安娜的泪水划落下来,她突然一把把照片撕碎,伏在妈妈的肩膀上痛哭着,抽泣的说道:“他骗了我。他一声不吭就走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我问虎眼叔叔,他也不说。他是个骗子。”
“别哭了,可怜的孩子。有些事情你还不知道吧。”
“你还没有告诉她吗?”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响起。这声音让屋里的女人们的皮肤都起了疙瘩,仿佛屋子里爬进了一只硕大的鳄鱼。
安娜抽泣着抬起头。看见一个穿着浅色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亚洲男子站在门口,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透着冷酷和杀意。这和出发去执行任务前的游击队员们一摸一样。
“初次见面,我是8号。我不会说西班牙语,你应该会说英语吧。”8号从口袋里抽出一根雪茄,放在鼻子底下闻了一下,才放在嘴里。
“8号,现在是不是不是时候。似乎是吃晚饭的时候了。”
“闭嘴。”8号粗暴地打断妈妈的话。他直接面对安娜说道:“你知道你的男朋友是什么人吗?他可是臭名昭著的国际雇佣兵组织S.E.M.S的下任接班人。他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你和他睡觉的时候难道没有听见那些亡灵的哀嚎吗?”
“胡说。你在胡说。”安娜摇晃着妈妈的手,“奇奥夫人,这家伙是谁,您府上有这样的客人吗?”
妈妈低下头,没有回答。安娜更加不安的问8号道:“你是谁,你说你是8号,你到底是什么人?”
8号一边抽着雪茄一边悠闲的回答道:“我叫什么名字不能告诉你,你就叫我8号好了。你看看这个再说吧。”
8号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安娜飞快的抢了过来。信上用潦草的西班牙文写着:给虎眼上校,我会亲手杀了她的,虽然我还是忘不了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你们干不了,我们来。我以S.E.M.S的成员的荣誉发誓,我一定会亲手结束她的生命。她已经成了我生命中的最大的障碍。您忠实的胡安上。
“不,这不是真的。”熟悉的字迹,熟悉的语气。
安娜的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她把信撕得粉碎,但是还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你,你是哪搞来的?”
“我受雇于一个香港人,她的丈夫在香港被你的男朋友绑架并且杀害了,我们逮住了他给游击队的信使。”8号得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手指修长,骨骼分明。象是两把锋利的刀子。“他要虎眼杀了你,因为你对他的了解太多了。虎眼不肯,于是他写了这封信。”
“你们全都滚出去,我不要看见你们。”安娜绝望了。她扑在床上歇斯底里的大叫道,甚至连妈妈也不能安慰她。
妈妈只得离开了房间,当她轻轻关上房门的时候,和8号对看了一眼,妈妈的嘴角露出了微笑。8号冷哼了一声,用中文说道:“亏你想出了这个主意,不过,要是她不听我的。我还是会把她切成一片一片,封在玻璃里,每天给他寄一片,嘿嘿,我真想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当他看到自己女人被做成标本的时候是个什么表情。”
妈妈想了一会还是问道:“那个胡安到底个什么来头,上面这么重视他?”
“他只不过是个小兵而已,他太自信了,所以我们要把他作为敲开赛姆斯这个乌龟壳的关键。”
8号说完就走了,当他离开走廊的时候,这走廊上的气温也似乎回升了。
*** *** *** ***
我走出那栋破旧的屋子,到了街上。所谓的街,不过是一条两边堆着破烂的小路。这个区曾经是工业区,如今只剩下长满野草的厂区和墙上小流氓的涂鸦。
我点上一根香烟,正抽了第一口,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了心头。我的直觉一向很敏感,我感觉到一阵恶心,象是想吐的感觉。
在离我不远的地面上,有一个万宝路的香烟头,它是被人用皮鞋尖踩灭的。
朱昆喜欢抽雪茄,他最讨厌人抽烟。我尊重他的习惯,和他见面的时候,我也不抽烟。朱昆的手下一定也是抽雪茄,他不是个吝啬的老板。
我飞快的闪身冲进一栋小楼的入口处,呼啸而过的子弹打在地面上,就是我刚才站着的地方。从高度上判断,是冲着我的头部来的。
会是什么人。
我拔出手枪。枪膛里本来有17发子弹,我把5颗送给了雷欧娜的衣服和耳环以及她的扇子,因为从到了这里开始,我们就保持低调,这里现在是斯达尼斯拉夫的地盘了,我们为他清除了“狗头”。他完完全全的控制了整个城市的黑社会系统。
过道里塞满了各种沉重的,根本看不出是什么的机械设备。我就被控制在这小小的7平方米的入口处,甚至没有窗户让我看到周围的建筑物。
朱昆不知道怎么样了。
这里正对着对面的楼,那里的入口处离我直线距离大概有8米,但是放了一些东西,不能直接进入,如果我硬冲过去,在跳过障碍物的时候,就会在半空中给打下来。
不止一个人。
我离开的时候没有告诉任何人。
如何还有地面部队在狙击手的掩护下朝我突击的话……
我突然为自己的大意有点后悔。
昨天夜里下了一场雨,地上还有些积水。我慢慢的蹲下来,用两手持枪的姿势静静听着周围是否有脚步声。那种密集的脚步声,虽然偶尔会间断。
我在丛林里学来的东西在这里根本用不上。
地上的水洼反射出周围的大楼,大楼的窗口都没有玻璃,黑洞洞的,有太多适合的角度了。而且,以格洛克17的射程,即使乘以二,也是打不到的。
也许这只是一个警告,我小心翼翼的探出大衣,刚刚露出一个肩膀,马上被呼啸的子弹打穿了一个洞。应该是点50口径的军用狙击枪,没有沉重的声音,枪管前加了减少烟气和声音的消音器。所以我在水洼的反射上看不到火光,但是如果是这样,射手的位置一定离窗口很远,那么他必须采取较高的视角才能瞄准我。
我仔细留意着每一个窗口的内部,试图找出闪动的人影,这时,水洼震动了一下,我担心已久的脚步声传来了。
我伏在地上听,显然穿的是软底的,适合在城市特种作战的轻便鞋。脚步声很轻,这种鞋的足弓可以提起,不像野外的作战靴那么厚重。我从脚步声中判断有三个人,两个人比较轻巧,还有一个人沉重的多,难道是提着反坦克火箭?
该死的,我把手枪插回枪套,用尽全身气力努力推着堵在台阶上的笨重的机器残骸,残骸发出沉重的声音,终于被我推出了一条小缝,来不及了。
我找了个远离靠近来者的墙的机器的角度紧紧的把身子蜷成一团,反坦克火箭推进的簌簌声划破空气,只听一声巨响,我的眼前烟雾迷漫,到处是砖头和碎片噼噼啪啪的掉落的声音,一股热浪袭来,冲击波扯烂了我的裤子还有大衣,小腿被什么的碎片给扎到了。我强忍住呼吸,在刺鼻的烟尘味中努力等待着。
脚步声不用伏在地上也能听见了,但是很杂乱,不知道是两个还是三个。我从隐藏的地方冲了出来,墙被打了个大洞,露出了里面的钢筋,我清楚的看见两个端着去掉护木的MP5SD3的男子,猫着腰,朝我的方向冲来。直线距离不到50米。
我手中的格洛克17平举射击,两颗子弹有一颗打中了前面那个的脑袋,另一颗则打中了后面那家伙的肩膀。前面那个的褐色头发飘扬起来,脑后喷出了血花,就在他倒下去的一瞬间,我看见了在他的后面,另一个人还要后面200米的地方,露出来的长长的狙击枪管。
“砰”的一声,子弹擦中了我的右肩膀,强大的冲击力把我推到了墙脚,格洛克17也掉到了一边。也是这一下,让我避开了MP5SD3的扫射。
子弹突突的打在墙壁上,但是很快,他就停止了射击。格洛克17已经暴露在他的视野中了,他放慢了脚步,贴着墙朝我的方向挪动着。他不确定我是否还有别的武器。
一发精确的射击打在了格洛克17的枪身上,枪跳了起来,飞到了离我更远的地方。
“你把武器丢出来,要不我就扔手榴弹了。”有人用极为标准的英语说道,“别拖时间,没有人会来的。”
我想到了死。腰带的后面有一把匕首,那是我第一次参加实战任务的时候,一个阿拉伯的小伙子送给我的。我把他从狙击区拖到了掩体后面,一颗子弹射穿了我的左侧腹,那次很侥幸,对方是警察部队,没有杀伤力强大的重型狙击枪。
我拔出匕首,大马士革钢材的匕首上,有蚀刻的阿拉伯语:不到胜利,决不还鞘。
不,我还不能死,我还有重要的任务。我把匕首插在皮带和裤子的中间。
“数到三,我就扔手榴弹了。”
“等一下,”我叫道。我从身边的地上捡起一块钢材扔了出去,就在钢材还没有着地的时候,我的人冲了出去。那个被我打中肩膀的家伙正拿着手榴弹站在小巷的中间,一手拿着手榴弹,一手搭在MP5SD3上,我突然的出现,使得狙击手,他,我成了一条直线,这样狙击手无法射击。而他则条件反射的扔出手榴弹,然后朝墙边闪去。这个姿势,是很难射击的。
我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用右手抓起地上的格洛克17,又朝对面的过道前扑了进去。手榴弹的爆炸冲击力把我准确的推进了过道。但是弹片也深深的扎进了小腿,大腿,还有背上和手腕。
这里的通道是畅通的,我挣扎着跑进了走廊,不远处,就是后门,那里出去就是这个区相对热闹一些的主干道。有车来车往,我一边一瘸一拐的朝着后门撤退,一边回头射击。端着MP5SD3的家伙刚从拐角一路面,就吃了一枪,我不能确定是否打中了他,但是他没有露面,而狙击手也是。
我满身是血的冲到了路当中,一辆小汽车在我的面前急刹,我二话不说的拉开车门坐在了后面,车门还没关上,我就用枪指着司机说道:“海滨大酒店。”
这家伙应该早已经习惯了当地黑社会之间的火并,我确定他听不懂我说的英语,但是他还没等说完就马上踩下油门,汽车轰鸣而出,在最近的一个拐角就拐了弯,他也害怕被尾随的人打成蜂窝。
汽车开出很远,司机是个年轻人,剃着光头,他甚至不敢从后视镜里看我。
我用枪指着他的头说道:“去你家!”
他用俄语小声的辩解着什么。
“你,家。或者,死!”
这回他不作声了,汽车汇入车流,把我带向这个倒霉鬼的住处。
(九)
身上的伤口阵阵作痛,不过血已经基本止住了,我撕烂了这个倒霉鬼放在汽车里的几条毛巾。把伤口做了简单的包扎,但是背上的伤口似乎比较严重。因为我能感觉到弹片扎进了肉里很深的地方。
由于失血,体温开始下降,体力也开始急速的流失。
他住在一栋破旧的政府盖的大板楼里。出乎意料的是,这家伙的家里居然什么都没有。
“你会说英语吗?”
他摇摇头。
我比划了一下喝酒的样子,他马上从柜子里取出了几瓶伏特加,我用这些高纯度白酒对伤口做了简单的消毒,用匕首挑开小腿和手能够得着的地方的伤口,用镊子把弹片给取了出来。流出来的血已经把盖在沙发上的桌布都染红了。
我能感觉到现在身上开始发冷,口渴,眼睛也开始有些模糊起来。
“打这个电话。”
我从口袋里掏出所有的美元,还有一些卢布全部摆在沙发前的小桌上。就是这么一弯腰放钱,却再也不能挺直了腰,我一再警告自己要抗拒强烈的睡意,但是意志的作用已经发挥到极限了,直到我听见他拨电话,并大声说着什么。管他是在给谁打电话,我再也坚持不住了。我就这么握着匕首,一头栽倒在地板上,甚至都没能听见自己摔倒的声音。
当我醒来的时候,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喉咙里干渴得要命,我尝试想坐起来,可是一动就牵动了背上的伤口。
“你醒了?”
灯被打开了,铁人从外面探头进来冲我笑了笑。
“你上哪去了,那天?”
“我去看芭蕾舞了,你信吗?”
“想喝水吗?”
“嗯。”
“你可真够运气的。我们赶到的时候,你已经开始手脚冰冷了,莉莉给你做了急救……”
“这里是哪里?”
“这?”铁人抬头张望了一下房间,四周围除了几张凳子就什么也没有,天花板上吊着一盏灯,房间里很简陋,但是非常的干净。
“这是斯达尼斯拉夫的私人医院。”
“他们呢?”
“雷欧娜和恺撒去了意大利。其他的等你好了再说吧。”铁人扶我喝了水,我躺下继续休息。他则关了灯,离开了房间。
是什么人呢?我想到他们使用的是北约制的武器,而不是在这里轻易可以搞到的俄制武器。事先就捕捉到了我的行踪了吗?
不过,从当时的情形来看,他们并不是想要我的命,如果不是的话,也许我现在就……
头真疼,如果能抽根烟就好了。
“好些了吗?”
经过三个礼拜的调养,我的身体已经基本没有问题了。只是还没有愈合的伤口一旦有大的动作的话,还是有开线的危险。
“就让我们一直呆在这吗?”
“当然不是。”铁人的表情很严肃。“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正面的战斗已经开始了。”
“是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受伤以后的三天里。”铁人给我递上香烟。“尼日利亚,刚果,塞尔维亚,塞浦路斯,意大利,柬埔寨,也门,菲律宾的分部都受到了袭击。局面已经明朗化了,再谈什么暗杀就是开玩笑了。”
“那么我们……?”
“你现在可以行动了,我定了下午的机票去莫斯科。然后我们去米兰。我们组的人在那里,意大利分部现在最需要支援,莉莉,圣徒,詹姆斯都受伤了。”
“对手这么厉害?”
铁人点点头。“据说这是公司成立以后最危急的时刻,对方的实力实在不在我们之下。”
“妈的,我还在这个疗养院里整天看着护士的屁股过日子。”我狠狠的掐灭了烟头,“那就开始吧。偷偷摸摸的干本来就不是我的风格。”
*** *** *** ***
8号沉默的喝着杯子里琥珀色的液体。他摇晃着杯子,透过那些液体看着正在换衣服的妈妈。妈妈的蓬松的烫过的卷发软软的披散在线条分明的肩膀上,匀称的背部白得象博物馆里的雕像。丰满的满月一般的屁股没有下垂的痕迹。充满弹性的大腿笔直,还有那圆润的脚踝……
8号又喝了一口。这个女人可真是妙不可言。
妈妈转过身,看见8号毫不掩饰的目光,她轻轻的笑了一下,把一个充满挑逗的侧脸留给8号。两手还似乎害羞似的捂着鼓起的胸部。挺着腰肢,慢慢的转过身去。
“你的身体对我是没有什么吸引力的。”8号慢慢的说道,“如果你再勾引我的话,小心我把你做成标本,放在我的私人收藏室里。”
想到8号的私人收藏室,妈妈不禁不寒而栗。她听说过8号把和他睡过觉的女人全都做成了标本,姿态各异,放在他在一个小岛上的别墅里。那些女人的脸上还带着平静的表情,就好象还沉浸在甜美的睡梦中一样。8号最大的享受就是一边听着音乐,一边在蜡烛的光线下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你知道当刀刃割开皮肤是什么感觉吗?就象是竹片划开凝固的奶油一样。
你想试试吗?“8号一口喝干了杯中的液体。”我去看看安娜准备的如何了,如果今天她还是达不到我的要求。嘿嘿……“
在庄园的后花园里,安娜穿着高筒的战斗靴,迷彩裤,黑色的紧身短袖,戴着一副黄色的防碎片眼睛,头发扎在脑后,她正在练习射击。
安娜没有戴胸罩,紧身的短袖勾出迷人的身材,从桃子一般鼓起的胸部上依稀还能看到奶头的痕迹。她单手拿着一把9毫米SIG-SAUERP239,正练习在80米外射击放在架子上的鸡蛋。
6声枪响后,5个鸡蛋爆开了,黄色的蛋浆撒在周围的植物上。安娜满意的笑了。
“不错啊!”
安娜迅速把枪口朝向了发出声音的地方。在休息室通往花园的拉门边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陌生人。
他是一个英俊的年轻人。淡色的头发和胡子,穿着干净的白衬衣和合身的西裤,两手环抱在胸前。他嘴里叼着一根草茎,正笑盈盈的看着安娜。
“最后一发的时候,手臂没有压住。着弹点高了,如果把节奏慢下来的话,你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射手的。”他拍着手掌说道,“你对枪不陌生。”
“你是谁?”安娜也用法语问道:“我还有一发子弹。”
“把枪放下。”8号冷酷的声音象是鬼魂一样从二楼的阳台传来,“他是美男子6号。你的私人教师。”
“您好好,8号。”6号走到阳台前来了一个舞台上的弯腰礼,一手放在胸前,一手则放在背后,“还有您,迷人的13号,哦,应该是尊贵的奇奥夫人。
又见面了。“
“哼!”8号冷冷的哼了一声就转身走进了房间。
妈妈穿着便服,头发扎在脑后,愉快的和6号打招呼:“你好,美男子。西班牙怎么样?”
“完全没问题,他们的一个小分队被我在山谷里象拍苍蝇一样的干掉了。头说得对,他们已经老了,该是我们的天下了。”6号又把目光投向安娜,“这位迷人的小姐是?”
“安娜,我们的小天使,复仇女神。”妈妈告诉6号,“我去给你们准备午餐,6号,你不反对尝一点当地出产的果子酒吧?”
“听您的安排!”6号脚步轻盈的走向安娜,他的手一闪,突然出现了一只红玫瑰,他把玫瑰花递到安娜面前,“献给您,花瓣上的露珠。”
“谢谢。”安娜面无表情的接过花,从6号的身边走过,“失陪了。”
“别这样。”6号拉住安娜的手臂,在她的耳边用法语说道:“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不,我现在要帮助夫人准备午餐,到时候再见吧。”安娜从容的摆脱6号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花园。
6号一个人笑眯眯的站着,似乎在欣赏着花园里的各种植物,他的手一闪,手指上夹着一张塔罗牌,是一张魔鬼。
“哎哟哟,这可不好啊。”他的手飞快的一晃,手指上的牌变成了高塔。6号继续晃着手,这一回,手上多出了一把Mk23手枪,他转身走向休息室,看也没看的就回头一枪。最后一个放在架子上的鸡蛋被打的粉碎,蛋浆溅到了更远的地方。6号的手晃动着,枪不见了,又出现了一包香烟。
午餐很丰盛,是以烤肉为主,还有烤鸡和各种水果做的色拉。8号似乎对肉食不感兴趣,他吃得很少,也喝得很少。抹了抹嘴就站了起来。
“我要去准备一下。6号你呢?”
“我跟你们一块走。”6号充分享受着美食和各种的果子酒,“去意大利。
其实完全可以直接去的,但是因为…“他看了一眼安娜,”后天我们出发吧。“
“明早上。”8号环视了一遍装潢精美的饭厅,“6号,其实我不喜欢你。
你的话太多了。“
妈妈举起杯子,望着8号消失的背影说道:“他沉默的时候就象个哲学家一样。”
“我对东方人的了解不多。但是我尊重他,他每次都能很好的完成任务。象您一样。”6号毫不在意8号说的话。“希望你已经办好了收养这位可爱的天使的手续。”
“是的。”妈妈拉着坐在自己身边,低着头,穿着长裙的安娜的手。“我一定要带她离开这个鬼地方。”
安娜没有出声,在妈妈打开留声机的时候,她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叹息。
*** *** *** ***
“哦,亲爱的。”
6号吻着妈妈的脖子,妈妈被他推到了房间的化妆台前。妈妈的手撑在化妆台的台面上,笑个不停,她仰着头。用手抚摸着6号淡亚麻色的头发。
“你胆子可真不小啊……呜……痒死了……哈哈哈哈。”
“我怎么了?你难道不想我?”6号用食指挑着妈妈的下颚。
“我可是头的女人!”妈妈拨开6号的手指,走到床边坐下,一边把被6号弄的乱糟糟的头发用木梳梳好。
“可是头有多少女人你知道吗?”6号的手上握着一张塔罗牌,他把牌甩到妈妈的身边,牌面向上,那是一张倒吊人。“和8号在一起的日子不好过吧。”
妈妈叹了一口气,“他有时一言不发的走进我的房间,让我在他面前脱掉衣服。无论我睡得多么香,只要他一走进我的房间,我就能感觉到。他看着我的裸体,却又不想跟我做爱。”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把大腿并得紧紧的,她的脸色开始红润起来,呼吸变得急促,雪白的从衬衣的领口露出来的胸脯急促的起伏着。
“那些传说是真的吗?”妈妈忽然抬头望向6号。“那些关于8号的收藏的传说……”
“是真的,”6号不停的玩弄着手指上的硬币,硬币忽然消失不见,却转眼又被捏在6号的手上。6号把硬币放在掌心,合拢了双掌,然后打开,硬币变成了一张塔罗牌——皇后。
“放心吧,至少他不会去碰你,可是我。”6号走到妈妈面前,抬起妈妈的头,这一次,妈妈没有拒绝,她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我要你对我做那些8号要求你做的事。”
妈妈“哧哧”的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线,她踮起脚尖在6号的耳边轻声道:“那你要陪我一整个晚上,天亮都不准离开。”
“好的,你这只母猫。”6号在妈妈丰满的臀部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妈妈“哎呀”的叫了一声,把6号推倒在床前的椅子上。她似笑非笑的把手伸到一边的日本进口的CD上,摁下了播放的按钮。
节奏欢快的拉丁舞曲响了起来,妈妈随着音乐的节奏风骚地扭动着腰,双手向上,手指在空中挥舞着,脸上满是妩媚的表情。她的动作流畅,没有卡壳的时候。她把穿在脚上的高跟鞋踢到了一边,露出了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她就这么光着脚在木质的地板上舞蹈着。
她的手总是放在一起,时而在身体前方扭动,时而在身体的左右两侧摆动,身体象是一只蛇一样的妖娆的扭动着,当她转过身,一边扭动着臀部的时候,一边脱掉了套装的上衣,她把上衣扔给坐在椅子上的6号,一边继续扭动着腰肢,慢慢地,一个一个地解开白色衬衫的扣子。
她今天没有戴胸罩。
她没有让衬衫完全从身上滑下,而是继续穿着,衬衫的两边只能盖住妈妈丰满的乳房的一半,扭动身体的时候,翘起的,深红色的奶头也露了出来。
妈妈背过身去,慢慢地下蹲,手捧着自己的乳房然后往下滑,又朝前跪下,身体向后仰着,躺在自己的后脚跟上。两手则半隐半露的抚摸着自己的下身。白色的衬衫向两边滑开,象是一对洁白的翅膀一样铺在地上,妈妈又随着音乐的节奏变成了侧卧的样子,头枕着自己的手肘,露出半个乳房,另一只手则还在下身摆弄着,用很轻柔的,充满舞蹈韵味的动作解开了裤子的纽扣。
“来啊……哧哧!”她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没有空气的外层空间。
6号一把将拿在手上的,充满妈妈的香水味的衬衣扔在了地上,大踏步的走到了妈妈的面前,他边走边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强壮的上身,还有赤裸的胸膛上长着浅色的胸毛,左边心脏的部位上,还文着一个山羊头,山羊头的两角之间,是一个罗马文的Ⅵ字。
他用肌肉发达的手臂拉着妈妈的手,把她的身体从地上拉了起来,拉进自己的怀抱中,两人的下身紧紧相靠着,上身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四条胳膊放在空中,跟随着音乐舞动着。
6号用低沉的,充满了男性魅力的声音跟随着唱片里的歌曲放声唱着,一边把手从妈妈的裤子里探了进去,妈妈用手勾着6号的脖子。两人剧烈的摇摆着。
“……y asi quedate si esta vez no des la vuelta y dignas no no tengo el aire que respira mi voz quedate a abrazanme no te vayas or favor
si tu te vas todo se va mi ilusion y con ella mi razon proque si tu te vas es mi vida la que se va por eso no te vayas amor
quedate un momento y congelemos el timepo entre tu y yo“
妈妈的裤子的拉链被拉开了,解放了的裤子飞快的滑到了膝盖以下,饱满的大腿如同被剥了壳的蚌肉一样亮晶晶的露了出来。妈妈把腿从裤子里提了出来,她刚抬高一条腿。6号的手就在黑色的内裤上捏了一下。妈妈销魂的叫了一声,已经湿漉漉的蜜穴鼓鼓涨涨的,虽然妈妈脸上的表情还是微笑,可是她的身体早已经发出了讯息——是时候了。
6号一把从自己的内裤里抽出早已剑拔弩张的阳具,紫色的龟头吓人的大,傲然挺立着,6号试图扯掉妈妈的内裤,却被妈妈一个温柔的动作给阻止了。
“让我告诉你一个成熟的女人是怎么让男人兴奋的!”
妈妈扭着腰慢慢的蹲了下来,她放慢了节奏,用那双每个月花费不菲来保养的玉手,轻轻的把握住6号的阳具,就象是握着一把锋利的宝剑。
她用脸颊贴着它轻轻的磨蹭着。
“哦,是的。”6号摸着妈妈的头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妈妈象是得到了密令一般,她用两手捧着6号的阳具,先用嘴唇在龟头上亲了一下。
似乎有点失算呢,妈妈在心里说道。这家伙的东西还真是让人有点害怕,味道也不好闻。她很少帮男人做口活,所以还不是很习惯,可是为了满足6号,她还是没有流露出一点反感的样子。
妈妈把6号的龟头放进嘴里,用舌头舔了一圈,又吐出来,再含进去,如同品尝夏日里的雪糕一般津津有味的,两只手也没有闲着,玩弄着6号的阴囊。她用舌尖沿着阳具的末端往上一路舔去,在妈妈的舌头作用下,6号飘飘然的喘息着,用手拧了一把妈妈的面颊。
“很投入吗?……你这高贵的婊子。”
妈妈更加卖力的吮吸着,连两个睾丸也没有放过。她贪婪的把头深深的埋到了6号的胯下,如同饥渴的人去舔食树上的果子,6号的阳具上沾满了妈妈香水一样的唾液,变得闪闪发光,却变得丑陋无比。
怎么了,似乎又变大了,真是恐怖啊。
妈妈舔了大概有10分钟,可是6号除了大口的呼吸就丝毫没有下一步的表示,妈妈征求性的向上望了一眼,就看到6号的脸不再英俊而潇洒,而是变得说不出的狰狞而恐怖。
“你倒是继续啊,为什么停下来?”
6号粗暴的抓住妈妈的头发,把阳具猛撞到喉咙的深处。
嗯呜——呜!
嗯——啊。
意想不到的冲击,妈妈好不容易才忍住想咳嗽的冲动,伸手想推开6号,却被6号顺手将妈妈的两条胳膊拉紧,她前倾的身体无法摆脱,肉棒象水壶的塞子一样紧紧的塞在妈妈的嘴里。
妈妈跪在地上,两条粉白浑圆的胳膊被6号紧紧抓住,象游泳一样上下挥舞着,用指甲在6号的身上抓着,6号的腿上出现了几条血痕,可是他毫不在意,而是更加兴奋的把妈妈的小嘴当成了阴道,他脸上带着杀气腾腾的笑容,用力的抽插着,妈妈的脸涨得通红,连呜咽声也难以从嘴里漏出来……
这感觉却给她带来了全新的体验,从来都是如同女王一样被人高高的捧着,肆意用肉体奴役着男人的妈妈,这会却如同一个被野蛮人俘虏的女奴,被残忍的用嘴为主人服务着,甚至将要窒息而死。
我是个卑微的女奴,我存在的意义就是给主人带来快乐。嘴里这难闻的,粘稠的分泌物也是主人的赐予。妈妈渐渐放弃了挣扎,而是抱着6号的腿,努力扭着腰肢,转着头去迎合6号……
6号把紧紧抓住的手松开了,妈妈顿时倒在地上,筋疲力尽的咳嗽着。没有完全流出来的精液从她的嘴里流出来,妈妈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当她终于忍住了咳嗽时,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6号冷酷的看着躺在地上喘息的妈妈,眼里丝毫没有怜悯的神色。他走到一边,把裤子全都脱下,赤裸裸的从柜子里拿出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浓烈的酒。
“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你居然弄伤了我,你这该死的。”6号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干,他走到妈妈的身边,蹲下歪着脑袋看着蜷成一团的妈妈。
“你对我这个英俊,高贵的身体都干了些什么?”他一把抓起妈妈的头发,妈妈痛苦的叫了起来。6号一个巴掌抽在妈妈的脸上,反手又是一个巴掌,妈妈不敢再叫了,只能小声的抽泣着。
“你这个下贱的母兽!”
6号扯着妈妈的头发,用力舔着妈妈的脸颊,然后是脖子,他把妈妈的头发扯得更高,妈妈只好挣扎着自己坐起来。6号从脖子继续往下舔着,两个人都站着,妈妈的背紧紧的贴着墙壁,听任6号的摆布。
6号用手扳正妈妈的身体,用舌头挑弄着妈妈的大乳头,左右轮流,很快,受到了刺激的乳房变得坚挺了起来,乳头也翘了起来。妈妈侧脸贴着墙壁,发出了轻轻的哼哼声。
6号把妈妈的乳头叼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妈妈稍微大声的放出了呻吟,6号突然用力一咬,妈妈惨叫一声,痛得眼泪都流了下来。6号松开嘴,发出野兽般的笑声,他的脸仿佛换了一个人,蓝色的眼睛变成了灰色。
安娜在门外透过一条缝窥视着屋内发生的一切,她看到了6号的变化。当6号抬起妈妈的大腿,把阳具插进了妈妈的身体的时候,妈妈贴着墙,痛苦的摇摆着头,用指甲在墙壁上用力抓着。
不能,不能让这个变态的家伙再继续下去了。去他的什么6号。安娜的手伸向腰间的手枪,她刚想拔出枪,但是还是停住了。
“让他们继续吧。这才是你的奇奥夫人所需要的。”8号冰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回你的房间去。别让我再看到你。”
安娜的手指已经搭上了手枪的保险,她感到背后阴冷的感觉似乎化成了一条剧毒的蛇,一条白色的毒蛇,吐着信朝着自己游来。她的手指已经触到了枪把,她的脑子里想到了奇奥夫人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指尖能碰到的地方,手掌就能握到,不要想得太多,就象拿起一把梳子一样……”
指尖能碰到,脖子后面的那条蛇靠的更近了。安娜感到蛇的信子已经舔到了自己的后脖,湿乎乎的,冷冰冰的。
安娜的手从枪上离开了,脖子上的那条蛇一下消失了。
安娜回头看去,8号正站在5米远的距离。手上拿着一瓶小瓶的啤酒,8号看到安娜也在注视他,他的手一挥,啤酒瓶的瓶颈就象是被锋利的刀切过一样,掉在了地上。
安娜乖乖的从楼梯走了上去,回到自己的房间。
8号端了一把椅子在妈妈的房间外面,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妈妈的呜咽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他的脸上浮起了微笑。他的牙雪白,白得不像人类的牙齿。
(十)
莫斯科的大街上电话亭不多,但还是给我找到了一个。
我走进公共电话亭里,拿出刚才在商店里换的硬币,投了几个进了电话机。
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一包揉皱了的香烟。在香烟盒里,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号码。
号码拨通了,但是没有人接,我准备挂上听筒的时候,听筒里传来“啪嗒”
的一声,有人接通了电话。
对方没有说话,但是可以听到嘈杂的重金属音乐的声音。
我挂上电话,点上烟。
电话铃响了,我一直等到它响了4声之后才拿起听筒。
“喂!”
“胡安?”
“你们在哪?”
“我们在胜利大街46号的7楼,704房间。你一个人来。”电话里的声音沙哑,但是没有了刺耳的音乐声。
10分钟之后,血手给我开了门,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职业。
他剃着一个光头,下巴刮得干干净净,身体魁梧得几乎有点臃肿,一只眼睛是假的。那是他在北非失去的。
没有问候和寒暄,他把我请进屋。屋里空空荡荡,只有一张大桌子,几个年轻人正在打扑克,墙脚放着一个崭新的日本收音机。
“你们好!”
这几个年轻人象朱昆给我介绍过的一样,全都是些华人的后代,有的是第二代,有的是第三代。他们看到我显得不以为然,因为他们当中有些人甚至比我年长,比我高大得多。
“你就是胡安?”一个剃着一个美洲印第安人的莫希干头,带着硕大的耳环的年轻人首先放下了手中的牌,他站起来,摇晃着身体,从无袖的上衣露出来的胳膊肌肉发达,上面文满了各式各样的图案。甚至连手掌上也是。
其他人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血手并不说什么,他只是走到墙脚的一张椅子上坐下,象是怕冷一样把手放在自己上衣的兜里。
“你是麦克?工兵?”
“嘿,你是胡安吗,他问你呢?”坐在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的身边,戴着一副眼镜,如同一个大学新生的小伙子很不友好的冲我叫道,“我们的钱呢?”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看了看血手。血手耸耸肩,做了一个与他无关的姿势。
那帮年轻人全都站了起来。朝我走来。我也朝他们走去。
当留着长头发,穿着皮夹克的年轻人离我最近的时候,我忽然一拳狠狠的砸在他的鼻梁上,他惨叫了一声,捂着脸蹲了下去。其他人顿时都摆出了格斗的姿势。我拔出枪,指着麦克的脑袋,他个子最高,放倒了皮夹克,他站位最靠前。
他们全都停下来了。戴眼镜的小伙子有些不安的说:“我听说是你雇佣的我们。条件我们跟朱先生都谈好了。”
“那这是什么意思?”我笑着把枪插回皮鞘,“这是对上级和雇主的欢迎仪式吗,把他扶起来。”
马上有人把已经坐到地上的穿皮夹克的小伙子扶了起来,他们都退回桌子前站着,望着我。我看了看血手,血手摇摇头,站起来把他坐的椅子端给我。我坐下,血手就站在我的身边。
“这个是凯文。张。来自美国的东海岸。他是个刺头,电脑专家。”血手指了指戴眼镜的说道。
“还有这个,白净脸的。史蒂夫。陈。绰号水妖,狙击手。刚才那个不走运挨了一下的是汤姆,我记不住他的姓,太拗口了,他是冲锋战士。麦克,工兵,爆破手,眯着眼睛的是他表弟,皮特,驾驶员,机关枪手。这个是你们的老板,胡安。”他朝我点点头。
我点上一根烟,对他们轻松的说道:“好了,男孩们,我的话不多。你们有的人会死,这不是什么早晚之类的屁话,而是说几个礼拜之内,事成之后所有的人会变得很有钱。血手是你们的头。有什么不满意的话,你们可以开枪打烂他的脑袋,甚至是我的。就这么简单。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需要设备,这不是抢劫银行那么简单的事情,我们要的已经写在了单子上……”凯文扶了扶眼镜。他似乎是作为代言人和我交谈。
“是这些吗?”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电脑磁碟,“会给你们的,甚至比你们要求的更好。还有什么吗?”
“具体的计划呢?”
“这由我来安排,你们只要呆着别动,我会策划的。明晚上乘飞机去米兰,血手,麦克,皮特一组。史蒂夫,汤姆一组。凯文一会就跟我走。到了米兰,我会去找你们的。所有的事情,我都跟血手说过。”
血手点点头,他的声音确实沙哑,好象是严重缺水的鳄鱼一样:“不准开小差,不准嘻嘻哈哈吊儿郎当,不准擅自外出,不准喝酒,不准吸毒,不准玩女人惹是生非。你——”他冲着麦克点点头,“把那撮逼毛给我剃了,不准穿得象个歌星,也不准问他妈的什么为什么,这个可不可以,那个行不行的,我可不是什么该死的保姆。”
他顿了顿,然后把声音尽量放温和的说道:“我不在乎你们被干掉,但是完成任务之前,我还是希望你们小心点好。”
离开的时候,他们都从座位上站起来目送我离去。血手嘿嘿的笑了一下,露出了一嘴不全的牙。凯文没有任何行李,但是我还是让他拎着一个旅行袋,里面放了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他很聪明,我们坐电车的时候,他都跟我保持着一段距离,甚至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我交代了他一些事情,还有晚上我乘坐的飞机的起飞时间,他自己就走了。
回酒店的路上,我又点上一根烟,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自己三年前的影子。
(以下这段看不明白的话,可以去看看《狙击妈妈》的2)
我听见看守我的人关掉了电视,大踏步的向我走来,我闭上了眼睛,我才1 7岁,我不想这么早就消失,我还没谈过恋爱,我还没试过女人是什么滋味,我咬紧牙齿,在心里痛苦地诅咒着。
脚步在我身后停下,坚硬的枪管抵上了我的后脑。“准备好了吗?顺便说一句,你妈她真他妈的棒!”
枪响了……
我的头向下一歪,扯动了脸上的伤口,一阵刺痛,这是怎么回事,死人是不会思考的。我听见身后是身体摔倒在地上的声音,枪声又响了起来。三响过后,电视机也没有声音了。
“嘿,你还能动吧?”他的汉语带着奇怪的口音。
我点点头,救了我的陌生人看不到脸,他戴着特种部队的帽子,戴着手套的手上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他割断了绑着我的绳子,然后给我的眼睛蒙上一块黑布。没有了绑着的绳子,我一点力气也没有,身体直挺挺的向前倒去,他一把拉住我。把我瘦弱的身体扛在了肩膀上,我痛得大叫起来。
“真没用,你叫起来就象初夜的处女似的。”他讽刺的说道。迷迷糊糊中,我们似乎离开了大楼,上了一辆面包车,车子里有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小姑娘,她动听的声音冷冰冰的说着英文,我一句也听不懂。车子开动以后,有人给我打了一针,身上的伤口不那么痛了,浓浓的睡意袭来,我睡着前,感觉到一双温暖的小手在用毛巾擦去我脸上的血污,然后用纱布包裹着额头上的伤口。
我的思想又回到现实当中。回到酒店的房间里,铁人正在表情严肃的接听电话。他看见我,把听筒交给我说:“是恺撒!”
“喂,我是胡安。”
“好了吗,明天就能见到你了。我们需要你和铁人,马上来吧。”他说完就收了线。
我正要去阳台上抽烟,铁人叫住了我。
“胡安,我们要谈谈。”
“嗯!说吧。”
铁人沉思了半天,这才慢慢的说道:“胡安,你信任我吗?”
“当然。我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就好像是……”
“可是,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的信任呢?”铁人自己也点上了一根香烟,“我们一起在尼日利亚接受训练,你一直是我们的指挥者。还记得那次毕业时候的分组行动吗,你,我,詹姆斯,还有汤姆和贝贝。”
铁人下了决心似的把香烟在烟灰缸里掐灭。“无论你要干什么,我都站在你的一边。可是,现在的你,让我感觉好象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我感觉不到你的想法,你就象是远远的站在远离我们的黑暗中一样。”
我没有回答。铁人不需要回答,他只是想把他心里的话说出来而已。
“如果你需要我,我就一直为你效忠。”铁人说完了就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收拾东西去了。
飞机在米兰的Forlanini机场降落,我和铁人打扮得象球迷一样,穿着A.C.MILAN的红黑剑条衫,戴着墨镜,边走边骂着尤文图斯。
过海关的时候,我看见了凯文,他戴着耳机,无聊的翻着旅游手册,时不时瞟着身边的意大利美女,一副游客的模样。他注意到我的眼光,脸上毫无变化,翻着旅游手册的手则收紧,只剩下一根中指朝着我。
来接我们的不再是加长的梅赛德司-奔驰,而是一辆黑色的通用越野车,车上是几个意大利人,个个穿着便装,但是里面都穿着防弹衣。车里还坐着一个女子,穿着画着天主教图案的旗袍,火红色的头发扎在脑后,手上还握着一把意大利贵族风格的扇子。
“你们迟到了,不是因为交通堵塞吧。”
“怎么,现在是你来指导我们的行动了吗?”我不理会雷欧娜的话,钻进了车厢。汽车很快就驶出了米兰城,朝着距离米兰60公里的小城Bergamo开去。原本在米兰城内的意大利总部三天前被人放置了炸弹,莉莉和圣徒只是被爆炸的玻璃碎片伤到,不怎么严重,但是詹姆斯当时还在建筑物里面,所以伤势比较严重,我们看到他的时候,他脑袋上扎着绷带,像个冬天的雪人一样。
“你还好吧。”
“他还算好。”刀子手站在门口,语气里透出了按奈不住的怒火,“恺撒找你,胡安。你现在没事了吧。”
“是的。”我离开了詹姆斯的时候,我感觉到詹姆斯,刀子手看我的眼光有点奇怪。
“你好,胡安。身上的伤如何了?”恺撒还是一副没事的样子,我注意到坐在他身边的莉莉手上则缠着纱布。
“我完全没事了。”我笑着说道。“怎么了?”
“坐下吧。让我们开始吧。”恺撒喝着咖啡。“没什么,你知道,现在的局势对我们不利,对方对我们的了解甚至不少于我们对自己的了解。”恺撒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有些事情应该让你知道一下。”
莉莉把一盘录像带放进录像机,经过了一段不是很长的雪花之后,出现了一段从秘鲁的国家电视台截录的新闻播报。
画面上是还在冒烟的一栋别墅的废墟,政府军的士兵和消防队员,穿着白色大衣的医生们在忙碌着。空地上放着9具尸体,上面全都盖着白布。
“……似乎恶魔紧紧抓住了他们。不久之前,这栋庄园的男主人,澳大利亚杂志记者克里森。奇奥在去往机场的路上被游击队放置的地雷袭击,车上的人当场死亡。而昨天晚上,在这个不足1000人的小镇上再次上演了噩梦,不明身份的武装分子袭击了当地的政府军驻地,造成至少30人死亡,15人受伤,而武装分子方面则没有伤亡的报道。政府军驻当地最高指挥官何塞。索萨上校当场死亡。他的助手马丁。塞巴思蒂安被武装分子惨无人道的杀死。”
镜头上出现了两人的死亡现场,索萨上校还穿着军装,但是下身似乎染满了鲜血,他的喉咙被人割开了,马丁则更加惨,甚至电视上用了模糊处理。只能看见血红的一片。
“他被人剥了皮。”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的圣徒靠在墙上,语气轻松的说道。
我把注意力回到录像上。
“而刚才镜头里出现过的奇奥庄园也没有躲过武装分子的袭击,所有的守卫都被打死。别墅的主人,克里森。奇奥先生的遗孀奇奥夫人以及他的两个客人失踪,同时失踪的还有因为奇奥夫人不满当地政府军虐待,而暂时住在庄园中的游击队女俘虏,她的情况本台还不是太了解。”
画面上出现了一张照片,是两个政府军士兵挟住的的一个女俘虏。是安娜。
安娜。
我顿时站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沉重了。安娜被政府军抓住了,安娜失踪了。
“目前还没有任何组织或个人声称对这起事件负责,该地区一直是反政府武装活跃的地区,联合国以及大部分国家已经警告公民不要到该地区旅游或是进行商业活动……”
我跌坐到椅子上,汗水从额头上不停的渗出,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对我一往情深,可是现在,她生死不明。我却分不开身。到底是谁干的?
“我和虎眼通过电话,他们不知道是谁干的。还有上次,暗杀克里森。奇奥的事情也很蹊跷,这家伙表面上是个记者,实际上,同时和政府军还有游击队做生意,也是双方之间的调节人。而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夫人则相当可疑。现在,还多了一个小丫头,我听说她可是你的旧情人啊。”圣徒冷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告诉她你是S.E.M.S未来的接班人,公司的二少爷呢?哈哈哈。”
“你再说一遍?”我腾地站起来。从雷欧娜到圣徒,这帮所谓的S级高高在上的态度让我受不了。可是现在,不是彻底翻脸的时候,我知道。所以我坐了下来,刀子手和雷欧娜也来了。这个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沉重起来。如同乌云在天空翻腾,而雷电就要落下来了。
*** *** *** ***
“还算愉快的经验吧!”6号开着车,汽车飞驰在海边的公路上。他的身边坐着妈妈。妈妈仿佛没事一样看着前方。6号又回头看了看坐在后面的8号和安娜。安娜睡着了,8号则在沉思着什么。
“为什么不直接离开,还费了这么多手脚。”妈妈抱怨着说道,“不过还算开心,我一想起那家伙害怕的样子就好笑,他跪在地上求我不要杀他。眼泪都流下来了,真让我恶心。”
“是啊。笑死我了。”6号哈哈大笑,“好久没有那么愉快了,这帮饭桶甚至还比不上赛姆斯的那些蠢货,什么时候才能碰上个有点水平的啊,我的技术都快生锈了。”他在妈妈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妈妈给他抛了一个媚眼。
“是在浪费时间。”8号也阴沉沉的说道,“不过到了意大利就不一样了,真正的挑战在米兰,胡安他们已经到了米兰。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8号把目光转向熟睡的如同一个孩子般的安娜。“现在,到14号的表演时间了。”
“14号?”6号回过头看了看安娜,“你是在说她吗,不是在开玩笑吧,8号。我觉得你说话越来越有意思了。”
“专心开你的车吧。”8号不再说话了,他把注意力放到了膝盖上。那里,放着一个手鼓,手鼓是用淡色的皮做的。中央部分有一个黑色的图案,是一个文身,昨天晚上,这个手鼓的材料还长在那个被他剥了皮的队长身上。
*** *** *** ***
一辆蓝色的老式野马汽车停在唐人街的超市门口。两个戴着棉线帽子,相貌丑陋的男人正在车里喝着啤酒,收音机里放着低沉的音乐。
“是她吗?”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男人手上拿着一张放大了的照片。对照着抱着两个大纸袋从超市里走出来的索非亚。在索非亚的身后,还跟着两个戴着墨镜的彪形大汉。
“是的,9号。”
“哎哟哟,还真是个美人啊。就是瘦了点。”被称为9号的男子咧嘴笑着。
“开到停车场去,你来还是我来,7号?”
“我来。”7号发动了汽车。
索非亚走近自己的黑色宝马Z3,她的保镖则走向宝马边的切诺基。
索非亚从购物袋里抽出两罐可乐,把购物袋放在车的后备箱里,然后拿着可乐朝切诺基走去。
“这是给你们的。辛苦了。”她把可乐递给保镖,打着手语说道。
“大小姐还是早点回去吧。你出来买东西可是没有通过总管的。”一个保镖警惕的看着四周。“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是要小心点好。现在是非常时刻。”
“好的,我知道了。”索非亚笑着比划着说,“大家都辛苦了,你们老吃p izza,今天,我做给你们吃。”
“谢谢,大小姐。”
这时,一辆老式的蓝色野马汽车喷着黑烟,慢慢腾腾的开进了停车场。砰的一声,车盖都自己弹开了,传来水箱的刺刺声。
从车上下来了两个穿着短袖,戴着棉帽的壮汉,他们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踢着车身。“这该死的破车。”
“请问,你们有手提电话吗?”7号走向保镖们的切诺基,由于蓝色野马塞住了停车场的出口,所以他们没有办法把车开出去。
“没有,没有。”保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真过分。开着这么好的车,却连电话也没有。我们会给钱的,就是打个电话叫拖车。”7号喝着啤酒嘟囔着说。
保镖们不愿多事,于是,摇下车窗,把手提电话递了出来。就在他们摇下车窗的时候,看似醉醺醺的7号突然从背后拔出上了消声器的手枪,只是两枪,保镖们躺在车厢里,脑袋上多了两个洞。
索非亚吃惊的看着这一切,她发动了汽车想要逃,可是7号只是两枪,就打爆了宝马的轮胎,又补上一枪,汽车的发动机被打穿了,汽车顿时停了下来。
“来吧,小美人。跟我们去喝杯啤酒怎么样?”
索非亚想大声叫,可是只能发出“啊,啊,”的嘶哑的声音。她挣扎着,9号不耐烦的用一块手帕捂住索非亚的嘴,麻醉药很快就开始挥发了。索非亚晕了过去。7号把她从车里拖出来,扛在肩上。9号则把保镖们的尸体从切诺基里拖出来,抛在一边。
当听见枪声而往停车场赶来的巡警赶到时,停车场里只剩下蓝色的破烂野马和发动不了的宝马Z3.
7号开着切诺基沿着高速公路离开了城市,车子来到了一个郊区的标准私人领地,围着铁丝网的农场里。
“喂,该怎么处置这个中国妞?”
“先玩玩呗。”9号语气轻松的说道。
“那跟头怎么交代啊。”7号反对的说道。
“她是个哑巴,她还能在头面前告状不成。落到我们手上也是她的运气了,如果是6号或者8号那些双数的人手上,嘿嘿,这会可能已经给泡在药水里变成艺术品了。”
“说得也是,我一想起8号就有些反胃,6号就更别提了。”7号松了一口气,“来,我们把她弄进去。”
“该死的,这乳房还真不小。”7号用手揉捏着索非亚的乳房,把鼻子凑上去闻着。“这女人要是会说话,那叫起来一定不错。”
“你看看这。”9号扯下索非亚的牛仔裤,又扯掉蓝色的小内裤,少女柔嫩的阴唇暴露出来了,不多的阴毛泛着光泽,9号用手指拨拉着粉红色的小阴蒂,还把手指插进了索非亚的阴道转了一圈才拿出来,放在嘴里撮了一下说道:“妈的,这可是个极品啊。”
昏迷不醒的索非亚被放在厨房的大餐桌上。手脚被绑在了桌腿上,身上被扒得精光,娇好的皮肤泛着柔和的光泽。
7号从冰箱里拿出一罐橙子果酱,用餐刀挑出一大块,均匀的抹在索非亚光滑的腹部,然后用舌头贪婪的舔着。冰凉的果酱刚一抹上索非亚光滑的腹部,腹部收缩了一下,索非亚的身体似乎颤抖了一下,但是很快又回复了沉睡。
7号慢慢的舔食着抹在索非亚腹部的果酱,伸出舌头,摇晃着脑袋,一点一点,舍不得似的舔食着。左手放在索非亚的乳房上揉捏着,右手则在下身的蜜穴里挖抠着,还用手指拨拉着敏感的阴蒂。
9号也加入了进来,他亲着索非亚柔软的两片嘴唇。掰开她的嘴,把舌头伸了进去,用自己的舌头挑着索非亚的舌头,手则抚摸着索非亚的头发。
“她好象要醒了。”7号说道,“不过醒了更好玩,美丽的赛姆斯的大小姐在农场里被两个流浪汉给奸污了,她那眼睛要是哭起来一定很好看。”
9号没有回答,他正脱着衣服和裤子,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打开冰箱,从冷冻室里拿出一盒冰淇淋,舀出一勺,他把调羹和冰淇淋塞进索非亚如还未开放的鲜花的阴道里,冰冷刺激了索非亚的身体,她条件反射的扭动了一下,还试图并拢双腿,可是被绳索勒住的两腿根本就不听她的话。她的双眼紧闭,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声。
“真是美味啊。”9号爬到桌子上,趴在索非亚的下身上,伸出舌头舔着,被体温融化了的冰淇淋流了出来,一滴不剩的被9号的舌头舔到了嘴里,他啧啧的赞叹着,“7号,你要不要也尝尝,比以前好吃多了。”
7号却也在忙碌着,他在索非亚左边的奶头上抹上橙子果酱,右边则抹上花生酱,然后把乳房挤在一起,舔舔左边,然后是右边,橙子果酱混合着味道浓烈的花生酱,隐隐还混合着索非亚的体香,有着一种特别的芬芳。
这时,药力已经渐渐褪去的索非亚慢慢的转醒,她发现了自己的情况以后不禁大吃一惊,她使劲扭动着身体和四肢,想从绳索的捆绑中挣脱出来。可是徒劳的反抗只能增加7号和9号的乐趣。9号的嘴上都是冰淇淋,他用手按住索非亚的骨盆,整个脸都挨在她的下身上,用鼻子拱着阴蒂,舌头象阳具一样刺探到了索非亚的身体内部,他忘乎所以的舔着。
索非亚又惊又羞,除了自己所爱的人以外,从未被人染指的纯洁的身体,就这样被两个相貌猥琐的陌生男人玩弄着,她又叫不出声,泪水唰唰的滑落。
9号似乎已经满足了,他直起身子,扶住自己的阳具,试图插进还沾着融化了的冰淇淋的索非亚的阴道,但是索非亚努力的挣扎,让他的阳具老是瞄不准,他暴躁地地把索非亚的阴蒂拔了一下,阴蒂所带来的疼痛让索非亚的身体都弓了起来,她“啊”的沙哑的叫了一声。这痛苦的声音使身体暂时没有扭动,9号兴奋地用手托着索非亚的腰,把跃跃欲试的阳具给插了进去。
9号的尺寸比索非亚所知道的唯一大了许多,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冲击,让索非亚更是疼痛难忍,她只能抬起头,用后脑敲着桌面。让我死了也好过被这样侮辱。她在心里说道。
“别心急啊,宝贝,这才刚刚开始呢。”7号淫笑着说道,两只大手在索非亚的乳房上放肆的揉捏着,“与其让你的男朋友操,不如让我们这些真正的男人教教你。”
“是啊,你要是舒服,就大声的叫吧。反正没人会听见的。”9号附和着7号的话,他的阳具被紧紧的阴道内壁包裹着,由于索非亚少之又少的性生活,阴道不是非常的润滑,阳具进进出出不是很顺滑,可是这紧绷绷的感觉还是让9号感觉无比美妙,尤其是他知道这会正在玩弄的是敌对的赛姆斯公司老板的掌上明珠。
他得意的抽插着,丝毫不理会索非亚的疼痛,他的每一下抽插,索非亚都拼命的摇着脑袋,牙齿把嘴唇都咬破了,紧闭着的双眼和甩动着的头发有着一种被破坏的美感。
9号已经是气喘吁吁的嘶哑的叫喊着,索非亚也是大汗淋漓,她的体力快要用尽了,挣扎得不是那么的剧烈了,泪水也快要流干。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喊着:“胡安,我对不起你。”
7号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幕好戏,终于也忍不住了,他也很快的脱下了裤子,爬上桌子,两腿分在的跪在索非亚的腹部。
他小心翼翼的在索非亚的身体上坐下,努力不让自己的体重把身下的这个小美人给压死。他把阳具放在索非亚的两乳中间,用手象托面团一样的捧起索非亚的乳房,把变形了的乳房夹着自己的阳具搓起来。
一对形状美好的乳房互相碰撞放出的声响让7号觉得舒服极了,他干脆坐在了索非亚的腹部,沉重的重量让索非亚呼吸困难,她的脸涨成了红色,可是再没有力气去挣扎了,汗水在扭曲的脸蛋上划落,滴在了肮脏的地板上,她昏迷前最后一眼看到的,就是破了一个大洞的天花板。
9号的动作逐渐加快,他突然抽出自己的阳具,用手托着,飞快的拿过装着冰淇淋的纸盒,把精液全都射了进去。
9号刚从桌子上爬下来。7号马上顶替了他的位置。他趁被撑开的小穴还没有闭合的时候,“噗呲”的一下把自己的阳具给插了进去,他的手还放在索非亚的乳房上揉捏着,嘴里哼哼有声。
9号用杯子装了一杯冷水,哗的一下泼在了昏迷的索非亚的脸上,被水泼醒的索非亚摇晃着脑袋,但是感觉下身的痛苦还是没有结束,只是身体上的重压消失了,她又拼命挣扎起来,可是扭动的腰肢只能给7号带来更大的快感。
“你想喂她吃点东西,不是吗?”7号对9号说。
“是啊,她一定饿了。”9号用勺子舀起一勺混合着自己精液的,融化得象牛奶的冰淇淋,把勺子伸到了索非亚嘴边。“来,叔叔给你喂点好吃的东西。”
索非亚闭着嘴巴把脸偏开,9号不得不把盒子放在桌子上,腾出一手去捏她的脸蛋,费了好大的劲才让索非亚开了口。他把一整勺的冰淇淋倒了进去,出乎意料的是,不用他捏,索非亚自己合上了嘴。
9号哈哈大笑,可是,还没让他开心多久,索非亚忽然努力的仰起身子,“呸”的一下把混合着9号的精液的冰淇淋全吐到了9号的身上,还有不少在脸上,连9号自己也尝到了冰凉的,甜甜的,还带着腥味的怪怪的味道。
“狗娘养的。”9号抹了抹脸,破口大骂,这回,他用手捏开索非亚的嘴,把装着冰淇淋的盒子对着嘴倒着。
索非亚一边要忍受着下体的痛苦,一边又要努力想把嘴闭上,不让肮脏的东西流到自己嘴里,可是很快,嘴里就塞满了冰淇淋,不得已的情况下,也咽下了一些,但是更多的,则吐到了9号的身上。
9号终于把半盒冰淇淋给糟蹋干净了,这才满意的停下手来,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厨房的冰箱上拿过一个塑胶袋,把它死死的按在了索非亚的口鼻之上。
索非亚因为窒息的缘故,更加剧烈的挣扎着,扭动的腰肢,和在7号的手掌之下摆动的胸膛,这都让这两人兴奋到了极点。
9号过了一会才把胶袋提起,索非亚脸蛋涨得红得发紫,她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肺部还没有得到满足,7号又来了一次。7号在索非亚的挣扎中终于射精了,他也是把阳具抽出来,拿过刚才放冰淇淋的,空了的纸盒,把精液射在了里面,然后把精液倒在索非亚的脸上,用一块洗碗的毛巾涂抹着。
强烈的恶心感让索非亚摇晃着脑袋,7号用两手摁住索非亚的头,9号则仔细的,象是害怕浪费了珍贵的涂料那样涂抹着,直到索非亚的脸上布满了他的精液,他才心满意足的停了手,两人退后注视着被自己蹂躏的索非亚,象是完成了西斯廷拱顶油画的米开朗基罗那样满意。
“知道吗,伙计,你去拿照相机来,咱们得给这小妞来个特写。他爷爷收到这些照片的话肺都会炸开的。”
(十一)
“没办法,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吧。”凯文合上笔记本电脑,脱下眼镜揉着眼睛说,“我入侵了秘鲁国家情报部门和国防部的网站,都找不到失踪的人的线索。他们应该已经不在秘鲁了。如果离境的话,一定也是使用假护照,在那种国家,是不会有网上登记的。”
“该死的。”我把烟头掐灭,“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对了,”凯文又打开电脑,“那个庄园的主人叫什么,克里森。奇奥。他是个大地主,还有大量的产业在澳大利亚,我要查查最近他的帐户有什么变化,他们一定需要钱。我能通过全球的电脑联网知道他们是从哪取的钱,如果是用信用卡付帐的话就更好办了。”
我拍了拍凯文的肩膀,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已经整整12个小时没有合眼了。
血手低沉的声音问我道:“你在这待的时间太长了他们就不会起疑心吗?”
“我说我出来找个女人放松放松。”
“你还是回去吧。我来看着这些小马驹。”
屋子的一角堆着各式各样的自动武器,还有一张桌子上放着通讯器材和被拆开的狙击步枪。
剃了光头的汤姆正在忙碌的组装着爆炸物,一条条C4军用炸药被各种各样的伪装物包裹起来。
他的表弟皮特正摆弄着一部手机,他仔细地上完最后一个螺丝,把封口的标签纸按照原来的模样贴上,这才松了一口气对我说:“好了,现在改装完成了,你只要在通话中按一下免提的按钮,这部手机上的话就能被那个东西收到。”他指了指凯文电脑旁的一个音响式的器材,“我们就可以知道你想让我们知道的东西,甚至可以在地球上找到你的位置,但是需要一点时间。”
“谢谢。”我接过他递给我的手机,放进口袋里。
“你记住我告诉你的话了吗,按一下免提……”
“是的,我记住了,别对我指手画脚的,明白吗。”我盯着皮特的眼睛,“别对我指手画脚,永远别。”
皮特耸耸肩,把头扭开了,“明白了,老板。”
血手把我送到楼下,他拍拍我肩膀道:“你有些急躁。”
“我没有。”
“你有。”他咧嘴笑着,“如果你死了,我们的合同就提前结束,而我的钱一分也不会少的。对吗?”
“你的意思是?”我的手搭在皮带上,轻轻向后一伸,就是我的手枪。
“我的意思是,你离死不远了。我能闻到那种气味,那是战场上飘在战壕里的味道,不是血腥味,而是快要死去的人发出来的味道。”
“别让我紧张,你知道吗?”我的手搭上了手枪。
“你已经紧张了。”血手满不在乎的看着我搭上手枪的手,“我才不在乎那帮人对你做了什么,但是你的紧张和急躁是对方乐于看到的,他们象猫一样看着你,你就是玻璃缸里的白老鼠,这个玻璃缸放在桌子上,摇摇欲坠,那就是你最后的防护。猫们在地板上看着你,等着玻璃缸掉下来,而你还在恼怒着,因为你的奶酪不见了。”
“我只知道杀人,不知道怎么去当保镖。”他最后说了一句。
“哈哈哈哈哈哈……”血手大笑着回头走了,看也没有看我一眼。
听到安娜失踪的消息后,我是有点紧张,坐立不安,莫名其妙的就想发火,血手也许说得有道理,我点上一根烟,没有坐桔红色的公共汽车,而是走着朝我们住的地方去。那是一家皮萨饼店的二楼。那里很不起眼,但是却有着完善的设备。
走过一个转角的时候,我注意到有人跟着我。
他似乎根本就没有想隐藏自己的行踪,衣服的颜色夸张的鲜艳,头发还染成了绿色,象是马鬃一样高高的竖在脑袋上。
“你到底想跟到什么时候?”我拐到一个没人的小巷子里,两边是有着几个世纪悠久历史的高墙,地板上铺着鹅卵石。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把手枪顶着他的肚子。
他只是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包着金属的牙齿,在黄昏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您,是胡安先生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的口袋里有一个袋子,您的朋友让我跟着您,他说等你发现我的时候再给您。”他开始感觉到这不是一个玩笑,我脸上的表情告诉他,我这会儿不想玩任何游戏。
他的口袋里确实有一个棕色的大信封。
我一边抽出信封,一边握着枪,慢慢的后退,其实这是没必要的。因为这个新纳粹打扮的家伙开始脸色苍白,手脚发抖。
“这是谁送给你的?我的朋友?是他这么说的?”
“是……是的……”他结结巴巴的说道,“他很帅气,长着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好象是西班牙人,就是脸色和口气不太……啊,好听,我……我以为你们吵架了,这是一个玩笑。他……他给了我100欧元。”
“是吗?”我把信封放在耳朵旁边听,没有任何发条的声音,用手捏过以后也没有什么引爆物的的样子,似乎只是一些纸片,应该是相片什么的东西。
“滚吧!”
他飞快的消失了,厚重的皮靴在鹅卵石地面上敲击着。磕磕碰碰的声音逐渐消失了。
我没有马上打开纸袋,而是把它带回了住的地方,那里有邮件透视机,纸袋里面是一个反光纸袋包着的照片。
“那是什么?”
“一份礼物。来自那边的朋友。”我点上一根烟,把纸袋抛给莉莉,“我还没有打开,让大家一起来看看吧。要不要再开一瓶香槟酒,庆祝他们没有直接找上门来。”
“胡安,我想跟你谈谈。”莉莉抱着手,她冷静的说道,“我对你这段时间的行动有点奇怪,你早出晚归,上哪去了?”
“我找乐子去了。这里有酒吧和妓女,我要放松放松。”
“你怎么不说你去了博物馆了?”
“对,我还在有天使雕像的喷泉里撒了尿,怎么了?”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胡安,安娜的事我多少听说了一点。我很难过,但是她也许还安全。毕竟没有尸体……”
“那么一定要在臭水沟里发现被切成一片片的腐烂的身体才算完是吗?我们在皮萨饼店里喝着咖啡,周围有无数装备着自动武器的人守卫着,可是她呢?她也许还安全!去你妈的吧。”
莉莉没有生气,她只是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想一想索非亚吧,她爱着你。她在等着你安全的回到她的身边。”
“这不关索非亚的事情。不要把她扯进来,她不是我们的一份子。她只是个不能说话的小女孩!”
“好吧。我们迟些再谈吧,不过,你下次出去的时候,我希望你和铁人或是刀子手一起出去,不是别的。而是为了你的安全。我不希望在俄罗斯的事情再发生。”
“好的。现在,我们来看看这些东西是什么。”
莉莉戴上了手套,在这个有邮件透视机,有成打的塑胶手套的厨房里,壁柜里放着一盒盒的子弹,冰箱里除了烤鸡还有包着塑料袋的冲锋枪,我真不知道这里还有什么东西?也许挖开地板,下面有一整辆完整的主战坦克。
莉莉用剪刀小心翼翼的剪开了信封的口袋,一个封了口的黑色反光胶袋掉了出来。
“里面是什么,到你了。”莉莉把黑色胶袋推给我,“把它放在真空室里打开,里面也许是病毒。”
“他们如果这么想的话,就不会让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给我了。”我一把撕开黑色胶袋的封口。里面是一叠照片。
这是什么,这是……
“该死的。”我的血液都冲上了头,只是一张照片就让我的血液都涌上了大脑,我疯狂的用拳头捶打着墙壁。一下,两下,鲜血飞溅出来,手臂也无力的垂了下来。
可是我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那种疯狂的渴望自己也被毁灭的念头主宰了我的意念,我一脚踢开放在面前的椅子,用因为疼痛而颤抖的手拉开冰箱的门,从里面抄出冲锋枪,朝着门口走去。
“你怎么了?”莉莉被吓坏了,但还是很快就稳住了情绪,她一把拦住我。
我推开她,莉莉拉着我的手臂,用脚一绊,手腕上稍稍一用力,我整个人都失去了重心而摔到在地上,莉莉熟练的掰着我的手腕绕到我的身后,用膝盖压着我的腰,这样我根本就不能动弹。
“那些是什么东西?”
她从我的口袋里抽出黑色的塑胶袋,里面的照片掉了出来,她只看了一眼就变得面色惨白。我摆脱了她的挣脱,坐在地上苦笑着,身上的力气也消失了,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我的泪水也流了下来。
照片上是索非亚一丝不挂的被绑在一张椅子上,眼睛被蒙着,身上还有一些伤痕。
“他们,他们居然对索非亚下手了。”
*** *** *** ***
“嘭!”
6号拔开葡萄酒的软木塞子,先是闻了一闻,这才心满意足的把面前的杯子斟满,“这酒不坏,现在就喝是不是有点可惜了?”
“不,亲爱的。”妈妈笑盈盈的从6号的手中端起斟满了红色的葡萄酒的杯子,轻轻的尝了一点,“是不坏,马上,我们就能喝到更好的了。”
这是一间宽敞而明亮的房间,房间里的风格是17世纪的巴洛克早期风格,金色的天花板,画着天主教的宗教壁画,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8号坐在钢琴的前面,他在摆弄着一把刀子,他冷笑着说道:“我希望你们不要低估了对手。”
“你说呢?10号!”6号把目光投向刚刚走进这个房间的人,这家伙穿着黑色的皮夹克,皮裤,一双高筒的摩托车靴,头发染成绿色,高高的耸立在脑袋上,一笑就暴露出包着金属的牙齿。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你知道当我把信封交到他手上的时候,他是个什么表情吗?真遗憾我看不到他拆信封时的表情。”10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就这么让我走了,我还真没想到!……”
“小心逮不住蛇反倒被蛇给咬了。”8号阴沉沉的道,“不要浪费时间了,你们要是不想干,就我来。”
“你似乎有什么意见是吗?”他突然转身冲着靠在角落里的安娜说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你想干就自己去干吧。”安娜懒洋洋的说道,她的手环抱在胸前,小外套下面,是腰间的枪套。
“哦。”8号的眼睛突然发亮,“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死在我的手上?”
“等你杀了他,我自然会祝贺你的。”安娜毫不畏惧的回敬道,“我可是比你了解他,所以,亲爱的朋友,我为你祈祷。”
“哼,走着瞧吧。”8号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他从安娜的面前走过的时候,安娜毫不掩饰的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
“8号今天的话似乎多了?”10号摸着脑门子说,“他似乎有点紧张。”
“不是紧张,是害怕。”6号呷了一口酒说道,“你注意到他的手了吗?左手。是一个叫雷欧娜的小婊子干的,不止是那样,差点连小命都丢了。那个婊子现在就在Bergamo,8号是想去会会她。”
“管他呢。”10号一把拎起葡萄酒的瓶子,就着酒瓶子大口的喝着,用眼光瞟着一言不发的安娜,“你好啊,小妞。”
“好酒不是这样喝的。不能那么快,明白吗?想喝好酒就得慢慢来。”妈妈在一边咯咯咯的笑着。
*** *** *** ***
夜幕下的小城,显得格外的安静,街头的路灯下,没有什么人影在移动。我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扔进了下水道里,回头看了看。当我确定没有人以后,我才进入了血手他们住的地方。
这个地方是个修车行,但是里面有很大的空间,还有一个地下室。血手坐在院子的入口处,他笔直的坐在椅子上,两只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我。
“你不该来,这些小事让孩子们干就行了。你怎么了?”
“我很好。”我知道自己看上去象只狼狈的疯狗一样,但是换成别人,也许比我更糟糕,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把语调保持在若无其事的频道上。
“她说了没有?”
“你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自己进去看看。”
今天下午的时候,凯文给我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他说的是中文,他发现有人在他们住的地方附近活动,于是麦克和水妖不动生色的出去打了一回猎。然后他就告诉我他们换了地方。
车行有个地下室,在地下室的铁门上,装了摄像头,显然是刚装的,我一靠近,就有人从里面给我开了门,门的后面有一把用三角铁固定的冲锋枪,它是由传感器操纵的。
“老板!”给我开门的是汤姆,他有些吃惊的望着我。
“怎么样?”
“嗯。”汤姆愣了一下,但马上回到道,“什么也没说,装得象个记者,但是她的车上有两把手枪,后备箱里有三本不同的护照。他们正在审问她呢。”
我走下石板的台阶,多少个世纪以前,这里曾经是个酒窖,但是现在,这里则成了拷打犯人的地方。也许会变成那个该死的家伙的刑场,我已经克制不住的想杀死几个张魁的人了。
“老板!”
看见我他们都站了起来,这里装了电灯,木质的大桌子杂乱的放着各种电子仪器和武器。
“人呢?”
“在里面。”凯文沉着的对我说,“这家伙受过训练,简单的肉体折磨对她毫无用处,一旦麻木了也就没感觉了。要不要给她来上那么一针?”
“让我看看。”
被简单的隔开的小门打开了。麦克带着厚厚的皮手套,上面全是血。一个深色头发的白种女人被用绳索捆着手,吊在半空中,她原来穿着什么衣服已经看不出来了,被撕碎的碎边带着血迹丢在地上,裸露的两只脚上也有被烧灼的伤痕。
“她说她叫劳拉,是报社的旅游版记者,来这里是想要写一篇关于小城的文章,可是记者怎么会他妈的在牛仔裤里放这个?”
麦克给我看了看一个小小的、黑色的小盒子,“这是高敏感度的遥控炸药,如果放在我们的车子底下,boom!”
“给我把她弄醒!”
麦克用手指狠狠的掐着她的乳头,她被疼痛从昏迷中拉扯了出来,垂在一边的脑袋慢慢的抬了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就冲着麦克吐了一口带血的痰。
“你这个狗娘养的。”麦克大吼着,用膝盖猛击着她的腹部。她痛苦的呻吟着,身子在半空中扭动着。
“好了。”我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来,点了一根烟,“不要浪费时间了,告诉我,他们在哪?”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个女人好看的面孔扭曲着,缓缓的用不太标准的英语回答我。
“把她的裤子扯下来。我是说,全部。”
麦克粗鲁的一把扯开了她的牛仔裤,还有内裤,一整个下午的拷打已经让她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了。丰满的大腿上布满了红色的伤痕,小腿肌肉很匀称,下身的毛浓密,她已经没有力气把腿给并拢了。
我仔细打量着她的身体,她大约30岁左右,乳房很大,微微有点下垂,但是腹部很平,显然经常锻炼,臀部比乳房来得挺拔,在被弄到这个地下室之前,应该是个不错的美女。
“去搞点稀硫酸来,涂在奶头上,之前别忘了把她固定一下。”我简单的吩咐道,“还有带电线的夹子和电钻,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你就去上面问血手。”
这个女人用力大声叫喊起来,她徒劳的挣扎着想从绳子里挣脱出来,两腿象被吊死的囚犯一样在空中乱踢着。
“他们在哪?”
她大声的说着意大利语,从语气和我能听懂的几个词上来判断,这决不是好话。
“不,麦克。我改变主意了,你去把她放下来,先给她几下,免得到时候麻烦。然后让外面那帮人把桌子给收拾收拾。”说到后面的时候我提高了语气,于是外面传来了忙碌的搬东西的声音。
不一会儿,这个女人就呈一个大字型被绑在了长木桌上,她的眼神却还是坚决的,想到将要面对的凌辱,她似乎倒是不太害怕。
“孩子们,你们都玩过女人吧。”我象个老师一样从容不迫的说道,“现在展现在你们面前的,是一个白种的欧罗巴女人的肉体,这个女人叫……”
“她自称劳拉!”水妖兴致勃勃的看着我,补充道。
“嗯,劳拉。”我继续说道,“劳拉是个记者,这是她自己说的。记者就很会编故事,那么怎么样才能让她编出我们想听的故事呢,这个过程就叫启发。启发是需要一点手段和时间的,比如说——鞭子,煤油灯,带电的夹子,烙铁,羞辱的强奸和对肉体的切割。”
我顿了一下说道,“不要抱有任何人性化的同情心和对生命的尊重,我想看看你们都从血手那里学到了什么东西。”
他们看着我,就象看着动物园里的毒蛇一样。
很快,他们就明白了我不是在开玩笑,除了凯文,几乎所有的人脸上都浮现出了残忍的笑容。
麦克用手抚摸着劳拉的皮肤,看得出来,她的皮肤并不是非常的光滑,特别是现在。
“无论我们怎么干您都不会反对是吧?”
我点点头,走到一边坐下,点了根烟慢慢看着。
麦克已经爬上桌子,我不知道这桌子是如何承受他的重量的,在他的身下,劳拉和桌子都在呻吟着。
她的大腿已经被打开了,在粗绳的作用下。绳索紧紧咬着她的皮肤,深深的陷进肌肉里,被绳索勒出的肌肉显示着另类的美感。劳拉喘息着,汗水从赤裸的身体上渗出,已经暂时愈合的伤口被剧烈的肌肉运动给扯开了,她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声,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着,没有人理会她。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们,全都用单一的眼神望着她,她是超市里的肉。
麦克一开始只是压在劳拉的身上,他还在试探着,尝试去了解猎物的表层滋味,他的手在劳拉的身体上左右游走着,那些他所制造的伤口令他更加的兴奋,他巨大的双掌在劳拉的乳房上揉搓着,乳房在他的抚弄下毫无生气的软绵绵的,麦克有些失望,于是他决定不再浪费时间,在他的伙伴的注视下,他解开了他的裤子。
劳拉一定有过丰富的性经验,但这绝对是她的第一次。
麦克的阳具毫不费力的就进入了劳拉的体内,仿佛是巨大的火车挤进了狭窄的隧道,劳拉开始叫起来,开始是小声的,不连贯的呻吟,但是马上就不同了,因为,站在一旁的同伙们显然对麦克自己一个人享受不太满意,他们决定自己动手,参与到这次难得的“拷打”中来。
汤姆让麦克的身子稍稍向后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黑色的丝绸手绢,用它把劳拉的眼睛给遮住,然后,他的右手,握着一个杯子,里面是热的咖啡。
他把咖啡倒在劳拉的乳房上,非常轻缓的动作,热气腾腾的咖啡刚刚接触劳拉的身体,她就开始尖叫起来,乳头也抖动着,深色的、肥大的乳头和咖啡色的乳晕。
咖啡的创意显然赢得了大家的赞赏,他们鼓着掌,一至要求麦克去舔食那些滑落的咖啡,于是麦克又趴了下来。他嘿嘿的笑着,用舌尖去舔食那些乳房上的咖啡,还用舌头拨动着乳头。劳拉抽搐着,唯一没有被固定住的腰部扭动着,麦克的阳具甚至都被甩了出来,麦克对此很不满意,他狠狠的给了劳拉两巴掌,又努力把阳具给插回劳拉的身体,其他人哈哈大笑。
这一次,汤姆把咖啡倒在了劳拉的头发上,劳拉发出了呜咽声,她的嘴大张着,汤姆扯着她的头发,大声的冲她叫着:“你这个婊子,婊子,最好还是说点我们想听的东西,去你妈的。”
劳拉摇着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汤姆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于是,他脱下他的皮靴,然后是袜子,他把袜子塞进了劳拉的嘴里,劳拉摇晃着脑袋,但是汤姆很用力,以至于劳拉的脸色开始变得红润,她开始剧烈的抽搐着。
“她要窒息了。嘿,嘿。别那么干,我们还没开始呢。”皮特大声的说道,“她还没告诉我们我们想知道的东西。是吧,头!”
他看着我,我点点头,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
汤姆把袜子从劳拉的嘴巴里抽出来少许,于是劳拉的挣扎暂时不是那么剧烈了,汤姆显然觉得有些无聊,于是他从桌子底下抽出一把凳子。他站到了凳子上面去,一边从裤裆里掏出他的阳具,一边看着麦克在劳拉的身上做着活塞运动,一边手淫。
“你们完蛋了,你们逃不掉的。”劳拉想说些什么,于是水妖把她嘴里的袜子给抽了出来。
“我们的人会干掉你们的,你们这些亚洲杂种。”
水妖干脆利落的一巴掌抽得劳拉闭上了嘴,她开始继续尖叫着,有时大声,有时小声,从麦克的身体动作可以看得出来。
“伙计们,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汤姆的手上动作没有停止,他兴奋的大声招呼着其他人,“50美元,我从这射在她的嘴里。”
“去你的吧。我愿意下50美金,麦克他还能再干上半个小时。”
“他会把她活活压死,然后你去玩尸体吧。”汤姆反驳道,“这婊子是我们离开美国以后的第一个。她可不是你在酒吧里能碰上的那种。得玩个痛快。”
劳拉的身体开始放松下来,她的身体被汗水所浸透,麦克也是,他的阳具从劳拉的身体里抽进抽出,劳拉的肥厚的下阴被插得呲呲有声,甚至还有白色的液体从大腿的根部划落。麦克终于结束了这浩大的工程,他摸着光头从桌子上爬下来,嘿嘿的笑着。
汤姆马上跳上桌子,在一片“插队”的骂声中,他的阳具已经插进了劳拉的身体,他甚至没有脱下裤子,牛仔裤上的金属皮带扣摩擦着劳拉的皮肤,抚过那些因为拷打所带来的伤口,被重新扯开的伤口里,鲜血又滑落了下来。
汤姆显然是压抑了很长时间,他的手比麦克来得更加放肆,在劳拉的身体上揉捏着。更加用力也更加具有角度感,劳拉显然是经过了良好的训练,她除了喘息和忍受不了疼痛的时候所发出的呻吟,简直象是一具尸体一样。
汤姆对劳拉的毫不配合显然也是无可奈何,他很快就射精了。显然,大家对他的表现都不是很满意,就连一直保持不参与的凯文也笑了。
汤姆很恼火,他把这一切都归于劳拉。
“该死的婊子,现在就是头也救不了你了。”他狠狠的打着劳拉的腹部,劳拉痛苦的想蜷起身子,但是对她来说,更加痛苦的还在后面呢。
“婊子。”汤姆从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机,他用手捏着劳拉的丰满的乳房,乳房好象一条面包一样被他捏在手里,乳晕和乳头的部分高高耸起,汤姆打着了打火机,用小小的火苗烧灼着劳拉的乳头。
乳头在火苗的烧灼下跳动着,应该是身体跳动着,劳拉用前所未有的声音大声的惨叫着,她努力想扭动身子,用头在桌子上砸着,想摆脱这痛苦。
“嘿,你在干什么?”水妖有些看不下去了。
“闭嘴,你给我好好看着。”汤姆狞笑着,“这是从底特律的那些黑帮那里学来的。”
“啊……啊啊……啊!”劳拉翻腾着身子,用意大利语大声的说着什么。但是没有人理会他,所有的旁观者都陷入了一种疯狂的境地。
乳头上被烧灼出了水泡,一种怪异的气味飘在空中。
“现在是这边了。”汤姆放开手,劳拉的乳房弹回了原样,皮肤上还留着红色的手指的痕迹。汤姆用手抓起劳拉另一边的乳房,正要点上打火机。
“先等一等。”我从椅子上站起来。
“现在可以说了吗?”
“他们,他们不在这里。”
“那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劳拉飞快的说着,嘴里还在抽息着,因为疼痛而扭着身体。
“继续。”我转过身。
汤姆抓起了劳拉另一边的乳房,一边操起打火机。劳拉尖叫着,说着一个地名。
“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动手?”
“因为,他们……有所顾忌,他们害怕……害怕一个人。”
“谁?”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一个女人。”
我走到桌子前,劳拉喘息着。我从地板上捡起一个油壶,长嘴的,铁皮的油壶。油壶里满满的,不知道放的是什么东西。我转身问凯文:“她刚才说的那个地方你知道吗?”
“不知道,不过没关系。”凯文已经坐到了电脑前,飞快的敲击着键盘,“我能扫描整个区域的电话线,电脑网络,信用卡,车辆登记……”
我用油壶倾倒在劳拉的腹部,她喘着气,因为看不到,她的皮肤因为惊恐而毛孔收缩。
“R.E.M.U.N.E.R.O.R!”
油壶在劳拉的腹部写了几个词,然后我扔掉油壶,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打火机一下子就点燃了劳拉腹部的油,呼的一下,火苗窜了起来,人肉烧焦的味道扑鼻而来。
劳拉惨叫起来,扭着身子,火苗很快就熄灭了,但是烧伤的痕迹触目惊心的留在了她的腹部上。
“这,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拉丁文,报复的意思。”不知道什么时候,血手也走到了地下室。
“我困了,现在到谁值班了?”
我看了看血手,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眼睛里却流露出其他的意思,他似乎看到了完全不同的我。
他走到我面前,从我的腰间皮鞘里抽出手枪,对着劳拉的脑袋开了一枪,然后又是一枪。劳拉的痛苦结束了,她的脑袋歪在一边,深色的血液从深色头发里的伤口流出。
血手把枪放回我的手里,打了一个响指说道:“装在塑料袋里,放回她的车上,把车开到……”
“这。”凯文指着电脑屏幕上的一个小点,屏幕上是一张区域地图,“我不能确定具体的位置,但是绝对在这个区,我从电话记录追查出来的。如果要精确定位的话,我还需要一点时间,他们有反追踪的设备。”
“你下定决心了?”血手面对面的看着我。
“游戏才刚刚开始。不到最后,谁也分不出老鼠和猫的位置。”我回答他,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狞笑。
(十二)
“嘿,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
10号对一大清早就被人叫起来很不满意,但他还是起了床。看了一眼在身边熟睡的女人,“你们到底是怎么了?”他用意大利语大声的抱怨着,“如果我发现只不过是一点小事的话,我就踢掉你们的下身。”
很快,他的语气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见鬼,怎么回事?”
不锈钢的推台上,放着一具女性的尸体,尸体的头部是致命伤所在。尸体的腹部还有烧灼的伤痕,伤痕形成了一个拉丁文的单词——报复。
“真见鬼,这是什么东西?”
“这、这是劳拉的尸体。”一个手下大着胆子回答道。
“废话。”10号转身大声咆哮着,“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在附近的车上发现的。看来劳拉被他们发现了。不过这些人的手段可真可怕,不知道劳拉说了没有?”一个手下查看了劳拉尸体上的伤痕,有些害怕的对10号说道,“干脆把他们一网打尽吧。”
“闭嘴。”10号抽着鼻子,他的鼻子一到早上就有些发涩,尤其是情绪波动的时候,他仔细的打量着劳拉已经冰冷的尸体。就在前几天的晚上,这具尸体还是温暖的,在他的身体下扭动着。那美妙的感觉还在他的脑海里荡漾着。
“这是什么声音?”
“是手表吧。”
地下室里很安静,所有的人都沉寂了下来。几乎难以捉摸的细微的滴答声传来。每个人都检查了自己的手表,然后都摇了摇头。
“是……是这里。”一个人突然指着推台上的尸体大声说道,“是劳拉的身体在响。”
“妈的!”10号大吃一惊,他猛地翻过劳拉的尸体,尸体的背上有一条长长的,被小心的缝合过的伤疤,显然是没过多久,用的还是粗糙的线。
“快走……”
巨大的爆炸声和热浪席卷而来,在10号的身体被分割成几个大块之前,他就已经死了,宽大的地下室没有足够的空隙让烟雾和冲击力散逸,于是天花板上被炸了一个大洞,烟雾从这里慢慢的飘散了出来。
几乎整条街都听见了,人们纷纷走出家里,走到街上,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凯文混在人群中,听着一个老头断言是煤气管道发生爆炸,他笑了笑,转身朝着停在街对面的一辆黑色的菲亚特小汽车走去。车上,麦克和皮特正高高兴兴的吃着汉堡包。
“早上好。胡安。”
我看了看莉莉,没有说话。径直走到冰箱前,从里面拿出牛奶和巧克力,一个人坐在长型的洗碗槽边上,慢慢的吃着。
“看样子,你又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啊。哈哈。”雷欧娜的话语还是充满了冷酷的寒意,“是不是失恋了呢?”
“一大清早的就听见隔壁的狗叫个不停。”刀子手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有的时候早起被狗给叫唤一会带来好运的。”他看着我说。铁人会意的哈哈大笑,我撇撇嘴,继续吃我的东西。
事实上,我一直到早上4点钟才回到这里。虽然躺在了床上,但是一直没有睡着,我翻来覆去,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索非亚的照片。她被蒙着眼睛,裸露出来的身体上有青淤。他们都对她做了什么,想到他们肮脏的手在索非亚的乳房上滑过,想到是否他们也象昨晚的拷问那样对待她,想到这里,我就睡不着了。
“年轻人,看到你们都在,真好。这就是我说的团队精神,大家围在一张桌子旁吃饭,那么就不是敌人了。”恺撒推门走了进来。“胡安,你看起来不是那么的精神。睡得不好吗?”
我忽然发现这个老头看我的眼神说不出的严肃,但是却没有象以前那样充满了杀气。
“詹姆斯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那么我们也要开始工作了。呵呵。胡安,你在听我说话吗?”
圣徒走到冰箱的前面,他似乎没有要拿什么东西的意思,就这么站在我的身旁。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把剩下的牛奶一口喝完。
“索非亚的事情我听说了。已经有另外的小组负责营救了。总部的意思是,一旦发现有份的家伙。”恺撒笑了笑,伸手在脖子上划了一下,“胡安,你有没有考虑过到总部去,他们需要像你这样的领导型的年轻人。也许……”
“不,我没有。”
恺撒耸了耸肩膀,“好的。”
大家都没有说话,都看着恺撒,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于是,所有的人都看着我。我慢慢的掏出手机,正要接通,圣徒突然说道:“是谁?”
“这是我的手机,是吧。”
“可是,现在。现在是非常时刻,胡安先生。”
我伸出手,把手机递给了圣徒,心里一阵警惕。是的,由于我最近的出没反常,他们已经开始警惕了,这一点我考虑过,但是圣徒毫不掩饰的对我表现出不信任,这也许是恺撒默许的。我看了看恺撒,他正看报纸,其他人都看着我和圣徒,除了雷欧娜,她正悠闲的玩着她手上的扇子。
“喂,您好。”圣徒接通了电话,模仿我的声音用英语说道。
“您好。我是投注站的波悉尼欧,您忠实的波悉尼欧。”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说的是流利的英语。“您投注的比赛正象您预料的那样,3-1.您赢了500欧元,祝贺您,我的先生。”这个陌生人在电话那边喋喋不休的啰嗦着。
“是吗,谢谢。那件事情怎么样了?”圣徒耍起了小聪明。
“没问题。您放心吧,我们这的小姐都是很有职业道德的,您是一个懂得享受生活的人。我知道,我一直为象您这样真正的先生们服务。您放心吧。这里的大门24小时为您敞开着,所有的门都一样。”陌生的家伙在电话的那头一阵淫笑,“那么,我不打搅您了。”
“谢谢波悉尼欧。再见。”
“再见,我的先生。”
“我不知道你还有这种兴趣!”圣徒把我的手机还给我,“玩得开心。小胡安。”
我把我的手机放好。环视了一遍厨房里的人。“如果你们不反对的话,我想去取回我的钱。”
“是的,应该去。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让刀子手搭你的顺风车。”恺撒喝了一小口咖啡。“你们两个人出去好些。”
“遵命!”
*** *** *** ***
“怎么样?”
“不是头的声音,虽然很像。”麦克从脑袋上摘下耳机。指着面前的波形分析器说道,“你看,这里有三个波峰的位置对不上。不过那家伙实在厉害,头身边都是一帮什么样的人啊?”
“你觉得他为什么还要找我们?”
“我不知道。”凯文点上一根烟。“你开了反追踪器吗?”
“是的。”
血手打着哈欠走进房间,“事情办得如何了?”
麦克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血手点点头,“通知他了吗?”
“是的。”麦克说道。“但是不是他接的电话。是一个说话声音几乎一摸一样的人。”
“该死的。那是圣徒。”血手顿时清醒了很多。“你在电话里怎么说的?”
“按照这上面的说的。是水妖说的。只有他会说意大利语。我们模仿不出那种口音。”
水妖指着桌子上的一本小册子,“这是约好的暗号。”
“你们开了反追踪仪器了吗?”
“当然。”麦克得意的说道,“我们可不是刚刚开始干这行的。”
“你们这帮蠢货!”血手语气沉重的说道。“既然不是他本人接电话,那么说明S.E.M.S的那帮人已经不信任他了。你们好好想想,哪个彩票投注站会给客人打电话的时候开反追踪这种东西。你们这下可是玩大了。”
屋子里死一般的沉寂。
“好了。马上离开这里。别留下什么线索。要不了多久,胡安就会来找我们的。”
“那么他知道怎么找我们吗?”
“如果他找不到,那就是他该死!”血手眯着眼睛说道,“干我们这行的,有的时候真得要讲一点运气。”
一个普通干部走进厨房,和圣徒悄悄耳语的几句。圣徒点点头。
“查不到是哪打来的电话,恺撒。”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莉莉有些不明白的问道,“谁的电话。”
“胡安的电话。给他打电话的家伙居然有先进的反追踪设备,查到的地址是日本的广岛。看来他要开很长时间的车才能到呢。”
“你居然让人追踪他的电话?”铁人“霍”的一下从坐着的椅子上站起来,“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等他回来我倒更想听听他的解释。”
“好了,这是我的意思。”恺撒挥了挥手,“胡安最近的举动有些反常。我为他担心。”
“可是他是自己人。”莉莉对恺撒的语气第一次流露出了不满。“我认为,这种时候……”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小心。我们已经培养了一个张魁,不能再培养出第二个。”恺撒的神色也严肃起来,“如果有什么责任的话,做为这个组的指挥,我会来负责。”
“胡安,你带烟了吗?”刀子手坐在我的身旁,正大口大口的吃着炸薯片。
“这。”我们这时正开车回去。我告诉刀子手我会换个时间去投注站,我的语气比较暧昧。刀子手很理解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我一直抽。但不是经常。”
“万宝路?我不抽美国烟的。我只抽日本烟,清淡一些。”
“你可真难伺候啊,我的少爷。”我笑着说道。
我把车停在路边。刚才经过的转弯口有一个便利店,挂着出售香烟和酒精类饮料的招牌。“你慢慢吃你的薯片吧,我的少爷。”
“谢谢你,胡安。给我带一支可乐,不要糖的。”
我走出汽车。这个街区的行人和车辆都不多,无视红绿灯的我,很快就买好了香烟和汽水。正当我走到拐角的时候,从拐角的那边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我丢下手上的纸袋,发狂般的朝爆炸的方向跑去。
我的汽车爆炸了。
刚才停放着汽车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堆燃烧的钢质的框架,巨大的黑烟冒起,50米内到处是碎片。还有几个行人躺在血泊中呻吟着。挨着汽车的服装店现在只是一个黑乎乎的窟窿。
刀子手呢?
我不顾街上还有行人,拔出了手枪,也根本不考虑周围的建筑里可能有的狙击手。刀子手当时也许不在车上,他也许等得不耐烦了。
我想起我在便利店的时候曾经给凯文他们打了个电话,但是没有人接。于是我又打了一个电话给血手的手机,手机关机了,我留了言。也许这段时间里,刀子手不在车上。
街上已经聚积了不少人。有的人正在给警察局或是医院打电话,车子烧得根本看不见车厢内,一靠近就感觉仿佛大火都烧到了你的身上。我拉住身边的一个人问:“你看见车里的人了吗?车里有人吗?”
他看见了我的手枪,惊恐万分的竖起了双手,嘴里用意大利语大声辩解着,我只听懂了“不关我的事,上帝啊,”之类的词语。接连问了几个人都是如此。
好不容易我才逮着了一个正在给身边的人讲解事情经过的小伙子。他是个黑人,比我高大了许多。但是看见我手上的枪,他却显得非常的理智。
“你会说英语吗?”我用意大利语和西班牙语各问了一遍。
他用流利的英语回答我说:“是的,先生,我是个美国来的留学生,我刚才只是经过这里而已。”
“那么车上有人吗?”
“不知道,先生。但是刚才有人说,车上有一个亚洲鬼。”他马上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对不起,是亚洲裔的人。”
“你确定?”
“我不敢肯定,先生。但是我确实听到有人说,上帝啊,愿那个可怜的家伙在天堂里安息。你看,先生,这里还有几个受伤的人。但愿这不是一次自杀式的袭击。您是警察或者FBI吗?”
警车的汽笛已经越来越近了,我收起手枪,快步跑到大街的另外一头。这儿没有出租车,但是有一个年轻人穿着摩托夹克站在电线杆下抽烟,他的身后就是一辆崭新的本田公路赛车。
“你好啊。这车不错。”
“可不是。他可是我的心头肉,比塞莉娜还讨人喜欢。”
“听着年轻人。我这里有200欧元。你知道……”我说了皮萨店的地址。
“没问题。不就是送你一程吗。上车吧。”
不到10分钟,我就回到了早上出发的地方,这里看来还没有受到攻击。门口的几个装模作样,象是游手好闲的下级干部的脸上,都显得比较轻松。
“恺撒呢?”
“在书房。”
我快步走进里屋。穿过皮萨店的厨房,拉开一个大冰箱的门,后面是一条通向地下室的台阶。我走了进去,然后径直到了书房,推开门的时候,用的力气也许太大了些,发出了很大的声音。书房里,除了恺撒还有莉莉,雷欧娜和圣徒,他们看见我的样子都有些吃惊。
“怎么了,你的彩票奖金和你的美人都不见了吗?”圣徒带着讽刺的语气说道。
“我们碰上了袭击。汽车被人装了炸弹,当时我恰好去买烟了。刀子手在车里。”
我没有理会其他人的表情,而是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语气,把事情发生的过程说了一遍。
“就是说,你们离开超市的时候,检查过车子?”
“是的。是刀子手亲自检查的。”
“哈,那么活该他送了命。”圣徒冷冷的笑了一声。
“住口。”恺撒一反常态的斥责圣徒,“胡安,你听到爆炸的时候,周围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炸弹不一定是放在车上的,也有可能是从旁边经过的车辆上用火箭筒发射的。”
“没那个必要。如果那样的话,干脆扫射来得容易一些。从车窗伸出一只吸管刀子手都会警惕的。”
“你确认过他在车上?”
“应该是的。”我的心里一阵抽搐,事情刚发生的时候,我还处在神经的兴奋状态,没去想太多,这时候安定下来。我有一种恨不得给自己一枪的感觉。先是安娜,然后是索非亚,现在是刀子手,下一个呢,下一个也许就是我自己了。
“他抽烟吗?他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雷欧娜语气冷静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当时给他我的烟,但是他说他不抽美国烟,他让我去买一包日本烟。于是我买了一包柔和七星。”
“好了,你先去休息一下吧。胡安。刀子手是个好样的,无论是世界上哪个范围之内。我要向总部汇报这些事情,总部有了一些新的计划。也许有一些调动的安排。晚饭的时候,我会通知你们大家的。”
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出书房,回到自己的房间的。一回到房间,我就躺在了床上,把房门紧缩。脑海里回荡着刀子手和我在一起的场面。
“不是那个,胡安。你可真是个笨小子,刀子要这样拿才隐蔽……”
“胡安,小心2号的平台。那帮家伙有一个机枪工事……”
“拉紧我的手,拉紧。直升机的气流太大了,如果你走不了,我们大家就都不走……”
“胡安,你小子现在也是C级了,还好吧。我听说你和詹姆斯在那边干得不坏,哈哈哈,是真的吗?还是个笑话?”
“胡安,保重。我要派到西亚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家还能在一起,不过汤姆在那边,你还记得他吧,呵呵……”
是的。我们已经失去了太多的朋友了。刀子手现在也只能活在回忆中了。
雇佣兵都会走上这条路的……
妈妈,我们真的会再见吗?或者,你会看着我的尸体呢?
“他不抽美国烟,他抽日本烟。哈哈。”
“刀子手从来不抽烟。”雷欧娜说道。“他还讨厌日本,他曾经主动申请过参加破坏日本美军基地的任务。”
“不管怎么说。胡安最近有些反常,好了。就这么定了。如果他拒绝回总部或者是想开小差的话……”
恺撒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铁人,“你负责把他从地球上抹掉。”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这是命令,去准备吧。半个小时以后,我会在厨房宣布的。”
“你说什么,让我回总部?”我气愤的说道,“为什么,这是谁的主意。为什么要把我调走。就因为汽车爆炸的时候我没有被炸死?”
“不,冷静些。胡安。首先,索非亚的事情使得总部专门调派了一些人力出来,你将参加那个小组的活动。其次,我怀疑这次的爆炸其实是针对你来的。刀子手只不过当时也在车里。明天一早你就去美国。那里有人会负责接待你的。”
从恺撒的语气当中,我知道了事情绝对没有回头的余地了。我一个人呆呆的坐着,根本就听不见周围的声音。是的,他们不信任我了。也许,是时候和战友们说再见了。
我看了看莉莉,铁人,他们都在全神贯注的听恺撒说着下一步的计划。我们要开始大规模的反击了,经过这一段时间,该搜集的资料已经齐全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却要从第一线退下来。虽然我很爱索非亚,但是,我必须作一个选择。
“好了,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大家去准备一下吧。”
“那么我是不是要带上钢盔呢?”铁人似乎开玩笑的大声说了一句,“最好下面那玩意都能来一件防弹衣。”没有人笑出来。
铁人有话要对我说。
我低着头,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心里大大的震动了一下。铁人要告诉我什么,那是我所不知道的。
“够了,铁人。留着你那些笑话吧。”
不,这不是笑话。
在尼日利亚的训练营的时候,有一次我们的任务是穿过丛林去找到一个被政府军占领的小村落,从里面救出一个美国军火贩子。那次,有一个学员和铁人同是狙击组。他被对方的迫击炮的弹片削掉了半个脑袋,回来后我们在喝咖啡的时候讨论到了这个问题。
“他们得给我钢盔。迟早有一天,我也会被反狙击的火力在这开一个洞。”
他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说。
“不,没有野外狙击手会戴钢盔的。那样是把自己暴露出来,除非你不要命了。”贝贝笑着说道。
“除非对方的人有你的相好,你要提醒他,但是又不能说出来,你就戴上钢盔吧。最好是给你的下面也来件防弹衣。”我补充了一句。大家粗鲁的笑了,从那以后,我们干些什么没经过教官同意的事情,就说给我来顶钢盔吧,最好还有一件防弹衣。
“好的。那么我明天早上走。”我站起来大声说道,“祝你们好运,我在总部等你们的好消息。”
“那儿又不是什么疗养圣地。”雷欧娜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记着我们的约会。我会等着你的。”
“是的。雷欧娜,如果你有命回来的话。”
“自己小心吧,胡安。”铁人走过来握紧我的手,“帕卡卜里嘎。”
“帕卡卜里嘎,我的朋友。你也一样。”
“这是哪的语言?”莉莉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是尼日利亚一个小部落的语言。是祝福那些出征前的战士平安归来。”
我解释道。
“哼,平安。”圣徒冷笑了一下,“去救你的公主吧。这话留着给她说。”
“我会的。”我朝恺撒点了点头,第一个走出了厨房。
一走出厨房,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心砰砰的跳个不停。“帕卡卜里嘎”根本不是什么祝福的语言。在那个部落里,这是牛奶罐的意思。
一直等到深夜,我才慢慢的走进厨房。冰箱里没有什么牛奶罐,但是有四个纸盒装的牛奶。我找了一下,有一罐被人撕开了一个小口。我取过那一罐,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雷欧娜的声音:“还不去休息吗?”
“不,我想喝点什么东西。有问题吗?”
“我刚好想喝点牛奶。”
我心中一阵起伏,难道被她看穿了。不可能,我看了看厨房的烹饪台上,那里放着餐刀。“那么给你吧。”我把牛奶递了过去。
“我才不会感谢你的好意。哪怕这是最后的一罐。”雷欧娜双手抱在胸前。
“哼。”我撕开包装口,一边喝着一边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在牛奶里有一张锡箔纸。上面用防水的墨水写着:“逃跑=射击。防弹衣。
胸口。“
我明白了,他们早料到了我会在机场离开,所以选择了铁人来狙击我。铁人不愿意这么做,他早就表示过,如果发生什么事,他永远站在我的一边。
我身边是怎样的一群朋友啊。刀子手,如果你能看见的话,请保佑我和铁人重逢吧。如果不能的话,那我也能和你,贝贝,格林卡,汤姆还有艾娃重逢的。
*** *** *** ***
“事情干得漂亮极了。”6号得意的说道,“这下子胡安肯定成了头号嫌疑犯,他能做的只有逃跑。没了S.E.M.S这棵大树,我看他能跑到哪去?”
“他们在策划大行动。”8号冷冰冰的说道,“永远不要小看那些已经掉进了陷阱的动物。”
“不,8号,你也应该好好的喝上一杯。就算是为了那个倒霉的10号。”
“他得到了和情人的合葬。”妈妈笑得花枝乱颤的说道,“根本就分不出来哪个碎片是谁的。这就是粗心大意的下场。”
“哼。”8号瞟了一眼安娜,“小丫头,现在你的情人成了丧家之犬,如果他哭着来求你。你会怎么做?”
“你不觉得如果这个词用得很不是地方吗。”安娜回答道。“那么如果他用枪指着你的脑袋,你会怎么做?”
“啊哈哈哈哈。”6号笑得直不起腰来。“回答得太棒了。安吉拉,她果然是个可造之才啊。”
妈妈也笑了,“别生气,8号。她是在开玩笑。”
8号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房间。
6号喝得烂醉的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无聊的妈妈只得勾引了一个原本应该在别墅的林荫道上值班的黑人。他们又换了一栋别墅,而这栋别墅的主人如今正躺在地下室的冰箱里。
“别那么粗鲁吗。让我先铺上点东西。”妈妈笑着挣脱黑人的怀抱,她穿着一件乡村的妇女常见的无袖连衣裙,开得很低的胸口露出了漂亮的乳沟。腰肢摇摆着,风一吹,薄薄的布料就贴在身体上,勾勒出了完美的曲线。
黑人低声用意大利语赞美着。他迫不及待的把头埋在了妈妈的胸膛上,两只手一会在自己的身上忙活着,一会又在妈妈的身上穿游,他脱下裤子,露出了早就耸立起来的巨大的阳具。顶端的紫色的龟头似乎还发出光泽。
“宝贝,到这来。到这来。”妈妈在大树下的草地上躺了下来,她甚至没有完全解开自己的衣服,只是把裙子往上一撩,露出了没有穿内裤的,晶莹剔透的下身。
黑人没命的握着自己的阳具,嘴里念念有词,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试了几次,才终于进入了妈妈的身体,妈妈的阴唇分开,完完全全包裹了他的阳具,但是巨大的尺寸也让妈妈感到有些吃力。
“嗯——啊,啊——啊,呀——嗯——”
妈妈娇媚的叫道,她的圆润的手抱着黑人的背部。柔软的身体象海绵一样托起黑人强壮的身躯,她在黑人的身体下面扭动着,时而发出大声的浪叫,时而轻轻的在黑人的耳边呻吟着。
两人在草地上打着滚,银色的月光洒落在草地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更像是两条不同颜色的蟒蛇在交尾。
妈妈已经好几天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了。这阔别已经的舒爽的感觉让她红润的脸庞更是娇艳动人,她就象19世纪欧洲的冒险家笔下的东方贵妇人一样,有着成熟端庄和性感淫荡的两个对立面。黑人如同投进了情欲的大海,在一个又一个浪头的冲击下,渐渐的开始气喘吁吁。
(十三)
早晨,当第一缕阳光穿过百叶窗的时候,我就在床上被人叫醒了。
“胡安先生,胡安先生!”
是一个意大利分部的下级干部。
“哦,好的。我知道了。”我从他的手上接过电话。
“胡安,在意大利出了什么事吗?”是“虎眼”的声音。他沙哑的声音当中似乎还掺杂着螺旋桨的轰鸣,似乎是在直升飞机上用卫星电话打来的。这家伙,还真是不怕死。
“听着,如果你和那些他妈的当官的不和,就他妈的回来吧。是白净脸儿告诉我的,你似乎很不开心啊。”
他说的白净脸儿指的是詹姆斯。詹姆斯现在还不能下床,他是如何通知的虎眼,我真是搞不清楚。虎眼显然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他在电话里说的是一半的西班牙语一半印第安的土著语。
“我知道了。”
“好的,你这狗婊子养的小杂种,好好干吧。”他哈哈大笑的挂上了电话。
再过几个小时,我也许就会正式成为S.E.M.S内务部的通缉犯了。也许他们会设立特别的追捕小组来追杀我。是的,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我突然产生了一丝厌倦,对我的生活、我的一切。
但是我又想起了妈妈。
本来疲惫的神经振奋了起来。是的,我早就死了。在三年前的那个夜晚。现在的我,只不过是行走在地面上的一具尸体而已,只为了我报仇的愿望,现在这张名单上,除了我自己还多了刀子手。
“你怎么能肯定是他本人发出的消息?”凯文有些疑问的道,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停下了手里的事情,一起看着血手。
“以你们的智商是很难理解的。”血手有些困倦的打着哈欠说道,“按我说的去做,每个人都在应该在的位置上。”
血手的眼神变得锋利了,“老实说,我不希望和S.E.M.S发生正面的冲突。但是事情正在朝我无法预知的方向发展。妈的!”血手第一次流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干活吧,孩子们。”
“胡安……”铁人看了看我,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他刚刚告诉我因为有任务,所以不能去机场送我了。他的眼睛里满是焦虑和紧张,他不能确定我是否领会了他的意思,我笑了笑,点点头。
“走吧!”莉莉戴上墨镜,钻进了宽敞的越野汽车。我点点头,正要转身,忽然有人在后面叫住我。
“胡安,你无论如何,要活着。”
我回过头,是瘦了不少的詹姆斯,他苍白着脸,手上还拄着两只拐杖,在一个女护士的搀扶下,虽然有些吃力,但还是坚定的对我说:“我们会重逢的。”
“是的。”我咧嘴笑了笑,头也不回的钻进了汽车,挨着莉莉坐下。车上还有三个人,都是意大利分部的低级干部。
车子发动了,我忽然问莉莉说:“你穿防弹衣了吗?”
“没有,怎么了?”莉莉问道:“你觉得这段路上还会发生什么吗?”
“不,我只是不想发生意外。让他们都穿上吧。”我朝坐在前面的低级干部呶了呶嘴,“还有你。”
“我不需要那些。如果你担心,你就自己穿吧。”莉莉摇摇头,转身朝身后的人说了几句,那个人从车后的一个箱子里拿了一件防弹衣给我,我看了看,箱子里还有两支轻型的冲锋枪。
“胡安,”莉莉忽然用中文对我说,“有些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再不说也许没有机会了。你还记得三年前,不,你一定记得,那时你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孩子,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吗?”
“是的。”我看着她。“谢谢你在车上对我的照顾,感谢你帮我包扎伤口,后来,在船上,你来看过我吧。虽然那时我因为伤口感染而发烧,人一直昏迷不醒,但是我能感觉得到?”
“你在说什么呀?什么包扎?船?不,我只是想知道。你就是为了三年前的那个晚上才一直在S.E.M.S里干下去的吗?”莉莉皱了皱眉头,“我当时人在海外。”
不是莉莉吗?那是谁?我笑了笑。
“好了,可能我记错了。”
“胡安,等事情都结束了,你会,嗯,我是说你和索非亚。”
“莉莉!”我语气严肃的道,用的不再是已经亲切的中文,“在这种时候,你跟我谈这个是什么意思。作为高等干部,我希望你明白自己的立场。”
莉莉有些失望,她转开了头。
*** *** *** ***
“准备好了吗?”
雷欧娜坐在阳台的一张白色靠背椅上,手上握着她的扇子。她穿着一件无袖的运动衫,外套放在她面前的咖啡桌上,下边是绿色的军用工装裤和高筒的野战靴。
铁人默不做声的慢慢组装着狙击步枪,时不时抬手看看时间,再过一个小时飞机就要起飞了。
“这个距离对你来说不是问题,不是吗?”
“他是我的同伙。”铁人阴沉着脸说了一句,舔了舔发涩的嘴唇,“你们这些上级干部是不能理解我们在同一战壕里的感觉的。”
“呵呵,”雷欧娜刷的一下打开了扇子,扇子的扇面是白色的,上面写着两个汉字“无常”。但是铁人不懂中文。
“恺撒早就知道你的这些想法了,所以让我来。你是否有意见呢?”雷欧娜笑得很妩媚,她就象是一个思念情人的女人一样用涂了紫色指甲油的手指抚摸着手中的扇子。铁人的背上一阵发麻。
就在这时,放在咖啡桌上的移动电话响了。两人同时望去。
“喂。”雷欧娜接通了电话。
那头传来了一个焦急的声音,说的是口音很重的英语:“我们失去了他的踪迹,他不在登机口。可是他刚才确实是在候机室。请求指示。”
“没什么,你们呆在你们的位置,也许他只是在洗手间……”
“洗手间里没有人。女士的洗手间里也是。这家……胡安先生也许有危险。
而莉莉小姐也不在,请求指示。“
“呆在你们应该在的地方。他很好。”雷欧娜微笑地挂上了电话。
“现在,到你了。神枪手。”雷欧娜望着铁人。
铁人点点头。他心里知道他要传达的讯息已经被收到了,可是他还是有点不放心。他把狙击步枪提到准备好的地点。从这里,能够看到整个的机场出入口。
“胡安一定都安排好了吧。上帝啊,请保佑我们吧。”铁人端起狙击步枪,手不禁有点颤抖,冷汗顺着脸庞滑落。
雷欧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身边,用望远镜搜寻着。
五分钟之后,胡安的身影出现在了出口附近的,他化了妆,戴上了帽子和墨镜,脸上还有一嘴的假胡子,衣服里塞了什么东西,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挺着啤酒肚的中年人,手上提着一个手提箱。虽然驼着背,可是雷欧娜还是一下子就发现了他。
“这里人太多了,还是再等一下吧。”铁人的话语颤抖的问道。
“不,由我自己来。”雷欧娜冷静的说道,“你的任务已经结束了。让你来狙杀自己的好兄弟确实有点过分,那么,我来帮你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铁人大吃一惊,内心的巨震一下流露在了脸上,“你没有权利更改指示,这是恺撒的命令……”
雷欧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录音机,轻轻一摁,恺撒的声音被播放了出来:“铁人,现在由雷欧娜来负责狙击,你负责观察。这是最后命令。这次的行动由雷欧娜作为现场指挥。这是我本人的意思。”
“闪开吧。”雷欧娜眼波流转。“或许,你想放走他?让内务部的人来请你喝咖啡?那些家伙和我们行动部的人可是从来都不和的。想想你在里面能呆上多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一天。然后装在尸袋里出来……”
雷欧娜从铁人的手里接过了狙击步枪。铁人默默的退到了一边。雷欧娜忽然又补上一句:“他说过:这里不止你一个神枪手。这倒不错。”
不行。
这可不行。
铁人退到了一边,他的脑子里象是正经受这剧烈的轰炸:不能让胡安死在这里,他要去实现他的理想,我已经失去了刀子手,不能再失去胡安。
铁人的手沉到了腰际。在那里,手枪的皮套并没扣上。去他妈的内务部吧。
“顺便说一句。我这个人不喜欢别人在我的身后搞小动作,如果你有把握能拖住时间,那么你就试试吧。”雷欧娜似乎背后长了眼睛一样,“你用的是步枪子弹吧。为什么不用钢头子弹呢?莫非你知道他没有穿防弹衣?”
“他从来不穿。”铁人的手已经握住了手枪的枪把。
“那么这会你最好穿了防弹衣。”铁人感觉到背上被什么给顶住了,然后是一只手从他的枪套里拔出了手枪。“对不起。我是奉命行事。虽然你的级别比我高,但是这是雷欧娜小姐的命令。”
这是一个陌生的声音,显然只是一个下级干部。
完了。
胡安,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我会给你报仇的。铁人在心里默念着,哪怕有生之年都在内务部的追杀下逃跑。
雷欧娜脸上的线条慢慢绷紧,她的手指扣动了扳机。带消焰口的狙击步枪只是轻轻颤抖了一下,然后又是一下。雷欧娜把枪身转动了一下,又开了两枪。
这是怎么回事?铁人吃了一惊。这样的话根本不可能打中的。这样的距离,哪怕是稍稍移动,着弹点的偏差就会大于五米,那么别说是胡安,就是个稍稍受过准军事训练的人都能躲过去的。
“这是谁提供的枪?”雷欧娜平静的放下枪。铁人背后的压力也消失了,他的手枪被插回了枪套。
“嗯?是意大利分部提供的。”
“这只步枪被调过,根本是不可能打中的。他跑了,但是下次就没有这么好运了。”雷欧娜头也不回的离开。走过铁人身边的时候,她又说了一句:“这种距离,即使是你,也没有把握能击中他,是吗?”
“是,是的。”铁人听说胡安没有被杀死,一时还没有明白过来,他只是机械的答道:“对于象我这样的狙击手,这样的距离也是运气活。”
“哼。”
这支枪是我亲自调试的。昨天晚上,我用它进行了100米,200米,5 00米,和1000米的试射。这是意大利分部提供的五支枪里精准度最高的一支。铁人在心里想到。不管怎么样,胡安算是逃过去了。
铁人过了一会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把枪放到地上,慢慢的分解开。
瞄准镜的目镜被人调过了。因为没有螺丝刀,所以用的指甲,螺丝口上沾着一片崩坏的紫色的指甲碎片。
铁人想了想,把这片指甲的碎片吹落,细小的碎片掉在地上,很快就找不到了,螺丝口上的指甲油轻轻一擦就什么也没有了。
*** *** *** ***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铁人并没有像约好的那样打在胸口,第一枪打在了我的帽子上,帽子象是被风吹开了一样飞走了,第二枪打在我的脚边。我快步跑向一辆加速开向我的白色福特越野小卡车,驾驶室里坐着麦克和水妖。后面的两枪简直是跟着我的脚步,只要稍稍慢一点,我的脚后跟就没了。铁人简直是疯了,这样会被识破的。
福特一个急转弯,停在了我的面前,隔开了我和铁人射击的角度。我拉开车门扑进了后座,车门还没有关上,麦克就一睬油门,车子冲了出去,在路中间一个急转弯,开上了铁人射击的死角。
“头,还好吧?”水妖转身问我。
“其他人呢?”
水妖从怀里掏出一个步话机,“飞机准时起飞。货物出发了,手续齐备,我们回公司了。”等了一会,步话机“咔”了一声。
“明白。”
那边是皮特的声音。
终于离开了机场,麦克沿着高速公路一路飞驰,中途在一个加油站我们换了一辆车。一路上都没有人说话,只是在给新车加油的时候,麦克突然冒出一句:“头,你吃早餐了吗?”
*** *** *** ***
雷欧娜简单向恺撒汇报了一下。出乎她的意料的是,恺撒并没有说什么,他耸耸肩,做了一个手势,就继续喝咖啡,看报纸去了。
走出书房的时候,雷欧娜的心情说不出是沉重还是别的感觉,她努力掩饰着这种感觉,想去喝一杯然后洗个澡放松一下,可当她走进厨房的时候,她看见铁人和詹姆斯正在小声的谈论着什么。两人一看见她,就中止了话题,大声的谈论着足球和女人。
“哼!”雷欧娜轻蔑的哼了一声,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大口大口喝着,一直到她离开,她没有正眼看过铁人和詹姆斯。这些家伙,指望他们不如自杀算了。
雷欧娜推开门走进自己的房间,她关上门,忽然感到一股不自在的感觉。
“谁?”
“是我。”圣徒慢慢的从内室里走了出来。“我想和你谈谈。”
雷欧娜和圣徒在总部的时候并不是同一个部门的。虽然圣徒在欧洲分部的时候是属于行动组,可是在总部却是属于情报分析部门,和一直在行动策划和第一线指挥的行动组的雷欧娜没有丝毫的友谊可言,两人之间只是在对于以胡安为首的一线中级干部冲突时,互相维护作为S级的高傲而已。对雷欧娜来说,圣徒比那些中级干部更令人讨厌。
“你可以到客厅找我,或是当着恺撒的面。”
“好了,咱们都是总部来的,也不用绕着圈子说话了。”圣徒摸了摸鼻子,“你放走了胡安,我认为你是故意的。我希望能听到解释。”
“哦?”雷欧娜的眉毛上挑,她的手上又开始玩起了扇子,“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吗,那么你可以绕过恺撒给内务部打报告。”
“得了,雷欧娜,我们之间就不用说那些没用的了。”圣徒慢慢的靠近雷欧娜。“我常常在想,象你这么美丽的女孩,为什么会加入到我们当中来。你的冷酷和高傲不过是外表而已,当然,我承认你的实力在行动组里也是属一属二的。
你从来不害怕胡安会超过你吗?“
“那个冲动的家伙吗?我根本看不出他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地方。”雷欧娜撇嘴一笑,“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我在情报部的同事那里听说了一些东西。雷欧娜,你虽然是在泰国加入我们的公司的。而且,你也一直自称是泰国人,可是我听说你的出生地是香港。而且,我注意到你似乎能够听懂莉莉和龙先生之间的对话。”
“喔,还有呢?”雷欧娜走到桌子前,桌子的下面有一把锋利的匕首,用胶纸固定着。匕首镀了一层水银,哪怕就是轻轻的划伤,也不可小看。
“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圣徒狰狞的冷笑着,“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瞒过他们的。但我相信恺撒不知道这件事。你想想看,如果内务部的人知道了……”
“够了。你想得到些什么?要我支持你出任下一届的领导人吗?”雷欧娜的手已经握住了匕首的刀柄。
“别冲动。如果我不小心感冒或是失踪了那么两三天。也许内务部就会收到不知道什么人的匿名信,这些家伙可是不管不顾的。”圣徒慢慢的走近雷欧娜,他贪婪的从背后闻着雷欧娜的盘起的红发。“我想我们都能让对方更快乐一些。
你懂我的意思吧。“
“是的。”雷欧娜忽然转过身,她冷冰冰的脸上露出了娇艳的笑容,“我也有些寂寞。”
“雷欧娜,你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多么想得到你吗?”圣徒一把将雷欧娜紧紧的搂在怀里,他激动不已的吻着雷欧娜的面庞,手在雷欧娜的腰际摸索着。雷欧娜“咯咯咯”的笑着,象是撒娇一样的推开圣徒。
“让我们到里面再说。”雷欧娜敏捷的躲过了圣徒进一步的爱抚。她倒退着进了内室。圣徒迫不及待的跟了进去。
雷欧娜灵活的踱着步子,两条光洁的手臂在背后摆弄着,她已经换掉了执行任务时穿着的无袖运动衫和军装裤,而是换上了一贯的旗袍。
旗袍的扣子解开了,慢慢的顺着柔顺的身体滑落下来。她的身体光洁如玉,象是剥开了壳的荔枝一样晶莹,湖蓝色的内衣托着乳房,她的乳房并不是很大,但是形状在内衣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可爱。两条大腿笔直,虽说肌肉的线条太明显了一些,但是翘起的臀部紧绷绷的。身上散发着从未如此浓烈过的女人味。
圣徒两眼闪闪发光。他从容不迫,其实是已经有点手忙脚乱的脱掉了衣服。
他显然事先就已经猜到了这个结局,所以除了衬衫和裤子,里面什么都没有。他的身体干瘦干瘦的,身上长着浓密的黑毛,虽说他的国籍是法国,可怎么看都象是一个阿尔及利亚人。
雷欧娜没有解开头发,而是扭动着腰,解开了胸罩的带子,当她的胸罩刚刚解开的时候,一对可爱的乳房跳了出来,雷欧娜的乳房是属于饱满得趋于完美的形状,乳晕不大,乳头还带着红扑扑的颜色,这对乳房显然是被雷欧娜库存了很久,还在轻轻跳动着,为了久违了的爱抚而激动不已。
当雷欧娜转过身去慢慢褪下她的内裤的时候,圣徒不禁吃了一惊,令他惊讶不已的,不是雷欧娜翘起的臀部,而是她的背,她结实的背部盘踞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黑龙,硕大的刺青仿佛都已经深深的陷入到了肉里,泛着青色的光芒,栩栩如生的图案就象那条黑龙就寄生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只要稍稍触动,就会飞出来吃人一样。
“咯咯咯,怎么了,害怕了吗?”雷欧娜转过身,用手捂着自己的胸部,似乎还有些害羞的样子,“我都已经忘记了怎么做爱了,你能温柔一点吗?”
“我的宝贝,你太性感了。”圣徒把雷欧娜抱在怀里,他高大的身材就象是能把雷欧娜整个给包裹起来一样。他吻着雷欧娜的额头,鼻子,然后是嘴唇,雷欧娜淘气的躲避着,直到两人都倒在了软绵绵的大床上。
圣徒和雷欧娜在床上翻滚着,一开始,雷欧娜的身体似乎还有些抗拒,两条颤抖的大腿闭得紧紧的,圣徒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它们分开。雷欧娜的身体的温度开始上升,她娇喘连连,似乎在抱怨圣徒只顾着欣赏,而忘了正事。圣徒的手在雷欧娜的身体上游走着,象是在触摸着一件刚刚出土的瓷器,这个精美的宝贝在地下沉睡了几千年,一旦重见天日,焕然一新的又散发出了它固有的魅力。
她的皮肤滑得象罐头椰子一样,不同于那些哪怕是高档的妓女,她的肌肉象是个黑人女性一样的有力,弹性十足,乳房还发出阵阵的香气,虽然不是年轻的处女的体香,却是年轻的女人诱人的香气,象是新酿的葡萄酒一样的爽口。
圣徒吻着雷欧娜的乳头,把它放在嘴里吸着,雷欧娜发出怕痒一样的娇笑,她没有缠绵的抱着圣徒,而是摊开手,象完全屈服了一样,只是不停的摆着头,发出笑声或是喘息的声音。
圣徒终于完成了所谓的前戏,他抱着雷欧娜发热的身体,慢慢的把自己的阳具,插进了雷欧娜的身体,她的小穴似乎还有点发涩,但是马上就变得湿润了起来,几个试探性的抽插之后,雷欧娜的忽大忽小的喘息声让这个简单布置的,干净的房间变得象是小旅店一样的春意盎然。
她的臀部的肌肉收得紧紧的,小腹也绷着,主动的迎合着圣徒的进攻,白净的,没有一点体毛的阴部散发着湿润的光泽,她的阴道变得润滑了。圣徒的阳具就他的身体而言,算是小号的了。但是对雷欧娜来说,似乎还是大了一些,她有过一些的性经验,但是在面对圣徒这样的老手来说,她简直就是情窦初开的初中女生。
圣徒时快时慢的控制着比赛的节奏,不愿意在上半场就让比赛进入高潮,他还在试探着这具迷人的肉体,不,应该说是引导着。从雷欧娜努力压抑着的喘息声中,圣徒感觉到了什么。他在心里盘算着还能玩上多久,任务完成之后该如何才能让这个倔强的姑娘成为自己的情妇,让她心甘情愿的为自己打开大腿。
他心里想着这些,动作就慢了下来,可是雷欧娜的双手却象是锁链一样的缠了上来,她紧紧的抱着圣徒,让他加快动作。圣徒就故意慢慢吞吞的,虽然他身体对雷欧娜的肉体压迫所回馈而来的感觉让他飘飘逾仙,可还是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感觉。他要的是彻底的征服,从肉体到灵魂。
雷欧娜似乎已经完全的沉沦到了肉体的享受之中,她的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鼻翼也扇着,微微张开的嘴唇象是开了一条缝隙的珠贝。
圣徒的嘴唇和她的相互碰撞着,他用舌头掠夺着她的,发出啧啧的声音。他能感觉得到,雷欧娜的身体变得更加柔软了,似乎没有了骨头一样,可是却蕴藏着比以往还要剧烈的爆发力。
他不太保留的狠狠进攻着,雷欧娜却似乎承受不了似的,她用销魂的喘息声抗议着。圣徒才不管这些,他坐了起来,用小腿托着雷欧娜的肩胛,两手在柔软的乳房上揉捏着,乳头变得坚挺起来,象是两颗小小的弹珠一样。
在圣徒凶猛的攻击下,雷欧娜几乎要瘫软得扶不起来,她的阴道一阵阵的收缩着,如果不是圣徒的龟头堵着,阴道内汹涌彭湃的浪潮几乎就要淹没整个房间了。这是第几次了,圣徒没有数过,当他终于也精疲力尽的射精的时候,怒吼的他倒在了汗水淋漓的雷欧娜的身体上,巨大的睡意而征服后的满足感让他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狙击妈妈(14)
新的据点是城外修道院附近的一处农民的家里。据说血手是以非常的和平的手段征得了主人的同意,和以往一样,这里有着一个大地窖,地点隐蔽,周围还装上了红外线的探测器,但是想到今后不但是要面对张魁的那帮人,还要应付来自内务部的通缉。我就有点心烦意乱的感觉。5分钟之内我已经抽了6根烟了。
“照你这么下去,不到干掉张魁。你就会死于肺癌的。”血手对我说。
他虽然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可是我知道他也很紧张。他不是一个喜欢用玩笑来调解气氛的人,那些调侃的话对他来说,只是掩饰内心的不安。
凯文一个人忙碌着,现在,以前,因为我的缺席。大家不能完全的投入到“工作”中,而现在,我的归队并没有减轻大家的压力,追杀和反追杀成最主要的问题。如何先一步找到张魁的人成了我们最主要的目的。
“我们什么线索也没有。”凯文一摊手,“不知道联络人,不知道他们的大概范围,也不知道他们下一步的目标。”
“不。”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你试试从S.E.M.情报科哪里找一点线索。至少在这上面,我们还是可以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我的ID是不能用了,但是他们一时半会可能不会改动其他人的。”因为组织里本来是严令禁止内部人员互相透露ID和密码的,但是我知道铁人他们的。他们也知道我的。
“你试试看用这个。KKY_ PTAKA,密码是7727- 97- 321 0- TAWY.”我报上了刀子手的号码,他虽然不在了,可是总部也许要2天之后才能消除这个ID.
“好的,但是要等一下,因为我要消除路径和开一下反追踪设备。”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一个人忙碌着。这里是房子里的主卧室,窗外是一个小花园,花园里种着修剪得比较整齐的一些庭院植物,还有一个小小的基督像,望着基督象,我忽然想起了安娜。这个可怜的姑娘现在到底如何了呢,就当我正要再点起新的一根烟的时候,我听见凯文叫我:“头。”
在内务部的公告板上,我看见了自己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蓝色的印章——失踪。
“头,看来你还没有成为叛徒。”凯文笑了笑。“这张照片挺酷的。”
“少废话,看看这个选项。”我指了指动态栏,“第六小组。”那就是我所呆过的,由恺撒所领导的小组。
“所有有关的资料,明白。头。你过半个小时再来吧。”
在客厅里,大家也都在忙碌着。麦克在准备着弹闸,水妖在组装着他的枪。
汤姆在帮助皮特干着什么,两个人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神情。
“这他妈的是什么东西?”
“啊,头。”皮特冲我笑了笑。“这可是好东西。”
那是一个光滑的,银灰色的圆柱体,一侧是透明的玻璃。里面是固定着的一根透明的,散发着淡蓝色光泽的管子。有婴儿的胳膊那么粗。
“这是塞尔维亚人发明的,高爆液体。你可以用助燃剂把他稀释以后灌到可乐罐子里,这玩意非常稳定,容易挟带。它要用特定的催爆物来引爆。这里的剂量可以把整个村庄从地球上抹掉,我想也许你用的着,我就带来了。”
“很好。皮特,你想的没错。现在我们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只要凯文。”我指了指内室。“找到他们,干掉他们。没有什么谈判,宽容,俘虏,日内瓦条约什么的。”
“明白了,头,照你说的办。”皮特无动于衷的耸了耸肩膀。看到他的表情,我突然感到害怕,我记得我在尼日利亚第一次作为SEMS的下级成员参加行动的时候的模样,那时候我剃着光头,提着有备用弹仓的半自动步枪,穿着廉价的迷彩服独自一个人穿过一个被游击队洗劫的村庄,周围的茅草屋还在燃烧,到处是烧焦的蛋白质,汽油,腐烂的尸体的臭味,我浑身无力,口渴和村庄的惨象让我几乎提不动我的步枪,湿透了的迷彩服象盔甲一样紧紧的粘在身上,我用枪托支撑的身体才勉强走到指定的会合地点,当我坐上直升机被带到安全地带的时候,我整整两天吃不下饭,只能喝水,吃一些半流质的食物,那场面太让我震惊了,而现在,穿着衬衫,牛仔裤的皮特轻松的从嘴里说出能够毁灭整个村庄的话,我的脸上毫无表情,但是我的内心在颤抖,我想大声的叫喊,不,应该是哀嚎。
你们想要什么?你们到底为了什么这样互相厮杀,我们都是人类,活生生的人类,不是生下来就是等着被烧焦或是枪毙的工业产物,为了什么我们站在了今天的台阶上,我也想问我自己,我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为了什么活在世界上,真的仅仅是为了,为了向那个给了我生命,又抛弃我的女人复仇吗?
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震撼,我走到了谷仓里,那里堆着一些干草,停着一辆蓝色的菲亚特小汽车,车身的油漆开始剥落,4个轮胎也不见了,我打开吱吱嘎嘎的车门,一屁股坐在了还残存的沙发上,这时血手一言不发的拉开车门,把他敦实的身躯勉强挤进了狭小的车身,他看也没看我,只是自言自语的说话。
“我见不过不少,真的,我见过不少你这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
“他们跟我们不一样,他们也许本来应该是医生,律师或者是小提琴手,面包师,其中的有些人非常有才华,可是我活到了最后,为什么?”血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笨。因为我比他们愚蠢,所以我活了下来,这一行不需要聪明人,他们太敏感了,想到了我们想不到的东西,他们自己把自己绑上了十字架。”
“你是在说我吗?”
“不,不是。”血手轻蔑的看了我一眼。“你还不够聪明,但你也不够笨,所以我一直看着你,我想看着你是如何死去的。你以为我真的在乎你给我的那些钱?”
是的,如果仅仅是钱的话,血手是不会接下这趟生意的,他和屋里的年轻人不同,他知道什么是害怕,什么钱可以碰,而什么钱只能看看。我现在的状况非常糟,不但要面对张魁和他的手下,更要命的是,我的做法完全是对SEMS的背叛,他们能容忍多久?也许我的身份特殊,到最后,也许只是把我囚禁在地中海的某个小岛上,让我孤独的死去,而他们呢?SEMS是不会放过血手他们的。
“那么打个赌?看看我会不会毫不知情的死去?”
“好的,10000欧元赌你会被下级成员蒙着脑袋枪毙。”
“成交。”
我们握了手,血手心情愉快的离开了。
开始下雨了。
雷欧娜坐在床上,手中的扇子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整整一个礼拜过去了,胡安还是没有一点消息。他没有离开意大利,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SEMS和黑手党的情报部门把持了意大利所有的港口和高速公路,他也没有出现,他在哪里,他在等待着什么?他是否收到了什么讯息?
圣徒象一个幽灵一样出现在了雷欧娜房间的门口,他很狡猾,当他第一次得到了雷欧娜的身体之后,他又回复了彬彬有礼的表面包装,他和雷欧娜谈话,一起喝咖啡,聆听其他成员向恺撒的报告,不发表任何的意见。小组里面临着分化,雷欧娜在心中暗自窃笑,刀子手的遇刺和胡安毫无关系,这一点她知道,圣徒知道,恺撒也知道,但是铁人和詹姆斯却错误的解读了上层的含义,也许这两个家伙也会跟着胡安离开,呵呵呵呵,那么走着瞧吧,让他们吃点苦头也好。
“我完全同意。”圣徒象是完全看穿了雷欧娜的想法,他孤傲的站在咖啡桌的旁边,他没有坐下,是因为雷欧娜在沙发下装了一个压力装置,如果有人冒冒失失的坐下,那么马上就会被三把不同角度的科尔特手枪所发射的钢头子弹打穿身体。
“局势开始严重起来,老板无法解决,所以他让危机提前爆发了。”
“老板在想什么,并不是你,我,或者恺撒能够判断出来的。”
“无能的长子和蠢蠢欲动的养子,如果是你,你会做出什么选择?”
“那么你呢?”
“我保持中立,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我只是这个庞大机器的一个触角而已,也许我们都认为自己处在核心部位,但是相信我,雷欧娜,没有了我们,还有一些陌生的脸孔会爬上来,他们并不比我们差,只是运气和时间的问题。”
“你是——鹤组的成员?”雷欧娜小心翼翼的问道。
听到了雷欧娜的问题,圣徒的眼睛里也闪烁出了凄厉的光芒,但是很快就消失了,他保持不变的冷静说道:“不。我不是。我也不知道谁是。”
“哼!”
雷欧娜摆弄着一缕垂在肩上的头发。“我们,哼哼,S级,不过是戴着镀金的项圈的狗,如果老板是主人的话,那么牵着狗的绳子就是鹤组。你不想成为其中的一环吗?”
“我们的谈话太多了,雷欧娜小姐。我想我该走了。告辞了。”
圣徒破例露出了一丝微笑,他转身离开了雷欧娜的房间,硬底的小牛皮手工皮鞋踩在光滑的木质地板上,居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特别是当他还保持着优雅的姿势的时候。
你和我,胡安和张魁,不过是一群互相厮打的狗而已。
雷欧娜叹了一口气,她忽然有些希望圣徒留下,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圣徒在她身上的模样,她的牙齿咬着嘴唇,眯着眼睛,发出了轻轻的喘息声,被合身的旗袍所包裹的,平坦的小腹开始明显的起伏。
“哦,我多么渴望你啊,你这个傻瓜,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我吗?我早就是你的女人了,可你却不懂得珍惜……我愿意把圣徒的脑袋割下来作为送给你的礼物。你这个大傻瓜,只有我才最适合你……你却从来不能领会到我的心意。”
安娜按照妈妈说的那样,从垫着红色丝绒的小盒子里,小心翼翼的用镊子夹起一小撮褐色的,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的如同烟丝一般的东西。她把它们塞进了水烟的烟斗里。
宽大的房间里,放着如同呻吟一般的阿拉伯音乐,墙上挂着来自突尼斯和伊朗的手工挂毯,地上也铺着厚厚的,柔软的羊毛地毯,周围空荡荡的,除了几个圆形的,绣着金线的垫子和放着水烟的小茶几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来尝一口吧,宝贝。它能让你忘掉所有的烦恼,每次我们都尽情的享受一下!”妈妈穿着紫色的丝绸长袍,柔软而细密的长袍质地很坚韧,穿在身上如同轻柔的晚风一般舒服,在印度大麻的作用下,妈妈已经开始进入了迷幻的境界,她的长袍从肩膀上滑落,大半个白皙的乳房露在外面,不知道是大麻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妈妈的乳头呈现出紫红的色泽,乳晕上浮现出了肉色的颗粒,妈妈蜷曲着身体,半坐半躺的靠在垫子上,她把头发烫成了带着红色的棕色,还带着波浪的形状,妈妈笑着,涂了紫色眼影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长长的睫毛用化妆笔梳成向上弯曲的形状,妈妈模糊不清的怂恿着安娜从黄金烟嘴的水烟管里吸食燃烧后味道很怪的大麻。安娜上身穿着薄薄的丝绸比基尼,年轻的乳房鼓胀着,她的皮肤如同巧克力一般的光滑,身上同时带着智利,法国,印地安和日本的血脉,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闪烁着,这两个女人足以勾引教皇了。
妈妈的喉头象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牢牢的掐住,她用手抚摩着自己的胸脯,还在长袍里的另一边乳房也跳了出来,妈妈的身体虽然是经过了金钱的精心打造,可是还是逃不过岁月的狙击,乳头的位置不在垂直于胸膛了。在腋窝的位置,也开始出现了些许的皱纹,可是妈妈的皮肤依然白里透红,娇嫩得如同刚从锅里捞出来的饺子,还带着青色的光泽,那是纯种东北亚蒙古人种的美女所特有的质感。
妈妈伸手在安娜线条分明的肚皮上摸着,她的指甲用凤仙花油涂得血红,妈妈突然发出了小声的抽泣,断断续续,象是喘不上气一样。
“我老了,虽然我从来不吝啬在自己的身体上花钱,可是当我看到你,我就知道。总有一天,当你学会了我的这些手段的时候,我就该退休了,你真漂亮。
安娜!“
安娜的脑子里象是塞满了刚刚采摘下来的棉桃一样,她忍住想要咳嗽的感觉,脸蛋黑红相间,她浑身无力,有一种感冒发烧的感觉,她想把衣服脱掉,洗个冷水澡,就象在秘鲁的时候,常常和胡安做爱之后那样。
“胡安。”安娜小声的念叨着。“我那么爱你,我的爱对你是什么样的一种折磨啊?你想杀我。如果我的死能让你感到片刻的安宁,那么请带走我的呼吸和心跳吧。”
脑子越来越胀,眼前开始出现了五彩缤纷的花纹,周围的世界都消失了,只有她和“奇奥夫人”的存在,她开始感觉一阵恶心和想要呕吐的扭曲感,只有那只手,那只涂着凤仙花指甲油的手,是那么的真实,那只手顺着腹部爬上了胸口,安娜乳罩的带子给解开了,妈妈的手指轻轻的撮着安娜的乳头,安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恶心呕吐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舒服。她渴望奇奥夫人的手,她更渴望充实而占有的感觉,被征服,被另一个女人征服的感觉,如同一场粉红色的革命,没有流血,没有牺牲,只有飘飘欲仙的快感。
妈妈轻轻的扭动腰肢,随着音乐的节奏。
她盘旋地从地上站起来,光着脚踩在颜色鲜艳的地毯上,她的脚指甲也涂成了红色,脚踝上带着一个精巧的脚环,她每动一下,脚环上的小铃铛就响个不停。
妈妈的眼睛出奇的明亮,摇晃玻璃杯里的葡萄酒,就能看到这样的光泽。妈妈的长袍已经垂到了腰际,她的上身完全赤裸着,饱满的两个乳房象是挂在树上的水蜜桃一样的诱人,安娜迷惘着看着妈妈,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
妈妈随着回荡在房间里的阿拉伯音乐的旋律舞动着,节奏不是很快,她把两手手掌合拢,高高的举过头顶,从舒展的手臂到圆润的脚掌,妈妈的身体水蛇般的舞动着,她时而害羞似的转过身去,把光滑的背部展现给安娜,妈妈的身体更富有肉感,不同于安娜黝黑的皮肤象是一只未成年的安第斯小母鹿,妈妈更象是成精多年的老水蛇,不可否认,她的腰部已经有了一圈多余的赘肉,可是赘肉的痕迹却不是很明显,相反,却更增加了她女性成熟的魅力,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妈妈的动作也变得狂野了起来。
妈妈把一缕不老实的卷发叼在嘴里,两手呈45度垂在身体的两侧,中指捏着拇指,她这个时候才开始向安娜展现腰部的力量,她的腰令人眩目的扭动着,画出一个又一个圆圈,妈妈把脸转向左侧,目光停留在自己圆润的肩膀上,右手摆到和肩膀一样的高度,左手则保持不变,她用右脚踏着地面,左脚勾在右腿上,她保持着这个姿势扭着腰,然后换了一个方向继续舞动着。
当她把长袍完全从身体上剥离出来的时候,这段著名的“希律王”之舞才开始进入高潮,妈妈紧逼的大腿肌肉丰满,她跳起了阿拉伯和印度混合的舞步,每一个动作都着力体现自己身体的美好,一对乳房左右跳动着,妈妈的脖子向后仰着,扭着腰身体朝后弯曲,然后再挺直,安娜被妈妈的舞蹈吸引了,她情不自禁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摇要晃晃的想要跟随妈妈的舞步一起跳动,可是没有站稳,却把妈妈也带到了地上,一黑一白两具迷人的身体躺到一起,妈妈压着安娜,她的大腿弯曲起来,用膝盖摩挲着安娜的侧腹,舌头舔着安娜的乳头,象是发情的母兽一般不能自己。
安娜被妈妈撩拨得情迷意乱,她无助地低下头来,渴望地寻找着妈妈的嘴唇,当妈妈主动吐出舌头放进她的嘴里,安娜陶醉的吮吸着,一边用力撕扯自己的裙裤,和妈妈在地毯上扭成了一团。
当两人都一丝不挂的时候,安娜焦躁地在妈妈的身上吻着,她的手上下搜寻着,妈妈发出了愉快的笑声,往安娜的耳朵里吹气。
“啊!夫人,我要你!”
“来吧,宝贝。温柔的要我好吗?”
安娜用阴部摩挲着妈妈的阴部,两个女人都发出了低沉的缠绵声,可是无论两人如何努力,上天都不会让她们的身体上长出此刻所渴望的器官,可是安娜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仅仅是妈妈用手指翻开她的外阴,安娜的身体就抖动个不停,当妈妈转过身,用手指轻轻的分开两片湿润的阴唇的时候,安娜更是激动不已,她缺氧一般大口的呼吸着,美丽的大眼睛紧紧的闭着,妈妈把自己的臀部对着安娜的脸蛋,她吸了一口气之后埋下头去,用手分开安娜的阴唇,用舌间在敏感的阴道口做小范围的舔舐,安娜发出了低沉的叫喊声。
“啊!啊!啊!我的天。”
妈妈听到了安娜的叫声更加努力的用舌头舔着,一边扭动着雪白的臀肉,两片肥厚的臀肉左摇右摆,而中间那道神色的裂缝确是微微张开,中间似乎还有什么黏液的光泽。
安娜吃力的抬起头,她巍巍颤颤的摸索到了熟悉的部位,学着妈妈的姿势,用舌头舔着,只是一下,妈妈就仰起了头,她的声音从喉咙的底部压抑着窜出嘴唇,得到了鼓舞的安娜也就不再忧郁了,她飞快的舔着,一边用手指揉着菊花周围的嫩肉。
妈妈在手指的刺激下得到了莫大的快意,她也加快了舌头在安娜的阴道里的挖掘工作,此起彼伏的春声似乎把房间里的音乐都压制住了,两个女人也不知道玩了多长时间,妈妈意犹未尽地从安娜的身体上划落,跪在地上喘着气,安娜也是大汗淋漓,她失神的歪着脑袋,用手抚摩着刚刚得到解放的胸部,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宝贝,你睡着了吗?”
妈妈爬到安娜的身边,她用舌头舔去安娜鼻尖的汗水,安娜扭过脸,她一睁开眼,就看见妈妈的眼睛正凝望着她,那双眼睛象饥饿的狼一样的明亮,安娜似乎是被蛇凝视的青蛙,她再也转不开眼睛了。
“我,是你的主人,宝贝……”
“你……主人……”
“你的敌人,他叫胡安……”
“敌人……胡安……”
“他要杀你,你要杀他报仇,你恨他,你非常恨他……你要杀了他才能结束噩梦……”妈妈一字一句的说道,她刚才渴睡的表情不见了,脸上的肌肉不在柔顺,如同锋利的军刀一般刚毅。
“我……恨他……报仇……”安娜梦游一般重复着妈妈的话,她的瞳孔涣散,呆呆地看着妈妈。
“你被他的朋友绑架到了这里,你逃了出来,他会来找你,然后,你把他带到……”妈妈贴近安娜的耳朵,轻言细语地说道。
“我……逃跑……在……带他到……”安娜机械地重复着妈妈的话,一边害怕失去妈妈一般,紧紧地搂着妈妈,不肯放开手。
在名贵的伊朗挂毯上,有一个很难察觉的小洞,在这后面有一个摄相机和麦克风,这两样东西的线都通过中央电脑连接到中央控制室的监视屏幕上,在这个不足10平方米的小房间里,放着6部从不同角度的摄象机取景的监视器,而6号正戴着耳机,饶有兴趣的看着屏幕上所发生的一切。
“她干的不赖。现在就等着蛇上钩了。”6号摘下耳机朝着身后说道。“你觉得如何?”
在房间的阴影里,坐着一个面目模糊的人,他有一双皮包骨头的手,经脉粗大,手指修长。他站了起来,从阴暗的角落走到屏幕前。8号一如往常,穿着合身的名贵服装,在有些太过温暖的控制室里,6号穿着白色的短袖,而8号却一丝不苟地带着丝绸围巾,他的头发光彩照人。
“真搞不懂。”8号薄薄的嘴唇咧开了一条缝。“在我眼里,她是长了一身好皮肤的收藏品,却还会这些的小技巧。”
“嘿嘿!”6号指着屏幕,大声的分辩道:“你和她上了床就知道了,这样的女人交给你有多可惜。我会让老板把她赏赐给我的,直到60岁她还是个尤物……”
6号的声音嘎然而止,他看到8号的微笑。8号正微笑着看着他。
8号低头思考了一会,转身离开,6号忽然觉得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太大了。
“不管是谁,只要跟他在一起,都不会觉得自己穿得太多的。”6号望着已经关上的门自言自语道。“真受不了你们。”
“不过好戏开始了。”6号关掉监视器,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来吧,可怜的小爬行动物,你一定饿了吧,来吧,这里有好吃的,就等着你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15)
又是一夜的恶梦,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浑身干燥,象是一只奄奄一息的骆驼一样渴望水源。
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才是个尽头呢?
我的脸颊干热,手指本能的放在手枪的扳机上,格洛克17的手柄温暖而坚硬,我喘了一口气,又躺回了吱嘎作响的行军床上,窗外的天空还是一片漆黑,我没有拉开窗帘,甚至没有关上玻璃窗户,我不用害怕什么,在周围10米的地方,凯文都布下了动态捕捉报警器,凡是有人类进入我窗外的这个院子,毫无疑问的,他会被打成蜂窝一样。该诅咒的是发明家,而不是我。
我在这个被血手成为“波西米亚温泉”的小镇上呆了多长时间了?我的感觉已经超过了10年,甚至还有更长的时间,每天我能做的就是检查他们的工作进度,在凯文的指点下在网站上搜索一些有用的信息,不过很遗憾的是,大部分的信息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双方都在互相试探、窥视、摸底,无论是张魁,还是S.E.M.S,大家都在策划大行动,而我只能夹在中间,一天吃三顿军用罐头,做200个俯卧撑,每天握着手枪上床睡觉……!
安娜和索非亚,深爱着我和我深爱着的两个女人,一个死于政府军对游击队的报复,一个被张魁的人绑架,我却处之泰然地每天早上用勺子舀着牛肉酱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瞪着眼睛打量着根本不会有任何人出没的花园。
“我说,头,我们叫外卖吧!”汤姆望着贴着墨绿色标签的北约标准军用罐头,深深的叹了口气,“我们可以吃汉堡或者是PIZZA,这里可是意大利,回到美国之后我们不能说我们光吃了意大利罐头吧。”
“闭上你的鸟嘴。”血手大口吃着罐头,和我一样,我们吃罐头的时候狼吞虎咽,两眼不停地搜索着四周,这些残酷岁月保存下来的习惯在这些年轻的雇佣兵看来多么可笑。
“这是好牛肉。”血手努力咽下嘴里的一团牛肉酱,“当年我们在巴尔干帮着克罗地亚人袭击塞尔维亚的装甲车的时候,我们只能吃到很少的一点咸猪肉,如果有牛肉。”血手看了我一眼,“那可是比女人还珍贵的东西。”
“你还要吗?”水妖把吃了一半的罐头放在桌子上,在他身后的厨房里,堆着满满一浴缸的牛肉罐头,周围到处散落着吃光的空壳,每天我们都选出一个倒霉的家伙把空罐头清洗得干干净净,如果残留物招来大量的苍蝇,就会有警察插手,我们不能引人注目。
“哟,你们吃得真快。”两眼布满血丝的凯文从他的工作室走出来,他看着我。“我有两个消息。”
“我做了两个木马放在S.E.M.S的系统里,一个是以你为关联,一个是以第六小组为关联,好消息是今天早上,S.E.M.S发布了一条消息——不是关于你的,但是我想你有兴趣知道。”
“意大利警察昨天晚上拜访了本地一个著名的蛇头的家,逮着了24个偷渡者,其中有一个姑娘,没有任何身份证明,但是跟你上次描述过的南美裔姑娘很象,我上S.E.M.S的网站看了一下,她叫安娜,南美分部二级关注命令找她的下落。”
空气一下子凝聚了起来,所有人都看着我,大家一言不发,我脑子有些乱,于是建议凯文继续往下说。
“欧洲分部的意大利支部有她的下落,她被找到的时候神智不是很清醒,而且得了伤寒,现在在陆军医院。而你,头。”凯文笑了一下,“你是个死人了,你的死讯被证实了,你死在西班牙的巴斯克独立阵线游击队和政府军的一次交火中,子弹穿过内脏,你当场死亡,尸体被找到了。”
没有人笑。大家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说明,S.E.M.S已经正式把我作为一个叛逃者了,这是“行业”内部的习惯,先让我失去身份,然后内务部的会派出清洗小队,我们管他叫“洗碗工”。洗碗工人们会在全世界找我,然后把我的尸体挂上石头,找个水深的地方扔掉,于是我的真正死因没人知道,也没人回去过问,因为我已经死了,而且死的很体面。
“安娜——嗯,你说安娜在什么地方?”
“在陆军医院,和她一起的偷渡者当中有人死了,是仇杀,她是唯一的目击证人,所以被警察保护起来的,正式立案调查在明天,所以暂时不会把她遣返。
警察那边的消息是这批偷渡者全部来自墨西哥,准备借道意大利去西班牙,所以一旦调查结束,她会被遣送回墨西哥,现在正在传送指纹确认身份。“
没有多余的话语,这些日子的相处已经把他们训练成了一支动作干净利落的小分队,这要感谢血手的调教。水妖清理干净了桌子,汤姆在桌子上铺开地图,皮特帮着凯文整理一些材料,血手悠闲地游荡在一边,摸着下巴,戴着微笑看着我,那意思是:这帮孩子们开始成长了。
“头,陆军医院在这个位置。”凯文用红色的广告笔在包着放水膜的地图上划了一个圈,“这,原来是海军的一个补给码头,99年就关闭了,但是还是驻守有大约5、6个士兵看守直升飞机场。”凯文熟练地在地图上用不同的符号标出各个建筑物的位置和关系。
“从门岗到病房大楼有500米,两个岗哨,墙上有带电的铁丝网,士兵3个小时换一班岗。医院的门诊部和外科部只对急诊病人开放,而普通市民的话只有周末开放。”
“从医院到码头有多远?”
“开车15分钟。要经过一条高速公路和4个红绿灯,医院的对面是百货大楼,是周围半径1000米之内唯一的制高点。”
“你刚才说码头有一个直升飞机场?里面有飞机吗?”
凯文看了我一眼,确定我不是开玩笑之后,他的眼光回到了地图上。
“有2架轻型直升机,一架军用运输直升机。”
“这是个圈套。”一直没有说话的血手走到我身边,他冷笑着看着我,“我用屁股都闻得到阴谋的味道。”
“S.E.M.S现在也开始上道了。这是美国好莱坞的手段,我不能同意你的想法。”
“这里我是头。”我提醒血手,“我来做决定。不是你。”
“哼。”血手的自尊心显然受到了伤害,他走到一边不再发言,我没有理睬他,在战场上没有自尊心和荣誉感的,只有命令和服从,这点他比我清楚。
“首先,我们要一辆车。一辆救护车。”
*** *** *** ***
“我同意圣徒的意见,在情况明朗之前,我们不作任何反应。”恺撒喝了一小口咖啡,他面前的碟子里放着几块烤得恰到好处的松饼,可是他却没有动过任何一块,他环视了一遍厨房里的人,圣徒和雷欧娜坐在餐桌的对面,恺撒的旁边则是莉莉,莉莉的对面坐着刚刚结束病假期的詹姆斯,铁人没有参加这次会议。
“大家都觉得这是一个阴谋,不是针对我们的阴谋。”在恺撒的示意下,圣徒继续发言道,“胡安没有得到批准而擅自离开队伍的事情,已经转交到内务部了,从现在开始,他暂时跟S.E.M.S没有任何关系,相关的文件已经通过内部线路发送到各个分部了。张魁似乎注意到他了,这是个机会。”
圣徒停顿了一下,“我们不知道胡安是否还在意大利境内,不过张魁的这次行动很可能会把他引出来。我们的目标不是他,而是张魁,三天以前,张魁离开了约翰内斯堡,跟踪他的人失踪了,所以我们没有任何新的资料。胡安能否吃掉张魁在意大利的部队我们不在乎,现在要做的是找到张魁,在完全开战之前干掉他。我的话说完了。”
“你是说胡安现在不是我们的人了?”詹姆斯满怀疑问地问了一句,“你的意思是他杀了刀子手?这不可能!”
“你还没有发言的权利!”雷欧娜的视线注视着莉莉,她丝毫不理会詹姆斯的疑问。
她看了一眼恺撒,恺撒没有反应,雷欧娜继续说道:“圣徒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你又是什么东西。”詹姆斯发怒了,“你狗屁都不是,我们在马拉凯跟美国人的丛林部队白刃战的时候,你们他妈的坐在空调房间里,往屁股上抹减肥霜呢!胡安一个人通过政府军的防线,那里有狙击手、地雷、蛇和沼泽地,874号基地还有整整一个排的美国海军陆战队,胡安从来没有背叛过战友。”
“我说过了,现在胡安的事情由内务部来处理,在收到通知之前,他不是我们的人。”圣徒皱了皱眉头,恺撒没有表态,圣徒对詹姆斯越级发言很不满,尤其是詹姆斯的背景——他和铁人一样,是胡安的同级生,他们都来自尼日利亚的培训基地。
“也许我们应该打个报告。”一直沉默不语的莉莉突然说道,她用手托着雪白的腮帮,她说话的语气坚定,丝毫没给任何人反驳的余地,“胡安的事件——恺撒要负上一定责任,现在第六小队暂时由我来指挥,在新的组长来到之前。”
“这是谁的命令?”
雷欧娜吃惊的看着莉莉,莉莉表情冷静,她轻轻的从袖子里掏出一根金色的手链,手链上挂着一个同色的小坠子,它的形状是一只单脚独立的鹤。
“原来……”
“原来是你啊。”圣徒冷笑了一下,“我知道我们当中有鹤组的成员,但是我一直猜测是恺撒。真没想到,那么,您要下什么命令呢?”
“铁人和雷欧娜负责追踪张魁在意大利的分部的动向。他们在意大利的一个高级成员前不久被人炸死了,从手法上看,是我们的人干的。”
“我没有收到任何报告。”
“是胡安!这是他干的,哈哈!”詹姆斯兴奋的叫了起来。
莉莉严厉地看了他一眼,詹姆斯顿时克制住了欢呼的欲望,他不知道鹤组是怎么回事,但是从圣徒等A级成员的表情上来看,鹤组似乎凌驾在S级之上,是现在最高级别的成员了。
“据我们得到的情报来看,现在胡安似乎拉上了一支自己的部队,虽然这是严重违反规定的,但是这要等内务部的报告出来再下结论,目前没有人知道胡安是否得到了什么机密的指令。”莉莉微笑着说道,“如果胡安是奉了老板的命令决定动手的,那么,我也没有办法说什么。”
恺撒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莉莉的说法。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恺撒和圣徒暂时离开第六小组,你们到美国去,在那里有总部特别抽调的一个行动小组,具体的任务到那边之后自然会有人告诉你们。恺撒应该已经接到了通知了。”
恺撒又一次点点头,他终于开口说道:“事情有点棘手,这个内部机密只有我,莉莉小姐和胡安知道,所以,我一直没有对胡安的事件下定义,要知道,他的身份比较特殊。”
“从什么时候开始,S.E.M.S也开始搞家族企业了?”圣徒不屑一顾的反驳道。“好吧,我接受上级的调派,不过……”
圣徒环视了一遍所有参加会议的人。“我一直想知道,为什么鹤组总喜欢把鼻子伸到别人的汤里?”
“呵呵,好吧。当我没说过,现在,我可以去收拾东西了吗?”
*** *** *** ***
这是一个晴朗的夜晚,阵阵凉风从海岸线吹过高高耸立的旗杆,二等兵切而瓦。塞万提斯一丝不苟地站在自己地岗位上,他是陆军第二摩托化步兵师警备队的士兵,他所属的连队按照章程守卫贝尔加莫陆军第一医院。这天晚上切而瓦的心情不是很好,因为他得了很重的感冒,虽然脑子还很清醒,但是他的鼻腔塞住了,从前天开始,他说起话来就带着很重的鼻音。切而瓦是个撒丁岛人,和他的老乡一样,他是个硬汉子,他没有请假,而是认真的站好他的岗位。
“Pronto,chi?Chiparla?”(马上,谁呀?是谁在说话?)
一个人影从林荫道的黑暗角落朝着大门的方向走着,一边走一边打着手机,来者手上还捧着一大束的鲜花,似乎是来探望病人的。这个冒失鬼,切而瓦心里并没有在意,已经过了探望时间了,得让他回去。
“Cosa?Cosac‘e?(什么事?)”
来访者被切而瓦有礼貌地挡在了外面,他是个身材高大的亚洲人,说意大利语的时候带着很重的英语口音。他似乎很不高兴被告知已经过了访问时间。
切而瓦耐心地打量着这个冒失的亚洲人,他是个年轻的壮汉,身高超过18 5公分,剃着个光头,满脸横肉,穿着一件地摊上买的尤文图斯的主场队服,很遗憾的是,切而瓦的母亲是米兰人,他从小就支持A.C.米兰,所以任凭来访者如何解释自己是错过了飞机的班次,切而瓦只是微笑着摇摇头。
“那么,我得回去了?”来访者失望地看着切而瓦还有些幼稚的脸蛋,切而瓦才20岁,再过几天才是他21岁的生日。
“可是你看看这里?他们没有告诉我医院在9点前就关闭的。”来访者有些不耐烦了,他改用英语说道,他递给切而瓦一张明信片,就在切而瓦要接过来的时候,一辆呼啸而来的救护车干扰了他的视线,他用左手扶住步枪,一边去拿明信片,一边抬头看看救护车。
切而瓦的手拿了个空,明信片没有在它应该在的位置上,它掉到了地上,同时落地的还有一声沉重的呼吸。年轻的陆军第二摩托化步兵师警备队的士兵二等兵切而瓦。塞万提斯将在他自己的生日那一天被授予烈士的称号,当然,他自己是看不见了。
一柄锋利的刀子插进了他的咽喉,平滑的刀刃刺进咽喉,刀刃压住了声带,切而瓦的手被另外一只强有力的手紧紧的摁住,他圆睁着双眼倒下,在他右手的后面5厘米,就是报警器的按钮,但是很可惜,即使他摁住了那个按钮,也不会有任何声音发出,电线在他和来访者交谈的时候就被割断了,一个脸色苍白的亚洲人在地下2米的隧道里切断了所有医院和外部的联系电线。
“他很年轻。”
我从驾驶室的后面透过窗户看着汤姆把守卫的尸体拖进了值班室里,他干得干净利落,地面上没有任何血迹,刀刃插在伤口上的位置是经过精心计算,反复练习的。
“你也很年轻。”血手打开救护车的后门,汤姆壮硕的身躯挤进来,“头,门一打开,值班室就会有灯亮的。”
“我们出发。”我点点头。
会说意大利语的凯文在值班室操着鼻音很重的意大利语给值班室拨通了最后一个电话,他是用手机打的。我们等待这个感冒的意大利士兵站岗整等了三天。
救护车呼啸着开进陆军医院,里面没有多少守卫,在主楼的急救大厅已经站着几个等待病人的医生,他们都精神有些萎靡不振,今天晚餐是海鲜意大利面,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少人吃了之后有些肠胃炎,所以负责后勤的人决定明天不再从那家餐馆定餐。
“不许动。”
我们端着半自动步枪跳下救护车,我用枪托猛击离我最近的一个医生,他似乎是个外科大夫,身材很高大,他是很幸运的,因为血手直接掰断了他面前那个医生的喉骨。我们把倒下的人拖进了大厅的值班室,站在前台的护士吃惊的看着这一幕,还没等她展现意大利女性的高音特色,麦克已经用加了消声器的手枪击穿了她的前额,大厅里不到5分钟就没有活人了,血手和他的学生们都很讨厌军人。
“拿上钥匙,我们走。”我招呼他们,“守卫的士兵就交给凯文和皮特了。
水妖到了他的位置没有?“
“他已经准备好了。”汤姆点点头,“我们还有10分钟,我去码头了。”
“开始。”
我说出这个两个字节的英语单词之后,所有人都把自己的手表调到了10分钟的倒计时,血手和我从护士的接待处找到安娜的房间和钥匙,我把手枪插在腰带上的尼龙套上,血手拿着钥匙,一边平端着MP5,他带了两个弹闸,还有战术手电和红外瞄准。
“315.”
“不要走电梯,从防火通道上去。”凯文把笔记本电脑接上了医院的终端,“我关闭了3楼的自动门和电梯,门现在只能从外面打开。车里的干扰仪30秒后开始工作,3楼的电源也同时切断。手机无法打出去了,用步话机。你们的步话机已经调好了频率,抓紧时间,现在没法和水妖联系了。头,祝你们好运。”
我们冲上三楼,在推门之前,血手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凯文为我们准备的PD A,从这上面可以连接到已经被凯文控制了的医院终端电脑,凯文把持了所有的摄像头,经过他的确认,门后面什么也没有。
“走廊里有3个守卫,你们一进门之后左拐就能看到两个,还有一个在31 3和312之间的厕所,正在朝外走。”
血手数到3,我们一起推开门,没有了电子助力的防弹玻璃门重得象一辆卡车,推开门之后我拔出手枪,我和血手交叉掩护着前进。走廊里的灯还亮着,就在计数器走到30的时候,走廊顿时一片黑暗,应急灯亮了起来,从拐角的那边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杂乱无章,似乎不止3个人。
“头,有客人,还有两个人,一共是5个人,他们刚刚去了电梯,现在正在朝你们那边走。”
我看了看血手,他的脸在黑暗中只剩下一个大概的轮廓,这个冷酷的轮廓点了点头,我们一起从拐角冲了出来,血手先扫射了一个小角度的扇面,走在最前面的一个人在短促的枪声中应声倒地,他似乎只是个病人,我用手枪射击两个趴在地上的人,格洛克的子弹贯穿了第一个的肩膀打在地面上,子弹向上反弹之后似乎又穿透了他的腹部,我听到他大声的叫了起来,第二个人在抬起上身的时候被我打到了头部,他的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朝上仰了一下就倒在地上了。
我们向前移动,走过趴在地上的受伤的人时候,我朝他的后脑补上了一枪,顿时安静了,我没有去看伤口,但是溅起的血喷到了墙上,还带着白色的脑浆。
“还有两个人,在第二出口,他们有枪。”
“你怎么知道?”血手问了一句。
“这里有热感应摄像,你们的行动我看得清清楚楚。”
“这三个似乎都没有武器。”血手看了看我。
“你去对付那边得那两个,我去房间里。”
“遵命。”血手把MP5挂在腰部的挂钩上,从后臀的枪套里抽出两只带消声器的SIGP220,“还有5分钟。”
我贴着墙走到315的房间门口,安娜就在里面,一想到她我就有些热血沸腾。我心中更爱的是索非亚,但是对安娜,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的手有些颤抖的拿不住钥匙,安娜,我想起她趴在我的胸口,唱着法语歌曲的模样,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吃了多少苦头?我一定要把她救出来。
血手大踏步的朝着第二出口去了。我用钥匙拧开了门,门开了之后,我没有马上进去,而是仔细地等待了一会,里面很安静,我把钥匙丢进房间,钥匙在墙上反弹之后掉在地上,小口径突击步枪的突突声响了起来,一共打了3发子弹,对方只是点射,他没有上当。
“房间里开了暖气,是刚刚打开的,原来可能有个人在厕所里,现在看不出来了。”凯文的声音从耳机里响了起来。
我紧张地站在门口,温暖的气流一阵阵地从开着的门口冒出来。里面是个老手。我听见病床的轮子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他似乎要推着安娜出来,用安娜来做盾牌吗?对方是什么人?意大利陆军特种兵还是警察?或者S.E.M.S?
从走廊的那边传来了枪声,两声是SIGP220的,一声似乎是伯莱塔M 92F,之后又是两声SIGP220,这次的两声间隔比较长,似乎是血手在做“补充说明。”果然,之后血手的脚步声响了起来,他似乎把手枪放了回去,因为我听见了他重新拉上MP5的声音。
只剩下2分钟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手雷,我没有拉开引线,而是直接扔进了房间里,手雷掉在大理石地板上弹了一下,滚动着前进,里面的人在黑暗里没有看见手雷的引线,房间里传来了一声惊叫,然后是卧倒的声音,我飞快的冲进房间,病床被横了过来,上面还躺着一个女人,是安娜吗?我没有时间去确认。
在墙角有一个人趴着,他也看见了我,我们两人几乎同时抬手,他的半自动步枪原先被压在胸前,就在他努力寻找扳机的守候,我已经发射了两发子弹,一发打在他的右肩上,一发直接击碎了颅骨。他的脑袋在地板上摇动了一下,就停止了。窗户没有关上,我借着微弱的月光看见他穿着军装。
这家伙是个士兵。
不是S.E.M.S.
“安娜!”
安娜惊慌地缩成一团,她的大眼睛在黑暗里闪闪发光。她过了一会才看出是我,安娜不知是喜是悲,她压抑地叫了一声,紧紧地抱住我,我穿着老式的防弹衣,在她的拥抱下几乎窒息。
“你……你来了?我以为你死了……”
安娜在黑暗中哭泣着,温暖的眼泪掉在我的手上,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她剪短了头发。
“好姑娘。别哭了。”我用西班牙语说道,“我来接你走。快一点,你能动吗?”
虽然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但是安娜是个在游击队里长大的女孩,她坚强的点了点头,我拔下她手上插着的吊瓶针头。血手在房间的门口大吼了起来。
“1分钟。”
“我背你!快点。”因为紧张的缘故,我说着英语。我把安娜背在背上,血手一手端着MP5,一手握着SIGP220在前面开路。
我们没有浪费多少时间,到了医院大厅的时候,凯文正在收拾电脑,皮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大厅,他正在电闸上安装炸药。
“小心!”他说,“跟着凯文走,这里到处是炸药。红外线引爆。”
“头!”
汤姆发动了汽车,不是我们来时的救护车,而是一辆标志着意大利陆军的军用吉普车,美制的HAMMER曾经是我在哥伦比亚的恶梦,这种则是轻型的款式,汤姆爬上车尾,他操纵车载的重机枪,凯文和皮特爬上驾驶座,我和血手则带着安娜钻进了救护车,麦克负责开车。我们很快就驶离了陆军医院。HAMM ER在前面开路,麦克开着救护车跟在后面。
车子上了高速的时候,安娜还紧紧握着我的手,她出乎意料的平静倒让我吃了一惊,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握着我的手,两眼紧紧盯着车子的前方。我想和她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你们没有遇到多少抵抗吗?”血手有些不解地问麦克,“那些武装的士兵呢?”
“正在喝啤酒,我们干掉了两个放哨的,其他的被关在储藏室里了。”
“为什么留下活口?”血手皱了皱眉头,“我平常是怎么说的,一个也不能留下,对敌人宽容就是对自己残忍。”
“够了。”我挥了挥手,“今天晚上够了,我们不是要和意大利政府全面开战。”
“这太他妈的简单了。”血手转身看着我,“我干掉的两个都是年轻人,他们不像警察倒更象街头流氓。”
“胡安,他们在找你。”安娜忽然说道,“我听说他们还抓了另一个女孩,要把她带到这里。她是个哑巴,被关在附近的一个码头。”
“呵呵,幸运之星啊。”血手骂骂咧咧地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你就带着我们去狮子窝里拣骨头吧。”
“头,要不要改变路线?”麦克回头看了看我,车子已经开下了高速公路,朝着海边的码头驶去。
“不用,水妖已经到了他的位置了吗?”
“是的。”
“就去那里。”
我咬了咬牙,把安娜紧紧地搂在怀里,他们把索非亚也带来了,这太好了,他们也许要到明天早上才能知道自己的失败,是的,我感觉到我的右边眉角不停的抽动着,这是一个预兆吗?我从不相信这些东西。从不。
先死去才能享受永恒的天国。虎眼常常这样说。
*** *** *** ***
“你的小狗正在带着狐狸们往陷阱里跑。”
6号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他皱了皱眉头,朝着地毯上吐了一口口水,还是那间带着阿拉伯风格的房间,房间里弥漫着大麻的香味,6号用锡箔纸卷着印度大麻烧着,他的脸有些发红,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告诉我。13号,你是怎么说服那个医院的老色情狂的?”
6号的手在妈妈的脚踝上游走,妈妈的脚踝上戴着一串贝壳,她正在笑着往指甲上涂墨绿色的指甲油。
“我脱掉上衣的时候,他就射在裤子里了。”妈妈放肆的笑着,“我把水涂在他的脑袋上,他喘个不停,就象只小绵羊一样的叫唤。”
“这么有趣?”6号眨了眨眼睛,“那你应该看看他看见我拔枪的时候,口水都滴倒地上了。看到他那个蠢样,我都开始心疼我的子弹了。最后,我把枪收起来了,用他的皮带把他勒死在厕所里,他的舌头几乎能舔到脖子了。”
“你这个淘气的家伙。”妈妈充满爱怜的抱着6号的脖子,“你今天打算怎样折磨你的奇奥夫人?”
“今天是星期几啊?”
“星期五,是斋戒的时候。(6号信仰天主教)”
“也许我应该把你扒光了倒吊起来。”6号全裸着,他的皮肤晒成古铜色,卷曲的金发和刚毅的面部线条使他看起来象希腊的雕像一样的俊美。
“你舍得吗?”
妈妈把裸露的胸膛放在6号的面前,6号贪婪地吮吸着葡萄色的乳头,在他舌尖的玩弄下,妈妈发出了连绵不绝的喘息声,紧闭着的大腿相互摩擦着,妈妈撅起屁股,她的下身是一条薄纱的透明丁字裤,鲜艳的橙色带来的强烈视觉冲击在6号的脑海里酝酿着剧烈的化学反应,他的肾上腺素把剧毒的快感传导到全身的每一寸角落,他低垂着头,先是如同哭泣一般低声呜咽着,而两手则揉捏着妈妈的乳房,妈妈的指甲在6号的卷发里穿梭不停。
她敏感的身体已经进入了火箭发射的倒计时,开始变得迷离的眼神闪烁着性爱的光芒,涂着黑色的嘴唇半闭半开,柔软如同牡蛎的舌头舔着洁白的牙齿,从喉咙发出的声音让这个房间原本已经暧昧的空气沉重了起来。
“我听说,8号看上你了。”6号坏笑着,慢慢地跨上了妈妈的身体。
“不,不要,我死也不要。”
妈妈惊恐地叫了起来,她如同溺水一般的挣扎让6号更加情欲勃发,他爬上了妈妈的身体,线条健美的两条臂膀把妈妈雪白的手摁在地上,在他的注视下,妈妈如同是被鹰捕捉的蛇一样剧烈地扭曲着身体,每一寸白皙的肉体的扭动都让她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更加动人,6号弯腰想要捕捉她的嘴唇,却被妈妈扭开了。
如同死神一样让人战栗的“8号”让妈妈开始哭泣,涂得发黑得深蓝色眼影在泪水得冲刷下更加显得可怜,6号丝毫不顾妈妈的感情波动,他如同一个女人一样,把自己的睫毛弄得向上卷曲,眼角还点上了一颗黑痣。6号的舌头在妈妈的脸上舔食着她的泪水。
“是的。如果这次行动失败了,老板也许会把你当作礼物送给8号。”6号爽朗地笑着,一边欣赏着妈妈痛苦的表情。
“啊,让我死吧……”
“不可能的。也许你会被送到俱乐部,在那里,即使是最低级的成员也能肆意玩弄这对精致的乳房。”6号用一只手控制住妈妈圆润的胳膊,他的手在跌宕起伏的妈妈的乳房上游走,他的手掌紧紧贴在被挤压变形的乳房上,“到那时,我会去看你的,可是你也许已经成了一只被人骑了无数次的母兽,哈哈哈,我听说,那里多的是年轻漂亮的混血儿。”
6号继续说着恐吓的下流话。他欣赏着妈妈的哭泣,在他的身体下,洁白的羊脂一般丰满肉体因为恐惧而颤抖着,胸部的皮肤薄得能看见下面的青色血管,6号的阳具终于勃起了。
他把龟头对准妈妈浓密的阴毛的下体,正要寻找插入的洞口的时候,他想了一下,改变了主意的他改用食指插进了多汁的下体,食指在温暖潮湿的阴道内站住了脚跟后,隔着身体和拇指会合,这个动作叫做——捏,带来的后果叫做——痛。
“啊……”
妈妈的脸痛得变形了,6号得意地欣赏着这一切,他变化着力道和角度,努力找出最痛的部位,当他的手指伸出阵阵收缩的阴道的时候,发出了“扑”的一声,他高兴的看着沾在手指上的透明液体,吮吸着手指。
“大力士参孙就是死在你这样的女人手上吧。”6号得意地说道,“我是将军,我是皇帝,我是你肉体的主人,你明白吗?”
“是的,主人……啊。”妈妈哭泣着重复6号的话。
6号却趁机在鼓起的乳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几乎把乳头都掰了下来。
“啊……求求你,求求你爱护我吧……主人。”
“你这个女奴,你有什么资格讨价还价?”6号继续掐着、乳房、大腿的内侧、腹部,每一次都让妈妈痛得几乎从地上跳起来,就在她喘息着的时候,6号巨大的龟头顶开两片嫩肉毫不留情的插到了根部。
这巨大的物体在柔软的阴道横行无忌,突然的侵入让妈妈咬紧牙关忍受着。
6号先是快速地抽插着,妈妈的叫声越来越尖锐,身体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突然,一切都停止了,6号的阴茎完全进入了妈妈的身体,妈妈如同触电一般颤抖着。下身一阵阵的收紧,6号微笑着享受肉体的快感,突然把阳具抽了出来,妈妈难以忍受地呻吟着,用最妩媚的喘息渴求着6号的阳具。
“啊……我要死了,请你……请你好好的干我吧……”
6号点点头,他再次深深的插入了妈妈的阴道,这次由于事先有所提示,妈妈的身体只是抖动了几下就陷入了情感的高潮,6号开始准备持久战一般匀速地抽动着,从每次抽插的阳具上,还带着白色的液体,而发出的“噗哧,噗哧”的声音,就象是老式发动机汽缸工作的伴奏,妈妈尽量把自己的大腿搬开来迎接着6号的冲刺。
6号健美的背部冒出了汗水,汗水流淌而下,滴在妈妈的肉体上,她夹杂着哭泣的喘息渐渐低沉,变成了咬着牙的哼哼声,而她的脸庞,早已被汗水洗的面目全非,大块大块融化的眼影和粉底混合在一起,这个美丽的女人在呜咽中早已达到了好几次的高潮。
“啊……主人!主人……”
8号端坐在书房,他的面前放着一叠黑白照片,照片里全是雷欧娜。
“也许,我们应该清算一些旧帐了吧。”
8号面前的书桌上放着一个像框,里面是他和另外一个酷似他的男人。两人都穿着笔挺的军服,8号的帽子捧在手上,照片上的他很年轻,笑得很灿烂。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