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出阁
手指在深深的乳汁中轻轻的来回摇摆,感受着指尖的丝丝顺滑,习惯的看着
玉质浴池上渐渐燃尽的一柱香,这样泡澡从我记事起每天都在进行着,每天都过
着相同的日子,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些挤奶的人。
每一柱香燃尽的时候,便是她们进来加奶的时间,看着那脸上已有些褶皱的
洗仆点燃了第二柱香后,轻轻的摇了摇手中古朴的铜铃,那铃声每次摇响都给人
很舒畅的感觉。我有时也会想起那么小的铃铛,怎么能摇出那么悠扬的铃声,只
是洗仆除了喊我,却很少说话,整个园子里的人都很少说话。
看着那白净的胸脯一排排的摆放在翠绿玉石沟里,一双双白净的手,从她们
身后静静的出现,开始揉捏那一双双嫩白的肉坨,看着那嫩白的乳汁滴滴溅到那
碧绿的玉石渠深处,将那墨绿色的冷石,渐渐覆盖成温暖的洁白,我心间总是充
满异样的感觉。
看着那一排有些扭曲的胸脯,我曾有过许多幻想,曾想自己将来会和她们一
样有自己的奶水袋子,我和洗仆说了,不久我被莫名的罚面壁。
一次我好奇的去摸那些正在出奶的胸部,我看见那胸脯的主人脸红了,胸脯
上出奶水的漏头也变大了,我将半个身子探出乳水池,头贴近了那白汪汪的肉坨,
感觉到头顶有剧烈的喘息,那对胸脯的起伏很快,我觉得很有意思,还没有下一
步行动,就被洗仆一个大蒲扇拍了过来,那对胸脯从此离我远去了。
我再也没见过她,而她离开前那脆红的脸,白净的胸,还有被拖出去时两腿
间滴落的淡黄色水滴……我至今仍历历在目。我没有阻止,也没有求情,只是静
静的看着她远去……
次日,我第一次被扇责。蒲扇巨大的绒毛在身体来回厮磨,那是那次,我第
一次明白,我有多么敏感,那纤细的绒毛末梢,在我肚脐附近细密毛孔前摇摆,
直到它经过了肚脐下寸许,我的身体从开始的扭动到后来抑制不住的抽搐。那恐
怖的经历终于过去了,虽然那时候还小,但让我明白了很多,也给我的将来留下
了很多……
房子里,有一眼清泉,甚至有时它还是暖的,每每浸奶过后便少不了在泉中
洗刷身体残留的粘液感。
今天只是两柱香过后,洗仆便将我拉了出来,静静的帮我在泉水中擦拭身体,
我很喜欢她轻轻抚摸我身体的感觉,喜欢她看我暖暖的眼神……
「洗仆!怎么了?我做错了吗?」我用奶奶的童音向洗仆身上磨蹭着。
洗仆向后小退了一步,低着头说:「今天是见主子的日子,熏香后准备过去。」
对于那个从小就听身边人谈起的主子,我总有无限好奇,听闻的一切都是零
碎残缺的,但人们却又不愿过多的谈起。
「洗仆!我还会回来吗?」我有点怯懦的问,我并不想离开这里,不想离开
熟悉的地方。
「再不回来了!主子要你,你就在主子那,不要你,你就离开园子了。」洗
仆平静的对我缓缓说着的一切好像和她并不相关一样。
出来后,走在碎石小道上,洗仆牵着我的手向一条从没走过的林间走去。我
忽然回头看来路,洗仆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没阻止我,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
的看着不知什么地方。我努力的想记住那个伴了我十年的房子。看着那古朴的匾
额,字还是前些日子厨子教我的认的「乳泉居」,一旁的落款,唐寅。很久以后
我才知道这个匾额题字者很有名,而且此字是他一生唯一的隶书。当然,这些都
是后话了。
洗仆牵着我,走过一片阴暗的林子,将我送到了一个山石依偎的暗红色小楼
旁,那楼上篆刻着两个简单的字「山楼」。
第二章 入楼
「记得这园子里可不比我们那边随便,你要不记得规矩,主子说不准就将你
逐出去了,想回也回不来了!」在距小楼十数步的鹅卵道旁,洗仆在不断的给我
灌输着这个园子里的生存方式,我只是用心的记,当时从未想过要怎么回去那童
年有些苦闷,却让人留恋的乳池……许是从因奴隶养大培养出来的奴性吧。
「主子没喊你不要靠近主子,更不要看主子,那是大逆不道的,记得要听主
子的话,主子问要速答,低着头进去,步子轻点,不要发声,惊扰主子可是大罪
的!」洗仆似乎并没有因我即将离去有一丝的悲哀,反而在她脸上看到了难得的
一丝兴奋,我想她许是想在主子身边生活,而我当时真的想和她换……
「都记住了吗?主子没说话,不要乱动,不要乱走……」将我一直带到小楼
前,洗仆仍在说着那来来回回的几句话,只是临近门口,她却忽然无声了。
洗仆小心翼翼的说「记住!进去吧!」,她将我紧握的手捏开,轻轻的将我
向小楼那黑暗的门口推了推「侍候主子是福气啊~ !」
迈过门前过膝的雕龙玉石阶,迎面一堵墨黑的墙,在外看到的三层小楼,这
墙面竟似占去了一多半,而墙上似还有空余,不禁让我错觉,那三层小楼不过是
这大殿的门帘。墙面似溪涧流水一般延连白色墨迹的一首诗,当时我却并不懂这
诗句的真意。
「生在阳间有散场,死归地府也何妨。
阳间地府俱相似,只当漂流在异乡。
————唐白虎」
轻轻的走在空旷的大殿,漆黑的地,漆黑的影墙,漆黑一片,只有那白色的
字好像泛着弱弱的光,隐隐照射出一条前去的路光路……
绕过那面墙,竟然是一个小院子,中间栽着一棵泛着桃花半垂的桃树,还在
打量周围,一声脆生生的娇笑传来,惊得我赶紧低头,不再去看那周遭,想想洗
仆刚刚的嘱咐,不禁有些胆怯,想到洗仆偶有说起主人,那副惊恐的模样,怕是
要那比昔日洗仆「扇责」更严厉的惩罚。
「你是谁引来的?」那女声听来脆生生的,本有心想看看,却又怕责罚,只
是垂首答道「我是洗仆送来的!」
「那你便是那个乳娃娃咯?!」那女声似乎很是喜悦,我却一头雾水的不懂
答什么。
「怪白净的,品貌是不错,也不知脑子泡白了没。」最后一句话没说完,她
却先咯咯的笑起来了,我垂着脑袋只见她的脚上穿着双锦粉绣面的小鞋,粉嫩嫩
的小脚背露在外面。
「傻傻的,也不知道真傻还是装傻。跟我来吧!」只是片刻,那女声就没了
笑意,最后一句话更是冷冰冰的,刺的我一阵发寒。
紧紧的跟在那双小锦鞋后面,低着头不敢发声。片刻无声,我才发现不知什
么时候进了一条廊,两边的栏杆多是润白色……
「喂!你叫什么?」寂静被打破的一刹那,我的胆也差点被打破……
「喔!你现在还没被赐名,哪来的名字,瞧我。」话没说完,她又自顾自的
笑起来了,那咯咯的笑声再起,却让我有种莫名的感觉。
她边笑边在前面引着路,有些漫长的栏杆,已经被我看出了花,我开始微微
的将头抬起,偷偷的看她。
我小心的只将头抬起了一点,看到了她那双小小的脚,那嫩白的脚脖子在随
她的小碎步一伸一缩的,那小小凸起的圆圆骨头,还有淡淡的红润之色。那小锦
鞋口上透出的脚背,在我加紧了几步后隐显于我眼前,锦粉色的小绣鞋衬的那双
小脚背格外显眼,那半弧的肉色,让我忆起了那一排排的嫩白胸脯……
「哎呦~ !你干嘛呢你?眼睛长地上了?」那有些恼怒的疑问,让我甚至不
敢答话。
「小毛秧子!本姑娘暂不和你计较!」她不责罚让我胸间一阵空旷,虽然我
并没有注意她说的那个「暂」字,但当时我真的深深的松了口气,以至于让人有
些空荡荡的难受,这也许就是根深蒂固的奴性吧!
她那变幻的情绪,让我对她有股莫名的恐惧,虽然后来逐渐消逝,但这种恐
惧真的一直持续了很久。
「进来啊!慢腾腾的!」对于她的说话,我一直都显得无所适从,似乎怎么
都是错的。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原来……
「主子,乳娃娃给送来了!您可看看,好白嫩的!」那小锦鞋的声音瞬间变
的宛若孩童的般稚气娇嫩。
我只是垂首站刚进屋的木阶旁,隔着红木水墨屏风,听着里面的声响,似乎
里面有几个人的响动。
「进来吧!」一个有些慵懒的女声从屏风后传来。
我将头低得更低了些,轻轻绕过屏风,看着自己的脚尖走到了屏风背面,就
不敢再走,只是静静的待着主子。
立足片刻,只是偶闻玉石的碰撞声,再无人声。我依旧低着头,只是过久的
垂首,让颈脖有些酸胀。良久,连那玉石之声也消失了,我微微的抬了抬头,本
只是想活血,却看见了一双小脚,那一双白玉一般的赤足,平平的踩在虎皮地毯
上,艳丽斑驳的虎皮大纹显着那双小脚格外轻巧嫩白,好似那曾在浸乳小筑池畔
偶见的幼莲一般。
后明事之时,我方明白,主子的小足,俗称「三寸金莲」,细分之下,主人
的莲瓣更胜一筹,但凡未经裹缠的先天小脚,皆称之「天足」,非那些包裹扭曲
之脚所能比拟。
「二姐,你倒是快些出吧,三姐都神游了!你还在合计呐!」一个声音有些
……「媚」虽然当时我还小,可确实就这个字,就是这个感觉,那女子的声音给
人唯一的感觉就是「媚」。
一句媚语,打破了宁静,打开了话匣子,也让我的头再次垂了下去,只是老
实的看自己的小草鞋尖。
「脆莲,你帮二姐看看,出出主意!」媚声又起。
「回四主子,二主子以才搏世,聪颖非脆莲能及,脆莲不敢妄论,」引路的
那脆脆女声,和我一样只是个下人,我还一直以为是主子。不过脆莲的名字倒是
蛮合她的,声音脆脆的小脚莲花。
「谢谢二姐,这张我要了!还你个筒子,琢磨再久,也脱不了运,还是快点
的好!」那个媚媚的声音每次听都有种勾魂的感觉,随着我的年龄增长,这种感
觉随之递增,或是我的奴性,或是我常垂头,或是我心太深,我一直都将这种情
绪隐藏的很好,直到发生那件事以后,才被人知晓。
「畹芬妹妹,命是注定,但凡事却无须顾忌」那慵懒的女声,似提点着什么,
听不大明白,却能感到话语间淡淡的威严。
「谢大姐提点,那畹芬今次便放开一试,香妹妹你的筒子我胡了!……」
「不来了!不来了!本以为今次这乳娃娃是我的,可二姐竟这般想要了,那
便送予你了,小妹我等下个好了。大姐都让我,我还能争什么。」即便是有些刁
蛮的使小性子,她的声音却好似勾魂夺魄般的媚惑。
「好了!小妹,畹芬从未要过,好容易开明,便让与她一次,下次再来。再
说,这牌可是你出的,胡可是你给的,一把筒子牌,你都放筒子,难道你不是有
意的?小丫头尽是鬼灵精。」那大姐慵懒的声音,有了一丝笑意,威严却似少了
一些。
「今次牌局就到这里了,头筹就给畹芬了,下次再聚吧,今天就散了吧。畹
芬你自己安排,姐妹们先回了,容脆莲送送就好。」那大姐懒懒的声音好似忽然
显得很疲累,与那个小妹一同从我身旁走过。我意外的看见从身旁经过的一支靴
子,那竟是支金丝编织的武靴,上面似乎有什么,只是走的有些快了,没看太明。
「脆莲~ !去迎送!我也静静。」被称畹芬的主子说完,一切又重归寂静,
我的头似已垂到没感觉了,主子却一点动静也没有,我试着抬了抬眼,那双虎皮
之上的「天足」,却只剩下一张死气沉沉的毛皮。
我把头略微抬了抬,只看见一张雕木的桌腿,再抬抬,看见了连桌面处的繁
琐缕空木纹,再抬了抬头,……吓得我瞬间呆滞了,不敢动,也不会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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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不小心就飘近四个小时……
我滴速度果然很—- —!
本想若斑竹要求写满三千,但临近早晨思绪有些空,卡在二千八了。为不
以凑字为目的,我暂时收尾,下次再更,见谅见谅。
若有细读的,还望多多提点,感想顿悟,甚至批判都行!
爱恨消失前,打字留个言,证明你曾真心看过文!【非引用,无需“”】
劳烦斑竹帮忙按版规改改,我无力再摆弄,闲晃片刻,准备入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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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摸浴【上】
上回说到:
我把头略微抬了抬,只看见一张雕木的桌腿,再抬抬,看见了连桌面处的繁
琐缕空木纹,再抬了抬头,……吓得我瞬间呆滞了,不敢动,也不会动了……
我只看见一双瞳,便好似被钉住一般,那双瞳似将我整个人都在向里勾,呆
立许久的身子也似乎在向那双瞳倾斜着。我眼中只剩下那双漆黑的瞳,甚至直到
离开我也不曾见到那双瞳主人的容貌。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为什么主人的瞳那么吸引我,当时那双瞳中有着对人世
的一片淡漠,对红尘的一丝眷恋,对未知事物的一点好奇。一双瞳中能丰富至此
的,我一生再未曾遇见。
「回二主子话,几位主子已出了园子,大主子还留了话。」脆莲那脆脆的娇
嫩声从屏风后传来。一惊,便离开了那双瞳,眼界从回了地面。脆莲进来时,刚
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一般,我仍是垂着脑袋,主人仍是静逸,好似并没有动过
一样。
「说吧!」
「大主子说了,叫二主子莫要太记挂这园子,勿太在乎桃花上的余雪。」脆
莲说的话,我一直都没弄明白到底在说什么,主子住在这园子,为什么还记挂这
园子?以至于让我很长一段时间里,对大主子的印象一直都停留在「一个喜欢说
奇怪话的女人」。
「知道,下去吧!把他也带下去吧,该说的说说,安顿好,我静静。」
跟这脆莲那双小锦鞋,一直到了刚那树桃花院子,走进西面的一厢屋,一直
引进内里小室,脆莲才停下。
「你以后就呆这了,没召唤你不能随便出去,知道了?」我低着头点了点。
「你以后要尽心侍候主子,侍候好了,有数不尽的好,侍候坏了,你也就坏
了,懂吗?」
「嗯」我轻轻的答应了声,虽然当时我并不明白侍候好坏到底有什么不同,
但我还是答应了。
「我来这园子四年了,比你大四岁,我也算你半个小主子,主子不用你服侍
的侍候,我凑好也闲着,你也要侍候我,知道吗?」脆莲那脆脆的声音,虽是下
命令般的提问,但还是有些稚气。
「嗯」不论明白不明白,问话都要答应,这是洗仆教的。
「把身上衣褂脱了,先去后院洗洗,去去那些佣人气。」我低着头,将衣服
解开放到手旁的桃木条案上,赤着上身静静的站着。
「看你样子还满乖的,来的那个园子里,平日都玩些什么?」脆莲的声音比
方才活悦。
「玩?」对于这个词,当时我并不明白。
「就是平时都做些什么?」脆莲边说,边解着我的裤带,我低着头,看见她
细白的小手。
裤带洗仆今天系的有些紧了,怕是有些担心我会在主子面前掉裤子。虽然,
我并不觉得裤子掉下来会有什么,天也不太凉,穿不穿都不碍事。但一直洗仆都
很计较这些,甚至不许我在大汗天赤身,为这我还被罚了面壁。
脆莲的小手摸探了许久,也解不开裤带,她将脸贴近了些,好似想看清楚那
个绳扣。我却看清了她的脸,粉润粉润的小圆脸蛋蛋,乌黑闪亮的大眼眸子,泛
着细汗的小圆鼻头,水水发亮的樱桃唇。
「都不知道谁给系的,这么捆着,难道想给人困死。」脆莲有些气恼的重重
拉了两下裤绳,我被绳紧的小声的闷吭了两声,裤带仍没解开。
「非让姑奶奶动口!」脆莲咬牙切齿的说。她将裤绳咬在嘴边,她的发丝在
我的肚皮上厮磨的有些痒痒,鼻息的热气让我有些忍受不住,身体感觉有些暖痒
痒的,不自觉的想向后退,刚向后倾,她的脑袋便随着裤带一起撞了过来,想是
她刚蹲着用力,失了平衡。
就这样,她咬着我的裤带,跌在了我的肚皮上,幼圆的下巴却压到了肚皮下!
倒下前那刹那,她的两只手紧紧抱住了我,双手在背后护住我了,我背后却
还是有些火辣辣的。
我后来想起这事,总是寻思,她十四岁一个刁蛮女,第一日见我,怎会牺牲
自己来护我。想了好多次,最后对她几番询问,她才告知,她当时是先失了平衡,
想扶住我,却因跌的太过了,刚好我又向后,她便将我给抱实了。
当她那红嫩的脸蛋在我光溜的肚皮滑行的那一瞬,我有些痴迷了……
「小毛秧子!你就不会先说一声啊!」那带着些微哭泣的声音,让我有些愧
疚。
「走啦!不解了,就这么洗!」她刚说完,我的裤子便掉了下去……
看着赤身的我,她却忽然「扑哧~ 」一声笑了。她带着笑声,径直跑了出去,
我只得裸身奔了出去。
她跑的快了些,我怕跟丢了她,抬头在院子北面看见她的背影,便追了去。
穿过北屋的抄手游廊,来到一眼向外涌水的池边。
「进去,我让你起来,才准起来。」
跑到池边的我,两腿间还觉在甩动,脆莲扫了一眼便将我踹进池了。
进水却刚好在水过肩处,脚踏着那眼涌泉的一片水下岩上。
感受着那涌泉的喷流,感觉身下格外舒爽。许是看我玩水太舒适,脆莲有些
玩性起了。
「你闭上眼睛,站那里别动!」我闭着眼,感受那涌泉对身体的冲刷,特别
是身下的冲刷,从未有过的异样。
不一会,听到一声水响。
忽然觉得什么罩在了脑袋上,我身体向旁躲了下,手向虚空挥了挥。
「别动,把这个戴好!」脆莲的声音似就在耳畔响起,她离我真的很近,近
到……
我那向虚空挥的一手,却意外触碰到她的胸脯,微微凸起有些软意。她却似
不在意的在我头上套弄着什么,我怕手碰她太久,她会恼。便装做刚那不经意的
挥过挥空,手掌滑过她的胸前那个小小的颗粒时,我觉得有些不太一样,却也不
敢再去触碰,来感受那差异。
「好了!你可以把眼睛睁开了!」当我睁开眼睛,却只看到锦红的一片,一
块锦布将我脑袋整个罩住,也不知她哪里寻的锦布,还是先就准备好要的。
用手摸了摸,这个罩头的锦布,也没绳结,也没缠绕,却能严实罩着不掉,
让我不禁有些好奇,双手在上面摸索时,听到脆莲清脆的娇笑,我更是奇怪的摸
到了头上那垂下的布叠中,有两个圆圆的洞,可触头发,中间却又有布隔开寸许。
我两只手都从洞中摸到头发时,正当我寻思这布能罩脑袋不掉的原由时,我听到
她笑的更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