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引子
「鸽子向南飞了」
一个穿着深色西服的身材魁梧的人一边对着左手下,隐藏在袖口的无线对讲
机小声说着,一边钻进一辆停在酒吧外巨大的黑色高级SUV车的右后座。汽车
随即汇入快速行驶的车流中。同时,就在这辆SUV车前方50米处,一辆黑色
的摩托也快速汇入车流中,在这辆神秘的车的前方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而就在酒吧对面的3楼的一个房间里,一个左腋下吊着克洛克9MM口径手
枪的人关掉的监视用的摄像机,转身拿起步话机说到:「各小组注意,目标已经
上路了,注意跟踪,保持距离。」
带枪的人把步话机放在桌上,似乎在想些什么。
「队长,结果出来了」随着话音,一个年轻男性手里拿着一张刚打印出来的
资料,快步从隔壁房间走了过来。带枪的人被打断思绪,伸手接过资料,只看了
一眼,眉宇就拧成了一个疙瘩。
「就这些?」
「只有这些,队长」
带枪人是某国国家安全机构的一个小负责人薛勇,大家都叫他队长,他30
岁左右,中等偏瘦的身材,普通身高,皮肤不白不黑,是那种扔在人堆里就找不
到的人,如果非要找出些特征的话,就是那双眼睛,目光里透着些让人难以接近
的东西。
自从半个月前他们这组人接手现在这项调查来,目标几乎每天出现在这里,
材料显示,他是这间酒吧的老板,年纪和队长相仿,经营登记上他叫符强,而在
圈子里人称兵哥。
因为兵哥不仅从军校毕业,而且还当过一阵侦察兵,其后因伤退役,之后消
失了很久。兵哥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他父亲的资料是队长无权调阅
的,而兵哥在服役期间的资料也超过了队长的调阅等级之外。
为了收集兵哥的背景材料队长他们没少辛苦,可惜所获无几。就连兵哥的保
镖的资料也是一片空白。队长拿着资料狠狠的贴在墙上,自从开始监视以来,队
长他们用热成像仪确认了,每天车里都有5个人,并确认了兵哥和他的两名保镖
的相貌,司机和另一个保镖却从未下车。他们每天大概在这个时间乘车返回他们
在海边的别墅,或许今天也不例外。
「2组在第5大街与东14路交汇处与第3组交接,情况正常,路线与昨天
一样,报告完毕」步话机里传来第一小组组长的报告。
「中心收到,第2小组继续待命。」队长指挥往后,拿起了不知道看了多少
次的案宗。事情发生在半个月前,安全局的一个反恐小组经过长时间调查后,终
于收集到了足够的证据来证明一个代号为胖猪的人,要将一批极先进并高度保密
的准军事小型设备走私出境。反恐小组费劲周折在装设备的金属箱上安装了跟踪
器,交货地点一次次被更改,金属箱历经数名犯罪分子交接后,最终意外的来到
了兵哥经营的酒吧,并在这里神秘的失踪了。因此,薛勇被指定为队长,带队对
兵哥以其同伙进行调查。
「第5小组已经确认目标进入别墅。」跟踪开始后一个小时,隐蔽在海滨别
墅周围的小组的报告也传回到中心。
「第7小组接替第5小组,第8小组待命,其余小组可以返回中心。」队长
命令道。放下步话机的队长似乎松了口气,虽然今天又没什么收获,可是大家都
安然无恙。队里一共20个人,共有2位女性,一位是上级指令的副队长,她曾
是发现线索的反恐小组的成员,叫许绍仪,26岁,担任反恐工作3年,对情况
比较了解。
还有一位是事务员张东艳,29岁,虽然没有一线经验,但工作一直出色。
陆陆续续的小队成员都回到了中心,进行工作交接和休息,除一部分人员应付紧
急情况外,其他人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中心,回到在附近包租的宾馆休息。
就在队员们忘记工作的紧张,开起轻松玩笑的时候,从兵哥的海滨别墅旁,
一艘黑色的小型潜艇,悄无声息的驶向5海里外的一个小岛。那个私人小岛的主
人正是兵哥。
第二章叛徒
小型潜艇通过密洞,停靠在小岛的一个秘密基地里,兵哥率先从潜艇走出,
身后是一个被保镖推出潜艇的头上套着袋子的胖子。兵哥伸手在一块光滑的石头
上一按,傍边的一块岩石上神奇的出现了一个门,一行人消失在这个石门里。一
条近10米长一人多宽的通道,除了地面是被削平的岩石之外,墙壁上还流着开
凿的痕迹,眼看到了通道尽头,兵哥再次伸手按在一块岩石上,又一道石门在眼
前出现。就这样经过了5,6到石门,带头套的胖子被领进一处巨大的洞穴,牢
牢的绑在一把椅子上。
头套被保镖栽了下来,想睁开眼睛,却被明亮的灯火照得难以适应,胶带「
唰」的一声从胖子的嘴上被揭了下来,胖子硬生生憋住惨叫,哀求道:「兵哥,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我冤枉你了!」兵哥伸手从旁边的桌子上的烟盒里取出一只雪茄,
拿起雪茄剪剪掉根部,用一根长长的火柴点燃雪茄,深深吸了一口,头也不回的
说到。
「不……,我不是说兵哥冤枉我……」
「那就还是你干的了?」
「不……,不是我干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啪」的一声响,一个重重的巴掌打在胖子脸上,五个红红的掌印印在胖子
的脸上,鼻子里液流出鼻血,就连胖子所剩为数不多的头发也统统被掌风打乱。
「别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胖子痛哭流涕的说到。
「那我该问谁呢?」
「我不知道,与我无关,真的与我无关!」
「那我就问问她们吧!」话音刚落,一面巨大的石墙,被兵哥手中的遥控器
打开了,明亮的聚光灯照在中央偏左的一个十字架上,十字架上绑着一个赤裸裸
的女人。
「放了她,与她无关!放了她吧,我求求你啦!」胖子只看了一眼就像被捅
了一刀一样,哀嚎着。
听到声响,十字架上的裸女朝喊声看去,「胖哥,你们放了他!」
女人哭喊道。
「真感人,我该放了谁呢?」兵哥再次按下按钮,十字架被悄无声息的向胖
子的方向移动。十字架上的正是胖子的情妇——夏雪,她本是一名护士,在那次
夺走胖子妻子生命的车祸后,身受重伤的胖子就住进了她所在的医院,在她的照
顾下,胖子不仅恢复了健康,还与她产生了深深的感情,若不是自己19岁的女
儿反对,他已经把她娶过门了,其实胖子的女儿反对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她
们年龄相差无几。
再看这个女人,24,5岁,很清纯的样子,圆脸,浓眉大眼,皮肤白嫩,
也许是因为当护士的原因汗毛被除的一干二净,这使得皮肤更显光滑。
她的脖子被黑色的胶带固定在十字架上,染成茶黄色的长发更被定在十字架
顶端,两条手臂被同样的胶带绑在横木上,两脚被固定在一根一米半长的竹竿两
端,整个人就像汉字的「大」字。
上身赤裸,有一根红色的绳子绑在丰满的胸上,红绳呈8字型,从上下挤压
着乳房,乳房像要被压扁的气球,与雪白的身体相比已经稍稍显出淡红色。粉红
色的乳晕上有两只铜质的夹子,从夹子上伸出两条小指粗的电线,一根是红的,
另一根是黑的。
鼓胀的乳房下侧贴着三个银色的贴子,六根铜线各汇集到红黑两个电线中。
浑圆的腰部被黑色的胶带缠的像穿了条丁字裤,丁字裤下方,两条光滑修长
的大腿之间伸出两个异样的凸起,圆润的大腿根部也贴着几个银色的帖子铜线与
其他铜线汇集到一起。是恐惧吧,女人身上出细细一层汗,在聚光灯的照耀下,
微微的反着光,像是在身上抹了一层油,在怪异的气氛中增加了些许淫邪。
「放了她,都是我……,不管她的事,别难为她!」胖子的眼里充满血丝,
想要突出出来,声嘶力竭地喊着。
「多少有些眉目了,快说出来,也许能少受些罪!」兵哥换了个遥控器,放
缓声音说到。
「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放的追踪器,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
「哪有谁知道呢?」
「我不知道,放了我们吧,我去查清楚!」
「你在为难我,也就是在为难她!」说着兵哥按动了手中的遥控器。
「啊……」女人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就在兵哥按动遥控器的同时,随着细
微的「嗡嗡」声,缠在她腿间的一个异物突然间狂动起来,那个女人腹部的肌肉
猛的收缩了一下,同时痛苦的扭动着被紧紧固定的腰,像要躲避什么,却又无能
为力,她咬住下唇,痛苦的摇着头,可是头发被定在十字架的顶端,这样动只会
增加她的痛苦。
而在她两腿之间的是一个大号遥控假阳具,是用乙醚迷倒她后,在她昏迷时
强塞进她体内的。在没有淫液润滑的阴道里,疯狂旋转的假阳具,无疑只会带个
这位护士小姐极大的痛苦。
兵哥将左手拿着的另一根疯狂旋转的假阳具在胖子的眼前晃了一晃,就像是
在告诉胖子美女的身体里也有一根一模一样的东西一样。胖子看着旋转的假阳具
眼里透出了恐惧。
假阳具共分三段,最上端是像小蘑菇形状的假龟头,上面布满了绿豆大小的
凸起做着上下运动,中间一段是软硅质的东西,上面布满了5毫米左右的软刺,
随着假龟头的上下运动一会被压粗,一会被拉长,并向左旋转着,最下面一段材
质和假龟头的材质一样,只是布满了黄豆粒大的凸起,每个凸起上还有许多更小
的肉刺样的东西,最下一段和中间一段是反方向旋转的。
在假阳具的根部还有一个树枝样的分叉,长有一指,拇指粗,在不断颤动,
显然是用来刺激阴核的。而假阳具更有25厘米长,手腕一样粗。想想这这样的
东西正在自己心爱的人身体里肆虐,胖子几乎崩溃。
「是不是想起些什么了?」
「我想,我想,我一定会想起来的,求求你先把它停下!」
「想起来了,自然就停下了!」
虽然假阳具被黑胶带牢牢的固定在夏雪双腿之间,却依然能看见露在体外的
假阳具的根部不停的扭曲着。夏雪更是紧咬着红唇,努力承受着,双臂被固定在
十字架上,无法移动,无谓的挣扎只是肩头和十字架的碰撞。双腿被固定在竹棍
两边动也动不了,巨大的疼痛让她绷直了双腿,却也无济于事。终于忍耐突破了
极限。
「不要啊……,快停下,快停下!」夏雪的哭喊声不是尖锐的,而是发自肺
腑的,撕心裂肺的,这正说明了夏雪的绝望与无助。
「不要快停下,那就慢慢停下吧!」兵哥若无其事的玩起了文字游戏,说着
把按钮从5级中的3级滑到了2级,「嗡嗡」声明显变下,假阳具的扭动也变缓
了。夏雪像得到了救命稻草,头和手无力的垂下,豆大的汗珠从身上慢慢滑下,
就连膝盖也无力的向内稍稍弯曲着,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呜呜的哭喊着,「拿
出去,我不要……,受不了了!」
「想起什么来了吗?」
「我在想,我在想。」
「时间不多了,我很忙啊!」兵哥语气缓慢,温和地说着。可在胖子耳里,
却像一把把软刀。兵哥说完又再次举起右手,手指放在了遥控器按钮上。
「别……,别……!我说,我都说!」胖子豆大的汗珠滑过胖嘟嘟的脸,掉
在了冰凉的水泥地上。
「我在听!」
「我是被陷害的!」就在胖子话音落地的同时,不远处的十字架上又传来一
声惨叫。
夏雪高高抬着头,扬着脸,修长的双腿再次绷直,娇小的背紧靠着十字架,
努力将腰挺出。塞在下体的假阳具再次提高音量,一下一下不停的扭动着。经过
上一次突然的肆虐,夏雪的下体分泌了不少的淫液,其实,这只是身体的正常反
应。
而这些淫液在刚才假阳具稍慢的骚扰中起到了润滑作用,疼痛渐渐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股难忍的瘙痒,它一浪一浪从下体传来,在小腹点燃一处火,
在胸口留下莫名的热,直冲大脑,一波波侵蚀着夏雪的正常思维。恐惧被屈辱所
取代,夏雪虽然忍住了呻吟,去忍不住委屈的泪。就在一波波冲动侵蚀思维的同
时,一股股的气也冲击着夏雪的咽喉,夏雪忍住淫荡的娇声,不让它们冲出,躯
体强烈的扭动着,像要发散身体里发生的一切,却只换来固定双脚的铁索的一阵
阵抗议。
「都是陈中,都是他陷害我!我胖猪发誓,他是叛徒!」
「说话可要负责啊!」
说话间陈中被从石门出推了出来,之间他全身赤裸,手被绑在背后,脚上扣
着沉重的铁索。全身体无完肤,左半边脸肿的象个馒头,颧骨处瘀青,眼睛肿的
只剩一条缝,嘴与鼻子被血模糊成一片。
他看了一眼兵哥和被绑在椅子上的胖子,莫名其妙的笑着说:「胖猪,你也
有这一天啊!哈哈!老天有眼,背叛并兵哥的人一定不会有好下场,哈哈哈!」
一阵狂笑过后,陈中竟独自哭了起来。
胖子脸色惨白,猛地把头转向兵哥。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他是叛徒!」眼里充满了恐惧。就在
这时不远处的十字架上传来了娇嫩的「嗯……」的一声,兵哥微笑着砖头看了看
说:「她挺享受的,看来以后都用不着你的东西了。」原来是夏雪终于忍不住假
阳具的肆虐,被吞噬于欲火之中。
「饶了我吧!啊……,停,快停,不要啊!嗯……!」夏雪一边呻吟一边哀
求道。她涨红着脸,圆润的屁股顶在十字架上,极力挺着胸,丰满的乳房已变成
红色,布满了汗水。她努力的曲着膝,以便使大腿靠拢,显然是想获得更大的摩
擦的快感。
「夏雪……!」胖子哭喊着,夏雪似乎对这熟悉的声音还有反应。「老公救
我,我不行了,不行了,啊……,不要,不要。」夏雪的话音渐高,沉溺于快感
之中。
又是一声长长的酥骨的娇嗔。夏雪的躯体一阵扭动,随即像泻了气的皮球,
松软下来。她努力抬起头,用力半挑起眼皮,看着兵哥说:「求求你,饶我吧,
我受不了了!」。原来是兵哥听出夏雪即将高潮,于是突然间关掉的假阳具。强
烈的刺激突然消失,惹得夏雪努力去寻找快感,最终却已失望告终,胸里残存的
欲火,因缺少刺激而空虚的下体还一阵阵的收缩,舔舐这假阳具。淫液顺着假阳
具,沿着大腿流到了膝盖处和汗水混合到一起,只在聚光灯的照射下留下了一条
亮晶晶的轨迹。
夏雪转过头来用微弱的声音对胖子说:「救我,老公救我!」便没了力气。
兵哥微笑着看着胖子问道:「想清楚了吗?」
听到心爱的人的呼救,胖子心如刀割。「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胖子
声嘶力竭的冲着兵哥怒吼。
「猪也要咬人了吗?」说着兵哥按下另一个遥控器的按钮,一面石墙顿时消
失,显出一块巨大的屏幕,屏幕上一个身穿鹅黄色坎袖绒毛背心,白色网球裙的
少女被绑在一把巨大的木椅上,瓜子脸,两道弯弯的细眉,大大的眼里流出恐惧
的看着这里,嘴上贴着一段黑色的胶带,拼命的在椅子上挣扎。其实她是看不到
这件屋子里发生的一切的,少女只是惊恐的看着石屋里的一个摄像头。
看到少女的胖子像是受到了更大的刺激,疯狂的挣扎起来,愤怒的对兵哥喊
道:「谁敢碰我女儿一根汗毛,我叫他不得好死!」
兵哥慢慢转到胖子身后慢慢的说道:「你敢保证你能看到那一天吗?」
这一瞬胖子像是被抽空了,头无力的垂了下去:「你们快完蛋了,安全局已
经盯上你们了,你会遭到报应的!」说完话的胖子,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
「原来如此,早点说的话,大家都痛快,何必这么浪费时间呢?」说完兵哥
再次按动按钮,屏幕不见了,十字架悄无声息的缓缓的里他们远去。
「夏雪……!你放了她们,是我干的,我一个人偿命。」胖子想要从椅子上
跳起来,可是椅子被死死固定在地上,胖子就像个被粘在地上的皮球,猛冲猛跳
却依然反弹回原地。
听见呼喊的夏雪勉强抬起头,看着自己和胖子的距离渐渐边远,似乎也清醒
了许多。「老公救我,放我走。啊……,不要!快停下,饶了我吧,停下!」
随着声音渐远,兵哥放下了按动遥控假阳具按钮的手,转瞬间夏雪再次被淹
没在下体传来的浪涛中。
兵哥又问了胖子几句话,示意保镖可以把胖子带走了,兵哥也走向另一道暗
门。「兵哥,兵哥,该放了我了,我们说好的」,兵哥转过身看了看躺在地上的
陈中,微笑着快步走了过去,迅速解开绳子和枷锁,「受苦了」,兵哥边说边示
意另一名保镖将陈中带走。
「谢谢兵哥,谢谢兵哥!」陈中像是个被赦免的奴才,被另一名保镖带走。
「许绍仪,像和老子斗,有意思,哼哼」,兵哥边自言自语道,边消失在另
一道石门内。
第二天一早,在红灯区的一条小巷子里,一群警察围着一具胖胖的尸体,另
有几名警察正在和第一发现者谈着什么,这时身穿西服的一男一女推开警察的围
墙,冲进现场。
「是胖猪,没错。」那个女人说到:「死因呢?」她转头问身旁的一名勘察
现场的警察。
「报告长官,是急性酒精中毒,今早被人发现的。」警察一个标准的敬礼,
报告说。
「把报告也送我那里一份!」说完这一男一女转身离去。
「许副队,这事蹊跷。」在车上年轻的男士对着坐在副驾驶的深思中的女士
说到。这个女人就是从反恐组调到侦查组当副队长的许绍仪,跟踪器就是她迫使
胖猪按上去的,现在胖猪死了,最重要的线索没了,而他们还对对手知之甚少。
离西部海岸10海里处一艘渔船正在收起鱼网,鱼儿们挣扎着乱成一团,就
在这时,一具惨白的伤痕累累的男尸也同鱼儿们被鱼网带出水面,这男尸正是陈
中。
第三章惩罚
十字架沿着漆黑的通道不知走了多远,夏雪下体的假阳具一刻不停的折磨着
她,她也无助的沉溺于屈辱的兴奋之中。过了不知多久,十字架停在了一个灯火
通明的房间里,而夏雪根本无暇顾及这些,阴道里强有力的冲撞,阴道壁上激烈
的摩擦,阴核传来的不停的振动,都在刺激她的性感神经末梢。
一阵刺鼻的雪茄烟雾,将夏雪稍稍来回到现实世界,她有气无力的看看了站
在眼前的人,那人不是胖子而是被人称做兵哥的人。
「饶了我吧,嗯……!」一声娇喘后「受不了了!」夏雪边蠕动着躯体边哀
求到。
兵哥看着眼前的一切,慢慢伸出左手,在不断扭动的假阳具根上稍稍向上一
顶。
「啊!不要……,别碰那里!住手,快住手!啊!救命!」
兵哥的手指一边向上顶着假阳具,一边慢慢的画着圈。受到莫大刺激的夏雪
眼看就要昏过去了。兵哥用力将假阳具稍稍拉出夏雪的体外,夏雪就淫荡叫着,
用绑的结结实实的身体去追逐那根快感的源泉,兵哥猛地一松手,在黑色橡胶带
的作用下,假阳具像一根箭一样射向子宫。
啊的一声惊叫,夏雪拼命的扬起头,身体像要躲避什么,又一次空荡的感觉
和冲击,一波一波的欲望,不知是痛是痒,夏雪的身体极力向上顶,而她的脚尖
却向下绷得笔直。若干波浪潮过后,夏雪的身体突然痉挛了起来,大腿上的肉不
停的颤抖,被压迫的丰满的乳房更是打在自己的身体上啪啪作响,随着腹部肌肉
的颤抖,顺着假阳具的根部喷出一缕缕晶莹的液体。
兵哥笑着看着:「会喷潮的女人,真是难得,要好好调教调教!」兵哥这样
想着,瞬时一个调教计划已浮现在他的头脑中。
又不知过了多久,夏雪终于从天堂回来了。泪水无声的流满疲惫的脸,是屈
辱,在一个陌生人,一个仇人面前,圣洁的身体就这样违背自己的意愿,毫无保
留的展示着淫荡。
「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话刚出口夏雪就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才刚刚开始,还有更精彩的,你会喜欢上的!」兵哥无不温柔的说。就在
此时夏雪已经不是一个发泄愤怒的对象,她变成的兵哥要精心雕琢的粗玉。只要
稍加雕琢,她就会成为自己的完美的玩具。兵哥只是这样想想,就已露出满意的
笑脸。
随着意思微弱的嗡嗡声,夏雪惊叫着极力向前挺起肚子。
「畜生,住手,快住手!」夏雪惊恐的叫着,紧接着又是一个嗡嗡的响声,
夏雪猛地收回腹部,后背狠狠地撞到十字架上。「啊!救命,救命,我错了,饶
了我,停下!」夏雪哭喊着,声音是惊恐的尖叫。缠在夏雪下体的两个异样的凸
起,同时扭动了起来,前快后慢,夏雪疯狂的摇着头,固定头发钉子吃不住力,
被崩飞了,顿时长发在空中狂舞,像是在诉说夏雪所受的痛苦。突然间一切又都
结束了,夏雪低垂着头,一边痛苦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魔鬼,杀了我,
你杀了我吧!」
「认错态度不好,该罚」话音刚落,两只假阳具有疯狂的扭动起来,夏雪凄
惨的叫了起来。两条蛇一条从阴道顺着腹部,缠过乳房,蚕食着大脑,两一条通
过腹部沿着脊髓像大脑显示着毒牙。夏雪忘记了呼吸,一股烈火穿出喉咙,窜出
张开的嘴,冲了出去,在空气中变成淫荡的叫床声。
眼前越来越白,一张熟悉的胖胖的和蔼的脸被照得不能直视,那是胖子脸,
夏雪最爱的胖子的和蔼的笑脸,渐渐消失了,听不见,看不到,像是灵魂飘出了
身体,接着一切都结束了。身体再次抽搐起来,可这抽搐是那么的快乐,暖流流
遍全身,舒服,什么都不想去想。
看着再次喷嘲的夏雪的躯体,看着那张失神却充满满足的脸,兵哥更加兴奋
了。在夏雪看来,似乎过了一个世纪,灵魂又回到了自己的躯体,一阵酸痛让她
睁开双眼,无力的看着眼前的这个魔鬼,带给自己巨大的耻辱,也带给自己躯体
无限的快乐。
突然间乳房和大腿上传来细微的刺痛,接着是不由自主的有节奏的跳动,夏
雪知道又是一轮淫虐的前奏。乳头上传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痛,像被无数犬牙在轻
轻的咬着,乳房上传来一阵阵酥麻,夏雪疯了似的撅起屁股,使出全身的力量向
前挺胸,身体扭曲成S型,她真想折断那根竹竿,死死夹住两只巨大的假阳具,
不让一丝快感跑掉,「还要,还要!」夏雪的头脑里不知从哪里传出了自己的声
音。
就在这时双脚上突然一轻,她能并拢双腿了,死死夹住假阳具,「啊!」
她想用语言诉说她的兴奋,可从嘴里喊出去的竟是淫荡甜蜜的叫床声。
手中握着满是淫液的竹竿的兵哥看着这一切,心满意足的笑着,他旋小了假
阳具的振动,看着夏雪的反应。
「不要,不要,别停!」夏雪更用力的加紧双腿,语无伦次的喊道。就在这
时一阵彻骨的寒意袭遍全身。「你在做什么?他是你的仇人,你要让他住手,他
在折磨你的躯体和灵魂!」这是夏雪理智的声音。泪再次涌出,「我在干什么,
我不能就这样任人侮辱,我要坚强起来」一阵更强烈的快感盖过全身,燥热褪去
了寒流。
「啊!舒服!别停,我还要,要我做什么都行,给我,还要!」欲望淹没了
理智。而就在这一刻一个细小的声嘶力竭的声音喊道:「夏雪,我完了,我逃不
出淫欲的漩涡,我完了……」,刺激再次消失了,「不要,别停,要我做什么都
行,快给我,给我!」快感即将消退的一霎那,夏雪拼命的娇声喊道。
「你就是这样让胖猪干你的吗?」兵哥语音刚落一股空前强大的快感将夏雪
彻底摧毁。被压扁涨红的乳房激烈的颤抖着,电流折磨着夏雪的乳头,而这些在
传到大脑的一霎那都变成了快感,假阳具折磨着夏雪肿胀的阴户,翻江蹈海的在
菊花里肆虐,淫液顺着夏雪绷直的脚尖滴了一地。看着夏雪的肉体强烈抽搐着,
高扬的脸,紧闭的双腿,前挺的胸,后翘的臀,淫荡的夏雪。
平静了,在夏雪再次高潮过后,她已无力在挣扎,低垂的头,无力的腿,湿
漉漉的长发。夏雪昏过去了。兵哥轻轻把夏雪放到旁边的床上,双手双脚固定在
床头床尾,好像把大字型的夏雪从十字架平移到了床上。
拿掉金属极片,解开缚胸的红绳,就在拔出固定在夏雪下体两根假阳具时,
夏雪发出嗯的一声淫叫,随即又昏睡过去。假阳具就像被水泡过一样沾满淫液,
又粘又滑,带着一丝细线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夏雪红肿的阴户。乳房渐渐恢复了白
嫩,有一厘米长的粉红色的乳头依然骄傲的立在丰满坚挺的乳房之上。
兵哥把假阳具扔在一旁,最后深深吸了一口雪茄,看了一眼不省人事夏雪,
转身走出石门,他不想上这样一个女人,这不仅激不起兵哥的性趣,也不符合兵
哥好征服的个性。而且在兵哥眼前还有另一个猎物在等着他。
第四章小公主
兵哥边走边寻思这些天里所发生的事,不知不觉从衣袋里又摸出一支雪茄,
吸了起来。关押胖猪女儿的房间在这条走廊的尽头,再次伸手打开一道石门,走
进这间漆黑的屋子。
胖猪有一子一女,男的叫梁涛,女的叫梁晓,梁涛现在海外留学,梁晓从高
中毕业后在家专攻外语,以便明年去哥哥那里,不幸的是其父背叛兵哥,于是她
也被兵哥手下绑架到这里。
梁晓被摘下头套时,已经被绑在这张巨大的木椅上,一个大大的聚光灯照着
她,聚光灯下面是个黑黑的摄像头,她先是大喊大叫了好一会,可惜最被胶带粘
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又在椅子上挣扎了好久,可是既不能挣脱也移动不了
分毫,梁晓挣扎的样子即时传到另一间屋子里的胖猪的眼睛里。
就在她挣扎累了的时候,聚光灯突然熄灭了,黑漆漆的屋子里,听不到任何
声音,她惊恐的开着四周以为眼睛慢慢适应后能看清周围的状况,可惜屋子实在
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渐渐的惊恐变成了无聊,挣扎累了的梁晓,居然慢慢的睡了
过去。
石门在兵哥身后悄无声息的关上了,屋里渐渐亮起了昏暗的灯,兵哥慢慢走
到梁晓身边蹲下身看着她低垂的脸。梁晓也似乎在睡梦中察觉了什么,缓缓的睁
开眼,被突然映入眼帘的兵哥吓了一大跳。
怕得要从凳子上飞起来似的,可是被绑住的梁晓的身体动也不能动,只能把
头从那张陌生的脸傍移走,眼神里流露出无限的惊恐。转瞬间女孩的身体被调离
椅子,像一幅画一样被吊在屋子中心,身体被拉的笔直,挣扎只能增加手臂和双
腿的疼痛。
梁晓长的是个美人胚子,只是脸上还留着些许稚嫩,胸不大,像两个馒头一
样支撑着鹅黄色的坎袖绒衣,腿又细又长没有一点赘肉,白的可以看清血管,光
滑又有光泽,在白色的短裙外露出好大一截。梁晓的双腿被大大的拉开分别固定
在地上,兵哥蹲在地上就能看到她的内裤。
她从小养尊处优,被娇养惯了,上了高中后,虽不是全校最耀眼的一个,却
也惹了不少男生追随其后,而她向来无视他们的存在,课后弹钢琴,跳芭蕾,打
网球,似乎不交男朋友也同样过的快活。
性格开朗,聪明乖巧的她在老师眼里也是个宝。在父母那里更是小公主来小
公主去的被叫个不停。自从她母亲死于车祸后,胖猪更是对她疼爱有加。
「别怕,只要你听话,很快就能回家,小公主。」兵哥用着哄小孩语气说。
听到了被父母叫习惯了的昵称和温柔的语气,梁晓眼里顿时少了3分恐惧。
她努力点了点头,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兵哥用手轻轻屡屡梁晓的头发,
又慢慢的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微笑着说:「你爸爸背叛了我,把我出卖
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霎时,梁晓的表情凝固了,脸色惨白,全身像是被液氮冻住了一样。那刚刚
来之不易的祥和,就这样被打得粉碎。她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微笑着的恶
魔,浑身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她挣脱捧着她的脸的大手,摇着头,想要说什么,可连呜呜的声音都发不出
来,泪水洪水般的溢出眼眶。兵哥的大手沿着他的头发,轻轻滑落到梁晓肩头,
突然猛一发力,鹅黄色的绒衣就被撕成两片。
这一变故让梁晓无法招架,全身僵硬,就连呼吸似乎也是有进气没出气了一
样。在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黑色运动内衣的衬托下,梁晓的躯体更显妩媚。轻轻
除去撕碎的外衣,兵哥伸出一根手指沿着梁晓运动内衣的轮廓,慢慢的画着线。
梁晓全身一震,用恐惧的眼神,追随着那根手指,不知道兵哥又会突然对她
怎样。
「我和你爸爸谈了很久,我决定原谅他,帮他完成他的愿望。」兵哥这样说
着,脑子里浮现的是胖子声嘶力竭的喊着「我一个人偿命」的声音。梁晓并不完
全理解兵哥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在她听起来,问题似乎已经得到了解决。
带着只要听话马上就能回家的一丝奢望,心里平静了一些。就在梁晓心里得
出结论的那一霎那,腿上先是被勒了一下,接着就是失去保护的感觉,随着一声
刺耳的撕裂声,白色的网球裙也飘落在身边的水泥地上。梁晓本能的逃避着,但
是身体无法移动只能侧过头去,六神无主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鼻孔一张一和,
胸部也一上一下的剧烈起伏着。转瞬泪水再次涌出,她不知道该相信什么,那个
告诉她别怕,并安慰她的男人,也是撕去她外衣的男人。
刚刚说完事情已经解决了的话,却又突然撕掉她的裙子。在一瞬间梁晓能理
智的想怎么办,同在这一瞬间得出的结论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她有种极不祥的预
感,也知道无论将要发生什么事,她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啪的一声响,兵哥的两只大手同时拍打在梁晓圆润,坚挺的两瓣屁股上,从
梁晓结实的屁股上传来一波富有弹性的震动,回馈到兵哥的大手上,兵哥满意的
露出微笑。梁晓先是一惊,接着发出一声痛苦的「嗯」的一声,原来兵哥借着拍
打的力道,用力一抱,将梁晓的下身紧紧贴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梁晓的身体被拉
成弓的形状,肩膀被扯的剧痛。
兵哥并没有松手,两只手蛇一样钻进梁晓的黑色真丝内裤,中指不安分顺着
光滑细嫩的皮肤向下滑去,中指越是向下,感觉到的体温越高,甚至能感觉到丝
丝温暖的潮气。两只手突然分别向左右发力,「嗯」的一声沉闷的惨叫再次穿进
兵哥的耳朵,兵哥看看了梁晓,只见她紧闭双目,不断的摇着头,豆大的眼泪不
断洒落。
手指继续向那个神秘的中心前进,几根软软的绒毛想要阻挡手指的前进,更
温暖了,更潮湿了。
手指终于前进到了一处裂谷,轻轻触摸,已经不是滑不留手的肌肤了,而是
潮湿的更嫩更细的软肉。梁晓疯了一样的摇头,呜咽中像是在说着什么。
兵哥快速的抽回双手,梁晓的身体恢复了笔直,用尽全身的力量发泄私的啊
啊的喊着,可是从被封住的嘴里发出来的是含糊不清的声音,看着垂死挣扎的猎
物,兵哥微笑着将中指接近鼻子,仔细的闻了闻,一丝洗衣剂的芳香,一丝汗腺
中的体香还混杂着一丝处女特有的香气。
梁晓想阻止,想反抗,在徒劳过后,运动型内衣也不见了。洁白的乳房,像
羊脂一样,几根青色的血管藏在几乎透明的雪白的皮肤之下,向乳头方向延伸,
一圈硬币大小的粉色的乳晕,在乳晕的中间不见凸起的乳头,这个小处女的乳头
害羞的软软的把自己藏在乳房里面。并不丰满的乳房上还留着几道红色的压痕,
是运动型内衣挤压乳房时留下的,充满弹性的乳房随着梁晓疯狂的摇头有节奏的
晃动着。兵哥伸手抓住左侧的乳房,像是捏住了一个软软的橡皮球。
「啊!」又是一声含糊不清的惨叫。从挤压变形的乳房上传来一阵剧痛,疼
痛可以忍,让梁晓无法忍受的是一种莫名的恐惧和耻辱,她还无法适应别人触摸
她的身体。兵哥用拇指左右反复摩擦着藏在乳房里的软软的乳头,只是几下,粉
红色的乳头就抗议似的冲出藏身之地,硬硬的挺立在柔软的乳房之上。
「很敏感嘛!」兵哥松开手,在圣洁的乳房上留下一个巨大的红红的手印。
梁晓低垂着头,眼泪也似乎流干了。兵哥拿起一个鹌鹑蛋大小的长满小小凸
起的一个黄色小球,小球有一根长长的尾巴,连着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兵哥把
小球按进一个装满半透明胶体的小玻璃瓶里,接着又把沾满胶体的小球塞进真丝
内裤和未开垦的小淫穴之间,并将粘在手指上的胶体涂在梁晓的乳头上。
慢慢旋开按钮,梁晓的身体突然间僵直了,努力向上挺着,像要爬上固定她
双手的金属管一样,两只小巧的拳头攥的死死的,头后仰,脸朝天,粉颈上露出
了青筋。她从未领教过从下体传来的麻酥的刺激,胶体上冰凉的感觉消失了,最
初的稍许疼痛消失了,一股热流迅速的扩散着。
梁晓受不了这种蚂蚁在心上爬的感觉,晃动着腰臀想要躲避,而这样的动作
在男人眼里却是一种强烈的刺激。强烈的性刺激,梁晓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
连身体也慢慢变红,特别是酥胸和粉颈一带更是明显。
更强大的麻酥感,这感觉来自乳房,震动刺激着乳头,波及整个乳房。两个
同样的跳蛋被粘在梁晓的胸部,无法承受强烈刺激躯体向后弯曲,像一张反弓。
三个刺激点的震动同时加强了,梁晓无助的承受着,躯体弯成S型。就在梁
晓做着无谓的抵抗的同时,她的身后从石板地里升起一张大大的床。
「舒服吧,慢慢享受吧!」
「放开我!」梁晓的话含糊地听不清。
震动终于消失了,三个跳蛋也离开了身体。终于松口气了,就在梁晓的精神
稍有松懈的时候,一只粗糙的大手粗暴的伸进她的内裤,一下子盖住她的下体,
梁晓惊恐的反抗着,向后撅着小巧的屁股,还扭动着小蛮腰,像要甩脱这魔掌。
「不能碰那里!」
一只手指轻轻的滑过梁晓的小阴唇,离开了她的身体。就在下一刻,同样是
那只手指,不知道把什么东西抹在了嘴唇于鼻子之间,一股淡淡的腥骚飘进了梁
晓的鼻孔。就在梁晓寻思的那一刻,一个严厉的声音说到。
「贱人,真是淫荡,这就是从你的贱穴里流出的淫液!」兵哥以一种毋庸置
疑的语气像宣判犯人一样的说到。梁晓像是受到了巨大的电击,猛地抬起头,疯
狂的摇着,泪如雨下。
「我不是,我不是。不准你碰我,你不是好人」。梁晓虽在心里否认,却怎
么也挥不去那严厉的判决的声音。
「看看你这淫荡的身体吧!」兵哥说着将真丝内裤的下端拧成一条绳,用力
向上一提。
「啊!不要,放下,把我放下!」梁晓呜呜的喊着,在惊恐中一股快感从下
体传来。拧成一条绳的内裤,嵌进梁晓的裂谷,分开大阴唇,挤压着阴核,蹂躏
着神秘的小穴,从阴道里传来一种渴望,一种空洞,一种痒痒的感觉。梁晓不知
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她从未体验过。
「知道你的身体有多淫荡了吧,哈哈哈。你这个小贱人!」兵哥在打击她的
廉耻心,打击她的理智,打击她的防线。「不是,不可能,你骗我」梁晓这样想
着,可是就连自己也快不相信这种想法了。兵哥前后有节奏的拉着的内裤,快感
有节奏的侵袭的梁晓的每一处神经,小穴里传来的渴望,需要什么东西填满它,
火热的快感蔓延着,连冰冷的泪水都无法将它熄灭。
「住手,住手!」
下体传来的折磨突然消失了,拉着一道细丝的粘液,被从下体移开了,最后
一道遮羞布不见了。梁晓像是已经麻木,或许还没有从刚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躯干的底端没有常见的黑森林,只有短短的黑黑的绒毛一样的东西,被汗水
和淫液润湿,两片白嫩的大阴唇间裂开了一丝小缝,红肿的小阴唇像调皮的婴儿
的小舌头,微微突破大阴唇的保护依稀可见。没成熟未开垦的纯洁肉体被吊子空
荡荡的屋子中间,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显得那么淫荡。
兵哥退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古铜色健美的身体,黑草丛中,一条像健壮
的小胳膊大小的阳具向上翘着,还有节奏的抖着。梁晓看着眼前发生的事,连闭
眼都已经忘了,她被惊呆了,第一次看到强壮男人的躯体的冲击,不用推测也知
道的接下来的命运,而她自己并不能主宰这些,只能任眼前这个男人宰割。
兵哥将浑身瘫软的梁晓抱了起来,有着结实肌肉的古铜色的躯体和圆润光滑
的白嫩的一碰就能碰破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也意外的构成一一种平衡的阴阳
之美。
第五章屈服
白嫩的躯体被扔在了大床上,被反弹了一下。梁晓像是突然复活了,反射似
的转身就往床外爬,刚爬出半步,右脚腕就像被钳子夹住了一样,整个身体像片
叶子一样被拉回床的中央,又一拧,梁晓乖乖的躺到了床上。梁晓把所有的力气
都用在了左脚上想给兵哥致命的一踢,却被轻轻松松的按住,腿脚无法动弹。她
坐起身用拳头雨点般的锤打,小巧的拳头都打在铁块一样的兵哥的手臂上。梁晓
被彻底按倒在床上,兵哥巨大的沉重的身体终于压在了梁晓身上,梁晓像泥鳅一
样的挣扎,去毫无作用。
「完了,完了,就要被这个野兽强奸了」
一只大手揭去嘴上的胶带,还不等梁晓叫出声,一张富有弹性的嘴唇就压了
上来,颌骨传来一阵剧痛,想要被他的大手捏碎,梁晓被迫的张开嘴,一条滑滑
的舌头立刻伸了进来,缠住梁晓软软的舌头,无论梁晓想怎么躲都无济于事,梁
晓睁着大眼睛,无助的看着天蓬,泪水浸湿了床垫。她刚刚打在兵哥背后几拳,
双手就被抓住,被一只大手固定在自己的头上。另一只大手去抓梁晓的雪白的乳
房,随着手的活动,柔软的乳房被揉捏成各种形状。
「放开我,滚开,下去。」被兵哥舌头堵住的嘴呜呜的说着。就在这时兵哥
的头移开了,刚被蹂躏玩的胸立刻被交给了兵哥的嘴。小小的乳头被吸进兵哥的
嘴里,收到刺激的梁晓也挺起胸,后扬起头。
「不行,别咬,啊!」兵哥猛地一口吸进小半个乳房,用牙轻轻摇着乳头,
又用舌头摸遍能触到的乳房。下巴上的胡子茬扎在胸部和乳房上,梁晓在拼命喊
着疼。兵哥的手继续下移,摸到躯干的尽头,梁晓死命夹紧双腿,想守住防线,
可是在兵哥膝盖和大手的攻击下不堪一击,兵哥的大手又一次盖住梁晓的下体。
「别碰不行,快住手,放我走!」梁晓哭喊着,可兵哥的中指顺着矮草丛,
已经来到裂谷的顶端,又继续下滑,慢慢没入裂谷中。
「住手!别碰那里!」
中指已经来到阴核之上了,轻轻一弹,「啊!不要,别!」冲动的第一波随
着这轻轻一弹,已经开始吞噬梁晓理智。中指继续挑逗着阴核,在上面画着圈。
「不要啊!不能碰!」
阴核慢慢变硬,凸起,变得更加敏感。「住手,饶了我吧!」阴核变湿了,
是受到了淫液的浸润。淫液越淌越多,阴核也越滑越敏感。兵哥加快了中指的运
动速度,梁晓不知是配合还是反抗的艰苦的移动着腰。
「别揉那里了,停……手……!」梁晓喘着粗气艰难的说到。
「啊!」在兵哥停下中指,抽出手的一霎那,梁晓发出一声娇叫!更多的淫
液被摸在梁晓的嘴唇于鼻子之间。
「贱人,闻闻你的淫液吧,你的身体正兴奋着呢!」
「不……不是,你骗人」
中指再次按住阴核「啊!不要……」
「舒服吗?里面是不是很痒?很空?」
「我不听,我不是贱人!」梁晓可怜的哭喊道,但她清楚的知道,她被猜中
了。屈辱的热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了?他对我做了什么?不该这样的」梁晓这样想着,
她想反抗,可是兴奋的肉体竟是不出一点力气。
「认命吧,你天生就是我的奴隶!」又是像判决一样的语气。
「我不干!我不干……!」随着淹没在呜咽声中的后半句话,梁晓真的觉得
欺骗自己的正是她自己。
「啪」的一声,兵哥的大手重重的打在梁晓的乳房上,「贱奴才!」
「啊!疼!别打……!」印着红手印的娇嫩乳房还在颤抖着。刺激梁晓大脑
的不知是疼痛,有一丝快感,甚至有些屈从的渴望。「不可能,我绝不屈服,我
要反抗!」可是任凭梁晓怎么想,性欲快感不减反升,身体也脱离了她的指挥。
中指重重的挑动着阴核,梁晓被折磨的难以忍受。终于弯曲成90度的中指
压在了两片湿淋淋的小阴唇中间,加载小穴入口之上。
「别……!不能伸进去!」梁晓提高8个音调哭喊道。「啊!不要……!」
就在哭喊间,小半截中指探进了小穴,用拿了出来。
「不要,不要,求求你!」梁晓放下处女高傲的尊严,向淫虐她人祈求到。
「小淫娃,你的身体正急不可耐的要做我的奴隶呢!」这句话彻底打碎了梁
晓的自尊。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手指探入的一霎那,她的阴道壁猛地收缩一下,
就好象是要去夹住那根手指一样。梁晓的大脑在承受不住任何刺激,脑子里一片
空白的她呆在了那里。这次没有恐惧,没有兴奋,只有一种认命的屈服。
中指无数次的在小穴里半进半出的挑逗,快感夹杂着空虚一次侵袭着梁晓。
终于她感觉到滚烫巨大的阳具离开了她的小腹。最终的祭祀就要开始了。梁
晓像是死人的回光返照,就在阳具离开的一霎那,她一边尖叫着「不行,不行」
一边疯狂的挪动着腰,企图阻止最后的冲刺。一切都是徒劳的。巨炮一样的
阳具架在了小穴的洞口,她能感觉到圆圆的龟头顶在两片小阴唇上。
「不要啊!不能放进去,我还是处女!」梁晓惊慌失措的喊出了一句另自己
吃惊的话。
兵哥也被这话震惊了,稍稍一个停顿,「那就乖乖的做一个彻头彻尾的性奴
吧!」说着从床头拉出一条铁链,铁链尽头是两个皮环,套在梁晓的手腕上,用
力一拽,梁晓的手臂立刻被拉的笔直。阳具离开小阴唇,兵哥向下移动着身体。
「放过我吧,我听话,我不对别人说。」梁晓天真的哀求道。兵哥跪起身,
抱起梁晓的腿分别架在自己的双腿上,梁晓后背贴在床上,下体却翘向高出。
「啊!」
「竟敢谈条件,你要么服从,要么生不如死,选哪个?」兵哥冷冷地说道,
并伸出双手用力揉搓着梁晓的乳房,没有一丝怜香惜玉。
「啊!疼……,放手!」
「服从或者生不如死!」说着抡起大手左右像抽嘴巴死的打在梁晓羊脂一样
乳房上啪啪作响。
「啊!我听话,别打了,我听话……!」兵哥的手停下了,可胸部传来火辣
辣的痛,万般感触涌上心头,有屈辱,还有些从屈服中得到的解脱,不知为什么
还会有一丝快感,一种被征服的喜悦,梁晓不懂,也没时间去想,全身颤抖的哭
啼这。就在这时一股溪流反射着灯光刺进兵哥的眼睛,他抬起梁晓的屁股朝股间
看去,那分明是一股淫液从阴道里流了出来。
「别看,不准看!」梁晓呜咽着说,可是阴道里分明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兵哥看了之后大喜,一用力将梁晓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不由分说的用嘴盖
在阴唇之上。
「啊!不要,不要!」不管梁晓的哀求,舔开小阴唇,一口把凸起的阴核吸
进嘴里,用舌头把玩起来。
「啊!救命,别……!啊!」分不清是惊叫还是淫叫。梁晓挣扎着扭动着腰
臀,却无意中让自己的小阴唇,蹭到兵哥的胡子茬上,「啊!疼!」梁晓认命的
放弃了抵抗。
「为什么……!为什么……!」她哭喊着。
「你天生就注定是我的奴隶」这声音虽发自兵哥的口中,但在意识朦胧的梁
晓听来,好似来自天庭。兵哥一刻也不忘记对梁晓心灵的打击,这才是让女人顺
从的最好手段。
「不!我不要!」梁晓摇头的哭喊道,但心里也知道,她恐怕在劫难逃。
「啊!」一股凉风吹进火热空虚的小穴,梁晓猛地挺起屁股,一阵酥麻瞬时
传到大脑。原来,兵哥用手指扒开小阴唇,寻找着处女膜,可是淫液的小气泡挡
住了他的视线,于是就顺便吹了口气,没想到引来梁晓如此巨大的反应。兵哥伸
手从脱掉的衣兜里拿出高性能手机,对着小穴就要拍照。
「啊!不要!不要照!」看到手机测光灯闪烁,梁晓马上就意识到要发生什
么。赤裸的躯体,被绑的双手,这是怎样一幅淫荡的构图,一旦照片传了出去,
还不如让她现在就死掉。「喀嚓」一声响,一道耀眼的闪光,「完了,都完了,
他照了。」从头到脚,每一根汗毛都透出寒意。
又是几声响,不知被照下多少淫荡的画面,梁晓的心似乎死掉了。手机的画
面接近了自己的脸,画面上清楚的显示着,雪白的大腿尽头鲜红色的小穴泛着淫
液的光,红色嫩肉的里面有一圈红色的嫩肉,嫩肉的中心是黑黑小洞,那一圈嫩
肉就是梁晓的处女膜,两片粉红色小阴唇的上边是凸起的阴核,粉红的圆圆的闪
着光,在阴核下面还有一个亮晶晶的小气泡,那是从阴道里分泌出来的淫液的气
泡,是刚才被兵哥吹到这里的,一层短短的黑草后面是雪白圆润的小腹,两只印
着红色手印的羊脂般的乳房坚挺的立着,粉红色的乳头像两颗小樱桃,被高高向
上拉齐的双臂中间有一张泪流满面的年轻美丽里的脸。这个人正是梁晓本人。
一瞬间蓝蓝的天都坍塌了,哭声停住了,反抗停住了,就连时间都像停住,
她好像失去了一切。
「不要看,删掉!」梁晓喊着
就短短的一瞬,淫虐又开始了,舌头不停的挑逗着阴核,还不老实的要往小
穴里钻,燥热,快感,酥麻,空虚一同袭向梁晓。
「舒服了就好好叫给我叫,别像块木头似的。」兵哥喝到。从没有过男朋友
的梁晓怎么会知道这些,而今天她被这个仇人夺去初吻,还要被夺去贞操,还会
失去些什么呢?自由?人格?权利?快乐?或许是全部吧!这样一个可怕的想法
从梁晓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啪」的一声一只大手有打在嫩嫩的乳房上。
「啊!」梁晓本能的叫着。
「不好听,再贱点!」兵哥命令道,可是梁晓怎么会呢,她打今天为止还是
一个冰清玉洁的高傲的处女,什么是贱,什么又是淫荡?
「啊!」就在兵哥再次猛的吸润梁晓的阴核时,梁晓再次发出声音。
「好多了,要从胸部发音!」兵哥要把她调教成完美的性奴隶,就连叫床也
不能输给日本最好的AV女星!说着再次把舌头伸进小穴中。
「嗯!」梁晓被动的接受着,在这次发出呻吟的同时,她忽然觉得闷在胸口
的一块大石不见了,性欲的快感和舒服的感觉是那么自然的释放出来,让她有了
进一步的需求。而在脑海里,另一个纯真的自己,扭过头走远了,消失在脑海尽
头的黑暗里。收到叫床声刺激的兵哥,更凶猛的在梁晓的腿间胡作非为。
「嗯!不要!」不是挣扎的惨叫,而是销魂的娇声。
「想怎么样?」
「还要」梁晓娇声到,没有了震惊,是一种麻木,或是一种发泄。
「啊!别……!」头脑中的混乱让梁晓找不出其他的话,欲望和理智还在挣
扎。娇酥的呻吟正是兵哥想要的。
第六章处女的丧失
兵哥慢慢放下梁晓的双腿,再次压倒她柔软的身上,解开捆住梁晓双手的锁
链,重新调整巨大阳具的位置,突然间兵哥发现自己的阳具似乎没有刚才的大,
或许是有些累了吧,才刚刚开始啊!兵哥是个完美主义者,他一把拽起梁晓,让
她跪在床上,而自己则站了起来,左手拿起自己的阳具,右手撬开梁晓的嘴,顺
手将阳具塞进梁晓的嘴里。梁晓本能的反抗,却丝毫改变不了现实,巨大的带着
难闻气味的阳具塞满梁晓的樱桃小口,似乎要塞进咽喉。
「唔!」梁晓像要作呕,可怜这点权利都没有,「啪」的一声,乳房上又传
来一阵痛,「笨蛋,不准用牙,要用嘴唇。」这对就在今天还没有见过阳具的梁
晓来讲实在太难了。梁晓一边麻木的听从着,一边用双臂当住胸,不仅是害羞,
更不想再次被打乳房,而兵哥似乎觉得打乳房很过瘾,巴掌大部分都打在了梁晓
柔软的乳房上。
「啪」的又一声,这次是打在了护住胸部的玉臂上,「手在下面干什么,捧
住它!」梁晓颤抖着举起手,握住兵哥巨大的阳具,梁晓的手指白嫩修长,细皮
嫩肉很是好看,轻轻握住阳具,无疑是一种刺激。对梁晓来说,这是一场恐怖的
经历,粗大的阳具,梁晓无法一只手握住,不软不硬像是一条烫手的蛇,包皮还
可以滑动。梁晓悲哀的想到,这么巨大的东西一会将要插入自己的体内,不觉打
了一个寒战。
「啪」的又一巴掌,梁晓本能的拔出阳具,干咳起来,「啪」又是一声,梁
晓无助的抬起脸:「求求你别打了,好疼,我好好做,别打了好吗?」梁晓无助
的哀求道,说话间有一股热流从梁晓的阴道流出。可是话应刚落又是啪的一声,
「奴隶没有要求的权利!」说着兵哥又抬起手,手还没落,梁晓就疯了一样的把
大阳具塞进小嘴里,屈辱的泪再次滑落。
可是这一巴掌还是在梁晓的乳房上炸响,「是用吸,不是吹,没吃过冰激淋
吗?」,梁晓寻思的一下,努力按要求,而且加快了速度。
「啪」
「唔」一声巴掌的同时梁晓发出痛苦的呻吟,「手是干什么的?和嘴配合起
来!」
乖巧的梁晓再次满足了兵哥的要求。
可是可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刚才还半软半硬的阳具,快速的涨大起来,并
且变硬,阳具上青筋暴露,丑陋而恐怖。梁晓的嘴巴像要被撑破,巨大的龟头每
次的深深刺入咽喉,可是可怜的梁晓却不敢停下来。一次一次捅的梁晓作呕。
速度越来越快,阳具越捅越深,一只大手抓住梁晓的秀发,前后摇晃着。梁
晓麻木的不知被晃了多久,晃动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像要把她的头塞进兵哥肚
子里一样的强烈的按压,一股腥骚滚烫的粘液射进咽喉,梁晓像要被憋死,她奋
力挣扎着,可是毫无效果,阳具在梁晓嘴里不知跳了多少下,终于停了下来,乳
白的精液顺着梁晓的嘴角掉了下来,兵哥松开手,随即又是一掌落下
「都喝掉!」梁晓被吓得脸色惨白,小心翼翼的将兵哥的阳具拔出嘴,一口
一口的吞着精液,娇生惯养的梁晓还没喝过这么难喝的东西,可又不敢怠慢,就
连嘴角的精液也都吞了下去。
兵哥伸出手,梁晓反射性的哆嗦的一下,怕得要命,那只大手轻轻的摸了摸
梁晓的头,梁晓瞬时觉得好像所有的委屈都烟消云散了,如果她要是有条尾巴,
一定会像受到表扬的小狗一样摇起尾巴。心里的恐惧稍稍舒缓了,可是来自下体
的变化却又让她不安起来。原来,就在兵哥射精的一霎那,梁晓的阴道像山洪一
样爆发,还伴随着间歇不断的收缩,而被兵哥抚摸时,梁晓的阴道更是加快了收
缩。
兵哥顺手将梁晓推倒在床上,梁晓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躺在那里不敢动。兵
哥把她摆成了一个大字型,不知从哪里拿出了四个小铜夹,铜夹通过电线与一个
黑盒子相连,两只夹子用来加梁晓的樱桃一样的乳头,另两只分别夹着小阴唇,
一丝疼痛,一丝冰冷。兵哥打开了旋钮。
「啊!」强大的电流带着快感传来,梁晓忍不住高高抬起双腿,极力向上挺
起胸。兵哥手指上多了一个铜头,手指轻轻一碰梁晓的肌肤,就有一股酥麻的感
觉传来。
「啊!,别碰我……」,梁晓虽嘴上敢说,却不敢反抗,兵哥的手指就这样
在乳房上绕了几圈,沿着身体中轴向下划去。
「不要,不要碰那里!」
「哪里?」兵哥明知故问。
「那里……,不要!」
手指已来到躯干的下端,「说贱穴」
「……,啊!放过我吧!」
「说是不说?」
「啊!说……,我说……!」
兵哥调大了电流,梁晓终于承受不住,屈服了。兵哥的手指已经放在了小穴
的正前方,做好了准备。
「贱穴」梁晓呜咽着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着。
「啊!贱穴要坏了!」又是梁晓的惨叫,兵哥不满意她刚才的表现,狠狠的
将带电的手指狠狠的压在阴核上。
「你还要虐待我多久?不能这么对我!」梁晓一边哭一边说着,同时蜷曲了
身体,翻身向右侧,背对着兵哥说。
「啊!疼……!不能再碰了,要坏了」
看着不听话的奴隶,兵哥按在小阴唇上。由于梁晓身体蜷曲,正好将屁股完
全暴露,兵哥一按过去,梁晓就像鱼一样,绷直了身体。
「我听话,我听话,主人!别折磨我了!」灵巧的梁晓再次说出自己吃惊的
话。说着跪在床上,伸手抓住刚射完精的大阳具,一口含在嘴里,拼命吸起来。
兵哥冷冷的看着事情的发生。转身用手指剜了一大坨半透明胶质,对梁晓说
:「把屁股撅过来!」
梁晓像接到圣旨一样,掉过头,俯下身,兵哥看了看,一只脚踏在梁晓的后
背上,将手上的胶膏全抹在了梁晓的小穴上。
「躺好」兵哥说到,梁晓只觉得小穴一凉,接着就开始麻起来,一股燥热开
始爬向全身,阴道里一股股的热流倾斜,收缩的频率更快了,伴随着收缩,小穴
的空虚叫人难忍。兵哥将手上没抹掉的随手蹭在梁晓的乳头上,顺手抓过梁晓的
手,梁晓不敢反抗。
梁晓的玉手被兵哥按在自己的下体,梁晓一愣。「手淫给我看」话一落地,
梁晓就像被雷劈了一样,这样的事她连想都没想过,现在却要做给他看。
「我不会……!」梁晓的哭啼变为嚎啕大哭,「啪」胸部挨第N加一次打。
梁晓停止了哭声,试着将手伸向自己的小穴,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兵哥看出梁晓的迟疑,伸手拽出梁晓的中指,按在她的阴核上。
「啊!」梁晓触电一样的娇叫了一声,立刻被自己惊呆了。梁晓是个爱清洁
的女孩子,每次上厕所小便之后都用柔软的纸巾,拂去污物,虽然每次都小心翼
翼,可偶尔也会让手指碰都自己的阴户,虽然也会让自己的尿滴弄湿手指,可没
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自己的下体不仅像是泛滥的河流,而且摸起来粘粘的,滑滑
的,还淌到了屁股,甚至顺着屁股流到了床上。
「不要!」就在梁晓吃惊的时候,兵哥用自己的大手按着梁晓的手指不断的
挑逗阴核,还按着阴核上在阴户上画圈。
「嗯!」一丝满足感涌了上来,兵哥收回手,看着手淫的梁晓。只见她紧闭
双目眼,略皱眉头,牙咬着下唇,扭动着腰肢,把两条腿分得不能再分,一只白
净的玉手盖在下体之上,中指灵活的挑逗着阴核。那表情,那姿态,衣服满足,
陶醉的模样。兵哥看着也略感心满意足,毕竟是第一天的调教,就能让她记住这
么多。
「啊!,啊!,啊!」随着淫荡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阴道的润滑剂也越来
越多,每一次收缩都更强烈,更空虚,而被抹了胶膏的左胸也一阵这难受,像要
涨爆一样,乳头更是挺得要射出去似的。兵哥将梁晓的另一只手放在她自己的左
乳上,她想得到点化,马上大力揉搓起自己的乳房。兵哥满意的看着,举起手中
的手机,把这淫荡的场面拍了个够。
一次耀眼的光闪过,梁晓再次觉察到自己的淫荡模样被拍的下来,可是一浪
浪的快感让她顾不到那么许多。
兵哥放下手机,轻轻爬上梁晓的躯体,「啊!」,梁晓抒情的浪叫一声。
揉搓左乳的手停住了,转而缠在兵哥的脖子上,眼睛依然紧闭,舌头却伸出
樱桃小嘴,在找着什么,兵哥伸出舌头对应,她像找到宝一样,用自己的舌头一
寸寸的舔舐着。
酥胸被兵哥厚重的身体压扁了,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抵消乳房肿胀难忍感觉,
巨大的肉棒碰到了梁晓的手背,她懂事的缩回手,给肉棒让路,兵哥调戏她似,
每次只将肉棒砰触小阴唇,从不深入。
「轻点!」梁晓浪叫到,说着伸手去找大肉棒想塞进自己的小穴里,就在碰
出到巨大阳具的同时,梁晓的手迟疑了,她无法想象比自己小臂还粗壮的东西怎
么能进入自己的躯体。看着梁晓的反应兵哥知道该到时候了,他慢慢的将肉棒塞
进小穴。
「啊!疼……!」只进了三分之一的龟头,梁晓就像被从美梦中惊醒一样。
下体传来的不再是快感,而是像要被撕裂的疼痛。
「不要!不能再进去了!」梁晓使出全身力量用双臂架起兵哥的上身,可并
不能阻止巨大肉棒的侵袭。
「不能再进了!撕裂了……!」
「要撕裂了……!」梁晓没完没了的嘶喊着,「啊……!」一声惨叫,梁晓
觉得自己被戳穿了,她无力在挣扎,她知道自己的处女膜没了,她的贞操被这个
男人夺走了。
而侵犯并未停止,兵哥在明显感到突破阻挡的同时,继续以同样速度插入。
梁晓能明显感觉出巨大的龟头顶破了那层薄薄的城墙,继续一点一点的侵犯
着自己,而自己不争气的身体,随着每一毫米的陷落,就包容下一毫米。兵哥的
肉棒就像在扩张一条温暖潮湿的隧道,每前进一步都被紧紧压住。「不愧是下处
女,真紧」兵哥感叹道。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渐渐消失了,梁晓再次拼命锤打其兵哥,而兵哥却觉得
是在按摩。
「拿出去,我不要!」梁晓越来越能感觉到大大的龟头正在逼近自己子宫,
「停下来,求你了」一切哀求都化作耳旁风,兵哥丝毫没乱阵脚。在梁晓的体内
一股热气正在逼近圆润的子宫口。
「停……!停!别再进去了!」话音刚落,兵哥猛一用力,瞬时间,巨大的
龟头撞击上了娇嫩的子宫口。
「啊!」梁晓的身体一颤,没有疼痛,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的快感。又一
下撞击,又一波快感。兵哥直立起上身,一次一次勇猛的撞击,不为梁晓是处女
而手软,梁晓也随着撞击咿咿呀呀的淫叫着,连她雪白的嫩胸也随着撞击摇动。
梁晓头脑里的混乱仍没有理明,她一会淫荡的娇叫,一会又不行,不要的喊
着。
而每一个声音都是像是对兵哥冲锋陷阵褒奖。
就这样大战了一百多个回合,兵哥突然伸手抓住梁晓的屁股,轻轻一台,又
用肩膀架起梁晓的双腿,冲了进去。
「啊!不要……!」快感似乎增加了十倍,而对初经人事的梁晓来讲,已经
超出了承受范围,梁晓的双手拼命抓紧床单,相似在发泄什么,没几个回合,梁
晓随着啊的一声长叫,僵直的挺起腰,像要把兵哥巨大的阳具都塞进去一样,抓
紧床单的手更用力了,兵哥也往前一挺不动了。
原来是梁晓第一次缴枪,热热的阴精从子宫口喷出,一阵阵肌肉的痉挛,不
知将梁晓带到了什么地方。几秒钟过后,兵哥又开始了抽插。
又大战了几十回合,兵哥突然拔出阳具,梁晓正在兴奋处,突然像被抽走了
五脏六腑,下体的突然空虚,让他不知所措,就在这时兵哥粗壮的手臂一把将她
拎起,翻了个身,让她四脚着地的趴着,梁晓正在不知如何是好,阴户被有一次
塞满。
「住手……!」梁晓莫名其妙的喊着,却翘着屁股迎合着侵犯,兵哥知道,
这正是梁晓被虐体制的最好证明。兵哥双手向夹子一样钳住梁晓的细腰,配合着
自己的运动后拉前推,淫欲吞噬着理智,快感战胜一切,梁晓一会扬起头娇喊,
一会垂下头悶叫,两个垂下去的奶子不停的乱摆。兵哥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
深,梁晓无力的双臂终于支撑不住酥软的身体,上半身一下趴在了床上,而蛮腰
抓在兵哥手里,被兵哥所控制。
「啊!」的一声哀叫,梁晓的小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大肉棒也狠狠的
顶在子宫口上,并停住不动了,一股热浆喷出,每次阴茎的跳动都换来梁晓的一
声惊叫。
兵哥疲惫的趴在梁晓身上,把跪在床上的她彻底压倒。巨大的肉棒还嵌在梁
晓红肿的小穴里,床单被处女血染上核桃大的一片红。
梁晓被压在兵哥下面一动不动,性欲与快感渐渐消退,屈辱和理性渐渐占领
了脑海,委屈与悲伤的泪无声的滴落。屁股上一道凉凉的东西流了下来,梁晓知
道那是兵哥射在阴道里的精液流了出来。
又过了好一会,渐渐变小的阴茎自己掉了出来,兵哥也坐起身,恢复了狰狞
的面目,「啪」的一声脆响,是打在屁股上的声音,「躺好」兵哥吩咐道。梁晓
更委屈的哭了起来,肩止不住的抖,看着一动不动的梁晓,兵哥对这个不服从的
奴隶火冒三丈,「啪啪啪」的数声响,打的梁晓屁股通红,梁晓深处一只手努力
阻挡。兵哥更生气了,拽住一条腿,像提起一只小兔子一样,又重重扔在床上。
仰面朝天的梁晓还是哭个不停,兵哥从床头拽出四条锁链,紧紧扣住梁晓的
四肢,将梁晓的身体来成不能再大的大字。
「你不该这样对我……!」
梁晓并没反抗,她已无力反抗,眼睛直直的看着天棚,泪水不断的涌出。兵
哥再次看了她一眼,同时引入眼帘的还有一个小瓶,兵哥一手抓过小瓶,伸出两
只手指,又从瓶里挖出好大一块半透明的胶质,狠狠的抹在梁晓红肿的阴户上,
看着从小穴里流出的红白液体,那是兵哥的精液和梁晓的处女血,兵哥又抠出胶
膏,塞进梁晓的阴道抹了进去,又将手指上的和瓶里所剩不多的胶膏统统抹在梁
晓的双乳上,悻悻下了床。
这胶膏就是今天第三次用在这个可怜女人身上的催情药,他看着麻木的梁晓
的脸,微一笑,他知道今晚梁晓将徘徊在天堂与地狱之间,任何人都救不了她!
兵哥披上一件风衣,点燃一颗雪茄,很吸了一口,满意的走出那扇石门。灯
光渐渐暗了下来,表示监视摄像头仍在工作的红灯依然明亮,床上的梁晓,又开
始不断的艰苦扭动腰躯,兵哥嘴里叼着雪茄,看着手上手机里的满意杰作照片,
消失在石门后。
第七章袭击
在许绍仪的办工作上摆着一本报告书,初步断定胖猪的极端的时间内喝进了
20几瓶烈性伏特加酒,因急性酒精中毒死亡。可在许绍仪脑海中清晰地浮现着
一群人轮番将一瓶瓶酒强行灌进胖猪的嘴里的影像。
「报告」一名年轻的男队员站在门外说。
「进」
「经调查,一位和胖猪有密切联系的护士和胖猪的女儿也失踪了。」
「什么时候?」
「昨天」
「知道了,一定和这次的事件有什么联系,好好查一下。把她们找出来!」
「是」
许绍仪寻思了一会,似乎想起了什么,拿起外套,快步走出办公室。
行动中心的监视摄像机依然工作着,队长看了看表,心想:「又是他们回家
的时间了」,正想着一个穿黑西服的保镖走出了酒吧,环顾了一下四周后,抬起
左手对袖口说着什么,接着兵哥和他身后的另一名保镖也走出酒吧,两人迅速上
车,最初走出酒吧的保镖又对着左袖说了一句,也上了车,一行人迅速离去。不
久一辆轿车跟了上去,那是行动中心的车。
「从装备和行动来看,绝对是专业人士。」队长半开玩笑的对着中心的另一
名成员说。
在兵哥的车上,兵哥仔细翻看着刚刚拿到手的许绍仪的资料,照片上一张像
似东西混血的脸,轮廓清晰,透着自信,果敢和刚毅,显赫的成绩,表现非常活
跃。「最好老老实实的给我待着,别再给老子添乱!」兵哥一边想着,一边狠狠
合上手中的资料。
前排副驾驶席上的保镖关掉手机的通话,回头毕恭毕敬的的说:「兵哥,一
切顺利!」
「让他们验货了?」
「他们用了,很满意!」
「嗯,知道了!」
兵哥的车已经驶出市区,行驶在一条双车线的窄路上,突然前面几辆车失去
控制,横七竖八的撞在了一起,兵哥的司机猛踩刹车,「噗」的一声车像嘴啃泥
似的,向前一倾,接着「噗噗」两声又恢复了平衡,却矮了一截。
「轮胎被扎,有埋伏」话音刚落,司机松开刹车,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发动
机咆哮的带动高级SUV的巨大躯体,想脱缰的野马,撞向前方横七竖八车堆,
「嗵」的一声,SUV撞开障碍物,杀开了一条血路。
这时兵哥在车内被左右两名保镖压在身下,后排座和前排座之间,后排座与
载货空间之间各升起一块黑玻璃,这玻璃单侧透光,从里能看到外边,从外边却
看不到里边。就在SUV杀出血路的同时,前方不远处一人身穿黑色皮革连体衣
裤,头戴黑色头盔,手拿一只巨大的狙击步枪,路边还有一辆黑色的摩托。那人
那枪正瞄准兵哥的SUV,兵哥的SUV也不客气,直直的朝那人加速驶去。
SUV边加速,车高也慢慢恢复过来,而那黑衣人看着刚才还扁扁的轮胎,
转瞬间又恢复了形状,稍一迟疑,接着再次瞄准,扣动了扳机,「啪」的一声,
一颗巨大的7。62口径子弹,飞出枪口,射向兵哥,「乒」的一声子弹在SU
V前风挡玻璃上留下一个鹅蛋大小的碎痕。
黑衣人一惊,因为并没有出现料想中的情景,停车或是向两旁规避,而是径
直向自己的方向冲了过来,黑衣人慌忙扔掉手中的枪,一个侧滚,虽避开了庞大
的SUV,却腹部一痛,单膝跪地的黑衣人朝着疼痛的地方看去,是两个银色的
棱锥扎在自己的肚子上,棱锥还长着两条丝线一样的尾巴,黑衣人正沿着丝线看
去,忽然亮光一闪,身体是不住的晃动,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SUV一个急刹车,两道前车门同时打开,两个人影窜下车,抱起黑衣人人
扔进SUV巨大的载货空间里,快步跑回车里,扬尘而去。
整个事件不到一分钟。
可怜了在后面跟踪的侦查队员,道路上横七竖八的车辆刚刚映入眼帘,就已
经撞到了前面一辆车上,在巨大的撞击下,还没坐稳便有一声枪响传进耳朵,手
本能的拔出枪时,兵哥黑色的SUV车已经扬长而去。两名队员呆呆的望了对方
一眼,回了回神,迅速拿起对讲机。
「报告中心,D3区发生紧急事件,请求支援!」
「什么?详细位置?」
队员一边铺展地图一边地说:「D3225—J4160,有武器,4组搁
浅!」
「原地侦查,注意安全」队长接到报告,迅速走到一面墙前,看着地图说到
:「2组支援4组,5组继续跟踪,3组支援5组,8组,9组取消修整紧急集
合!」
中心里顿时忙了起来。
兵哥用力伸出胳膊,猛地挺起身,把压在他身上的保镖硬生生加了起来,严
厉地说道:「这点小事紧张什么?」说着回头看了看载货空间里的刺客。
4组的队员从车上下来,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没多时一辆行动
组的车从他们身边飞驰而去,另一辆带着尘土停在了他们身边。警笛声也渐渐由
远及近。
兵哥的车风一样的继续赶路,在5组和3组再次跟上兵哥时,他们被惊呆。
原来在兵哥的SUV前后又多了两辆一模一样的车,三辆车不断的变换着队
形,在不同的岔路消失不见。5组和3组不知道该跟踪哪辆,只好报告中心,放
弃了跟踪。其实兵哥的行踪十分诡异,每次从酒吧出来时都要通过暗语联络其他
几队人,其他人则乘坐同样的车辆在路上待命,以备万一,队长他们的跟踪大多
数时候都是跟着诱饵回家了。许绍仪副队长听到紧急召集,急匆匆的港汇中心,
听完报告,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办工作上又多了几分报告,
她无力的翻了几页,就一头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兵哥一行并没有直接回别墅,而是驶进一座废弃的仓库,从地下换乘一辆采
矿车,又换上小型潜艇,神不知鬼不觉的返回了私人小岛。兵哥的手下把刺客吊
成兵哥最喜欢的大字型,转身离去。兵哥走进刺客取下摩托头盔,一头黑黑的秀
发像瀑布一样的淌了下来。
「是个女人?」想着兵哥手头抓住刺客的下巴抬起来左右端详,这女刺客长
脸,杏眼,柳叶眉,小嘴不大,没涂口红。离远看看身材,体型瘦高,胸不像很
大,屁股却很是坚挺。「似曾相识却又没见过。」问好推满兵哥的脑海。「那我
就不客气了」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一桶带冰的水泼向了刺客,刺客倒抽一口
气,缓缓的抬起头,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你好,欢迎光临,大家都叫我兵哥,你呢?」
「畜生,我要杀了你!」
「从这句话里我得到两条信息,第一,你叫畜生。第二,你想杀我。」兵哥
不紧不慢的笑着对她说。
「哼……!」
「好吧,畜生,我们之间似乎有点误会,让我们好好谈谈吧!」
「我不是畜生,你早晚有一天会死在我手里!」
「我有两个问题,第一,你不是畜生的话你是谁?第二,我会怎样死在你手
里呢?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给我留个全尸!」
「我要把你大卸八块,畜生!」
「你只回答了我一个问题,你要把我大卸八块。你似乎很喜欢说畜生这两个
字,既然喜欢我就这么称呼你吧!」
「哼!」
「这样好了,畜生。我喜欢干脆,我只想知道你是谁?从哪里来?为什么要
杀我?你的幕后还有什么?答完了,你就可以走了。怎么样?」
「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说的。」
「够干脆,我喜欢。可是你没回答问题,所以你还不能走。再给你一次选择
的机会吧。回答完问题你可以走,不回答的话,你会生不如死,你看怎么样?其
实我比较喜欢后者!」兵哥诡异的笑着。
「我是不会说的!」
「那就是选择生不如死了,好吧,成全你吧!」
第八章审问
在事发现场,警察们还在忙碌的勘察,一辆高级跑车在警察的指挥下缓缓绕
开撞毁的车辆,女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巡视着四周,终于绕开了事发现场,车一溜
烟的消失了。
而在城市的两一头,一片高级别墅区里,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从一片大
草坪的后面的房子里升起了一团黑烟,房子后面的游泳池里,水流进了池底一个
巨大的窟窿,不一会消防车,救护车,警车都赶到现场。警察拉起了封锁线,消
防员顺着浓烟寻找着着火点,第一个赶到现场的救护车上的急救员已经将几个黑
色的装尸袋搬到了救护车上,拉响警笛,扬长而去。
小岛上兵哥刚和刺客说完话,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看了看表,「等会再陪
你玩」说着,撇下刺客走出石门。
女刺客像找到了唯一一次机会似的,拼命挣扎。就在这时兵哥又满脸欢喜的
回来了,他看了看女刺客,女刺客的脸上不再怒气冲冲,而是一副成竹在胸的表
情。
「我回来了,我不在寂寞了吧!」
「你死了我才高兴」
兵哥按了按遥控器,两步开外的一面墙消失了,露出一个灯火辉煌的房间,
女刺客好奇地看了一眼,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房间里摆着大大小小,各式样,
各种年代的刑拘。兵哥转过头看着女刺客,「别怕,我对每个敌人都这么好客,
可是他们都没耐心,不等我都用完就都走了,所以我几乎不重复使用,保证每样
都很清洁。你看看你喜欢哪种?」
一口口水吐在了兵哥脚旁,兵哥看看地上的口水,有看看女刺客,说到:「
还是免开尊口吧!我帮你选了,一定让你满意。」
说着伸手拿起一个裂开的球形架子,比乒乓球略大,有四条两长两短的皮带
子,乍一看很想口球,但却是裂开的。
另一只手操起一个夹子,走到女刺客身旁,一手掰开她的嘴,一手用夹子夹
出她的舌头,女刺客支支吾吾的挣扎着。兵哥将裂口一按,那东西就紧紧夹在她
的舌头上,同时球的另一端却裂开了。兵哥稍稍调整了一下,将皮带在她脑后绑
好,从正面看女刺客半张着嘴,牙被架子架了起来,像拳击手带的护牙,嘴里能
依稀看到被夹住的舌头。
「畜生,拿开你的脏手。」女刺客骂道,词句基本能听清楚,若是换作口球
塞进嘴里的话,这话是注定听不清楚了。
「抓紧时间啊,一会你就该求我了!」兵哥伸手缓缓拉开连裤皮衣的拉链一
边说。
「住手,你这个畜生!」
「你今年多大?据说,女人的身体在30岁左右时是最成熟的,也是最贪婪
的!」
兵哥不理会她的叫骂。
「闭嘴,畜生」
「要看见啦,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黑色的内衣?真白!」
「早晚挖了你的狗眼!」
拉链刚刚滑过,雪白的乳房一下就弹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是飞机场呢,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大团白肉,别在里面多热啊,
放出来凉快凉快吧!」说着却把拉链拉了上去。兵哥转身取出一把大大的剪刀,
一手略拉起皮衣剪刀就靠了上去。
女刺客恐惧的看着剪刀,忍者不让泪水流出来。
「嚓」一剪,皮衣已出了一个大大的圆洞,兵哥将剪子移到另一边的胸上,
装模作样的要剪去整个乳房。
「不要……!」女刺客被吓坏了。
「嘘,别出声!」兵哥停住手,「我手头可没准」说着飞快的一剪子下去。
「啊!」女刺客终于被吓哭了。
兵哥拿着一块皮革在女刺客眼前晃了晃,「吓死我了,还以为要见血呢!」
说着扔在地上。女刺客的皮衣紧紧的绷在身上,左右乳房部分的皮革被剪掉
碗大的面积后,丰满的乳房就像棉花糖一样被挤了出来,样子比用绳子绑着更淫
荡。
「你看它们真的热了」
「流氓!」
「那我就好好耍给你看」说着拌直一只大个曲别针拿在手里,像剑客拿着一
柄剑,「啊!扎!扎!扎!扎!扎!扎!」兵哥半戏虐隔着胸衣刺向乳房。
「啊!住手,疼……!」虽用力可疼痛依然钻心。
「我知道,喜欢吗?什么时候想回答问题了就告诉我,时间有限,过期不后
候!」
「死也不说!」
「你不会死的,但你会生不如死,到时你就后悔你是个女人了!」说着一巴
掌打在乳房上,乳房颤抖不停。
「啊!你这个畜生,你不是人!」
「我是色狼!」说着两只大手狠狠向乳房捏去。
「啊!放手!要捏碎了!」
「啪」的一声,两只大手同时拍向女刺客的翘臀,顺势拉向自己的身体,兵
哥把脸埋在双乳之间来回摇着头。
「啊!别碰我!」
兵哥顺势用两手掰开女刺客的大腿,用自己的膝盖顶向她的双腿尽出,前后
摩擦着。
「啊!,停下,别碰!」女刺客扬起头「舒服吧,还没开始呢!」
「住手,你连畜生都不如」
兵哥放下腿,抬起左手,做成像用一只手盛水的样子,哼哼的拍向女刺客的
下体。
「啊!别打那里!」
「我打哪里了?」
「别打了,别打了。」女刺客泪如雨下。
「说!」兵哥一边说着一边用更大的力气打了过去。女刺客的身体都像被打
的飞了起来!
「啊!别打了,住手,住手,我说!」女刺客大口喘着气。
「终于想好了?」
「我说……,我说……,我说你不是人!」
兵哥的眼里立刻冲了血,随即又冷静了下来。他转身推过来一个木台,外形
看来正式专门用来折磨女人的三角木马,只是三角木马的顶端像战车履带一样排
了一圈网球大小的塑料圆球。兵哥把木马推到女刺客身下,重新固定好她下肢。
开动电源。
「啊!停下,不要啊!」
圆头被旋转了起来,一个一个隔着皮裤轻轻击打着女刺客的下体。
「停下来,停下来!」
兵哥再次伸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搓起来。
「啊!别……!」丰满的乳房被捏成各种形状。兵哥突然像想起了什么,松
开手,又拿起剪刀。
「你看这是什么?」兵哥对扬着脸挣扎着的女刺客说。女刺客循声看去。
「不要,不要啊!放下,放下!」
兵哥伸手拽起胸衣,顺便狠狠的捏起乳头,女刺客更是慌了起来。
「别剪,求求你,别剪!」
「就开始求我了,没定力。」说着一剪下去。
「啊!」女刺客惨叫一声,低头看下去,「乳头还在,乳头还在!」
兵哥再次捏住另一边,「疼!不要再来了,不要再剪了。」可惜为时已晚,
剪刀已经合上尖利的大口。
「不要玩了,不要再玩了」女刺客看着两个乳头都还在,哭喊着。
遮挡乳房的内衣少了三分之一,别捏红的乳头暴露在外。兵哥放下剪刀,拿
起了一只油画笔一样的小刷子,从着乳头直扎过去。
「好疼!」
兵哥扎了几下后变化方式,,轻轻的在乳头上面画起圆圈。
「啊!痒!别碰!」
没几下,乳头就硬硬的涨了起来。
「住手,住手」下身传来的快感和乳头上传来的刺激折磨着女刺客,让她几
乎崩溃。兵哥伸出手拽起乳头就拉,两乳房也被拉的变长了。
「啊!疼!要拽掉了!」
「好玩吗?还玩不玩?」
「不玩了,不玩了。关了它!受不了了」
「看你淫荡的样子,好像很享受啊!」
「住嘴!」
兵哥轻轻玩弄起乳头。
「啊!别碰,别碰!」
这是兵哥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翻出手机,梁晓淫荡的照片映入眼帘。兵哥已
经将打击画面调成了梁晓最淫荡的那张照片了。
「什么时?」
「兵哥,女刺客叫于晴,是龙三的二女儿……!」不等手下说完,兵哥已经
切断了通话。脑海里已经倒流了十几年的时光,真是冤家路窄,十几年前的仇人
的女儿如今落到了自己的手里,他又仔细看了看女刺客,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第九章回忆
「想我了吧,自己送上门来了,以后就留在我身边伺候我吧!」兵哥笑着走
到女刺客身边,拍了拍陷入欲望漩涡的女刺客的脸,转身正要离去,又突然停住
脚步,随手抓起一对大号酒盅样的东西,酒盅底部有一个手柄,手柄后有一段胶
管连着一个黑盒子。
兵哥将大号酒盅按在女刺客乳头上,拧了几下手柄,「啊!不要……!」不
等女刺客说完兵哥已经在另一只乳房上做完同样的动作,两只大号酒盅吸在了女
刺客的乳房上。兵哥将黑盒子挂在女刺客脖子上,开动开关。
「停!不行!」只见大号酒盅轮流的自动排空空气造成真空,乳头就像被吸
了一口,连乳房也被带动,酒盅中央有一个带刺的圆棍,真空时圆棒正好顶住乳
头,而由于乳房的颤动,这支圆棒实际上是在挑逗乳头。
「呀!拿走它,求求你,我不要!」
兵哥看着她表情,笑着离开了。
一个会议室大小的房间里,一名手下正在等着兵哥,石门一开一关,兵哥带
着浓重的雪茄味,坐在了一张大沙发上,眼前的投影仪开始播放航空照片,照片
正是爆炸的那栋别墅。
「都干净了?」
「是。人和货都清理好了」
「老爷子那边有消息吗?」
「还没有。」
「嗯,知道了。」说完起身离开了。兵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屋子里极尽奢
华。他一翻身摊在自己床上,脑海里放着十几年前的电影。
当时兵哥刚从军校毕业,被分到一个突击队带兵。刚从军校毕业没有实际经
验的他受尽了老兵的欺辱。只有一个叫德川的老兵带自己像亲兄弟一样,德川身
经百战,表现勇猛,但由于学历不够一直没得到提拔。分到突击队不久,兵哥他
们接到命令,侦查一处毒窝,为部队围剿做准备,兵哥一队七个人潜伏在毒枭鼻
子底下。
毒窝建在山南坡,东边是一条小河,北面是茂密的竹林,西边是乱石滩。兵
哥就埋伏在竹林里,兵哥正前方是一座二层竹楼,竹楼两侧错落的排列着毒贩的
竹楼,制毒的小屋,仓库等等。毒窝里大概有一百多号人,其中有十几个女人,
大都十几二十岁的样子,只有两个八九岁的女孩,十几个女人里有四个地位比较
高,这两个小女孩,一个妖艳的少妇,一个淫荡的短头发女人,其他女人都被关
押在二层竹楼的一层部分,由毒贩轮流看守。
毒枭是个矮个精悍的人,两个小女孩总是围着他转,那两个地位较高的女人
都是他的嫔头。竹楼的东侧有一个一层半高的舞台,被关押的的少女们每天晚上
在上面为他们跳舞。攻击安排在潜伏的第二天午夜,部队从东西两面夹攻。
可不幸的事就发生在第二天傍晚,先是一个新兵被毒蛇咬了一口,另一个老
兵一刀砍死了毒蛇,兵哥替新兵吸出了毒液,按操作服药止血,打镇静剂和解毒
剂。巧合的是毒贩们养的一条狗不知什么时候把半截蛇身掉了出去,毒贩们顺藤
摸瓜,包围了他们,战斗中两名老兵牺牲,一人受重伤,兵哥和被蛇咬的新兵被
俘。
兵哥被拷问得遍体鳞伤,被吊在二层竹楼的正前方的五米高的竹竿上。天黑
了下来,异常兴奋的毒贩们点起篝火,把十几个女人统统拉出来比他们跳舞。女
囚们的穿着都是一样的,只是一条一米多长,一米多宽的薄布,像大浴巾一样缠
在身上,几个女孩在后排吹着传统的竹管做的简陋的乐器,前排一群女孩生涩的
扭动腰身,台下的毒贩们很不满意,不停地呼喊着。毒枭则并不在意,他左手搂
着短发女人,右手搂着少妇,两个女人几乎赤身裸体。毒枭右手揉捏着少妇丰满
的乳房,左手却在挑逗短发女人的阴户。
短发女人靠在毒枭肩头,风骚的呻吟着,少妇也不示弱,干脆低下头,掏出
毒枭的软的像肉虫子的的阳具,一口含在嘴里。肉虫子养的阳具在少妇的套弄下
渐渐变大,毒枭的手指也越动越快,短发少女瘫软在竹椅上,用自己的手揉捏起
自己的奶子。
「龙哥,人家受不了了,要化了」
「嘿嘿,小淫娃」听到声音,少妇抬起头,伸手拽过毒枭的手按在自己的小
穴上说:「龙哥,你看你弄得都湿成这样了,我也要。」
毒枭用舌头堵住少妇的嘴,手指一下塞进少妇小穴里。短发女人贴身过来,
抓住毒枭的阳具,夹在自己的双峰之间搓弄起来。没一会,毒枭起身回自己的竹
楼里去了。
一名毒贩见老大已经离去,脱得溜光,跳上台去,抓住最丰满的一个少女带
进自己的怀抱,他从后面抱住少女,双手抓住少女的乳房,揉捏着,高高仰着头
的阴茎也不老实的伸进常在少女身上的薄布里面,在少女的屁股上上下蹭着。
被侮辱的少女不敢哭,不敢反抗,站在那里抽涕着。台下一个人灌一口酒,
大声喊道:「你还是不是男人,都不能把女人弄叫,你还不如去拱头母猪。」说
完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众毒贩听二首领这么一说也轰然大笑起来。
台上的毒贩恼羞成怒,一把撕掉少女身上的薄布,将她推倒在台上,少女不
敢挣扎,四肢着地的呜呜哭了起来。
「你还敢哭?」毒贩举起巴掌「啪」的一声打在少女多肉的屁股上。
「啊!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把屁股撅起来」少女止住了哭声,却止不住眼泪,压低肩头,崛起两片肥
臀。
「啪」的一声响,少女的屁股上又多了个红手印,「扒开来给大家看看!」
少女无助的用脸支地,用手扒开两片屁股。
「转过去给大家看」少女颤抖着哭着,慢慢转过身来把女人追重要的隐私展
示给台下的毒贩们。
台上的毒贩得意起来,抬起手对大家说:「来,我给大家上堂生理课」
台下的毒贩们顿时大呼小叫起来。
「你们几个也跟着做!」二头领命令其他台上的少女。少女们不知所措,僵
硬在原地哭啼起来。台上的毒贩更是得意起来,一个个把她们推到,撕掉她们身
上的遮羞布。台上的景色煞是壮观。一个个少女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冲着台下。
一排屁股有大有小,有圆有尖,又黑又白。
「扒开来给大家看」话音一落,台上哭成一片,却不敢不做。台上的毒贩不
知从哪里弄到一个竹条,动作稍慢舅毫不留情的抽打过去。
「啊!我照做,别打了!」
「这里是大阴唇!」说着用竹条扎向身边一个少女的大阴唇,少女本能的一
抖。「啪」的一声,竹条的少女屁股上留下了一条痕迹。
「谁让你动了?」
「我知错了,再不敢了」
「都给台下兄弟们指指那是大阴唇?」
少女们屈辱的用手指向自己的大阴唇,台下哄得一声爆笑起来。
「这里是小阴唇」说着用手去揪一个少女的少阴唇,「啊!不要!」少女突
然喊道。毒贩勃然大怒,举起自己的鞋,狠狠打向少女的阴户。少女杀猪一样的
惨叫。
「别打坏了,兄弟们没打炮的地方,就要用你的屁眼顶替了!」二头领话一
出,众人又大笑起来。
「不能,不能!」说着,又抬起胳膊,大声说道:「把你们的骚穴指给大家
看看!」
少女们不知如何是好。
「用手指插进去!」少女们不敢犹豫,机械的将手指插进自己的阴道。
二层竹楼里正压在少妇身上的毒枭,听见下面正热闹,拔出阳具走出竹楼。
一看台上少女们人人一手扒着屁股,一手插在小穴里的样子,哈哈哈放声大
笑,走下竹楼,来到台上。大家看老大来到台上,都静了下来,台上的毒贩也乖
乖让道。
毒枭挺着阳具,背着手,像检阅士兵一样,走了一个来回。
「把手指头都拔出来!」
少女们像得到大赦,拔出手指却不敢动。这是毒枭伸出自己手指挨个插进姑
娘们的小穴,插完一遍后,摇了摇头。
「翘高点」毒枭命令道,少女们不敢不从,就在这时,毒枭拿住自己阳具,
看准小穴,在每个姑娘身上都插了几下。然后冲着台下的兄弟们指了指,说:「
把这个送到我屋里去,其他的你们玩吧!」
「哄」得一声台下顿时乱了套,毒贩们争先恐后的爬上舞台。舞台上的女孩
们撅着屁股连动也不敢动,几个毒贩冲到刚刚那个体态丰满的少女声旁,像提起
一只兔子,接着又按在一个半米宽的高台上。
「不要啊,放开我,松手!」
不顾少女的反抗四五只大手已经按在女孩丰满的乳房上用力的揉搓着。
「疼!轻点,我听话,轻点!」
一个毒贩抱起女孩的大腿,在自己手上吐了口口水,摸在女孩阴户上,不由
分说的将阳具插了进去。
「呀!别……!疼啊!轻点插!里面还干」话刚说完有一只肉棒已经捅到了
她的嘴里,还有个毒贩骑在她的身上,手捧着她的双峰,在自己阴茎上摩擦。
丰满身材的女孩旁边,是另一个已被二首领压在身下的妙龄少女,她听见身
旁女孩的哭喊,看着二首领巨大的阳具说:「二首领,行行好,我先弄湿它再让
二首领插,好吗?」
二首领听到这话哈哈大笑着:「老子等不急了!」说着一下捅进小穴两只手
指,在里边疯狂搅动着。
「二首领,行行好,别扣烂了,轻点吧,受不了了!」
二首领听到后,更疯狂的搅动起来。
「饶命啊!坏了,要扣坏了!」
「说,我在干什么?」
「二首领在扣我的小穴」
「舒服不?」
「舒服!」女孩违心地说。
「骚穴痒不痒?」
「痒」
「想被插不?」
「想!」
「那该说什么?」
「求二首领插奴才贱穴」女孩说完涕不成声。旁边的毒贩听到后大笑起来,
纷纷恭维其二首领。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在竹林里蹲下身。
在舞台的最深处,两个毒贩的巴掌雨点般的打在一个女孩身上。女孩吓得泪
流满面,缩着身,不知该如何抵挡,不知该如何躲闪。一个毒贩重重一推,女孩
站立不住,抱到一根撑舞台的竹竿上才稳住脚。毒贩又欺身近来,女孩吓得抱紧
竹竿不放,毒贩淫笑着,一把抓住女孩的一条腿,架在和被女孩死抱不放的竹竿
相交叉的两一根横竹竿上。两毒贩一前一后把女孩夹在中间,两根淫棍一直插进
阴道,一根塞满后庭,在女孩惨叫声中蹂躏着她的肉体。
第十章淫虐
被毒枭选中的女孩被送进竹楼,扔到毒枭的床上,毒枭随后进了竹楼,刚刚
迈进,一左一右两具软绵绵肉体立即贴了上来。
「主人,有我们两个伺候您,还要这个贱人干什么?」妖艳的少妇和短发的
淫女说到,其实他们是怕这个女人抢了她们的位子,她们也曾经和其他女孩一样
被毒贩们轮奸过,她们千方百计讨好毒枭就是不想再回那个地狱,而一个人又经
受不住毒枭的折磨,所以共侍一夫,现在莫名其妙的多出来一个,她们自然不能
让她抢了自己的饭碗。
「她的穴最紧,哈哈哈!」两个女人听了,像受晴天霹雳,眼里冒着怒火,
却把发泄的对象转移到眼前另一个瑟瑟发抖的女人身上,恨不得撕开她的贱穴。
「那今天晚上我们三个一起服侍您好不好?」少妇娇声到「那你们两个可要
好好表现了!」毒枭轻轻捏着少妇的下巴,色迷迷的笑着说。毒枭的本意是鼓励
她们两个表现的更淫荡些,而两个女人却觉着是在警告她们就要地位不保。
「主人真坏,我们什么时候不让您满意了?」淫女娇嗔道,脸上露出淫荡的
表情,同时用自己丰满的双乳轻轻打在毒枭身上。而她们两个的脑子里却在飞速
的寻找着除掉床上那个威胁的方法。
「那你们几天晚上有什么花招呢?」毒枭消受着双峰的轻打,顺手在淫女光
滑的下体上抹了一把。手上沾了些许淫液,毒枭想都不想,顺手抹在少妇的乳房
上。
「啊!讨厌!」少妇淫荡的娇嗔道。
毒枭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刚要向床前走去,已被少妇抢先一步。少妇垫
着脚,晃着雪白的大奶子,扭动着丰满的屁股跑到床前,一手推倒少女,说到:
「今晚你要不让主人满意就有你好受!」说着狠狠的在少女的乳头上拧了一下。
「啊!少奶奶饶命,我听话!」少女喊着,伸手捧住刚被拧过的乳房。
「哈哈哈!今晚真热闹!」毒枭又进一步。这时淫女也撇开毒枭跑到床边,
伸手分开少女的腿,指着少女的阴户说到:「主人请用」说完鄙视的看了看,「
呀!看这骚穴多脏啊,我们得帮她洗洗,别弄脏了主人的宝贝!」
少妇想领会到了什么,跳下床,蹦到毒枭身前,乳房还上下颤的不停,抓住
毒枭的手,晃着身体,故意让自己的乳头在毒枭身上蹭来蹭去,撒娇的说到:「
她真脏,我们去把她洗干净,主人在床上稍等一会好不好?」
「去吧,别给我弄坏了」
「遵命」少妇娇笑着回答,说着一转身递给淫女一个眼神,恶狠狠的看着床
上无辜的少女。少女被冰冷的眼神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感觉到危险,一边挣扎着
跳下床,一边哭喊道:「我不要啊,我不走,让我留下好好伺候主人吧,让我做
什么都行!」说着就拿起毒枭已经干瘪的阴茎就往自己的嘴里塞。
少女在恐惧中说出了少妇和淫女最担心的事,两人疯一样的把少女往后拽,
而少女还顽固的吸着毒枭的阴茎。两个女人终于把少女拖到了隔壁,说是隔壁其
实只隔了层半透明的布。两人一下将少女按进木质大浴盆,浴盆非常大,是平时
毒枭用来戏虐少妇和淫女时用的。这屋子里还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道具,都是毒枭
调教少妇和淫女时用的。
「烫啊!」少女反射的要跳出浴盆,无奈又被两人按了进去。少妇抓住少女
的双手铐在浴盆边上的手铐上,淫女抓住少女的脚铐在另一端。这四个手铐本事
给少妇和淫女准备的,用的时候两人脸朝向浴盆外,膝盖跪在里面,双手被铐,
便于毒枭插小穴或菊花,先前二人还拼命抵抗时常常用到,现在二人对毒枭投怀
送抱,这些东西自然已是很久不用了。
再看少女,她的身体被拉平,飘在水面上,她激烈的挣扎击起片片水花。这
时少妇拿起一个毛刷伸向少女的下体。
「啊!疼啊!那里不能刷,别刷了!」
毒枭挺着这边热闹,自己一个人也在床上无聊,就踱步过来看热闹。
「你们两个小心点,别给我弄坏了!」
「放心吧,主人」
「主人,救命,小穴要被刷坏了!」少女哀求道。
毒枭一步跨上去,伸手抬起少女的下体看了看,「你俩给我轻点,别刷了」
说着顺便用手指插进少女的阴道试了试,「还好没弄坏!」
「主人什么时候学会怜香惜玉了」淫妇醋溜溜地说:「主人可是拿着这东西
刷我们小穴里面的哟!」说着说着手里拿起一个像似刷奶瓶的刷子一样的东西。
「那时你们两个真骚!」毒枭淫笑着说道,说完独自哈哈大笑起来。一屁股
坐在澡盆旁的凳子上。
「你坏」少妇扔下毛刷,转身跪在毒枭大腿上,晃动着丰乳,轻轻打在毒枭
脸上。
「啊!好舒服,再亲一下!」毒枭眼见雪白的肉球晃过来,顺手抓住,狠狠
的在两个乳头上各亲了一下。
「先把她给我洗干净再说!」少妇识趣的转身继续手中的活。两个女人伸手
胡乱的搓着少女的乳房身体,粗暴的将手指伸进少女的小穴,清洗着少女阴道。
「不要啊!别碰我!不能伸进去!」无论少女怎样呼喊,两个人只顾加重力
道。毒枭看着少女在痛苦的挣扎倒也不亦乐乎。
看着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少女,两个女人也累出一身香汗。虽不甘心,
不过看看毒枭急不可耐的表情只好知趣的将少女拎出浴盆,扔到床上。少女平躺
在床上,麻木的大口喘着粗气,瘫在胸上的两个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圆
润的小腹下端,高耸着饱满的阴户,一片茂密的黑草盖在上面。淫女眼珠一转,
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窜到毒枭前面,一把抓起少女的阴毛说:「主人,你看看,
这多难看啊,让我们修剪修剪吧!」说着又往上一提。
「啊!疼死我了!放手吧!」
「啪」的一声响,少妇一巴掌打在少女脸上。少女不敢哭闹了,可下体却吃
不住劲,她挺起腰,抬起阴户来减少疼痛。
「交给你们了」毒枭说到。
「啊!不行!主人,不行啊!饶了我吧!」少女听到毒枭的话像掉进地狱。
绝望的眼睛盯着桌上的一根枪刺。
少妇像接到圣旨一样,从支撑着蚊帐的竹竿上取出一把手枪,对着少女的小
穴捅了进去。
「主人救命,让我干什么都行,救命啊!」少女不顾下体传来的疼痛,撑起
上半身,惊恐地看着插进自己阴道里的枪,只见少妇慢慢勾动扳机,少女像杀猪
一样的尖叫起来。
「啪」少妇学着枪响的声音喊道。
「啊!」少女倒在床上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
少妇和淫女淫笑着,毒枭也高兴的大笑起来。稍稍缓过神来的少女颤抖的哭
了起来。
「啊!烫!」少女的泪刚刚到脸边,突然觉得下体像找了火,反射的支起上
半身,「啊!救命,着了着了!」少女语无伦次的喊着,眼里惊恐的看着手枪口
喷着火苗,而自己的阴毛已经着了起来!
「吹灭它,吹灭它!」淫女淫笑着,象征似的吹着气,结果被烧焦的阴毛被
吹得乱飞。
「好了,别玩了!」毒枭看着被烧的少女下体,迫不及待的想发泄。
「主人,该主人给这个贱人刮毛了!」少妇放下手枪型打火机,拿起枪刺交
到毒枭手上。
「主人,轻点啊!」没有润滑的泡沫再加上已经变钝的枪刺,下体传来的疼
痛不比一根一根拔掉的疼痛少。
毒枭不耐烦的拿起枪刺,随便刮了几下,将枪刺交个淫女,自己抽起烟来。
淫女接过枪刺认真的刮起来,心里气愤的很。突然她像想起什么,扒开少女
的阴户,把枪刺驾到了少女阴核上。
「不要!不能割!不行」少女感到阴核传来的冰凉,立刻意识到了将要发生
什么,尖声哭喊着。
「玩够了吧!」毒枭有些生气了。
「主人别生气,我们让主人玩个新的玩法怎么样?」淫女一边说,一边伸手
套弄起毒枭的肉棒来了。
「快点」毒枭一边在少女胸上乱摸,一边说。
淫女跳下床将一根绳子抛上屋顶的一根横梁,把一头系在浴盆的手铐上。少
妇见状,抓住少女的长发拖到地上,两人合作把少女四肢按在少女屁股附近。
「别绑我,我听话,少奶奶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两个女人看也不看
少女,迅速绑好她。
「啊!疼啊!饶命啊!」少女已经被吊在空中。这时毒枭走了过来,两个女
人讨好的调整着少女被吊的高度。毒枭不由分说的挺起阳具就插了进去。
「啊!主人慢点插,疼啊!」在少女撕心裂肺的叫喊中毒枭插了几下,似乎
很扫兴的把阳具拔了出来。少女不知道将发生什么,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主人插我吧!我要,别拿出去!」
毒枭低头看了看少女流着淫水的小穴,又用手指扣了扣。接着再一次插了进
去。为了讨好毒枭,少女下身用力夹住毒枭的阴茎。毒枭抓住少女的屁股挺腰猛
插,由于少女被吊着,所以不用很多力气就能插的很深,每次挺腰都能把少女的
躯体撞出去,每次少女的身体也会荡秋千似的撞回来。少女每次都像被刺穿了一
样。
「啊……,啊……,啊……」
突然毒枭又停了下来,少女惊慌失措,摇动着身体,夹紧阳具,可是还是被
毒枭拔了出来。
「主人怎么了?不舒服吗?还是让我们服侍您把!」少妇略显关心的问。
「没刚才紧了」毒枭话一出,少女向被打进了地狱,哭喊着:「主人,对不
起,再给我次机会,我会好好做的,主人,求主人了!」
就在少女哀求是淫女拿过一根三指宽的竹条说:「主人,您忘了?」
「对啊,还有这个呢,给我打!」说着毒枭退后一步,淫笑着。
「啊!疼,少奶奶,别打小穴,别打!」可是三指宽的竹条还是落在少女的
阴户上。顿时大小阴唇充血,阴户肿的像个馒头。毒枭示意她停手,扒开被打的
通红的阴户,大阴唇明显肿了起来,小阴唇则肿的像个半透明的血泡,毒枭再次
拿起阳具顶了进去。
「啊!主人饶命。疼死了!」充血后的阴道几乎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被插了
进来。
「好多了,还是你们主意多,下次你们的贱穴不紧的话也这么打。」
「主人饶命」少妇和淫女吓的身体一抖,顿时后悔出这招。
少女在一声声惨烈的嘶喊中,再次被毒枭开始了一轮新的奸淫。
第十一章营救
随着东北西三面升起的照明弹,迫击炮弹准确的落在了毒品仓库和运输车辆
上,毒贩们大惊失色,乱作一团,有的急急忙忙的去捡裤子,有的抱着头钻进舞
台下面,还有的光着身子跑回竹楼取枪。
炮弹的爆炸声里夹杂着枪声,一名接一名的毒贩像木头一样跑着跑着就一头
栽倒。
「放下武器,停止抵抗!」高音喇叭不断的不放着这两句话。
竹楼里的毒枭看见照明弹升空的同时就知大事不好,抽出阳具,操起枪,边
跑便穿上裤子,冲下竹楼一看就知道在劫难逃,转身从一间竹房里抱起那两个八
九岁的小女孩安慰道:「乖女儿别怕,有爸爸在!」说着带着几个一起打拼过的
亲信向竹林方向突围。
「龙三,你跑不掉了!」德川看到毒枭带着几个人找这里跑来,从潜伏处站
起身来,毒枭一愣,「啪」的一声枪响了,毒枭身旁一个正要举起武器的毒贩应
声倒地。就在这时一颗流弹击中德川的右腿,德川身体一晃,接着就被另一个毒
贩扑倒在地,「龙哥快跑,别管我!」,毒枭想都没想抱着女儿消失在竹林里。
就在这时德川闻到一股刺鼻的火药味,气味正是从趴在自己身上的毒贩那里
传来的,德川来不及抽出手枪,稍稍调整枪套方向就扣动扳机,接着用尽全身力
气就地一滚,爆炸的气浪将德川抛出几米远,胸前的防弹背心冒着白烟,身体里
被弹片打上多处。
他奋不顾身的爬到竹楼前的竹竿处,将其砍倒,背着兵哥爬到竹林处就晕了
过去。
一转眼六年过去了,兵哥已由侦察部队的下级指挥官升为机密不对的中级指
挥官,但还每年祭日都去给德川送花。
一个看似平常的雨天,兵哥来到德川墓前献上一束花,对着德川的遗像说:
「德川,我们已经掌握了龙三的行踪,明天我就要暂时了离开了,再等两天,兄
弟替你报仇!」
从昨天开始下的雨还没停,龙三巢穴对面的一棵树上一只警惕的眼睛通过狙
击步枪的瞄准镜看着兵哥的一举一动。
审批伪装全副武装的兵哥已经静静的匍匐来到草地边缘,透过夜视仪观察着
龙三巢穴里哨兵的一举一动,兵哥挥了挥手,一个身影飞快的钻进一辆卡车的下
面,按开定时炸弹的开关。
在兵哥的掩护下,另一个身影沿着一个不大的库房墙角,从一个巨大的胶管
里挤出胶状高爆炸药,并在上面插了一个遥控起爆器。
「壁虎准备完毕。」刚才在汽车下按炸弹的人向其他人报告。
「鸽子,你们三点钟方向有两个哨兵,距离10米。」隐藏在树上的人看着
身边的红外监视器说到。
「照收!」话音刚落兵哥和另一个人以握刀在手,没有刺眼的寒光,经过硬
化压光处理的特种刀,不会在这种时候出卖自己的主人。一阵轻轻的骚动,仓库
阴影处已多出两具毒贩的尸体。
「鹰眼,准备清场」兵哥命令道。
「壁虎就位」
「马蜂就位」
「清场」兵哥一声令下。应声了望塔上的哨兵已经毙命。兵哥轻轻推开眼前
的一扇门,一颗爆光弹滚动两下带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照亮了半边天,就在同时
爆炸声四起,火光冲天。
兵哥冲进屋里掀开被子,这要抓人,却发现被子里只有一个热水袋。
「撤退,有陷阱」兵哥马上意识到出问题了,顿时枪声四起。
「你们被包围了,快向七点钟方向撤退」鹰眼边说边用狙击枪为战友开路。
兵哥和壁虎,马蜂在一处着火的仓库前汇合,「鸽子,十二点钟六名,十点
钟四名,三点钟两名」鹰眼不停的报告这情况。
「鹰眼继续开路,壁虎先撤」说着兵哥和马蜂举枪掩护壁虎撤退。
「三点钟方向发现车辆接近,三名,有重武器!」
「马蜂,你撤出去,注意掩护马蜂」
「十二点钟反向有车辆离开,5名」
「别让他跑掉」兵哥一边命令,一边瞄准三点钟方向的敌人。就在这时背上
突然像被巨大的锤子猛敲了一下。
「鸽子受伤,援救,援救!」鹰眼提高八度喊道。听到喊声,壁虎迅速移动
到里兵哥较近的一个隐蔽处,马蜂不断的射击掩护。壁虎终于来到兵哥附近,伸
手去验伤,并感到没有流血,却被烫了一下,壁虎背起兵哥转身往撤退点跑。
「炮弹,注意隐蔽」就在鹰眼话音落地时炮弹在壁虎身后炸响。
不知过了多久,兵哥悠悠地醒来,后背传来一阵巨疼,他看了看四周,自己
好像在一个岩洞里,鹰眼在洞口附近,马蜂在身边抱着枪睡着了,右手臂缠着绷
带。
他试着坐了起来,用手摸了摸后背,没有伤,自己的装备摆在一旁。这时鹰
眼察觉了兵哥醒来,走回洞里:「鸽子。」
「怎么回事?」
「你中弹了,子弹差点穿透防弹衣。」
「壁虎呢?」
「他被抓走了」
「你们没事吧?」
「马蜂受了点轻伤。我没事」
「我们怎么在这?」
「你受伤后,壁虎去救你,炮弹炸到你们身后,马蜂把你抢了回来,壁虎就
被抓走了,我们跑到回收地点,刚上去就被打落了,驾驶员在迫降时也死了。」
「怎么会这样?」
「计划被泄露了」马蜂被他们吵醒接口说到。
「装备还剩多少?」
「一把突击步枪,一把狙击步枪,三把手枪,六颗手雷,还有些弹药,监视
器还没有回收,其他装备基本都没了」
「得把壁虎救出来」
「你说怎么办吧!」马蜂说到。鹰眼拿出地图,他们研究了一下计划,稍加
休整,便出发了。
天黑了,他们潜伏在匪巢附近,举起双目镜观察着。
「这是假目标,我们被骗了」兵哥说到道:「回收监视器,看看究竟」
三个人再次回到岩洞,仔细地看着监视器的记录,兵哥反复对照了几遍说:
「兵舍里全是热水袋,他们是等着我们钻进去的」
马蜂看完监视说:「真目标应该在山里」
「去找找」兵哥看着鹰眼和马蜂说。
「宜早不宜迟」鹰眼说着站起身。
三人在第二天中午时分总算沿着不明显的车轮印来到了龙三的真营地附近,
侦查一番后,三人轮班休息了一下,准备在晚上行动。
营地里人不是很多,只确定了三十五个目标,龙三似乎很恋旧,自己还住在
于六年前同样的屋子里,只是由竹楼改成了木楼,木楼附近有7座木质高脚楼,
一座是厂房兼仓库,其他是兵营,并没有发现关押壁虎的地方。
夜终于来了,在鹰眼的掩护下,哨兵被轻松的端掉,兵哥和马蜂已经查看了
七座兵营却不见壁虎的身影,在马蜂的掩护下兵哥爬到了龙三住处,透过原木与
原木的缝隙向里望去,只见一个雪白的躯体坐在龙三的身上上下运动着,两个雪
白的肉球上下晃动,龙三双手把这裸女的腰调整的速度。
裸女则咿咿呀呀的浪叫着,在龙三不远处另一个男人这在品尝另一名裸女的
丰胸,那男人正是壁虎,兵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及多想,一声口哨声
后,七座兵营被炸弹掀上了天,兵哥和马蜂同时闯进木屋,龙三还来不及反应已
经束手就擒,壁虎则一个跟头从窗户跳了出去,马蜂刚要开枪被兵哥制止了,而
木屋遮挡了鹰眼的视线就这样让壁虎逃之夭夭了。
三人压着两个女人和龙三在第二天被直升机接回总部,被判处死刑缓期三年
执行并没收全部财产,龙三的两个女儿因为未成年又无合法监护人和财产被送进
孤儿院。
兵哥原以为这样可以告慰德川的亡灵,可没到一年,龙三竟然从监狱里神秘
的失踪。
兵哥知道壁虎不可能是整个事件的策划人,因为他们也是在执行任务前12
小时前接到通知的。兵哥本想顺着壁虎的藤去摸瓜,可是在那之后不久的一次任
务中本只受了轻伤的兵哥却被以伤病为由调离机密部队。若不是遇见老爷子兵哥
无法想象自己现在会在什么地方。
第十二章探房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兵哥按下床头的接听按钮:「什么事?」
「老爷子的电话」
「转过来」
「鸽子,辛苦了,终于知道动脑子了!」一个老者的声音从传话器里传了出
来。
「不敢劳驾您老夸奖」兵哥从鼻孔发出一丝冷笑。
「凡事适可而止,你还年轻,玩多了会伤身体的!」老者的声音像是语重心
长,也像是警告。
「既然已经帮你办完事了,其他的事您就少操些心,注意保重身体,不然可
不能长命百岁啊!」
「哈哈哈!别因女色耽误正事就好!你还有很多事要做,想必挺忙,就不耽
误你时间了」说着老者挂断电话。
电话好像提醒了兵哥,他起身走向夏雪的房间,房间里一片狼藉,一名黑衣
人面无表情的监视着夏雪。
「怎么回事?」
「兵哥,她在绝食!」
原来夏雪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身上没有一丝遮掩,几个黑西服的壮
汉把房间的四壁都换成了镜子,虽然夏雪在朦胧中来到这个房间,却依稀记着这
个房间应该是空荡荡的,而现在里面已经摆满各种各样的刑具了。
夏雪终于可以理智的回忆发生的事了。
两天前的夜里,夏雪上完夜班,一个人走向病院的停车场,胖猪送给她的漂
亮的小跑车让她装点的温馨可爱,从挎包里取出钥匙要开车门时,是个陌生却友
好的声音向她喊道:「夏护士,下班了?」
夏雪微笑的想着声音看去,就在这一瞬身后一只大手将一个湿乎乎的东西堵
上她的嘴和鼻子,她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后就失去了知觉,不知过了多久她昏昏
沉沉的觉着自己被绑成大字型,周围漆黑不见五指,下体里被塞进了什么,衣服
也都不见了。
「是色狼,被色狼绑架了!」随着一阵恐惧这个想法占据了她的脑海。接下
来她看到了自己心爱的人被绑在椅子上,接着就是对她的折磨,然后被送到了这
个房间继续折磨,最后自己昏了过去。
夏雪试着动了动酸痛的身体,身体被绑的很结实,她从天棚一阵免得镜子中
能看见赤裸的自己。下身传来火辣辣的痛,小腹也像被锤子砸过一样,她担心胖
猪更甚过担心自己。
一桌丰盛的饭菜被送到床前,一个黑西服的壮汉替她解开锁具,要将扶她坐
起。夏雪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挣扎着打向穿黑西服的人,穿黑西服的人也不制
止,转身要走,夏雪以为是个逃跑的机会,刚从床上跳起,就被黑衣人从镜子里
发现,双手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扔回床上。
夏雪坐在床边痛哭起来,黑衣人并不理她,远远的监视着她,夏雪哭了一会
发泄私的打翻饭菜,独自退到一个角落双手抱膝的发起呆。
午饭时间到了,黑衣人把装满佳肴的餐车推到她身边,刚松手,就被夏雪踢
翻了。晚饭也是如此。
兵哥刚问完黑衣人话,夏雪就发疯似的挥动着拳头砸向兵哥,在理兵哥若干
米处就被黑衣人拦住,又被扔回床上。兵哥冷冷的看了夏雪一眼,把夏雪吓得打
了个寒战。
「再去取点吃的」
「是」说着黑衣人离开了房间。
兵哥走到床前坐下,夏雪举起巴掌就要打,被兵哥一把抓住。
「放手,疼!」,手被放下了,夏雪又哭了起来。
黑衣人推进来一些饭菜说:「就剩这些了」
「放这吧!」
黑衣人转身离开了房间,兵哥端起一盘汤,拿到夏雪面前,用勺喂她,夏雪
扭过头去不喝,兵哥将勺再次接近夏雪的嘴,夏雪一挥手打翻了兵哥手上的汤。
兵哥呼的站起身来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将一打报纸重重的甩
在夏雪脸上,夏雪看了一眼掉在床上的报纸,呆住了,上面是一张讣告,黑白照
片上的人正是胖猪。
夏雪一把抓起报纸,又仔细看了看,泪水再也止不住了。
「不可能,不可能,胖哥很少喝酒!」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是你,是你
杀了胖哥!」夏雪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用手指指着兵哥的鼻子。
「聪明多了」
「我杀了你!」说着要跳下床冲向兵哥。结果又被兵哥扔回床上。
「很多人想杀我,从没成功过」
「我要提胖哥报仇」夏雪哭喊着说。
「可以试试用你的小穴夹死我」
夏雪有一次站了起来,刚要出手,就被兵哥的一只大手捏住脖子,捏得喘不
上起来。
「乖乖地伺候我得了!」
「死也不!」夏雪的脸已经憋红,声音也变了。兵哥一松手,夏雪就瘫在床
上,这时夏雪对面的床上突然播放器录像来了,淫荡的画面和呻吟声,女主角正
是夏雪,夏雪崩溃了,疯狂的摇着头,反复说到:「你不是人,我要杀了你!」
「好了,该宣布今天的训练科目了」兵哥不还好一的笑着说:「让你的贱穴
更紧点」说着拽起夏雪的长发拖到一个奇怪的椅子旁。
「乖乖做我的奴隶吧,贱人!」说着吊起夏雪的双手,把她抱上一个长着两
只角的有一横掌宽的座椅上,椅面的尽头上的前角稍长,是黑色橡胶做成的,后
角较短是金属做成的,兵哥把前角对准夏雪的小穴,插了进去。
「不要啊!」夏雪阴户上昨天的伤还没好,疼痛比昨天多了数倍。
菊花里也塞进了金属角,兵哥看着大概都插准了,就放开了手,两只角在夏
雪滋生的体重下没入夏雪的身体。
「啊!」夏雪仰着头惨叫着。乳头上又多了两个金属片,这东西夏雪认识,
昨天就是这东西在自己的乳头上放电折磨自己。
兵哥扭开电钮说:「小穴里的东西会被慢慢充气,别让塔涨得太大了,长大
了菊花里的东西就该放电来了,记住夹紧它!」
说话间夏雪明显感觉到阴道里的东西在膨胀,而自己的小穴像被撕裂一样的
痛。
「不要,不要!」阴道里的东西越来越大,突然从肛门和乳头传来了一阵剧
痛,「啊!疼啊!」疼痛使夏雪绷直了双腿,本能的收缩屁股,腹部和腿上的肌
肉,阴道的肌肉也连带着收缩起来,阴道里的东西被压小了,电流停止了,夏雪
喘着粗气,有气无力的歪着头对兵哥说:「你不是人,是魔鬼!」
「谢谢夸奖,别忘了夹紧小骚穴。」兵哥说话间,夏雪再次惨叫起来。夏雪
女里的夹紧腿,不敢放松阴道的肌肉。兵哥笑着看着夏雪身体,按下了另一个开
关。
「停下!呀!」夏雪像要跳起来似的。原来阴道里的东西旋转了起来,在橡
胶没膨胀起来时,人很难注意到上面的小突起,可是当膨胀起来后凸起也变得明
显,现在带着凸起并膨胀起来假阳具一样的东西更快速的在夏雪的阴道里旋转。
「啊!疼啊!」肛门和乳头再次传来电击。阴道里膨胀假阳具的旋转刺激着
夏雪的性感神经,在快感传来的同时,夏雪无意识的放松了肌肉,膨胀假阳具膨
胀到一定程度就会打开放电开关一样。
「很享受嘛!」兵哥讥笑道
「放过我吧,会撑破的」
「你不是拒绝当我的奴隶,,还要杀我吗?」
「我不敢了,放我下来吧!」
「怎么证明呢?」
「啊!」夏雪再次被过电。
兵哥放下控制器,绕到夏雪背后,伸手从夏雪的乳房下侧开始摸了起来。
「看看镜子里的你,真淫荡」
「别说了,我不敢了,放过我吧!」
兵哥从夏雪的肩头一路轻轻吻到脖颈,再吻向夏雪的耳朵,夏雪忍不住闭上
眼睛扬起头。「反应很敏感嘛!稍稍放纵一下自己,我可以让你体验从没有过的
快感」说着话兵哥的双手沿着夏雪的腹部向下移动。
「嗯……,不……,别……」夏雪有些乱了分寸。「啊!」电击再次袭来。
「先放我下来吧,我听话,放我下来吧!」
「这么快就像当我的奴隶了?」兵哥的手已经来到了夏雪躯体的尽头。
「放过我吧,呀!」
两只手指已经剥开了夏雪的大阴唇,向着慢慢地阴核移去,「已经湿成这样
了,贱人!」
「别说了,我不听!」夏雪屈辱的几乎涕不成声。
「别忘了夹紧啊!」兵哥说完就要离开夏雪的身体,夏雪听了这话,发射性
的又去夹紧假阳具。
「别走,别走」夏雪央求到。
「想我了,我只是取件东西。」说着兵哥拿来一面矮镜子,放在夏雪身前,
调了调角度,绕到夏雪身后。
「把它拿走,求你了」
「你要好好看着镜子啊」原来镜子里正好映着夏雪的下体,兵哥紧贴夏雪后
背,一只手绕到夏雪胸前狠狠的揉搓着夏雪的右乳,一只手长驱直入,分开夏雪
的阴户,径直按在阴核上。
「嗯……,别……,别碰那!」
「看看你的脸,看看你的身体,别骗人了,你的身体高兴着呢!」兵哥的话
一点不假,夏雪的脖子和胸已经变得粉红,阴户上的淫液在假阳具的摩擦下已经
变成白色,小阴唇充血,能看出小阴唇在假阳具凸起的骚扰下微微颤动,阴核已
经历了起来,被淫液滋润的闪闪发光。
「别说了,我不想听」
「那我问,你说好了。我的手指在哪?」
「不……,别让我说,我不干。」
兵哥左手一用力,夏雪的右乳房一下变成了一个可怕的形状。
「啊!松手,疼啊!」夏雪哭喊着。
「说吧,能少吃点苦头!」
「在……」夏雪只说出一个字就呜呜的哭的痛不欲生。
「说在我的小骚穴上!」
「在我的……饶了我吧,我说不出口。」
「啪」的一声,左乳房被重重的扇了一巴掌。
「啊,不要啊!」
「说了就好了!」
「在我的小骚穴上。」
「我的手在干什么?」
「在玩弄我的乳房。」
「真乖!我的手指在干什么?」兵哥说着用手指在夏雪的阴核上画圈。
「嗯!不行!」
「啊!」夏雪再次被电击,夏雪总是受不了兵哥手指玩弄自己的阴核,她的
阴核太敏感了。
「乖乖的说吧!」
「在……,在……,在玩弄我的……」
「说!」兵哥手威胁性的晃了晃夏雪的又乳房。
「在玩弄我的阴核。」说完夏雪痛苦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在兵哥身边夏雪觉
着自己没有尊严,没有隐私可言,毕竟对兵哥来讲她只是个玩物,只是个奴隶,
可能她在兵哥眼里还不如一件东西。
「乖,该赏。」说着兵哥离开夏雪的身体,拿了一颗白色的药丸和水,强将
药丸灌进夏雪的胃里。
这药丸是高效春药,胶膏状的已经都用在梁晓身上,只好将就一下了,接着
又拿起一个注射器将一小管透明药水注射进夏雪体内,注射器里装的是装备给机
密部队用的备用营养剂,在紧急情况下一只营养剂可以维持三天的人体所需的各
种营养和能量。
「你对我做了什么?」
「给你补充一下能量,好有体力坚持下去。」说着就要走出房间。
「别走,你不能走,把我放下来,求求你了,放我下来吧!」
「再给你最后一晚,好好想想,是做我的奴隶还是做这些机器的奴隶!」随
着最后一个字传进夏雪的耳朵,兵哥已经走出了房间。
「你别走,不要啊!」夏雪绝望的大哭起来。
「啊!」乳房和肛门又被电了一下,迫使夏雪反射性的再次缩紧阴道,可是
在缩紧阴道的同时,膨胀假阳具的凸起会更强烈的刺激她的小穴,快感也成倍地
袭来。
夏雪扬起头挣扎时正对着自己的是昨天和今天自己被虐的淫荡录像和实况,
四周的镜子映射着自己现在淫虐的躯体,就连低头也能看在自己被蹂躏的小穴,
春药的刺激好像使血液都集中到了自己的性感带,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似
乎有点缺血的大脑无法理智的思考,夏雪渐渐沉浸在性的快乐中。
阴道里传来的不断增强的快感让夏雪更努力的夹紧假阳具,乳房传来的又麻
又涨又痒的感觉让她无法忍受,现在就算夏雪紧闭双眼,刻印在脑海中的自己淫
荡的样子还是在眼前折磨着她。
「嗯,啊,不要!」夏雪娇柔无力的语无伦次的呻吟着。就在她更努力的夹
紧假阳具时,一股微弱的电流刺激了她的乳头。
「啊!」这电流不仅缓解了乳房的肿胀感,还为她带来了更多的快感,在快
感中她本能的收缩着阴道,于是有一股微弱电流传到她的乳头上。
「啊!」夏雪舒服的更加努力的收缩阴道,以获得更多的性刺激。原来当膨
胀假阳具被压缩到一定程度是一个控制贴在乳头上的放电开关就会被打开,放出
微弱的电流。
就这样收缩阴道是假阳具上的凸起带来的更强烈的刺激和不断放电给乳头带
来的刺激成为了双重的奖励,让骑在上面的人不断的收缩阴道,在无形中锻
炼着下体的肌肉和控制能力。
而夏雪在完成训练后成为兵哥的奴隶时训练的成果将带给兵哥无限的享受。
第十三章小俘虏
兵哥走出夏雪的房间后径直来到了梁晓的屋子,一进屋看着梁晓抱着一只大
大的玩具熊侧身背对着兵哥熟睡着。兵哥坐在床边一边看着天真稚嫩的脸,一边
伸手玩弄起梁晓小巧光嫩的屁股。
梁晓突然被从梦中惊醒,回头一看昨天强暴她的那个男人离她如此之近,还
玩弄着她的屁股,立刻翻身坐起将大绒毛熊紧紧抱住,惊恐地说:「你……,你
别过来,你要干什么?」
「饭菜还可口吗?」兵哥温柔地问道
「……」不知兵哥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的梁晓,一脸复杂的表情看着兵哥不说
话。
「绒毛熊可爱吗?」兵哥继续温柔地问道。梁晓默默的轻轻点点头。
「这个也是送你的」说着,兵哥从地上拿起一只雪白的小海豚抱枕说:「你
可以抱着它睡,很舒服的!」
兵哥将小海豚递给梁晓,梁晓不敢去接,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下一步回走什么
棋,他让她安心,在打碎它,他安慰自己,接下来又折磨自己,梁晓纯真的脑子
琢磨不透这个男人。
「对了,还有一个纪念品」说着兵哥从衣袋里拿出了一个闪闪反光的精美相
框,放在梁晓眼前。
梁晓看了一眼相框,泪水一下涌出眼眶:「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根本就
不认识你。」
只见相框里放着两样东西,一张是梁晓在自慰时的淫荡照片,另一样是一块
留有精液的微黄和处女血鲜红的白床单。
「你已经是我的了,应该已经知道了做女人的快乐了」说着墙上开始放映着
梁晓被虐的录像。
「你的身体当时很兴奋的!」
「关掉,我不要看,你已经得逞了,你还想要什么?」梁晓说着用小拳头在
向小海豚抱枕,强烈的发泄着。
「好好做我的奴隶吧,我不会亏待你,你看你当时不是很享受吗?」录像被
快进到兵哥离开房间之后,黑暗中梁晓痛苦的移动着腰身,双手握拳努力的挣扎
着。
突然间一个大衣架样的东西倒了下来,砸在梁晓双腿之间,带着一个圆头的
在衣架顶端用来挂帽子的部分正砸在梁晓的耻骨上,在春药强烈的作用下梁晓也
顾不上疼痛,继续痛苦的挣扎着,阴道里传来的麻酥感和空虚让她难以忍受,挣
扎间梁晓像遇到了救星,原来衣架头在梁晓的挣扎下现在正好停在她的阴户上,
她像抓到了救命稻草,疯狂的将下体在圆头上摩擦起来。
可是衣架在梁晓的摩擦下,越退越远,梁晓焦急的拼命追随着,双臂已经伸
的不能再伸了,关节传来一阵阵疼痛,紧握的拳头松开了,她旋转着手腕企图挣
脱,就在好像出现了奇迹,手竟然挣脱了。
梁晓迫不及待的将手按在自己的阴户上,按照兵哥所教的样子刺激着阴核,
「嗯!」一声发自肺腑的悶叫,像是释放憋在胸腔里空气的气阀,她想起了兵哥
所教导的,舒服了就叫出来。她左手揉着阴核,右手搓着自己的乳房,身体不断
扭动着,娇叫着,最后左手的手指变成了在阴核上的颤动。
「啊!」的一声淫荡的长叫,梁晓僵硬的伸直了身体。她喘着粗气沉静了一
会,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就在这时,纤细的手指碰到了衣架,她想都不想一手拽
过衣架,慢慢的插进自己的阴户。
「啊!」梁晓满足的叫着,将衣架原本挂帽子的部分有节奏的插进拔出。
「啊,啊,啊」随着节奏的变快,呻吟声也变得短促,「啊!」随着一声长
叫,梁晓再次将自己推向高潮,就在高潮的一刻,她的脑海里浮现出阳具高高翘
起的兵哥的样子。
就在第三次高潮袭来时,她将衣架头深深插进了自己的下体,疲惫的连拔出
来的力量都没有了,当梁晓再次悠悠醒来时,她发现衣架尽然还插在自己的小穴
里。
她慢慢拔出衣架,将它仍在一旁,俯在床上屈辱的哭了起来,她不知道兵哥
对自己做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会主动手淫起来,但她清楚地记起在自
己高潮的一刻,兵哥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她已经下意识的将身体的快乐和兵哥
联系在一起了,虽然梁晓对这事感到很耻辱,却对自己无能为力。
其实在犯罪心理学上讲一个从小娇生惯养,没有性经验的年轻女人在被罪犯
强奸后会对罪犯不恨反爱,这一心理现象已被专家所证实。兵哥早就知道这个现
象,而梁晓却一无所知。
「你好像很需要我嘛,想我了吧?」
「关掉它,不准看。」梁晓刚刚意识到自己不仅被拍了裸照,还被录了像。
「只许你自己手淫,我却连看看都不行吗?」兵哥一边脱去衣物,一边说。
「别说了,别说了,我不听」梁晓双手捂住耳朵,摇着头哭喊道。
兵哥一把抓住她的手,说:「该做今天的功课了。」
「啊!不要……」梁晓叫喊着,拼命找兵哥手腕上咬去。兵哥没想到有这一
手,本能的松开了手,梁晓抓住机会,把绒毛熊扔向兵哥,跳下床。
兵哥一步跨过床,不紧不慢的向梁晓走去。
「你别过来,不准你过来!」梁晓低着头双手挡在面前,边退向墙角边哭喊
着。
「认命吧,你是渴望被征服的!」说着一把抓过梁晓,稍一用力将她的双手
拧到背后,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头,上身前倾把嘴堵在梁晓嘴上,
梁晓整个身体成反弓状。
因为嘴被堵上,只能发出呜呜的喊声,就在这时梁晓感到一股热流慢慢从阴
道里分泌出来,滋润着她的小穴,兵哥火热的身体,坚实的肌肉和强烈的男人味
道,强烈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啊!」梁晓身体一下失去平衡,已经被兵哥抱在身上。手臂中柔然洁白细
嫩的小身体刺激着兵哥,他的下身已经开始慢慢变硬。
「别……,別……」梁晓虽用手打着兵哥,却怎么也提不起力气。娇小的躯
体被放在床上,顺手抓起梁晓的头发,提起她的头,一手掰开她的小嘴,将半硬
的阳具塞进她的嘴里,然后玩弄起她雪白的乳房来。
梁晓眼里含着泪,无辜的抬起头看着兵哥的脸,表情甚是可怜。
「愣着干什么?」兵哥看着她的表情险些动了恻隐之心。梁晓被兵哥冷冷的
话吓了一跳,小心的伸出手捧住大阳具,慢慢的吸允着。
看着可爱的小奴隶兵哥突然有种想欺负她想虐待她的冲动,接着他手渐渐加
力更大幅度的揉捏着她的乳房,梁晓的表情从无辜无助变得皱紧眉头,紧闭双眼
的痛苦的承受。
阳具越涨越大,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梁晓的身体也越来越热,乳头也
硬立了起来。梁晓觉着自己像是上了瘾一样,不想停下吸允阳具的动作,她似乎
能在这反复的动作中得到满足。
突然兵哥拔出了自己的阳具,正在慢慢兴奋的梁晓突然有些失望,有些不知
所措。
「把屁股撅起来」听到兵哥的命令,梁晓先是动作缓慢的转过身,刚刚将双
手成在床上时,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她下意识的用手护住屁股,挺起身。
「快点!」兵哥等不急了。梁晓听话的崛起了雪白的屁股,兵哥不由分说的
对准潮湿的小穴,正要插进去时,梁晓用一种委屈的就要哭出来的温柔声音说:
「求求你,轻点好不好,昨天好疼啊!」
一丝怜悯之情涌了上来,或许是出于残留于身体中的军人保护弱小的意识,
或许是出于一种征服的满足,或许是出于对自己奴隶的一点奖赏,兵哥竟然减缓
了力道。
「啊!」梁晓感觉到兵哥的阳具撑开小阴唇,一点一点的挤进自己的体内,
烫烫的,涨涨的,而自己的小穴也像是在热情的迎接阳具,在被龟头挤开一条路
之后,在龟头通过之后又紧紧夹住阴茎,梁晓敏感的感受着阴道传来的刺激,抒
情的呻吟着。
滚烫的阳具像融化了阴道里的阴冷,一股暖暖的感觉正向子宫口接近,就要
来了,龟头就要碰触到更娇嫩的子宫口了,梁晓知道这撞击将给她带来极大的快
感。
「嗯!」终于爆发出来了,梁晓再次体会到了性交的乐趣,插进时给她带来
的震撼和快感,抽出时难忍的空虚和像要把五脏六腑都抽出去一样的刺激都让稚
嫩的梁晓着迷。
「啊,啊,啊,啊」娇叫越来越短促,间隔越来越短,高潮越来越近,梁晓
开始主动迎合兵哥的突击,为了更沉重的撞击,更大的吸力。屁股被兵哥撞的啪
啪作响,屁股上的嫩肉也随着撞击颤个不停。
「啊!」随着一声长叫,梁晓瘫在床上。兵哥将瘫软无力的梁晓翻转过来,
抓起双腿就夹了起来,又一轮开始了,粗大的阳具插进去时小阴唇也想要被带进
去,阳具拔出时小阴唇的嫩肉也被带出来一些,刚刚还透明的淫液变成了白色,
粗大阳具后的两颗巨蛋击打着菊花附近的性感带。
梁晓带着酒窝的小手这是紧紧捏着床单,乳房一波一波的颤动。
兵哥突然改变了节奏,一下将阳具彻底拔出,然后快速的狠狠只将龟头插入
小穴,之后便停止深入,再一次将龟头拔出但不离开小阴唇的程度,这样快速的
反复着。
梁晓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每次被插入时都很兴奋,可是兴奋只维持在阴道
口,她期待着深深的巨大的撞击,可等来的每次都是失望,她急切扭动腰肢,嘴
里焦急的「嗯嗯」的娇叫着,终于一次长驱直入的狠狠的撞击来了。
「啊!」梁晓发泄私的长叫了一声,紧紧抓住床单,整个身体都向上挺去。
可是接下来的还是一次次快速的浅插,梁晓终于忍不住了:「给我」就在梁
晓的叫声中,又是一次深深的冲击。
「啊!」兵哥就这样折磨着梁晓,浅插时梁晓双手紧紧攥住枕头,疯狂的摇
着头,深插时梁晓被强烈的快感征服,扬起头挺起胸舒服的叫着。
兵哥再次改变节奏,他立起上身,双手把住梁晓的腰,把梁晓的屁股架在跪
在床上的自己的腿上,将梁晓的双腿缠在自己的腰上,一次接一次的深插到底,
他甚至能感觉到阳具撞击到子宫口。
梁晓更是被干的兴奋,竟然用头顶之撑起上半身,她的背部和床之间形成了
一个巨大的空洞。
「不要,不行了,救命!」梁晓突然挺起屁股,双腿将兵哥紧紧缠住,不让
兵哥抽出阳具,伸手狂乱的抓住兵哥的手臂,一把把兵哥拽到自己怀里,死死抱
住不放。
「别动,不要动!」梁晓央求着兵哥。兵哥能感觉到梁晓小腹的颤动,怜惜
的也抱住梁晓。
片刻,兵哥再让梁晓崛起屁股,一次次的深深插入。
「啊,啊,啊,啊!」梁晓娇叫着,伸手抓住兵哥的大手按在自己的摇晃的
乳房上。
「要我,要我」梁晓喊着。就在这时兵哥狠狠的一插到底,之后就停在里面
不动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在阴道里面。梁晓把头埋在床里,一只手把持着兵
哥按在自己乳房上的大手,一只手兴奋的摸向自己的下体和兵哥的阳具。
兵哥转身躺在了床上,梁晓则背对着兵哥巻着身子抽涕起来,兵哥一只胳膊
伸了过去,大手盖在梁晓的乳房上,有搓弄起来。梁晓突然转过身,一把抱过兵
哥,把头埋在兵哥宽阔的胸里,抽涕着说:「你要好好对我!」
兵哥一边又开始玩弄起梁晓的乳房,一边说:「做个乖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