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缘】(1-10)

       第一回 纨绔子逞强进妓院 浪荡儿越墙观春情

  诗曰:「乾坤混沌天地动,阴阳无极沐春风。造化开端分牡牝,万物生息有
雌雄。」

  这首绝句,说的是生灵繁衍,唯仗雌雄匹配,阴阳相交。此理乃是天道,三
界之中,俱不能违。况复男突阳根,女存阴窍,二物交合,大快人心。是故男欢
女爱,大欲存焉,非关风月,无论德行。帝王将相,皆从此生,圣贤英豪,俱由
此长。道学先生,不可不知;正统之士,不可不察。

  正所谓:

  长安道尘土飞扬,名利人熙熙攘攘。为甚着忙?辜负了,风花雪月,青春少
年时光。

  红烛照锦被牙床,交颈股只羡鸳鸯。快活欢畅。屈指算,百年人生,能有风
流几场?

  话说万历年间,浙江湖州白马街上,住着一位员外,姓卢名言字谨正,别号
鹤亭。卢家原是书香门第,根基深厚。

  这卢员外本在朝中任工部侍郎,只因宦海风波,党争不断,倾轧之中,得罪
了当朝首辅,被监察御使启本弹劾,值得挂冠回乡。好在他做了几年京官,冰敬
炭敬收了不少,攒了厚实本钱,便以布匹丝绸、文房笔墨为业。也是他经营有道
又兼湖州物产丰饶,不过数载,卢府遂成当地大富之户。

  原配王氏,笃信佛家,初一去城东大觉寺进香,十五去城西普善庵吃斋,逢
年过节,更是施舍不断。只是齐眉多年,王氏一直未有子嗣。卢员外耐不住膝下
荒凉,到了四十岁上,又娶一房小妾,名唤桂香。

  这桂香倒也争气,婚后一年,便产下一胎孪生龙凤儿女。阖府上下,莫不欢
天喜地,那卢员外更是乐得手舞足蹈,喜不自胜。当下便给男婴取名玉龙,女婴
取名金凤,又找来两个壮实奶妈,哺乳喂养。

  说来也奇,这玉龙金凤虽是男女各异,但模样长相,高矮身材,却是一般无
二,都是玉雕粉琢,齿白唇红。若穿了一样的衣衫,莫说外人,便是卢员外自己
不加仔细,也分辨不出。府内府外,齐声夸赞,卢员外更是如获珍宝宠爱有加。

  到他们五六岁时,便给找了年龄相仿的丫头小厮,充做玩扮。玉龙的丫头叫
做小竹、小菊,小厮叫做来福来旺,金凤只有两个丫头,叫做小梅、小兰。过了
几年,又请来一位孙秀才作为西宾,开蒙读书。

  这孙秀才名做孙淡定,人送绰号「孙干腚」,最是喜好娈童。卢员外并不知
晓此节,见他学问清通,便留了下来。那孙干腚见玉龙齿白唇红,着实喜欢,背
着人时,时常探其裤中,攥他阳物把玩。

  玉龙开始还有些躲闪,弄得久了,亦觉有些快意,便任他捏摸。那孙干腚乐
在其中,愈发得寸进尺。一日金凤未来,书房无人,便半哄半强,将玉龙按着,
褪下裤儿,挺起阳物,顶他后庭。

  玉龙虽是富家子弟,性子却是随和,也不叫喊,只弯腰抬臀,听凭他挨擦。

  初时甚干,进入艰难,那孙干腚吐些唾沫,涂在玉龙粪门,用力数下,渐渐
没了龟头。

  玉龙皱眉道:「先生且慢,有些疼痛。」

  那孙干腚便缓抽轻送,弄了一阵,被他夹得紧凑,不由得喘息几声,射出精
来。事毕,孙干腚嘱咐玉龙此事不可泄漏,这才放他走了。

  只因玉龙金凤兄妹情深,亦步亦趋,金凤亦跟随念书,时时在侧。孙干腚与
玉龙独处的机缘不多,只能偶一为之。孙秀才虽将玉龙奸耍,对金凤倒也不敢下
手。那玉龙毕竟年幼,不懂此事理应男女合和,依旧每日与妹子打闹游戏,两小
无猜。

  也是卢员外宠溺过甚,老妈仆妇更是喜欢,一直当他们作小孩儿耍笑,从未
多加防范。到了十二三岁,这玉龙金凤虽分住隔墙内外两院,但吃喝玩乐,始终
形影不离,玩到高兴了,便同塌而眠,相拥而睡。上下人等,也习以为常,不加
约束。

  卢家生意红火,几年来在临近州府开了不少的分号,卢员外便需时常外出打
点,通常便是夫人王氏随行伏侍,府中便留姨娘桂香照应。

  这桂香原本是个歌妓,锦衣玉食惯了,不耐烦零碎杂事,任由管家老妈自作
主张。对玉龙金凤也不多问,两人自然乐得自在,整天和丫头小厮一起玩耍。

  这日卢员外回府,见玉龙整日东游西逛,嬉闹玩耍,忽然想起:「这孩子年
纪不小,如此不务正业,终不能成器,还是应走科举仕途的正道。」离白马街不
远,便是一处庠舍学堂,即刻让管家卢大送了束修,命玉龙入舍修习,剩下小姐
金凤,仍跟孙秀才在府内读书。

  玉龙虽是万千不愿,怎奈父命难违,只得收拾一番,二日一早,出府入庠。
来福来旺提着所需物件,紧紧跟随。

  学堂里原有八个孩童,多为本地望族大家子弟,分别是周大户家公子周四,
王财主家王喜王欢兄弟,马员外家公子马庆,马庆表兄程德,巡抚黄大人公子黄
新,侍郎赵大人公子赵文,及赵文的伴读小厮灵官。

  学堂里的先生姓方,是个饱读的儒生,与众子弟相与久了,却也喜好男风。

  只是班中都是权势家的子弟,不敢多家招惹,唯有灵官贫寒,长得又白净可
爱,便时常借机戏耍,干他后门。

  那灵官被赵文干惯的,在学堂也时常被周四等人戏耍,从中得些好处,也不
强拒。那方先生得趣之后,便眼开眼闭,不去管束,任由他们玩闹游戏。

  这些子弟有比玉龙大些的,也有小些的,听说卢家少爷要来读书,震于卢府
声势,开始都有些好奇敬畏,却不料来的竟是如此一个雪白粉嫩,眉清目秀的孩
子。这玉龙虽然家里有钱有势,天生却是好脾气,小性子。在府内和妹妹玩闹之
时,不管金凤如何打骂耍赖,都不生气。以至小梅小兰见了,也没大没小,没上
没下。

  学堂里的孩子见玉龙温婉,都愿意和他相与,几日下来,便混得不分彼此。
这些孩子家中,非官即商,多少有些势力,尤其那几个大些的,都见过些世面。
每日放学之后,带着玉龙喝茶饮酒,斗鸡走狗,花街柳巷,无所不为。

  玉龙每日下了学,头一件事便是去他妹子金凤房中玩耍说笑。金凤问他庠舍
景况,他便添油加醋地大说一通,又将从学中子弟那里听来的奇闻怪事细细道来
逗得金凤忽惊忽喜,不能自持。

  那金凤自幼长在闺阁,不大出门,听玉龙每日来说外边的物事,极是羡慕,
也想跟着一起去上学,几次与父母求肯,均遭拒绝。

  王氏道:「学堂都是男子,你一个女孩儿家,和他们厮混,成甚么体统?」

  那金凤不敢顶撞,只得怏怏作罢,依旧每日听玉龙吹嘘,心痒难搔,时常想
道:「要是能和哥哥这般,在学堂里和他们一起玩耍,不知该如何有趣。」至此
便有了去学堂开眼游戏的念头。

  一日出了学堂,几个子弟招呼上街闲逛,黄新程德马庆几个有事先走,玉龙
将来福来旺打发回家,也兴致勃勃地跟着一路嬉闹而去。

  胡乱走了一回,只见迎面来了一乘大红花轿,轿帘卷处,内中坐着一个二八
女子,描眉画眼,做出许多娇懒模样,和众人侧身而过。

  那灵官虽经不少男风,毕竟年龄尚小,便问道:「不知这女子是何人?长得
倒好看。」

  旁边周四应道:「她是芙蓉楼里的粉头,叫做莺莺。」

  灵官问道:「四哥,什么是粉头?」

  周四笑道:「粉头是妓院中的妓女。只要有钱,任你是谁,都可以嫖她。」

  灵官不懂,又问:「四哥,如何叫出钱嫖她?」

  周四淫笑道:「你出了钱,便可进到她屋里,那妓女便会将上下衣衫脱个精
光,躺在床上,任凭你将鸡巴插入她的屄中乱捣,一夜捣上几次,她都不管。」

  灵官点头道:「原来如此。」

  玉龙问道:「四哥,你嫖过没有?」

  周四道:「怎么没有嫖过?我跟着我爹我大哥逛过不少窑子。不过那些妓女
粉头的给嫖得多了,屄肉都松得很,无甚有趣。」说着,垂下手去,悄悄在玉龙
后臀上捏了一把。玉龙面色一红,将身子扭过,并不说话。

  旁边有王喜笑道:「只听说四哥贪爱娈童,不料还进窑子嫖过粉头呢。」

  他兄弟王欢也笑道:「谁知是真是假,许是在我们这儿强嘴争脸呢。」

  周四急道:「嫖个粉头,又有什么可夸嘴的?」

  王欢笑道:「虽是四哥大了几岁,但要说嫖过,却还是难信。」

  周四瞪眼道:「若是不信,我们这就去芙蓉楼,谁不嫖谁就是王八!」

  玉龙笑道:「四哥不用着急,大家都是说着玩的。」

  周四道:「我可不是说着玩,咱们这就走,看谁敢不去。」

  众人见他当真,不好驳他面子,又是满心好奇,便推推搡搡地跟着前行。

  走到芙蓉楼前,门口龟奴见他们大小不等,闹闹哄哄,便伸手拦住道:「你
们几个来此作甚?」

  那王欢低声笑道:「还说来嫖过,连乌龟都不认得你。」

  周四听了,如何按捺得住?挥手打了那龟奴一个嘴巴,骂道:「你个臭死王
八,连本少爷都敢拦着?」

  正在门口闹着,忽从楼内走出胖瘦两人,穿着绸缎袍子,头戴方帽。见了众
人,点手道:「这不是周老爷家的四少爷么?怎么在这里胡缠?」

  周四闻言抬头,见是父亲的朋友,顿觉尴尬,只得上前行礼。

  那瘦子问道:「哥儿不在念书,在这里作甚?」

  周四陪笑道:「下学路过,请伯伯不要告诉我爹。」

  那胖瘦二人点头道:「那是自然,不过哥儿还是早些回府为好,此处也不是
哥儿应来的所在。」

  周四拱手道:「是是。」

  一路退开。那王喜王欢灵官等众弟子见状,不敢再行撩拨,毕竟年幼胆小,
也都一哄而散。

  玉龙别了众人,闷闷不乐,独自回家。拐入一条小巷,走了不出十步,有人
从背后一把抱住道:「玉龙慢走。」

  玉龙回头一看,正是周四,喜出望外,笑道:「四哥,你怎么不回家,到在
这里?」

  周四并不放手,笑道:「我专在这里等你。」

  玉龙道:「等我作甚?」

  周四道:「我刚才说嫖妓之时,见你裤裆里鸡巴乱跳,是也不是?」顺手摸
下,抓了满把。

  玉龙将身子往后一缩,笑道:「四哥休要胡闹。」

  周四见他并不推辞,便一手抓着他阳物,凑到耳边低声问道:「你想看如何
嫖妓么?」

  玉龙笑道:「我们不能进去,怎么看法?」

  周四道:「我自有主意。让你看了,我有甚好处?」

  玉龙低声笑道:「你且放了手,若是看了,小弟自然感激。」

  周四这才放手道:「你跟我来。」

  两人在巷子中七转八拐,绕到一处院墙之外。玉龙见那院墙本不甚高,又有
几处破损,便问道:「这是哪里?」

  周四道:「这里是芙蓉楼的偏院,我们翻墙进去。」

  两人你推我拉,从破口之处慢慢爬将进去。

  玉龙跟着周四,蹑手蹑脚,绕过树木花石,来到一座小阁后窗之下。两人藏
身树后,贴着窗户侧耳细听,里面有喘息呻吟之声,果然有男女在此白日宣淫。

  周四在口中蘸了唾沫,将窗纸轻轻捅破,探头张望。玉龙也学着样子,弄出
洞来,凑近细看。

  只见屋内春凳之上,赤条条仰面躺着一个妇人,四肢摊开,阴户大张。她腿
间站着一个男子,也是一丝不挂,挺着一条黑漆漆的阳物,在那妇人阴户内一耸
一耸地大干。那妇人正在美处,双目微闭,檀口轻分,白馥馥的胸膛上两个乳儿
被耸得上下直抖。

  那男子看得有趣,腾出手来,一把接住,着实搓揉,赞道:「果然是又白又
嫩一对妙乳。」一面在那妇人的阴户内大抽大送。

  玉龙未经人事,见此情状,不由得面红耳赤,心如鹿撞,胯间阳物忍不住跳
了几跳,硬将起来。周四在一边偷眼觑着,便挨近身子,悄悄伸出手去,慢慢将
他裤带扯开。探手一摸,满满一握,其硬如铁,其嫩如玉。周四淫心大动,再也
不肯放松,一手捏着玉龙阳物,一手在他后臀上摸挲。玉龙看了屋内春色,血脉
喷张,阳物正涨得难受,有人替他抚弄,亦觉舒服,便也不甚推拒。

  屋内那男子动了百余下,抽出阳物,问道:「好么?」

  那妇人喘息一阵,方道:「哥哥,肏死奴家了。」

  那男子轻声一笑,道:「咱们再做一个『倒浇蜡烛』如何?」

  那妇人媚眼如丝,笑道:「随哥哥心思。只要哥哥的阳物插在屄里,奴家甚
么都愿意。」

  那男子又笑一声,仰面躺在春凳之上,阳物直直地竖着。那妇人分开两腿,
跨坐下去。眼见着那根东西慢慢尽根没入,止剩二卵在外。

  那妇人扭动腰肢,颤声道:「哥哥,顶到奴的花心了。」

  那男子伸手托住两乳,笑道:「真是美不可言。」

  那妇人扭了一会,又在那男子身上一举一坐,引得胸前那对肥乳上下大跳,
抖动不休。

  那妇人阴户正对着后窗,被玉龙看了个真真切切。玉龙见她浑身白肉,屄毛
黝黑,那阳物在阴户之中进进出出,带出一片白水,登时淫兴勃发,自己阳物被
周四捏弄之下,忽然一阵酸麻,周身畅快。阳物禁不住连抖了数抖,射出一大滩
精来。

  周四早将玉龙的裤子褪到膝弯,看了他白如玉,软如绵的两片屁股,如何不
爱?慌忙也解开裤子,从后抱住,双手攥定玉龙阳物,将自己笔管般鸡巴在他臀
逢间乱蹭,口中道:「好兄弟,将就哥哥了把。」

  边说,一手按住后背,一手用力,将他后臀抬起。

  玉龙初射元阳,脑中混混然,只觉周身无力,被周四用力一按,将前额撞在
窗棱边上,发出「砰」的一响。

  屋内那妇人正将蜡烛浇得不亦乐乎,忽闻异声,不由大吃一惊,问道:「是
谁?」

  身下男子遭此一吓,阳关猛开,精水直溢出来,灌了那妇人满满一阴户。

  那妇人不顾下体粘粘糊糊地一片白水,翻身下了春凳,往后窗查看。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待续)
       第二回 乖玉龙乘机试云雨 巧周四借婢采龙阳

  玉龙周四见屋内知觉,慌忙拉起裤子,不及系紧,双手提着,便朝院墙飞奔
过去,连滚带爬,翻出墙外。

  两人跌跌撞撞,不敢停留,在小巷之中东绕西窜,直跑得满头大汗。再拐过
一弯,听听无人追来,这才放下心来,背靠大树,止步喘息。

  周四适才未曾出火,见玉龙吐气如兰,面颊绯红,愈觉可爱,上前一手抱住
一手去扯他裤儿。玉龙一路尚未得空系扎裤带,那裤儿应手而落,腰下一片,白
生生地露将出来。周四见他阳物胖大白嫩,周围屌毛都没有一根,更加欢喜,恨
不得一口吞了下去,一把捏住道:「好兄弟,你的鸡巴长得好生俊俏,看得哥哥
动火。」

  玉龙将身子往后直缩,低声笑道:「四哥,你这是作甚?给人看见不好。」

  周四看他面带娇羞,半推半就,兴不可遏,求欢道:「好兄弟,你就遂了哥
哥吧。」边说,边朝他后臀摸去。

  云龙将腰肢扭了几扭,从周四手中脱出,笑道:「青天白日的,怎可如此,
我要回家去了。」

  周四慌忙拦住道:「这么早回去作甚?还不如到我家玩耍。」

  玉龙穿上裤子,系了裤带,笑道:「你家有甚么好耍的?」

  周四道:「我家好大的园子,任你要甚么都有的耍。」

  玉龙道:「希罕么?我家也有。」

  周四道:「那我们喝酒划拳。」

  玉龙摇头道:「没意思。」

  周四又道:「那我们斗鸡走狗去?」

  玉龙撇嘴道:「累得紧,不去。」

  周四一连说了几样,见玉龙都是摇头,正急得抓耳挠腮,忽然灵机一动,笑
道:「有一样好玩的,你一定喜欢。」

  玉龙道:「是甚么?说来听听。」

  周四凑近道:「你适才在芙蓉楼看嫖客粉头肏屄,那里不难受么?」

  玉龙道:「难受却又如何?」

  周四道:「你去我家,保管让你解馋。」

  玉龙被他说中,砰然心动,故作不信,问道:「你家又没有粉头娼妓,怎地
解馋?」

  周四笑道:「这个兄弟就有所不知了。我家有个丫头,名叫做绿萍,十六、
七岁的年纪,妖娆风骚。几个月前,我在屋里将她奸了,好不有趣。以后一旦得
空,召之即来。她满心要做通房,对我百依百顺,听凭我如何耍弄,不会说半个
不字。」

  玉龙听了,裆里阳物不禁跳了两跳,笑道:「她任你奸耍,与我何干?」

  周四隔着裤子在他阳物上捏了一捏,笑道:「只消你答应依了我,我自有办
法让你奸她。」

  玉龙听了暗喜,推开笑道:「你先别说嘴,到了你家再看。」

  周四得不这一声,拉着玉龙,往周府急走。进了角门,有家丁上来请安,周
四道:「我要和我兄弟一起念书,任何人不许打扰,只消让绿萍前来伺候。」

  家丁答应一声,刚要退下,周四又叫住道:「先不要告诉绿萍我带了兄弟回
来。」

  那家丁满腹狐疑,转身去了。

  到了西边厢房,周四道:「这是我的屋子,没有人来的。」进屋之后,将玉
龙推入床边一个大柜,道:「你先在里面等等,不可出声,我让你出来的时候再
出来。」玉龙不知他做何计较,点头应了,钻入柜里,从缝隙朝外观望。

  过不多久,果然有一个丫头打扮的女子推门进来,扭捏走近,笑道:「四爷
叫绿萍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周四从她裙下伸进手去,摸了一把,笑道:「那你裙内不穿裤儿,却又是为
何?」

  那绿萍扑在周四怀中,媚声道:「那是为了让四爷干着方便。」

  周四在她嘴上亲了几口,笑道:「那还不赶快伺候?」

  绿萍瞟了周四一眼,含笑伸指在他头上点了一下道:「就知道四爷是个急色
鬼。」说着,慢慢将衣裙脱了,扔在地下,赤条条地走到周四身前,伸手解开其
裤,摸出阳物,笑道:「却已这么硬了。」摸弄一会,又将身子蹲低,将龟头在
唇边捱擦数下,伸出舌头,呜咂舔舐起来。

  玉龙见绿萍白生生的身子,胯间一丛牝毛乌黑油亮,胸前一对奶儿颤颤抖抖
肥白无比,早已按捺不住,阳物直硬,又见周四的阳物在其口中进进出出,吞吞
吐吐,一时兴发,忍不住解了裤儿,握住自己物事捏弄。

  绿萍吐出周四阳物,低声道:「屋里似乎有甚响动。」

  周四怕露了马脚,忙道:「能有甚么响动,也不过就是耗子罢了。」垂手在
她乳尖上捏了几下,道:「快去床沿躺着,等我来干。」绿萍轻笑一声,站起身
来,走到床边,拉过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面,四仰八叉地躺倒,阴户大开。

  周四脱了上下衣服,却拿条汗巾在手,在她腿间站定,阳物对着阴门,一顶
而入。绿萍「哦」地倒吸了一口,口中哼哼唧唧,扭手扭脚地乱动。

  周四抽了几十抽,见那绿萍越发骚浪,思量着玉龙定是看得欲火高升,便问
道:「小骚蹄子,你四爷干得好不好?」

  绿萍在床上应道:「四爷干得好,干得奴屄里直发痒。」

  周四心道:「这便成了。」边抽边道:「四爷要玩了花样,你乐不乐意?」

  那绿萍连忙道:「奴就是四爷的人,四爷要玩甚么奴都乐意。」

  周四将手中汗巾一晃,笑道:「四爷要用这条汗巾将你的眼睛蒙上再干。」

  绿萍伸手接过,笑道:「这又是从哪里听来的花样?」

  周四将阳物从她阴中拔出,说道:「别管哪里来的花样,你先将眼睛蒙上再
说。」

  那绿萍牝内正在骚痒时节,没了阳物着实难受,慌忙用汗巾帕子遮住双眼,
在头上绕了两道,打个活结,说道:「好四爷,奴的眼睛已经蒙上了,快干进来
吧。」

  周四伸出两指问道:「果真甚么都看不见么?这是几个?」

  绿萍道:「果真甚么都看不见了。亲亲四爷,快点用大东西干奴吧。」

  周四一边说话,一边轻轻走到柜边,打开柜门,将玉龙拉了出来。见玉龙从
腹到膝,半截光着,阳物挺直铁硬,低声一笑,在他耳边道:「快戳将进去,她
那里已浪得狠了。」又在他背上推了一把。

  玉龙走到绿萍腿间,心中狂跳不止,定了定神,手抚着阳物,龟头在其牝口
外边挨擦几下。绿萍扭身道:「好四爷,休要逗引奴了,快干死奴家吧。」

  周四在后笑道:「好,这就来了。」伸手一推,绿萍牝口早已淫水洋溢,玉
龙的阳物便「噗」地进去,尽根而入。

  绿萍只觉牝内一条火热粗壮的物件进来,登时塞满,不由「啊」的一声,口
中道:「四爷玩得好花样。蒙着眼睛看不真切,只有那里滋味,倒似四爷的鸡巴
大了一圈,长了几分一般,弄得爽利。」

  玉龙只觉阳物被紧紧裹住,软软热热,其乐无比。此时一时箭在弦上,不得
不发,便双手按定绿萍膝盖,前后抽送,将绿萍两片牝肉带得缩进翻出,白水直
冒。绿萍从未经过如此妙境,喘息道:「好四爷,好东西,次次都顶到奴的屄心
之上,真干死奴家了。」

  干到妙处,绿萍双腿乱舞,忽钩住玉龙后腰,交结不放,如母猴上树一般。
玉龙乘势前倾,双手捧定她胸前奶儿,搓揉挤捏,把玩不休,下边阳物更是如捣
蒜一般用力猛插。

  绿萍被上下其手,浪劲大发,口中大呼小叫,淫词浪语不断。捣了千余,忽
而四肢瘫软,嘴里「咝咝」地直吸冷气。玉龙亦觉其牝口紧锁,内中裹得龟头酥
麻难当,不由得精关大开,一股元阳激射而出,浇在绿萍花心深处。

  周四见状,忙将玉龙拉开,躲进柜内。那绿萍丢了身子,茫然麻木,不知已
换了人来。周四伸手从她头上取下汗巾,在其嘴上亲了几口,笑问:「四爷的花
样好么?」

  绿萍喘息良久,方缓过神来,将周四紧紧搂住道:「好,好,真将奴干得死
过去也。」

  周四道:「那是自然,你先出去吧,休要让人知道。」

  绿萍用汗巾将阴户揩抹干净,笑道:「将人干得浑身没力,又赶人走。」

  周四急着要看玉龙,陪笑道:「我累了,要好好歇歇。」

  绿萍笑着在他阳物上捏了一把,说道:「这次滋味,前所未有,这便饶了爷
罢。」

  又歪缠了一会,方翻身下床,穿上衣裙,一扭一扭地开门走了。

  周四等她走远,慌忙过去开了柜门,将玉龙抱到床上,问道:「此计可好,
滋味如何?」

  玉龙笑道:「四哥好手段。此事真是妙到极处,不可言说。」

  周四腆着脸道:「哥哥让你经历如此好事,兄弟怎么谢我?」

  玉龙面颊绯红,道:「我此时手足酸软,无力抗拒,只得听你所为了。」

  周四闻言,心花怒放,一手将玉龙裤儿扯下,露出雪白柔嫩的两片肥臀。周
四摸挲良久,淫心大动。将玉龙双腿高高抬起,用涎唾将他屁眼弄得湿了,挺其
阳物,用劲狠顶。

  玉龙在绿萍牝中试了云雨,心怀感激,便不甚抗拒。他后庭已是被孙秀才开
过了,着实松软紧凑,所幸周四阳物也不甚壮大,只有笔管粗细,顶了一阵,便
进了大半。

  周四见玉龙躺在下面,身子如羊脂一般,不由夸赞道:「好兄弟,你身子如
此白嫩,不仅男子无法相比,便是绿萍这般女子,相较之下也如粪土了。」

  玉龙咬着指头笑道:「不要多嘴了,快点完事吧。」

  周四抽了数十抽,还觉不爽,便央求着要从后干。玉龙被他捣了这一阵,后
庭翕翕然,只觉比孙秀才干来更有些快意,便不推拒,翻身跪下,马趴于床,后
庭高高地翘起。周四大喜,又将阳物从屁眼耸进,前后抽动。

  又抽了百余,玉龙只觉屁眼处一阵酥痒,忍不住将屁股扭了几扭。周四从后
大干,早已兴发,经此一扭,如何忍耐得住?大叫一声,登时一泻如注。

  两人力尽,躺倒在床,周四兀自从后抱住,不肯松手。玉龙笑道:「这下四
哥可乘心如意了罢?」

  周四捏着他的阳物道:「好兄弟,这次你依了我,我以后也让你弄。」

  玉龙笑道:「谁要弄你那里,怪臭的。」

  周四笑道:「那我就让你弄绿萍,我再弄你。咱们各取所需,你看如何?」

  玉龙「呸」了一声,道:「甚么各取所需,都是混话。」想到绿萍的奶儿阴
户,被弄时的淫荡模样,不由心头一荡,阳物却又半硬起来。

  两人又在床上搂抱抚摸一阵,天色渐晚,周四这才放玉龙起来。各自穿好衣
服,送他出府回家。

  回到卢府,正要去向父母请安,迎面正遇到孙秀才教了金凤出来,便停下问
安。

  孙秀才含笑问道:「这几日在学堂可好?」

  玉龙道:「还好,只是那方老先生教书,没有孙先生通达。」

  孙秀才低声道:「听说老方喜好娈童,不知他招惹你没有?」

  玉龙面色微红,摇头道:「倒也不曾。」

  孙秀才见他眼波流转,身段温柔,不由心动,一手拉住一手在他跨间乱摸。

  玉龙道:「此处有人来往。」孙秀才拉着玉龙,转入花园,走到一处假山之
后,不由分说,便扯下他的裤儿,左手轻轻攥着他的阳物,右手在他后臀上来回
摸索。摸弄一阵,淫心辄起,拉出自己鸡巴,按住玉龙后背,令他将后臀高高撅
起,慢慢插入。

  玉龙屁眼刚被周四弄过,松软湿滑。孙秀才顶了两顶,便全部进去,只觉内
里温热紧凑,灵龟畅美,不由的大抽起来。玉龙亦觉后腚酥麻,忍不住将身子乱
扭。那孙秀才招架不住,又抽了二百余抽,顿时泄了。

  两人在山后系了裤子,孙秀才四顾无人,这才放他回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 风月联床戏娇蕊 解急馋上榻弄小梅

  玉龙回到屋中,已是掌灯时分。金凤早就等得急了,见他进来,连忙迎上,
问道:「哥哥今日回来怎么恁晚?」

  玉龙笑道:「和周四哥他们出去逛逛,见了不少趣事。」

  金凤好奇,问道:「甚么趣事?快说来听听。」

  玉龙正要开口,小梅前来让两人去前边进餐,只得悄悄对金凤道:「等晚间
我们一起睡,在床上和你说。」

  金凤点头道:「说定了,可不许耍赖。」玉龙道:「那是自然。」两人便手
拉手地出去前厅用餐。

  吃罢晚饭,金凤首先回房。玉龙和卢员外王氏说了说功课,请安出来。沐浴
之后,信步进了妹子的闺阁。

  小兰迎上笑道:「这么晚了,不在自己房里睡觉,还来这里作甚?」

  玉龙笑道:「我来和你家小姐说话聊天,今晚睡在这里,不回去了。」如此
之事早就习以为常,小梅小兰也不以为意,伺候金凤梳洗完毕,便到外屋睡下。

  金凤问道:「今儿又有甚么趣事?」

  玉龙道:「躺下到被子里说多好呢,又不急在这一时。」

  金凤点头道:「好啊,我先上床了。」说着,便脱了衣裙,上身只围了个大
红锦缎鸳鸯戏水小肚兜,下身着条月白丝绸贴肉亵裤。

  玉龙视得金凤肚兜下胸脯高耸,亵裤内后臀肥美,身上未能遮住之处洁白如
雪,丰腴娇嫩,心中一动,思量:「向来一直未曾留意,原来妹妹的身子也是如
此惹火。倘若能压在其上,不知是何滋味。」胡思乱想间,不由看得痴了。

  金凤扭身上床,钻入被中,见玉龙呆立不动,便问道:「哥,你怎么了?怎
么还不上来啊?」

  玉龙闻言,如梦方醒,赶紧脱去了衣物,只留下体裤头,一跃上床,掀开锦
被,挨着金凤睡下。

  躺稳之后,便闻到金凤身上传来幽幽体香,肌肤相接之处,细腻爽滑,柔若
无骨,不由心头大动,胯间阳物,竟慢慢硬将起来,忍不住伸手将她搂在怀中。

  金凤不解男女情事,只道是玉龙爱惜,且两人时常如此,司空见惯,毫不推
拒,便问道:「究竟有何趣事?非要到我被窝里说?」

  玉龙笑道:「今日我和周四他们,去芙蓉楼逛了逛。」

  金凤问道:「芙蓉楼是甚么所在?」

  玉龙道:「那是一座妓院。」

  金凤不知世事,便随口道:「我隐约听丫头小厮说过,那妓院是男子玩耍之
处,里面有许多烟花女子让他们取乐。」

  玉龙问道:「你可知男子在妓院如何取乐?」

  金凤摇头道:「这却没有听说,你今日去逛,都看到些甚么?」

  玉龙道:「起先我们打算从前门进去,看门的龟奴却嫌我们年小,竟是不让
进去。」

  金凤问道:「后来怎样?」

  玉龙道:「周四哥认得,带我从后院翻墙进去的。」

  金凤笑道:「这周四对妓院熟门熟路,可见也不是甚么好人。你们进去之后
又如何了?」

  玉龙道:「我们找了一间屋子,在外面偷看。」

  金凤问:「里面景况如何?」

  玉龙道:「里面果真有一个嫖客一个妓女,他们身上都脱得精赤条条,不着
寸缕。」

  金凤听了虽觉害羞,却仍好奇,问道:「他们为何精赤条条,不着寸缕?」

  玉龙道:「那嫖客旦将他的阳物弄得坚硬粗大,便朝那妓女的下边肉缝直撞
进去,两手还在上面捏她的乳儿。」

  金凤红了脸,问道:「那妓女不痛么?」

  玉龙道:「她口中虽然叫唤,但毫不退缩,反催促那嫖客快干,看情形似乎
甚是畅快。」

  金凤低声问道:「那东西戳在里面,有何畅快?」

  玉龙笑道:「这我倒不知,要不妹子你也来试试?」

  金凤啐道:「呸,我才不试呢……你不好,人家不理你了。」说着,装作赌
气,转身背对。

  玉龙慌了,连忙紧紧抱住,赔笑道:「好妹子,是哥错了,哥给你赔礼了,
快和哥说话呢。」

  辗转之间,双手轻按在金凤胸口。金凤已觉,暗自酥爽,便笑道:「好了,
这便饶了你,想来他们精赤条条,便是为了干此事方便,你又看见他们如何?」

  玉龙在芙蓉楼所见无多,便将周四和自己奸弄绿萍情状,添枝加叶,充做那
嫖客妓女所为,详尽描说。说到细处,也不觉动情,那阳物又硬将起来,竖得笔
直。

  金凤听此男女风月,被他烘动春心,又觉后臀上顶着一物,又热又硬,心知
是哥哥阳具,自己胯间桃源,愈发骚痒起来,口中却道:「如此羞耻之事,却说
来给妹子听。」说着,将身子翻过,偎进玉龙怀中。

  玉龙将温香暖玉,抱个满怀,见金凤秀目微闭,檀口半张,如何按捺得住?
不禁凑上前去,一口将她红唇含住,呜咂舔舐。

  两嘴相接,金凤轻吁一声,双手弯过,将玉龙后脑抱住,张开贝齿,将丁香
软舌送入玉龙口中,与他的舌头翻卷搅动,纠缠不休。

  亲吻一阵,玉龙一手抱紧金凤,一手从肚兜摸入,直接攀她椒乳。那乳儿虽
无绿萍巨大,却是盈盈一握,结识小巧。抚摸良久,又觉掌心一头如豆,玲珑可
爱,自然不可放过,轻轻捏住。

  金凤舌儿被玉龙噙着,乳儿被他把玩良久,顷刻间,浑身麻痒,腰肢扭动,
双腿屈伸。玉龙知她情动,便将手从她贴肉亵裤裤腰滑进,朝她胯间摸去。金凤
娇声呻吟,并不推拒,反将两腿分开,任他前行。

  玉龙摸到她下体密处,触手光滑柔嫩,紧凑凑的一条小缝,津津然有了些水
意。玉龙狂喜之下,前后抚弄,低声道:「好妹子,让哥哥看看如何?」

  金凤娇羞满面,摇头道:「羞答答的,又甚么好看?」将双手蒙在脸上,双
腿倒分得更开了。

  玉龙见状,知她满心愿意,便将被子掀开,抬起身来,先将她肚兜解了,置
于枕边。见金凤胸前如白面馒头般凸出两团,高处两点娇红,鲜艳夺目,不禁凑
到近前,将其噙在口中,含舔吮吸。上边咂着乳头,下边双手拽住,往下脱她贴
肉亵裤。金凤轻轻抬起后臀,任他将裤儿脱到脚下,放在床头。

  玉龙吐出金凤乳头,置身腿间细看,只见金凤桃源私处光洁无毛,肌肤吹弹
欲破,紧紧闭合的细缝中间,微露两片小小肉色鸡冠,着实可爱。玉龙见了,欲
火高炽,阳具如铁,腾身上去,压在金凤身上。那龟头寻寻觅觅,急欲找个缝隙
钻入。

  一来玉龙已在绿萍身上试过,有些门路,二来金凤春心荡漾,桃源之中春水
涟涟。那龟头在入口磨蹭几下,竟将私处顶开。玉龙觉着,稍稍加力,便将一个
龟头插入其中。

  金凤被玉龙压住,全身瘫软,下体交合,芳心乱跳,私处初次有外物进来,
微觉疼痛,不由低声道:「哥,轻些则个,有点疼。」

  玉龙听了,不敢用力,问道:「现在可好?」

  金凤娇喘微微,摇头道:「还有点疼,哥,你先出去。」

  玉龙无奈,轻轻拔出,问道:「那此物该如何处置?」

  金凤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触手坚硬火热,心里惊道:「才进去一个小头,
便觉疼痛,要是整根进去,还不将人疼死?」不好意思再摸,轻轻拨开,笑道:
「我不管,你将它收起来。」

  玉龙欲火难消,搂住求欢道:「好妹妹,我们再试试吧。」

  金凤低声道:「哥,我们是亲兄妹,若是被人知道,如何是好?」

  玉龙听了,不敢再说,只得躺下。两人赤身搂抱,又亲嘴抚摸一阵,金凤便
沉沉睡去。

  玉龙欲火未消,阳具坚挺,如何能够睡着?见妹子精赤条条地躺再身边,却
不能干入,愈发难熬。躺了一会,独自起来,想去净厕放个手铳,聊以自慰,也
好安睡。

  那净厕便在外屋廊后,玉龙心道:「就这几步,裤子穿上脱下得甚是麻烦,
索性不穿,免得一会弄脏。」便光着身子,穿了双鞋儿,轻轻打开房门,走到外
屋。

  外屋榻上,小梅睡着,却没有小兰。玉龙走过榻边,侧目一看,见小梅用被
角盖着胸腹,手脚都再外边,脖子下连着肩膀露着一片雪白的胸脯,似乎未穿小
衣。玉龙心中一动,慢慢走近,伸手轻轻掀起被角一看,里面果然是一丝不挂地
一具肉体横陈。

  玉龙阳物正苦于无用武之地,见此情景,喜出望外,思量假若就这么上去硬
干,她是否会害怕呼叫。只见小梅翻了个身,将整个后背连同两片肥腚都光光地
露着,喃喃道:「小兰,你怎么回来了?要睡就上来睡,掀我被子怎地?」

  玉龙心道:「她当我是小兰,正好顺势上去。」便胡乱应了一声,在小梅身
后躺下。

  躺了一会,见小梅并不察觉,便又贴近,看她肌肤裸露,屁股肥腻,玉龙登
时壮起色胆,伸手去摸她阴户。扣摸几下,小梅身子扭了几扭,朦胧笑道:「你
和小竹小菊她们还没有顽够么?又来弄我。」说着,也不回身,却将圆腚朝后撅
起,方便玉龙摸弄。

  玉龙心道:「听她话音,这四个丫头原来有些首尾,现在暂且不管,日后再
慢慢查究。」一手绕到前面,去摸她乳儿,一手五指连动,轻拢漫捻,在小梅牝
口进出挑逗。

  小梅此时已醒,口中笑道:「何处学来的这几手,弄得姐姐爽利。」说着,
更将后臀拱起,一腿高举,阴户大开。

  玉龙见摸了满手骚水,心道:「想来时机已到,这时弄将进去,她再也不会
叫的。」想罢,便扶着阳具,对准牝口,用力一顶,「噗哧」地进去大半。

  小梅轻呼一声,媚笑道:「从何处弄来的角先生,与先前的颇不相同。」

  玉龙不理,只管用力耸动,大进大出。小梅只觉阴内火热滚烫,畅快无比,
心知有异,把手一摸,一根东西带两个卵蛋连在人身上的,颤声问道:「你是何
人?胆敢将我奸弄?」

  玉龙低声道:「我是玉龙,不要高声。」

  小梅听声音果真是少爷,不觉喜从天降,悄声道:「少爷不陪着小姐睡觉,
如何偷偷来奸弄小梅?」

  玉龙笑道:「我本要去解手,看你一人睡觉可怜,便来和你睡睡。」

  小梅道:「这里是我们丫头睡的地方,少爷也不怕脏了身子。」

  玉龙笑道:「不怕。我就爱你身上白净。」

  小梅媚笑道:「奴就只有这点好处么?」

  玉龙边干边道:「你的阴户也肥美顺滑得紧。」

  小梅听他说出浪语,心中欢喜,忙凑趣道:「少爷得鸡巴也粗硬无比,干得
奴快活无比。」

  玉龙听了大喜,令她翻身仰躺,双足高举,将玉茎捣入,紧紧压住,边干边
问道:「小梅,我来问你,你的身子被何人所破?」

  小梅在下道:「是被老爷干的。」

  玉龙问道:「老爷怎么干的?」

  小梅喘息道:「年前老爷唤我前去书房伺候,便将我裙儿裤儿扯开,按在桌
上,将我奸了。」

  玉龙问道:「老爷奸得好否?」

  小梅道:「初时有些疼痛,几次之后,便有些滋味。」

  玉龙又问:「是老爷干得好还是我干得好?」

  小梅媚声道:「少爷的物件又大又硬,插在奴阴户深处,着实舒服,还是少
爷你好。」

  玉龙轻笑一声,道:「那少爷我要换个花样,从后面干你,你可愿意?」

  那小梅却正在兴头之上,如何不愿?当下俯趴在榻上,后臀高高撅着,让玉
龙猛干。玉龙捧着白腚,淫心如狂,尽力搧挞,又猛抽了百余,忍憋不住,方才
泻了。

  小梅连忙扶玉龙躺下,将他绵软阳物含在口中,细细舔舐,用纸将自己阴户
擦了,伺候玉龙解了手,倒来热水,将他身子擦抹干净。

  玉龙满心欢喜,摸着她乳儿道:「明日我出去,买个首饰送你。」

  小梅笑道:「服侍少爷是奴分内之事,不需少爷赏赐。」

  玉龙笑道:「你若服侍得好,赏赐便不会少你的。」说着,又在她阴户上摸
了一把。

  小梅笑道:「奴的身子便是少爷的,一定尽力伺候。」

  两人又调笑一回,玉龙怕金凤发觉,便又悄悄潜回房中,上床睡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 情欲动金凤失元红 浪劲发绿萍战双茎

  玉龙奸耍了小梅,自以为人不知鬼不觉,岂料金凤睡到半夜,忽然醒来,伸
手一摸,不见了玉龙,侧耳细听,听见外屋有些响动,不明所以,便披上一件外
衣,下体依旧赤着,悄悄走到门边,朝外面张望。

  只见玉龙和小梅两个精赤条条滚在榻上,阳具阴户交合一处,干得正欢。心
道:「原来哥哥未得入我身子,打熬不过,找小梅这骚蹄子干这事去了。」

  欲待不看,却又流连不舍,听到小梅述说破身经过,心道:「原来初时都会
疼痛,我倒是过虑了。看小梅举手抬脚的骚浪模样,或许此事果真快活无比。」

  想到此时,却也不禁春潮涌动,伸手轻抚桃源,早已湿了一片。金凤边看边
摸,惹得私处如蚂蚁噬咬,骚痒难当。

  正在春心荡漾之时,玉龙小梅喘成一片,紧紧搂抱,过了良久,看他阳具从
阴户中牵连脱出,金凤知道两人事完,赶紧离开门口,扔了外衣,爬上床去,赤
条条地钻入被中,仰面躺下。

  玉龙在小梅身上尽兴大干了一场,满心欢喜,怕惊醒了妹子,轻手轻脚地进
来,翻身上床入被。毕竟年幼,泄了两回,又被周四和孙秀才弄了屁眼,已感倦
怠,在枕上回味一阵,不觉沉沉睡去。

  金凤看了玉龙和小梅奸耍情状,浑身火热,听哥哥在旁边躺下,故意不动,
只等他在抚弄自己。等了良久,只听他鼻息粗重,竟然睡着,不免大失所望。此
时金凤欲念已起,如何能够安睡?又挨了一阵,忍不住将手伸出,去摸玉龙胯间
之物。

  触手之处,半硬半软,半温半热,金凤芳心乱跳,把哥哥那物件轻捏慢抚,
爱不释手。说来也怪,越是摸弄,那话儿越是坚硬。金凤欲念升腾,桃源密处,
早已春潮泛滥,水滴绣榻。

  玉龙入梦不久,并未睡沉,经妹子如此一扰,悠悠醒转,只觉有一只纤纤玉
手,伸在自己胯下,正自轻轻摸弄。转念道:「定是妹子适才听我说那些风流之
事,想要尝试,如此良机,不可错失。」当下口中装作梦呓,翻身过去,一手揉
她胸前乳儿,一手探入股间,摸那紧紧细缝。

  金凤忽被哥哥上下其手,又羞又臊,偷眼看他并未醒来,这才放心,此时乳
儿阴户被摸得正好,便一声不吭,任由他抚弄,一手还握着阳物不放。

  玉龙摸到妹子私处一手湿水,便知她已是肯了,却又怕妹子害羞,忽又心生
一计,便口中喃喃语道:「小梅,你胆子不小,敢来戏耍少爷,看我如何处置于
你。」闭着眼睛,不由分说,翻身压在金凤肚腹之上。

  金凤听他话语,心道:「哥哥当我是小梅,便无顾忌。如此也好,免得兄妹
之间彼此尴尬害羞。」便也不吭声,双手从后抱住,分开双腿,迎将上去。

  金凤密处早已湿透,玉龙阳物也是铁一般坚硬,两下凑合,便「噗」地进去
了。金凤将身子微微一缩,轻轻叫了声:「哎哟!」

  玉龙不容她再度推拒,下体用力,早已贯革而入,深深插进。金凤只觉户内
一痛,又怕被哥哥知觉,只能忍气吞声,不敢叫喊。好在玉龙也知金凤疼痛,顶
入之后,停留不动。过了一阵,方才开始缓缓抽动。

  抽了一百余下,金凤已不觉疼痛,内里丝丝起了不少快意,寻思:「无怪小
梅被哥哥干时有如此动静,此事果然有些妙处。」又动了百余,愈觉骚痒,不禁
抬起后臀,将金莲高高举起。

  玉龙见妹子骚发,故意笑道:「小梅,适才刚刚弄过,怎地又要来弄?」

  金凤咬着嘴唇,不敢回应。

  玉龙又道:「小梅,刚才干时,你的牝户有些宽绰,如何此时反倒异常紧凑
了?」

  金凤轻笑一下,还不回答。

  玉龙笑道:「小梅,你适才淫话浪语不绝,现在为何不说?少爷爱听得紧,
快多说几句。」

  金凤既不会,又不敢,只将身子乱扭,任他抽送。

  玉龙见妹子骚得有趣,笑道:「你要是不说,我便不干你了。」说着,果然
抽出半根,停住不动。

  金凤心头正自骚痒难当,阴户急欲挨肏,只得低声道:「好哥哥,求你快动
动吧,逗得奴好生难受。」

  玉龙故意问道:「怎么声音不像小梅?」方才睁开眼睛,佯惊道:「妹子,
原来是你!」

  金凤满面晕红,只将双手双腿紧紧缠绕不放。

  玉龙在她耳边道:「我们是孪生兄妹,怎能如此?」

  金凤羞道:「做都做了,还说作甚?」

  玉龙道:「如果被人知道,如何是好?」

  金凤笑道:「闺房深院,外人如何知晓?」

  玉龙听了,心头大喜,双手捧住妹子白腚,大抽大送。他刚射水不久,耐得
久战,一连抽了千余,愈干愈勇。

  金凤生得柔嫩,又是初经人事,挡不住大风大雨,早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
吁,低声道:「好哥哥,饶了妹子这回吧,奴经受不住了。」

  玉龙哪里肯停,又抽了三四百抽。

  金凤求道:「好哥哥,奴家被你干死了,往后日子还多,就放了妹子吧。」

  玉龙听她说得可怜,便停下问道:「好妹子,往后我天天睡在这里,日日和
你干,你可愿意?」

  金凤点头道:「奴是哥的妹子,甚么都听哥的。」

  玉龙大喜,又抽了几抽,这才下来。

  金凤拿出一块绢帕,在胯下擦拭一番,展开观看,见白水中带有几缕红丝,
不由羞道:「奴的身子今番被哥哥破了。」

  玉龙满心欢喜,两人温存一番,都已疲惫,互相搂抱,交颈叠股地睡去。

  次日一早,小梅醒来,进屋叫两人起床。只见牙床之上,锦被丢在一边,兄
妹两人精赤条条,抱头酣睡。

  那玉龙的阳物尚竖在金凤腿间,不由骇然,心道:「他们两个是亲生兄妹,
做下如此勾当,老爷怪罪下来,却如何是好?」

  正自思量,玉龙猛然惊醒,见小梅站在床边,便知事败,慌忙跃起,一把将
小梅抱住,笑道:「小梅,此事切莫声张。」

  小梅红了脸道:「少爷放心,小梅决计不说。」

  玉龙道:「若是如此,一定尽力报恩。」说着,伸手在她裙内一摸,阴户上
一片骚水,笑道:「怎么还是湿的?」

  小梅手握粉拳,在玉龙身上轻捶道:「还不是怪少爷,弄得奴真好。」

  玉龙晚间未能在金凤牝内泄身,早间阳物已硬,见她浪得可喜,忍不住将其
按到床头,腾身而上。

  小梅将他阳物扶到穴口,道:「少爷轻点,小姐还睡着。」

  玉龙笑道:「无妨,她睡得正香。」说着,用力一顶,进去大半。

  金凤在玉龙与小梅说话之时,便已醒来,知道情事被人撞破,难免害羞,便
依旧装睡,聊做掩饰。听到小梅守口,这才放心,又听两人在脚边奸干,暗自心
道:「小梅这骚蹄子,当真浪得紧,竟然在我床上就和哥哥干这事。」

  又听小梅口中「咿咿啊啊」,玉龙阳物在她穴内弄出一片水声,不由心头动
火,自己牝户竟自湿了。

  玉龙兴发,按着小梅,在她穴内大抽大送,一口气干了千余,忍不住泄了。
小梅在身下承受其精,待他拔出,又替他擦抹干净。玉龙在她嘴上亲了几口,见
金凤不动,便穿上衣服,出门去了。

  金凤等小梅收拾了衣服床铺,这才假装醒来。小梅上前伺候穿戴亵裤肚兜,
瞥眼看见小姐胯间白亮亮地一片水痕,便知适才与少爷肏干已被她听去里。两人
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脸都红了。金凤便拿了一个金钗,以资赏赐。

     ***    ***    ***    ***

  玉龙吃了早饭,带着来福赶去庠舍读书。进了书房,便见周四挤眉弄眼,一
幅猴急模样。玉龙装作不见,坐下读书。周四见玉龙衣带飘飘,眼波流转,想到
他得后臀,着实动火,只是当着众人,不好多说,只能搔头摸脑,坐立不安。一
边王喜见状,朝他兄弟王欢使了个眼色,王欢也已看见,点头冷笑。

  念了一个多时辰,玉龙尿急,踱去茅厕。尚未解完,却见人影一晃,竟是周
四闪入,抢上几步,一把抱住,笑道:「好兄弟,可急死哥哥了。」一边说,一
边去摸他阳物。

  玉龙笑道:「四哥休要如此。」提起裤子,要系裤带。

  周四一手握他阳物,一手摸他后臀,气吁吁地说道:「好兄弟,咱们就在这
里干一回吧。」

  玉龙摇头道:「这里又臭又脏,如何使得?」

  周四道:「那一会下了学,还去我家。」

  玉龙笑道:「昨天回去晚了,被老爷说了一顿,今日我要早些回去了。」

  周四急道:「好兄弟,耽误不了,就去我家吧。」

  玉龙笑道:「假若我去,有甚么好处?」

  周四凑近道:「自然还像昨日一般,让绿萍过来。」

  玉龙初尝云雨,正在兴头,贪恋绿萍身子肥白,便点头道:「既然如此,容
我想想。」

  周四知他答应,自然欢喜,又在他胯下股间乱摸一阵,这才放手。玉龙慢慢
系了裤子,一前一后,出了茅厕。

  不想王喜王欢兄弟,看出首尾,早已躲在茅厕外面。虽未听见言谈,却将两
人举止,看了个满眼。兄弟二人也有男风之好,爱玉龙白嫩温婉。

  王喜对王欢道:「这下好了,只等他们入港,我们便能捉奸抽头。」

     ***    ***    ***    ***

  这日下了学,王喜王欢等还撺掇吃茶喝酒,玉龙推说父命早归,婉言辞谢。

  周四会意,朝他使了个眼色,慢慢走开。玉龙离了众人,打发来福先回,在
巷中转了几圈,被周四一把抱住,拉了就走。

  进了周四屋子,玉龙依旧躲进柜中。周四唤来绿萍,还是蒙了眼睛,脱光大
干。干到半路,借口脱身,换了玉龙再干。

  玉龙昨日晚间在小梅身上弄了两回,学了不少手段,更兼阳物比周四的粗长
几分,直撞在绿萍花心之上,磨磨蹭蹭。绿萍只觉阴户酥痒难当,淫词浪语没口
子地喊叫出来,忍不住手足乱舞,猛然将蒙在眼上的汗巾碰松,滑了下来。

  绿萍睁眼一看,见压在身上的是一个玉面公子,并非周四,不觉吃惊:「你
是何人?为何假冒四爷奸我?」

  周四见事情败露,忙笑道:「这是我的好朋友,大家一起耍子。」

  绿萍害羞道:「四爷的朋友,却拿奴的身子取乐,如何使得?」

  玉龙见她并不发怒推拒,阴户兀自一夹一放,知她心中情愿,故意道:「既
然如此,我便拔出去了。」将阳物抽出一半,停住不动。

  那绿萍正在畅美之时,急忙用脚勾住,不令他出去,口中道:「既然是四爷
让干,又被你干了许久,奴也只得从命了。」

  周四喜道:「就知你听话,四爷我一定会好好赏赐。」

  绿萍媚笑道:「奴是四爷的人,四爷让奴给谁干,奴就给谁干。不敢要爷的
赏赐,只要四爷高兴就好。」说着,将腰肢乱扭,带起一阵乳浪臀波。

  周四笑道:「你如此顺从,四爷自然高兴。」

  便令她马趴于床,自己坐在她面前,双手捏着垂下的乳儿,挺着阳物,让她
品咂,又让玉龙从后肏干。

  绿萍媚眼如丝,捧着周四阳物,在唇上挨挨擦擦,又伸出香舌,舔那马眼。
舔舐良久,又纳入口中吸吮呜咂。

  玉龙在后见状,兴不可遏,按住她高高撅起的肥臀,着实搧挞,「啪啪」作
响。绿萍从未经历如此妙境,畅不可言,口中含着周四阳物,「呜呜」有声。

  三人前后相接,干了四五百下,玉龙忍耐不住,精水大泄。绿萍被他淋着花
心,浑身酸麻,口舌乱动,周四自然打熬不过,射将出来。

  玉龙周四周身无力,倒在床上。绿萍将口中精水咽了,又将屄户擦拭几下,
忙起身穿衣,打来热水,替玉龙周四擦洗干净。

  周四问道:「你喜不喜欢如此?」

  绿萍笑道:「两位爷将奴肏干得好,奴喜欢得紧。」

  周四笑道:「既然如此,以后我们便这么来干。」

  绿萍笑道:「奴只听四爷安排。」

  周四射过,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能再弄玉龙后庭,便对绿萍道:「你替我送
玉龙少爷出府吧。」

  玉龙穿衣告辞,绿萍送出,边走边低声道:「少爷好手段。」说着,轻轻在
玉龙腰上捏了一下。

  玉龙也回手在她胯间一摸,笑道:「这里还是湿的。」

  绿萍道:「都是少爷干的。」

  玉龙笑道:「以后再好好大干。」

  绿萍道:「奴专候少爷。」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互相戏弄,好在无人看见。出了周府角门,绿萍等玉龙
走远,这才回去伺候周四。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待续)
       第五回 嫩娇蕊难敌狂风雨 战美婢戏说角先生

  玉龙兴冲冲回到家中,跟父母请安之后,急忙闪入妹子闺房。见小梅小兰正
在屋内随侍,便朝小梅使了个眼色,小梅会意,借故拉着小兰出去。

  玉龙等房门关上,赶紧将金凤抱怀里,笑道:「好妹子,想煞哥哥了。」说
着,凑上嘴去,亲她朱唇。

  金凤昨晚初经风月,甚是动情,日间跟着孙秀才读书时,也是恍恍忽忽,心
神不定,勉强坐了半个更次,推说头痛,回了闺房。孙秀才自然乐得轻松,也不
来多问。

  好不容易等玉龙回来,见哥哥上前亲热,金凤如何不愿?也将檀口贴上,吐
出丁香,在玉龙口中舌战。

  呜咂一会儿,玉龙胯下那物便昂然竖起,忍不住一手捏她乳儿,一手摸她阴
户,道:「好妹子,咱们上床弄弄吧。」

  金凤低声道:「忙手忙脚的,急个甚么?」

  等会子就要用饭了,等吃了之后,再来不迟。」

  玉龙点头道:「也是,等晚间我们慢慢弄。」却还舍不得松开,伸入她衣裙
之内,上下其手,任意游走,或凹或凸,无所不至。

  金凤嘴角带笑,一边将脸儿偎上,一边伸手将他阳物捏弄。

  两人正厮缠间,听见门外小梅道:「少爷小姐,请去老爷太太那里用餐。」

  玉龙将金凤乳儿放了,金凤将玉龙阳物松开,相视而笑,整理衣裳头发,一
起出了闺房。

  席间,卢员外言说明日携夫人一同去徽州分号查点,家中内外事务由姨娘桂
香和管家卢大料理打点,又让玉龙金凤两人在家好好读书,不可胡闹。

  玉龙听以后无人管束,心中暗自高兴。口中虽说些不舍的话语,底下伸手过
去,在金凤腿上捏了一把。金凤故作不知,搂着太太撒娇。

  卢员外不知他口是心非,点头笑道:「你姨母家在徽州,我们自有照应,不
用担忧。不过龙儿毕竟长大,也有了许多孝心。为父听了,甚是高兴。」

  夫人也笑道:「金凤孩儿也是舍不得我们远行呢。」

  又说了一会儿,员外道:「你们吃完,便出去玩耍吧。」

  两人请安退出,回到闺房,玉龙朝小梅努了个嘴,小梅会意,拉着小兰出去
说话。

  金凤进到里屋关上房门,回身笑着说道:「哥,你刚才吃饭时为何捏奴家一
把?」

  玉龙抱住道:「老爷太太明日出门,心中少了许多顾忌,心中欢喜,故此捏
你。」

  金凤笑道:「少了甚么顾忌?你又欢喜甚么?」

  玉龙道:「可以肆意和妹子亲热玩耍。」说着,便去解她衣裙。

  金凤笑道:「谁要和你亲热玩耍?」说着,往后边床上就躲。

  玉龙轻轻一推,将她推倒乘势将裙带拉开。

  金凤一声嘻笑,在被上翻滚,悄悄解了肚兜带结。

  玉龙动火,慌忙将自己上下衣服脱了,腾身跃上,将妹子牢牢压住,三下两
下,将她贴身小衣褫剥干净。

  玉龙见金凤雪白身子,阳物直竖,将她两股拍开,露出阴户,手扶尘柄,蹭
了几蹭,用力插入。

  那金凤饭前与玉龙厮混时,春水已冒,一直未曾擦拭,昨日又破了黄花,道
路通畅。是以玉龙阳物进入,从头至根,甚是顺滑。

  抽了百余,金凤自觉不再疼痛,内中快意,更甚昨日,心道:「此时果然有
趣。」身上骚发,阴户之中春水涌动,流了出来。

  玉龙干得兴起,将她金莲扳起,架到肩头,金凤只得臀儿掀起,屄户高抬,
迎着那阳物乱动。玉龙见妹子两只金莲小得可爱,股间白嫩,牝口开合,更是兴
动,忍不住一口气又抽了五六百抽。

  金凤花蕊娇弱,不堪狂风暴雨,口中道:「哥,干死奴家了,歇一歇吧。」

  玉龙哪里肯停,依旧纵情投送,招招撞在花心。

  金凤浑身酸痒难当,颤声道:「好哥哥,饶了奴家吧,再干下去,奴真是要
死了。」

  玉龙听她说得可怜,这才将她两脚放下,令其侧躺。自己躺再她身后,从臀
间插入,两手绕至胸前,揣摸乳儿,口中问道:「现在如何?」

  金凤点头道:「如此甚好,下面插着,又可让奴喘喘气。」

  又抽了数百,玉龙令妹子趴在床上,将臀儿高举,双手扶住,从后插入。又
见妹子腰细臀肥,肌肤如雪,兴不可遏,发力狠干,肚腹与臀肉互相撞击,「啪
啪」有声。

  金凤只觉一条滚热肉棒,坚硬如铁,在牝户中前后乱动,径点花心,阵阵酥
痒透将上来,直抵四肢,忍不住大声呻吟,浑身颤抖。

  玉龙在绿萍身上泄过一次,更为持久,将妹子干得嘶声息气,依然不泄。

  金凤求饶道:「好哥哥,绕了奴这回吧,奴下体已有些肿了。」

  玉龙道:「只是我还未射水,又该如何?」

  金凤道:「哥哥可射给小梅。」

  玉龙不知昨晚与小梅奸耍之事已被金凤窥见,只道:「小梅是个你的贴身丫
头,怎能奸弄?」

  金凤含笑点手道:「你还在这里装鬼,昨晚你奸弄她时,怎么不想?」

  玉龙笑道:「好妹子,原来你都知晓了。」

  金凤笑道:「早上你在我身边弄她,我怎会不知?」

  玉龙笑问:「好妹子,你不生气么?」

  金凤笑道:「等奴日后身经百战,定然不许。只是奴现今娇弱难当,又看哥
哥可怜,这才开恩。」

  玉龙笑道:「好妹子,果然通情达理,那我便饶你这回。」

  金凤笑道:「得了便宜还卖乖。适才我听她进了外屋,你这就去吧。」

  玉龙欢喜无限,拔出阳物,又在金凤身上温存了一会,便千恩万谢地退将出
来。

  金凤将下体擦抹干净,倒头睡去。

  小梅打发了小兰,回到外屋,知道两人在里面干事,不便打搅,便歪着身子
躺在榻上。细听里屋床板吱吱,春水哧哧,还夹杂小姐呻吟,少爷喘息,不由动
火,忍不住将自己脱个精赤条条,一手搓揉酥胸,一手抚弄肉缝,摸不多时,已
是春潮涌动,骚水淋漓。

  正在兴发,忽觉里面声息渐消,刚要起身探查,只听房门一响,玉龙已赤身
出来,直直挺着一个东西,朝榻而来。小梅大喜,慌忙坐到床边,双手抱住,张
嘴迎上,一口将玉龙阳物含住,着实呜咂。

  玉龙见她不着寸缕,早知端底,由她品箫,垂手捏弄奶头,笑道:「小梅,
是否等得着急出火了?」

  小梅伸舌舔舐龟棱,抽空道:「奴婢不敢,只愿伺候少爷。」

  玉龙笑道:「我这不来让你伺候了么?」

  小梅道:「少爷不在里面和小姐亲热,出来作甚?」

  玉龙道:「小姐年幼,一时不能承受,特命我来干你。」

  小梅笑道:「奴婢遵命,情愿让少爷干死。」一边更加用力,将阳物吞进吐
出。

  玉龙被她舔得淫兴大发,笑道:「既然如此,我这就来将你干死。」便在床
边站定,将其按倒床沿。小梅自分两腿,迎住龟头。她适才春情荡漾,自己抚弄
良久,阴户早已湿透,玉龙稍一用力,便尽根而入。

  小梅喜极,牝肉不由自主,往里收缩。玉龙只觉尘柄被紧紧夹住,虽抽送艰
涩,倒也畅美,遂一边将双手在其乳上尽情揉捏,一边将尘柄耸动,触其花心。

  小梅当不得周身麻痒,口中连声淫语:「少爷物件好粗大,将奴干得好。」

  说着,松开牝肉,将两腿盘起,牢牢勾住玉龙后腰。

  玉龙放开了乳头,双手将白松松得腿儿架住,一边着力抽送,一边含笑着问
道:「小梅,可喜欢少爷如此干你?」

  小梅两乳被耸得上下晃颤,喘息道:「奴喜欢被少爷如此狠干,恨不得时时
被少爷如此狠干呢。」

  玉龙闻言欢喜,腰上加劲,将小梅干得两片牝肉翻进翻出,白水直冒。

  玉龙见她胸前双乳摇跳不止,觉得有趣,心道:「小梅的两奶虽长得没有绿
萍那般肥美,却比金凤妹子大了不少,摸着着实舒服。」因笑道:「小梅,你的
两个乳儿又白又大,干时看它们左摇右晃,甚是有趣。」

  小梅一心要巴结玉龙,闻言急忙收拢双臂,将奶儿夹起,又用力摇动上身,
将其带得乱晃,问道:「少爷,喜欢奴的奶子么?」

  玉龙腾出双手,将她两奶按住,发力揉捏,笑道:「少爷喜欢你的大奶。」
一边在她牝户中大干。

  小梅在下仰面承受,一边笑道:「奴现在方知爷喜欢大奶,实则小梅的尚不
算最大,若爷看到那最大的,还不知要如何狠干呢。」

  玉龙听了好奇,边耸边问道:「还有何人的奶子比你的都大?」

  小梅摇头笑道:「奴不说。」

  玉龙知其在逗弄,便掀起她的臀儿,挺动阳物,用力大抽了百余抽,直将小
梅耸得星目迷离,腰肢乱扭,口中淫声不绝,停下问道:「如此你说不说了?」

  小梅喘息良久,叹道:「爷这一阵将奴干得要死不活了。」

  玉龙续问道:「谁比你的奶子更大?」

  小梅笑道:「奴不能说。」

  玉龙笑道:「你这小娼妇,少爷还制不了你呢?」说着,将阳物深深顶入,
触着花心,接连磨了几磨。

  小梅只觉牝内酥痒难当,忍不住手脚乱扭,口中浪叫。

  玉龙乘机将阳物抽出,停在屄口,欲插还止。

  小梅正在骚发当口,满心要阳物在穴中大抽大送一番,方才止痒,不想玉龙
却停住不干,登时空落落地无着无落,慌忙叫道:「好爷,奴的亲爷,别停下来
吧,把大鸡巴给奴吧,快点干死奴吧。」

  玉龙笑道:「我若干你,你可说不说?」

  小梅道:「奴一定说,快干死奴吧,奴屄户内等不得了。」说着,将牝口直
送上来,肥白的臀儿扭来动去,迎着龟头挨挨擦擦,急不可待。

  玉龙见小梅淫态尽显,甚是得意,将金莲架到肩头,挺起阳物,徐徐插入。

  小梅乐极,环抱住玉龙脖颈,不肯放松,在下媚声道:「爷,快点干死奴,
奴穴内骚得紧,就盼着爷的大鸡巴来狠干呢。」

  玉龙听得兴发,不由得大力猛干。他适才与金凤大战一场,含精未泻,此刻
又狂抽狠插,如何还能忍住?抽了百余,只觉腰间酥麻,春意透脑,精关开放,
一泻如注。小梅将阴户高举,承受其精。

  玉龙拔出阳物,仰面躺下。小梅慌忙起身,把阳物纳入口中,呜咂一阵,将
其上的淫水余精都舔舐干净,全部咽下。玉龙心满意足,甚是欢喜,拉她过来,
亲嘴摸乳。

  小梅问道:「爷,奴伺候得可好?」

  玉龙点头笑道:「伺候得甚是舒服。」

  小梅道:「只要爷不嫌弃奴身子下贱,奴愿意时时伺候爷。」

  玉龙笑道:「哪里话?你身子又白又嫩,睡着极是受用,如何还能嫌弃?」

  两人在床上相拥搂抱一会,小梅赤身起来,打来热水,用手巾为玉龙细细擦
拭周身。

  玉龙一手捻着她的奶头,问道:「适才你说谁的奶子更大?」

  小梅笑道:「我告诉爷,爷可不许去干她。」

  玉龙道:「还不知是谁,你怎知我要干她?」

  小梅笑道:「她可骚得紧,就算爷不去,说不定她还要上赶着让爷干呢。」

  玉龙听了,愈加好奇,问道:「此人究竟是谁?」

  小梅笑道:「爷不知道么?那小兰可是穴又骚,奶子又大得紧。」

  玉龙道:「原来是她。小兰看着是比你肥胖些许,却看不出奶有多大。」

  小梅道:「也难怪爷不知道,爷又没见过她不穿衣服的样子。」

  玉龙点头道:「奶子藏在衣服里,果真看不出大小。」想一想,又问:「那
你如何知道的?」

  小梅道:「奴常和她一起洗浴,不要说看,就是摸都摸了多少次了。」

  玉龙问道:「那其奶到底有多大?摸着感受如何?」

  小梅道:「她一个奶子足有我两个大,一手都捂不过来。摸着倒甚是柔嫩,
如同搓揉面团一般。」

  玉龙听了,阳物不觉跳了一跳,又问:「她如何会让你摸奶?」

  小梅笑道:「爷适才骂奴娼妇,实则小兰才是真正的娼妇哩。」

  玉龙听了好奇,问道:「此话怎讲?」

  小梅道:「小兰进府前,已和人弄过,深知此事滋味。无奈府里有些规矩,
内外有别,再也无人来弄她。她骚起之时,便常和奴,还有爷屋里的小竹互相搂
抱,摸弄玩耍。前一阵又不知从何处弄来一个『角先生』,放入阴户中乱捣。」

  玉龙听了,阳物又跳了两跳,笑道:「无怪前日我第一次弄你时,你还以为
是小兰的角先生呢。」

  小梅道:「那是爷乘奴不备,突然奸奴。」

  玉龙问道:「那角先生你弄过没有?」

  小梅道:「弄过两回,硬倒是硬,长倒是长了,但冷冰冰的,比不上爷的真
物件有趣。」说着,将玉龙阳物捧在手中,来回抚弄。

  玉龙笑了一笑,问道:「那小兰现在睡在何处?」

  小梅笑道:「她一定在爷房下,和小竹一起玩角先生呢。」

  玉龙听了,兴致勃勃,笑道:「那咱们偷偷前去看看如何?」

  小梅握着阳物笑道:「两个淫妇乱弄,有甚好看的。」

  玉龙道:「听你说得有趣,我还没有见过如何弄角先生呢。」

  小梅道:「看可是看,不许爷去弄她们两个。」

  玉龙嘻嘻一笑,起身下床,披了件袍子,便朝外走。小梅无奈,不急穿上里
衣,随手扯了件长裙,急忙跟了出去。

  欲知后事如何  且看下回分解。

                (待续)
       第六回 狡美婢迷情挑两女 猛玉茎勇力战三英

  玉龙小梅二人,出了金凤闺房,蹑手蹑脚,来到小竹小菊睡的屋外。见屋中
烛光摇曳,玉龙低声道:「她们果然还没有睡着。」小梅点头不语,悄悄走到窗
边,在口中沾湿了手指,轻轻捅破窗纸,让玉龙朝里观看,自己则透过在旁边的
窗缝觑窥。

  只见屋内点着一枝蜡烛,烛光之中,小兰和小竹脱得精赤条条,一上一下,
一前一后,互相搂抱,滚在床中。那小兰趴在小竹腿间,将其两片屄肉含在口中
她肥臀高翘,正对小竹粉面。小竹双手搂定,伸出舌头,在小兰肉缝口上下舔动
两女舔得兴发,口中咿咿呀呀地呻吟不绝。

  翻滚一阵,小竹仰面躺下,双腿叉开,阴户大张。小兰从枕边取来角先生,
在她穴口摩擦几下,沾些淫水,慢慢捣入。那小竹户内满涨,愈发兴动,将臀儿
朝上一抬一举,迎那角先生深插。小兰早已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一手扶着角先
生抽送,一手在自己阴户内连抠带摸。两人呼吸声、娇喘声、叫床声,春水泛滥
声不绝于耳。

  屋内此景,更甚于芙蓉楼后院之嫖客妓女。那小竹周身雪白,阴户粉嫩,那
小兰胸前双乳果然名不虚传,十分硕大,不时随其举动摇晃颤抖,乳上奶头,色
呈褐红,鲜艳夺目,如葡萄般高高挺立。玉龙见了,恨不能双手捧住,一口吃下
肚中。

  小梅窥视一阵,亦觉动情,悄悄伸手过去,在玉龙跨间一摸,其物已昂然,
不觉轻轻一笑。

  玉龙将她拉过,在耳边道:「看得惹火,我们到后边再干上一次。」

  小梅攥着他阳物不放,悄悄走到屋后。玉龙知她未穿亵裤,一把掀起裙儿,
将她一足高抬,挺起阳物,「噗哧」插入。

  小梅低声道:「亲爷,插死奴了。爷轻些,别让她们听见。」

  玉龙边插边道:「看她们情状,也是久旷了。让她们听见,正好大家一起玩
耍。」

  小梅伸手在他耳上轻轻扭了一下,笑道:「就知道爷见了就想干她们两个娼
妇。」

  玉龙笑道:「正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小梅道:「她们虽是极想被干,但爷忽然进去,只怕她们受惊叫喊,被老爷
太太听见。」

  玉龙问道:「那你有何计,既能玩耍,又不让她们叫喊?」

  小梅笑道:「奴有办法。只是爷得手之后,可不能喜新厌旧,忘了奴家。」

  玉龙笑道:「那是自然,我以后一定奋力报答。」说着,腰上用劲,狠狠顶
了她数十下。

  小梅转过身子,与玉龙耳语几句,问道:「爷看此计如何?」

  玉龙点头笑道:「此计果然妙极,我们这就依计行事」说着,便拔出阳物,
将小梅放开。

  小梅将裙儿整了,低声道:「爷,稍后可要看奴的手势行事,不可着急。」

  玉龙笑道:「都听小梅姐姐的吩咐。」说罢,藏身窗外细看,由小梅独自前
去。

  小梅走到门外,轻拍门环。

  里面小兰小竹吓了一跳,双双赤身坐起,问道:「是谁?」

  小梅应道:「别怕,是你小梅姐姐。」

  小兰这才放心,也不穿衣服,下床过去开门,边走边问道:「原来是小梅姐
姐,你不在屋里伺候少爷小姐,来此作甚?」

  小梅道:「少爷小姐早睡下了,我睡不着,来看看你们在做甚耍子。」

  屋门开处,见里边两人都赤了身子,不着寸缕,遂在小兰奶上捏了一把,笑
道:「就知道你们在干这事。」小兰轻声一笑,也伸手探入小梅裙中,正摸着一
个湿湿肥肥的妙牝,因笑道:「姐姐知道我们在干这事,特特地不穿裤儿赶将过
来泄火。」小梅顺手在她奶头上拧了一下,笑道:「小娼妇,看一会姐姐如何将
你干死。」

  小竹在床上笑道:「好了,你们别斗嘴咬舌了,一起上来玩耍好着多呢。」

  小兰道:「小竹已是着急上火,急不可耐了。」

  小梅道:「你先过去,我关了房门就来。」

  小竹道:「深更半夜的,不会有人的。」

  小兰笑道:「倘若真有胆大的贼囚过来,我们三个姐妹正好用他鸡巴煞痒泄
火。」说着,三人都笑了。小梅故意将门弄出声响,却不栓上,弯腰脱了裙儿,
和小兰一起在床上滚倒。

  玉龙在外偷听偷看,心道:「听她们言语,此事竟早干熟了的。若知道她们
如此骚浪,早些下手,岂不有趣?」心中想着,下面阳物不觉坚硬如铁,便轻轻
脱了外袍,一手捏弄,一手拔开窗缝细看。

  小梅小兰小竹三人搂成一团,从口中吐出舌儿,一起舔咂。舌戏之时,三人
一手一个,互相捏住旁边的奶子不放。揉摸一阵,小梅笑道:「要说还是小兰的
奶子好,又大又重,着实让人心动。」

  小兰仰面躺着,两手捧各着小梅小竹一奶,掂动笑道:「你们的奶子也算不
小了。」

  小竹道:「奶子是小兰的最大,小梅姐的却是最圆。」

  小梅道:「小竹的奶头是又圆又大。」说着,低头一口含住,用力吮吸。吸
了数口,小梅放开笑道:「虽说小竹奶头圆大,倒不如小兰大奶玩来爽利」又将
头埋到小兰胸前,吸她奶头。

  小竹因笑道:「姐姐所言甚是。」也学着样儿,叼住小兰另一奶头,用牙轻
咬。

  小兰两奶头失守,阵阵酥麻传来,不甘示弱,双手从下握住两人各自一奶,
用力搓揉。小梅小竹并不松口,舌头齿尖齐上,将小兰奶头弄得硬硬翘起,瘙痒
难当。小兰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扭着身子讨饶道:「两位姐姐饶了奴吧,奴的奶
头痒得着实难受。」

  小梅将奶头吐出,伸手在她跨间一摸,湿淋淋地满手骚水,因笑道:「只怕
痒得难受的不止奶头一处吧。」

  小兰将两腿大张,叫道:「奴下边也痒得厉害,哪个贼囚用鸡巴来为老娘煞
煞痒。」

  小梅笑道:「看这娼妇定是骚浪得紧了,此处没有鸡巴,只有姐姐来帮你」
说着,俯下身去,将头探入其腿间,张口含住牝户,伸舌舔她屄肉。小兰被舔得
兴发,一把拉过小竹,捧住她的白腚,用嘴乱舔。小竹见小梅的后臀撅在眼前,
中间一条肉缝宛然,缝中春水淋漓,亦觉有趣,也将唇凑上,上下舔舐。

  玉龙在窗外见三人首尾相接,嘴牝相连,互相舌挑动牝口,更觉兴不可遏,
阳物抖跳,跃跃欲试。

  舔了一会,小竹抬头叹道:「看我们姐妹三张妙牝,已是骚浪得狠了,却无
一个阳物有缘享用,真是作孽。」

  小兰也停下道:「如何不是?有时便想引来福来旺进来玩耍,一来内外有别
进出不便,二来他们原是粗胚,不知怜惜,三来怕他们口松,出去夸耀,坏了名
声。若给老爷知道,还不打死赶走?」

  小梅笑道:「又要能进出闺房,又要细心温存,还不怕老爷怪罪,卢府之中
算来也只有一个可以。」

  小兰笑道:「姐姐所说极是,玉龙少爷是老爷的掌上明珠,知书达理,对我
等姐妹又没有尊卑,人也是俊俏雪白,奴早想被他压着大干。只是一来他年纪还
幼,怕不懂男女风情,二来毕竟他是少爷,看不上我等的身子。」

  小梅摇头道:「这倒未必。前几日少爷在小姐房中沐浴,我去给他添水,从
门外张望,见他一手里捧着一本春宫画儿,一手正摸着他的那个东西哩。」

  小竹笑道:「竟有此事?看来少爷也知男女交合之快了。」

  小梅又道:「何况少爷这个年纪,有个阴户任他玩耍,定是心花怒放,哪里
会管是千金小姐还是丫鬟奴婢?我等若不将他拴住,少爷定会被外边子弟引诱,
去那烟花柳巷流连。我等虽说卑贱,身子总比那千人骑万人跨的娼妓干净。」

  小竹点头道:「姐姐所言不错。」

  小兰问道:「你看少爷那件物事,长得如何?」

  小梅低声道:「别看少爷年幼,那件物事倒粗粗大大,又白又嫩。」

  小兰听了,春心荡漾,伸手摸着自己的牝户,口中叫道:「小兰这里正想被
少爷的鸡巴大干。」

  小竹在旁看着有趣,也学她模样,叉腿叫道:「小竹这里也想被少爷的阳物
狠戳。」

  小梅看两人情状,心道:「计策已成,少爷和她们两个娼妇今夜算是都能得
偿所愿了。」因笑道:「既然你们两个都作如是之想,不如我们来玩个花样。」

  小竹小兰齐声问道:「甚么花样?」

  小梅道:「你们并排趴在床沿,撅起臀儿,露出阴户。我权且扮作少爷,在
后边用角先生弄耸,你们心中便想着这是少爷的物件。如此可好?」

  小竹拍手道:「此法甚好,以前也没有玩过。」小兰道:「却只有一个角先
生,姐姐如何弄我们两个?」

  小梅笑道:「这你不用多虑,我自有办法。」

  小兰笑道:「原来姐姐自己带了一个物件来。」说着,便和小竹喜滋滋地移
到床边,并肩趴下,两个肥臀紧紧挨着,高高撅起。小梅赤身下床,朝窗外做了
个暗号,示意玉龙进来,右手握着角先生,沾着小兰牝口骚水,慢慢送入,左手
两个手指分开小竹屄肉,渐渐深入其中,随后两手齐动,进进出出。

  小梅边抽边问道:「小兰奴才,爷是玉龙,爷的东西可干得你好?」

  小兰伏着道:「爷干得奴好,甚是畅快。」

  小梅问道:「爷想如此将你干死,你可愿意?」

  小兰扭着肥臀道:「爷将奴干死,奴心甘情愿。」

  小梅转头又问道:「小竹奴才,爷的手指可扣得你好?」

  小竹亦伏着道:「爷扣得好,只盼爷快将鸡巴送将进来。」

  小梅笑道:「看你这娼妇如此心急,爷便依了你」说着,将角先生从小兰牝
户中拔出,交到左手,插入小竹牝户乱动,右手手指分开小兰屄肉,深深探入,
不停搅动。

  玉龙看见小梅手势,喜不自胜,赤条条悄悄推门进屋,乘着淫语声水响声,
蹑手蹑脚走到近前,挺着阳物,靠在床边。

  小兰小竹被小梅弄得神不守舍,浑然不知玉龙已站在身后。

  小梅问道:「小兰奴才,爷的手指可好?」

  小兰应道:「爷的手指虽好,却不如鸡巴爽利。」

  小梅道:「原来你这娼妇也浪得狠了,爷这便让你爽利。」说着,便慢慢抽
出手来,抓着玉龙阳物,送到小兰牝口。

  玉龙自然领会,挨擦几下,沾湿了龟头,刚要送进,不妨小兰忍耐不住,肥
臀朝后迎上,只听「噗」的一声,整条玉茎毫不费力,尽数没入。

  小兰只觉进入之物粗壮温热,坚硬如铁,牝中满涨,花心畅美,不由大声浪
叫,腰肢乱摆。小梅问道:「小兰奴才,这下可觉得爽利了?」

  小兰未觉其中有诈,依旧伏着身子,高声道:「果然极是爽利。小梅姐,你
带来的却是何物?又热又粗,硬中带软,如真皮实肉一般,用来比那角先生可美
着多呢。」

  小梅笑道:「早跟你说了,这就是少爷的鸡巴。」

  小兰不辨真假,口中叫道:「果然还是少爷的鸡巴好,将奴干得死去活来」
边叫,边将肥臀用力迎送,带得玉龙的阳物在穴中前后大动。

  小竹在旁听小兰浪声大叫,又道弄她之物比角先生更加畅美,满心好奇,低
头叫道:「奴也要试试少爷的大卵。」

  小梅笑道:「好,这就让你试试。」

  玉龙闻言,将阳物从小兰牝中拔出,移至小竹臀后,「哧」地顶入,直捣花
房。

  小竹初尝奇物,欢声叫道:「果然妙不可言,将奴阴户干得极好。」

  小兰依旧趴于床,问道:「小梅姐,这物件你是从何处弄来,如此受用?」

  小梅笑道:「早跟你说了,这是少爷的鸡巴。」

  小兰兀自不信,摇头道:「净是胡说,若真是少爷的鸡巴,我就磕头喊你奶
奶好好谢你呢。」

  小梅问道:「此话当真?」

  小兰道:「自然不假。」

  小梅道:「那你何不回头看看?」

  小兰听她话语有异,转头再看,烛光之下,小竹臀后抽动的不是玉龙是谁?
不由吃了一惊,跪在床沿俯身道:「不知少爷来到,奴才该死。」小竹听了,回
身看果然是玉龙,也吓了一跳,慌忙脱开身子,伏倒请罪。

  玉龙笑道:「切莫如此。你们适才言语,我都听见了。实则小竹的身子我也
喜欢,小兰的大奶更是惹火得紧,早想和你们共渡良宵。多亏小梅姐姐想了个妙
法,我们才得以尽兴。」

  小兰小竹这才恍然,抱着小梅道:「原来是姐姐作弄我们来着。」

  小梅笑道:「若非如此,你们这两个浪蹄子怎能蒙受少爷的恩宠?」

  玉龙笑道:「我们可以坦诚相见,全靠小梅姐姐,你们还不谢过?」

  小兰小竹道:「谢过姐姐。」

  小梅笑道:「先别谢我,先将少爷伺候好了要紧。」以目暗示,小兰小竹会
意,红了脸儿,双双仰面躺倒。小梅跪在玉龙身下,将其阳物含在口中,呜咂一
阵,比先前愈发坚硬了。

  玉龙见自己阳物在小梅朱唇之中吞吞吐吐,淫心大动,将其推倒在床,挺枪
欲刺。小梅推开道:「爷刺来专为小兰小竹,还是干她们为先。」

  玉龙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点头道:「也好,一会再来干你。」

  当下转过身去,压上小兰的白胖身子,双手按住其乳,着力揉捏。

  小兰喜极,高举金莲,抬起臀儿,以牝户相凑,伸手下去,扶住玉龙阳物,
对准牝口。玉龙沉腰压臀,尽根插入。小兰双手环抱脖颈,双腿勾住腰间,任由
玉龙大干。

  抽了四五百抽,玉龙见旁边小竹乳圆腰细,牝毛束秀,不觉拔出阳物,躺到
小竹身上。小竹将双腿大开,迎接大卵。抽了百余,玉龙又将其双足举起,架于
肩头。小竹牝户高抬,插得更深,每送一次,便撞花心一次。直撞得小竹停息嘶
声,口不能言。

  玉龙见小竹娇弱,心生怜惜,侧头望见小兰胸前一对大奶,更是爱不释手。
再抽了二三百抽,便舍了小竹,回身再干小兰。捧着小竹的大乳又大干了五六百
下,将小兰也干得四肢瘫软,委顿于床。

  也是玉龙年幼,从未经历三美同床得妙境,直是满心欢喜,兴不可遏。又兼
小兰牝户紧凑润滑,花心繁缛,将其龟头裹得畅美异常。再动百余,忽觉精水欲
出,想起小梅好处,赶紧拔出阳物,抵入小梅屄户,直达花心。

  小梅在一旁观战,早看得骚水洋溢,春心摇曳。急忙将玉龙抱住,口中淫声
艳语不绝。玉龙只觉其屄户深处翕翕然在龟头蠕动包揉,浑身酥麻难当,登时精
来,一泻如注。

  四人在床上歇了一会,小兰小竹小梅伺候将玉龙身子上下擦洗干净,又温存
调笑一番,这才由小兰小梅扶着,悄悄回到金凤闺房,轻轻躺倒。

  玉龙一夜数场大战,早已身疲力倦,一旦睡下,便酣然入梦。不知过了多少
时候,正在沉睡之中,忽听有人在耳边叫道:「少爷起来,老爷有请。」玉龙猛
然惊醒,以为昨夜事发,登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待续)
       第七回  被捉奸后庭遭轮戏 振雄风深闺采群芳

  且说玉龙听见呼唤,猛然惊醒,出了一身冷汗,定睛观瞧,却是自己房中的
丫头小菊,便问道:「何事惊慌?」小菊道:「老爷太太就要出门上路,让少爷
过去相送。」玉龙听说并非昨晚事发,这才放下心来,摆手道:「我知道了,你
这就去回老爷太太,我马上就过去。」小菊答应一声,出门去了。

  金凤早已起身,梳洗完毕,点手笑道:「昨晚在小梅丫头身上狂荡了半宿这
便起不来了吧?」玉龙轻轻一笑,一把搂过,亲嘴摸乳,低声道:「小梅的身子
再好,那也是一时权宜,终比不过我亲妹子娇柔香甜。」金凤故意嗔道:「好啊
拿亲妹子和丫头小人比较高下了。」玉龙双手在她身上摸索游走,笑道:「哥哥
再也不敢了。」金凤含笑推开道:「现在老爷太太等着,不跟你计较,等晚上再
和你算帐。」玉龙又在她跨间摸了一把,笑道:「晚上一定竭力报效。」

  金凤粉面微红,「呸」了一声,出去唤来小梅小兰,服侍玉龙起床。

  三人乘金凤不在,难免搂抱亲嘴,上下捏摸。戏耍一番,玉龙这才穿戴整齐
匆匆赶到前厅。

  卢员外因他晏起来迟,微有怒气正要严辞教训。王夫人见儿子面带倦容,睡
眼惺忪,急忙搂过问道:「儿啊,看你神气不振,昨晚可是未曾睡好?」玉龙点
头道:「父母今日要出门远行,儿子放心不下,故此没有睡得稳妥。」王夫人笑
道:「我们又不是初次离家,要你担心甚么?」卢员外听他话语孝顺,也不便再
说,只让他用心读书,不要贪玩。殊不知他适才受惊出汗,已感了风寒,落下病
根。

  用罢早餐,卢员外又交代了几句,便带着夫人和几个丫头家人出门上路。玉
龙紧紧跟着,送出城去,这才回转。

  来到学堂,周四早就等得望眼欲穿,紧紧挨着坐下,拉手在掌中攥着不放问
道:「玉龙兄弟,今日如何来得恁晚,想死哥哥了。」玉龙低声道:「早上送父
母出城,故此来延迟。」周四心动,在他臀上连捏带摸,玉龙弄了他家绿萍的身
子,不好推拒,只将身子侧过,掩人耳目,却不想早被王喜,王欢兄弟看在眼里
不住冷笑。

  挨到中午吃饭,周四匆匆吃完,拉着玉龙,转到院中树后僻静之处,搂住求
欢。玉龙道:「这里如何使得?不如稍后还去四哥家中。」周四急道:「见兄弟
如此娇媚,哥哥实在等不得了。」话未说完,便去扯他裤儿。

  玉龙吃人嘴软,推脱不得,只得自己解了裤带,露出后臀。周四见状大喜慌
忙拉开裤子,扯出硬撅撅的阳物,抹些唾沫,朝臀间粪门顶入。

  送了几下,玉龙亦觉腚中丝丝麻痒,有些快意,不觉扶着树枝,弯下腰去将
后臀高举,听他乱入,任由裤儿直落到脚面。周四看他得趣,更觉兴动,一手拍
他臀肉,一手绕到前去,将他阳物捏硬,前后捋动。

  两人干得正欢,忽听有人大喝一声:「你们干得好事!」从背后跃出几个人
来,将两人牢牢按住,劈手夺了裤儿。周四惊得魂飞魄散,一股精水直射出来,
登时软了。

  两人回头再看,见是王喜王欢,赵文灵官几个。周四拍胸道:「原来是你们
也不出一声,可吓坏我了。」王喜笑道:「我们特地过来捉奸,怎能出声?」周
四笑道:「你们如何知晓?」王欢道:「我看你们两个动手动脚,便猜没有好事
特地悄悄跟随,果然被我们抓住。」说着,将手中裤儿挥了两挥。

  周四赔笑道:「好兄弟,先让哥哥将裤子穿上了说话。」赵文笑道:「好不
容易抓住了把柄,怎能这么轻易就还你?」周四笑道:「若现在还我,哥哥稍后
请你们吃酒。」王喜笑道:「吃酒定是要吃的,只是现在抓了奸,我们便要抽个
头。」说完,看着玉龙阳物,「哧哧」笑个不休。

  玉龙下体赤裸,羞得满面通红,问道:「众位哥哥欲待如何?」王欢笑道:
「刚才周四如何做的,咱们也如何做。」玉龙低头道:「这却如何使得?」赵文
笑道:「兄弟若不答应,我们便将你们俩的裤儿扯烂,看你们如何回去。」说着
作势欲扯。

  周四慌忙道:「切莫如此。」对玉龙道:「好兄弟,这回把柄被她们抓住,
只能将就些子了。」玉龙思量片刻,含羞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

  王喜王欢等见他首肯,自然欢喜,连忙扯开裤儿,取出阳物。王喜年长,阳
物早硬,一手扶着玉龙屁股,一手端着,对准粪门,一顶而入。那里已有周四余
精,甚是滑溜,不费甚么气力,便插了尽根,一抽一送地动将起来。

  王欢被哥哥占了先,不甘示弱,站在玉龙面前,举着阳物,要他吹箫。玉龙
有心不吃,后腚却被干得快意连连,只得含羞忍辱,张嘴接纳。王欢乐极,捧着
玉龙面颊,也一抽一送地乱动。

  旁边赵文看了,亦自兴发,却已无处可去,只得拉过灵官,将阳物伸入其口
令其吹箫。灵官是他伴读小厮,早干惯了的,知道风月,以唇相接,用舌尖挑其
马眼龟棱,将赵文舔得白眼乱翻,倒吸冷气。

  周四见玉龙被王家兄弟前后夹击,心中泛酸,却也无计可施,只得瞪着眼睛
干看。见两处玩得不亦乐乎,欲念又起,握着已是绵软的阳物,又摸又捏。

  玉龙被王喜抽送良久,忽觉下腹深处爽利畅美,忍不住如忍便一般收缩起来
粪门将王喜阳物紧紧夹住,拿王喜正在兴头,被他夹得甚是畅快,登时泄了。王
欢见状,也不要吹箫了,等哥哥拔出,赶紧抢到玉龙身后,插将进去。

  那王欢鸡巴比王喜稍细,玉龙粪门没有适才紧涨,更觉快意,禁不住腰肢摆
动,腚臀乱摇。王欢已被他吹得精水如箭在弦上,又被他几下摇摆,如何把持得
住?大叫一声,一泻如注。

  等王欢退下,赵文再上。他是惯家,并不着急,一边在他臀中抽干,一边伸
手到他跨间,捧住其阳物,一捏一放。玉龙身体酥麻,阳物早已坚硬如铁,被赵
文搓揉一阵,不觉射了,赵文大喜,也按住其臀,将水射出。

  三人轮流干了玉龙屁股,心满意足,将裤儿还给两人。王喜见玉龙双眼通红
泫然欲泣,忙拉住赔笑道:「玉龙兄弟,切莫气苦。也是兄弟你白嫩温柔,才惹
得我们兄弟动火。若你长得如周四一般,求我干我都不干哩。」

  周四也附和道:「我胚粗肉臭,哪里比得上兄弟如女子般细嫩?」玉龙听了
憋不住「哧哧」笑了,一边穿上裤儿,一边低声道:「你们将我如此欺负,还来
说嘴。」王欢赵文道:「兄弟刚才受苦,我们得了甜头,理当补偿。」周四大声
道:「好罢,稍后我们几个便一同去太白酒楼,给玉龙兄弟赔罪。」

  玉龙笑道:「那样也好,你们适才干我几下便要罚酒几杯。」众人听说,知
他并不记仇,一起欢声大笑,拥拥搡搡,回去念书。

  玉龙几个等散了学,果真赶去太白酒楼,喝了个面红耳赤,方才回转。见过
姨娘桂香,用了晚饭,便一头钻进妹子金凤的闺房,脱衣上床。

  金凤闻他口中酒气尚余,掩鼻道:「哥哥在何处厮混?莫不是又去那青楼喝
花酒了?」玉龙摇头道:「这倒不曾,和四哥王家兄弟几个在酒楼喝了几杯。」

  金凤道:「哥哥在外边喝酒快活,却不顾妹子在家寂寞。」玉龙连忙抱住她
道:「好妹子,我也想你得紧,一和他们喝完,这不是赶紧回来陪你么?」

  金凤靠在他胸口,道:「哥哥在外面任意玩耍嬉闹,妹子听了好生羡慕。」

  玉龙道:「外边虽然热闹,却没有妹子这里有趣。」金凤道:「呸,哥哥又
来哄我,我不信。外面有酒楼茶肆,斗鸡走狗还有青楼妓院,可比家里有趣得多
呢。」

  玉龙道:「看得多了,也不过如此。」金凤道:「妹子却一回都未看过。」

  想了一想,道:「如今老爷太太出门,无人管束,不如哥哥你想个法儿,带
我出去看看。」

  玉龙只道她女儿好奇,随口答应,问道:「出去之后,你最想看甚么呢?」

  金凤道:「甚么都想看。也要学哥哥那样,到青楼之中,看妓女嫖客如何弄
出花样。」玉龙听她说出风流言语,不由兴动,翻身而上,笑道:「何不先看看
我们如何弄出花样?」一手捧其面颊亲嘴,一手探其胸口,扪弄酥乳。

  金凤被他压住,周身绵软,又经他亲嘴摸乳,春心大动,自己分开双腿,伸
手下去,扶住玉龙阳物,放到牝口。玉龙稍一用力,已将龟头顶入。金凤觉得牝
口涨满,推住悄声道:「哥哥且慢,不要如此着急。」

  玉龙便停住不动,以龟头在金凤牝口前后挨擦,上下摩动,挑逗多时,只觉
那里津津然颇有水意,知道妹子已然情动,再一用力,「噗」地进去大半,前后
抽送数下,慢慢插了个尽根。

  金凤三度交战,已和前两次有所不同。花径已显宽敞顺滑,不似先前崎岖难
行。玉龙抽送百余,愈觉亢奋,扳起金凤金莲,架于肩头。金凤亦知风情,高高
将臀儿抬起,以牝相接,两人都觉畅美。

  干了一阵,玉龙想起金凤适才言语,便笑道:「妹子,咱们便来试试妓院中
的花样如何?」金凤问道:「甚么花样?」玉龙道:「你照我说的便是。」放下
金凤金莲,自己仰面躺下,一根阳物入枪般竖着,令金凤分腿坐下。

  金凤依言坐上玉龙肚腹,只觉那根物件深入花房,轻触花心,碰得周身又酥
又麻,忍不住将腰肢扭摆,臀儿旋转,令其龟头在花心磨动,越发酥痒。玉龙在
下道:「妹子扭得好。」用力上挺,直捣花心。

  转了一会,又令金凤蹲倨于床,上下移动,一举一坐。玉龙低头观其出入,
见金凤牝口一张一合,一翻一吐,入鱼口翕动一般。又兼其中春水淋漓,整跟阳
物油光水滑,又白又粘地直流下来,在腹上流了一滩。

  如此干了百余,毕竟金凤柔弱,无力再动。玉龙翻身起来,令其俯身趴下,
自己跪其臀后,对准牝口,一插而入。

  玉龙见金凤脊背雪白,云鬓漆黑,披散开来,黑白相映,煞是好看。更兼细
腰如柳,款款摇摆,腚儿虽不及小兰绿萍诸人肥大,却也紧凑滑腻,有如两个面
团也似。中间一条深缝,缝中一穴,紧紧揪着,如未放之菊。

  玉龙观赏一会,兴发如狂,扳住金凤两扇腚儿,尽力搧挞,小腹与其臀肉相
击,「啪啪」有声。金凤只觉哥哥阳物粗长坚硬,其热如火,每顶一下,便在阴
中花心狠撞一下,直撞得周身酸痒,酥麻难当,口中放出淫声道:「好哥哥,亲
哥哥,轻些干奴吧,这般狠干,要将奴干死了。」边叫,边扭动腰肢,将腚儿高
抬,迎合阳物抽动。

  玉龙心中欢愉,因问道:「妹子,哥哥可干得好?」金凤在下道:「亲哥哥
干得最好,将奴干的爽极。」玉龙含笑问道:「妹子何处被干得爽极?」金凤羞
道:「哥哥知晓的,却又故意来问。」玉龙道:「哥哥就是要听妹子自己说。」
金凤道:「羞答答的,奴不说。」

  玉龙遂停住不动,将阳物拖到牝口,欲进不进,将金凤引得瘙痒难熬,小蛮
腰肢左右摇摆,口中叫道:「亲哥哥,休要逗奴了,快干将进去吧,奴打熬不过
了。」

  玉龙笑道:「要亲哥哥干进何处?快快说来?」

  金凤无奈,只得含羞道:「要哥哥干奴的阴户。」玉龙大喜,再度将阳物插
入其中,依旧不动,道:「说来还不够骚浪。」金凤只顾将腚儿乱扭,无奈只得
又道:「要亲哥哥干奴的花心。」玉龙动了两动,道:「还不够骚浪。」金凤急
欲他狠干,道:「要亲哥哥大鸡巴哥哥干奴娼妇的肉穴。」

  玉龙听了,满心欢喜,果然狂抽猛送,一连干了五六百下,只觉灵龟畅美,
忍不住大叫一声,一泻如注。

  金凤毕竟娇弱,经此狂风暴雨,早就四肢委顿,周身无力,等玉龙将阳物拔
出,便瘫软在床,动弹不得。玉龙见状,忙叫进小梅,打来热水,伺候擦洗。不
等拭完,金凤便沉沉睡去,酣然入梦。

  玉龙看妹子睡着,便朝小梅丢个眼色,披衣下床。小梅会意,替金凤将锦被
盖好,吹熄灯烛,拉着玉龙,关门出屋。

  两人来到下房,小兰小竹早就脱得一丝不挂,等候多时,见玉龙进来,喜从
天降,见礼之后,慌忙七手八脚,将其衣裤褪了,赤条条扶到床上。小梅也脱得
精光,和小兰小竹一起,上床伺候。

  玉龙喜爱小兰胸口大乳,便令她在上服侍。一边亲其朱唇,一边双手揣摩其
乳,肆意揉搓,又捏其乳头,将其弄得忽软忽硬,忽涨忽缩。捏摸多时,玉龙再
令小兰抬起上身,将大乳高挺,凑上嘴去,一口叼住乳头,如婴儿吃奶一般用力
吮吸,从左至右,从右至左,交换更替,咬咂不休。

  小兰在上任由玉龙吸奶,小梅小竹一左一右,伏在玉龙腿边,各自扶其阳物
纳入口中,轮流呜咂。玉龙方才在金凤阴中出精不久,阳物疲软,经两人各逞口
技舌功,不觉慢慢勃然而起。

  小梅小竹见状,花样又变,或各分上下,一舔阴茎,一含龟头;或互有先后
一舐龟棱,一吞阴囊。几番变化,玉龙尘柄登时暴跳起来,抬头挺胸怒发戟张。

  玉龙淫心辄起,让小竹上来,和小兰一起,躺在身边。他一手一个,左拥右
抱。又令小梅做(观音坐莲)之势,以屄口套住龟头,慢慢吞入,一举一坐,上
下颠簸。小梅熟知风月,又一心巴结少爷,做来自比金凤有趣卖力。见她忽如肉
身磨盘,将腰肢转着圈儿摇摆,令龟头研磨花心,忽如狗儿喝水,跪趴下来,高
举臀儿,上下举动,令阳物从头至根,进出抽送。

  动了四五百动,玉龙见小梅香汗直流,便让她下来躺好,换上小竹。小竹扶
住阳物,对着牝户,如解手一般,深蹲下去。其时屄口大张,正对着玉龙。玉龙
见阳物没入其中,因笑道:「如此甚好,可观出入。」小竹自然顺从,后仰下去
双手撑在玉龙脚上,接力挺腰,上下大动。

  玉龙见她屄口肉片一张一合,将自己阳物吞进吐出,白水粘连,濡湿了一片
心中大喜,伸手搂住其腰,后臀使劲,用力顶插。

  如是亦有四五百下,换上小兰。小兰身子肥重,不能持久,又怕将少爷压坏
只得如骑马般一上一下,挨蹭摩擦。玉龙见其胸前大乳随之抖动,上下乱跳,不
免欢喜,双手捧住,用力搓揉。

  玉龙被三人轮流夹弄一遍,自觉精气渐复,阳物也坚硬暴涨,急欲寻花觅蕊
一番。便令三人并肩俯身趴在床沿,将后臀高高撅起,自己翻身下床于后观看。

  只见三张六片臀肉抬在眼前,在灯下分外光白丰润。中间那条屄缝或粉或黑
或张或闭,都湿淋淋地冒出水来,灯着阳物弄耸。

  玉龙看了,兴不可遏,喜爱中间小兰腚儿肥大,便挺起阳物,插个尽根。左
手手指探入小梅牝口,右手手指探入小竹牝口,一起抽动,登时将三人弄得腰扭
臀摇,口中「咿咿呀呀」地呻吟不绝。

  玉龙耳闻淫声,目睹春色,兴致盎然。在小兰屄中抽了千余拔出,又送入小
梅牝中。又抽千余拔出,在插入小竹阴户。直捣得三人屄口大张,白水淋漓。

  从后干罢,玉龙又让三人仰躺下来,将各自金莲扳住举起,令牝户露出来。
自己则腾身上去,贯革而入。从左至右,又各干三人千余。

  正所谓:「就怕货比货。」分开干时,各人屄户妙处难以分辨,如今轮流干
入,便能察觉其中不同各有所长。那小梅牝户,细小平顺,骚水稀薄清澈,干起
紧凑通畅。箍定根茎那小竹阴门,浅显曲折,骚水粘白浓稠,肏时易着花心,龟
头畅美。那小兰屄穴肥厚多肉,骚水时如开闸,倾泻喷涌,插来似滚烫沐浴,周
身通泰。

  玉龙在三人身上轮着干了几遍,体察各人阴中妙处,一时性起,不觉精来,
扳住小梅臀儿,尽数射入。小兰小竹在一旁打水伺候。

  擦拭完毕,小梅小兰为玉龙披上衣服,扶他回房。玉龙看金凤兀自未醒,便
倒头睡去。谁知睡梦正酣,忽觉耳朵疼痛,有人道:「你干得好事!」

                (待续)
       第八回 逞快意玉体感风寒 乔装扮娇花遇群狼

  玉龙睁眼一看,原来是妹子金凤,正笑嘻嘻地揪着自己耳朵,便抱住问道:
「好妹子,大清早的为何如此?」

  金凤道:「我昨晚中夜醒来,你却不在,又去何处厮混?还不从实招来?」

  玉龙笑道:「怕打搅妹子好睡,特地回去了。」

  金凤含笑叱道:「呸,我不信。定是又去干小梅那娼妇了。」

  玉龙笑道:「妹子既然猜到,又何必明知故问?」

  金凤笑道:「我就是看你说不说实话。你昨晚和她干了几回?如何干法?」

  玉龙笑道:「也就干了一回。她将我阳物纳入口中,舔得硬了,再插进阴户
抽送一阵,射水完事。」

  金凤点头道:「这倒也好。以后干那娼妇,不许玩我们玩的花样。」

  玉龙顺口应了,见金凤尚未穿衣,露着雪也似的一身白肉,胸前两点娇红,
煞是惹火,忍不住一口含住,吮吸舔舐,又伸手下去,摸她跨间。

  金凤早已情动,也伸手下去,摸他阳物,触手之处,疲沓绵软,因笑:「你
那东西都被小梅娼妇弄得软了。」

  玉龙笑道:「无妨,只消妹子聊显口舌之功,它自会复原振作。」

  金凤低声一笑,瞥了玉龙一眼,转过身去,垂首玉龙跨间,轻启朱唇,慢开
樱口将龟头含入。又以玉齿啮扣龟棱,用丁香舌挑动马眼。纤纤玉手并不停歇,
一手牢牢握住,一手慢慢抚弄阴囊肉丸。

  玉龙见妹子下体裸呈面前,光光洁洁的一条小缝儿,紧紧闭合,中间粉色鸡
冠微吐,亦觉兴动,凑嘴上去,伸出舌头,上下舔其牝口。来回几下,便觉口中
馨香,齿舌润滑,金凤牝内春水盈盈,汩汩而出。

  玉龙知妹子春心荡漾,遂翻身将其按倒,挺枪压住。金凤急忙分开双腿,引
龟头插入牝内。玉龙只觉妹子玉体酥嫩腻白,柔若无骨,如卧棉上,又觉其花房
温香盈润,顺滑紧致,心中大喜,遂扳举金莲,令其牝户大开,舞动阳物,在其
中纵横驰骋,抽送搧挞。

  如是抽了七八百下,金凤体弱,已觉腰胯酸麻,无力将金莲举起,遂昵声求
饶道:「亲哥哥,奴的腿儿酸麻,实在举不动了,将奴放下吧。」

  玉龙自然怜惜,遂让其伏趴于床,高举臀儿,从后干入。

  两人干得正好,忽听有人轻扣房门。玉龙停住问道:「是谁?」

  外面人道:「是小梅。」

  玉龙问道:「你有何事?」

  小梅道:「姨太太请少爷小姐过去用餐,已催了两遍。」

  玉龙看着金凤,吐了吐舌头。

  金凤低声道:「你下来别干了,等晚间早些回来,咱重新接续再来。」

  玉龙闻言喜欢,将其捧住,一连亲了数下。

  玉龙穿衣梳洗已毕,去前面见过姨娘,用罢早餐,赶去学堂。周四王喜王欢
等早在,见其来到,自然欢喜,不免挨身靠近,伸手摸捏,出言调笑。玉龙红了
脸儿,低头不语,听凭他们戏耍。

  好不容易等到课间,众人拉着玉龙,携了灵官,一拥而出。到了屋后一处角
落,七手八脚,将两人裤儿扯落,露出白生生的屁股。

  这回赵文抢个头筹,按住玉龙后臀,吐些唾沫,插入其肛,干将起来。王欢
慢了一步,赶到前面,挺着卵子,送入玉龙口中,令其吹箫。周四无奈,只得从
后抱住灵官,干他屁股。灵官则将王喜鸡巴捏着,纳入口中乱舔。

  马庆、程德、黄新三人早已听说,自然不肯错过。各自将裤儿褪到膝下,挺
着阳物,围在四周,一边观看,一边乘机到处乱摸。

  灵官被干得兴动,屁股又扭又夹。周四把持不住,登时泄了。王喜抢到灵官
身后,一顶而入,其口便换了马庆来吹。

  那边赵文王欢见玉龙温婉柔顺,身子雪白,不由大动,也忍不住一前一后,
一齐射了。两人刚刚退开,早换了程德黄新,亦是一人弄肛,一人弄嘴,动个不
休。

  众人在玉龙灵官身上混战一番,各自泄了。玉龙灵官身子被干得酥痒,阳物
早硬,被众人摸捏之中,也都射将出来。众人分头整顿衣裤,见四周余精满地,
不由大乐,将二人搂搂抱抱,嬉笑玩闹。

  下学之后,玉龙又和众人去酒楼吃喝一会,这才回到府中。来到金凤闺房,
不免兑现晨间许诺,解衣上床,再续前阵。战了三百回合,姨娘差人前来,请去
晚餐。

  到了晚间,又和妹子挑灯夜战。等金凤睡熟,再和小梅小兰小竹三人彻夜肉
搏。等一觉醒来,又和妹子肏干一回。去了学堂,周四等几个也不会轻易松手,
要采他龙阳。一连十余日,天天如此。

  那金凤虽是黄花初开,却已食髓知味,恨不得将身子化在玉龙身上,整日大
干;那小梅小兰小竹三个奴婢,好不容易勾搭上了主子,自然个个奋勇,人人争
先,只盼玉龙的阳物时时插在牝中,得蒙恩宠;那周四众人得了玉龙如此羔羊般
人物,也是如狼似虎,一刻空闲也不放过;有时玉龙回来,遇到孙淡定,又不免
被干上一回后庭。试想他少年身体,如何经受得了?又兼那日受惊着凉,到了七
八日上,玉龙亦觉有些头晕目眩,又挨了几日,终于四肢冰凉,身体火热,一病
不起。

  桂香姨娘听说,自然惊慌,一面差人赶出去禀报老爷太太,一面邀来名医诊
脉针灸,写方抓药,又请大觉寺的和尚、普善庵的尼姑前来诵经作法。她暗中察
言观色,猜想玉龙与小梅、小兰、小竹有些瓜葛,便令儿子移入自己卧房,屏退
三人,只让小菊和自己的丫头小荷一起服侍。

  不说玉龙安心调养,单道小姐金凤。自哥哥生病吃药,难出姨娘房门一步,
心中便有些空荡荡的没有着落。每到晚间,想起与哥哥搂抱交欢,何等快意,下
面不禁湿淋淋地流出水来。无奈相隔虽近,却门户重重,无法逾越,只得感伤叹
息一回,自己伸指摸弄,形单影只地睡去。

  她每日去房中探望问候,在姨娘眼皮底下,却不能说些体己话儿,更不能与
往常那般,搂抱亲嘴,肆意妄为。初始几日还好,越到后来,越是难熬,牝户之
中,时常骚痒,只盼有人压在身上,插入狠干。

  这日晨起,闲着无事,想拿条新裙来穿,打开衣箱,迎面便看见玉龙留在此
处的一件外袍,想起往日玩耍嬉闹,颠鸾倒凤景况,忍不住将衣服披在身上,聊
以自慰。

  不经意回头朝梳妆台前一望,那镜中人却分明又是一个玉龙。不由得心中一
动,思量:「人家都说我和哥哥容貌十分相像,现在我穿着他的衣服,果然分毫
不差。」忽然转念想道:「既然如此,我何不乔装改扮,变成哥哥,偷偷出门,
瞧瞧外面的热闹,也看看他学堂的那些朋友是何等模样?」

  她一直听哥哥叙说外面如何好玩有趣,早有心要出去尝试,一直苦于没有机
缘,此刻想到如此妙计,不由心花怒放。当下筹划已定,脱下玉龙外袍,放在一
边,叫来小梅,吩咐道:「我今日有些困倦,想要多歇息一会,不要进来打扰。
午间饭菜就放在外边,我自会取用。」

  小梅问道:「小姐是不是也生病了?要不要禀报姨太太?」

  金凤摆手道:「我只是身子疲乏,并未得病,不要让姨娘心烦。」小梅应了
退出门外。

  等小梅走远,金凤便洗去妆容,摘下首饰。又解开云鬓,重新挽个发髻,找
了顶玉龙常用的四方巾带上,加以遮掩。又找来玉龙的一双便靴,看自己金莲窄
小,走路不便,便在被中扯了几团棉絮,塞在靴前,伸足进去,正好充满。在房
中来回踱了几步,勉强可行。最后再将那件袍子披上,束了衣带,当镜一照,果
然与玉龙一般无二。

  踌躇良久,便壮起胆子,迈步出闺,将房门关上,悄悄出去,进入后院。见
院中无人,便沿着小径,走到角门旁边,待喘息稍定,才开了角门,闪身出去。

  顺着巷子来到街上,举目一看,果然人来人往,热闹无比。金凤久在深闺,
从未外出,此刻初出茅庐,豁然开朗,自然是满心欢喜,兴奋异常,不免东张西
望,四顾不暇,恨不得将周围一切都尽收眼底,带在身边。她扮作男装,路人只
道是个富家公子在此流连,谁都没有多加在意。

  停留良久,却不知去往何处,想起玉龙言语,暗道:「我便朝他学堂那里走
走。」辨明方向,便朝西边慢慢走去。

  街上商铺林立,店肆相连,各种器物琳琅满目,目不暇接。金凤初次涉世,
看这个也是好玩,看那个也是有趣,虽知可用金钱购买,却不懂价格几何。她毕
竟还是女儿家,胆小害羞,既不敢伸手拿来观看,更不敢与商贾说话。

  走到街口,不知学堂方位,又不敢问人。正迟疑间,忽然被人从背后一把抱
住。金凤吓了一跳,险些没有失声惊叫。回头一看,见抱着自己的是一个又黄又
胖的少年男子,身穿华服,头戴锦帽。

  不等金凤开口,那人大声笑道:「玉龙兄弟,你这几日生病不来学堂,可想
死我了。你贵恙可已痊愈了?」金凤不知此人姓名,不知该如何应答,只涨红了
脸,嗫嚅不语。那人笑道:「怎么?生了几天病,连四哥都不理了么?」

  金凤暗道:「听哥哥说过,他学堂朋友中有个周四,称作四哥,想来便是此
人。看来我和哥哥果真相似,连他也没有认出。」便低声道:「托四哥的福,我
已大好了。四哥说的哪里话来,玉龙也想四哥得紧。」

  周四听了,更加欢喜,碍着周围人多,不能乱动,只伸手在金凤臀上捏了一
把,笑道:「想我就好。学堂里王家兄弟和赵文黄新他们也都想死兄弟了,咱们
这就过去。」拉着金凤左手,迈步就走。

  金凤臀儿初次被陌生男子捏摸,吓得大气不敢喘息,只低着头,任他拉着前
行。周四笑道:「兄弟病愈之后,还是那么温柔怕羞,声音也愈发娇弱了,好生
叫人怜惜。让学堂那些哥哥听了,还不爱死。」一路风话不绝。

  进了学堂,走到一棵树后,周四见周围无人,便扯过金凤,迎面抱住,上头
张嘴凑上朱唇,伸舌入其檀口,肆意搅动;下头双手不歇,在她臀儿上乱摸。金
凤不知何故,心道:「他没头没脑地上来就是如此,应是和哥哥做惯了的,许是
他们学堂的规矩,若是不允,反倒露出马脚。」便不推拒,贴着周四前胸,任他
亲嘴摸臀。

  也是金凤孤旷了几日,心存欲念,一经男子搂抱亲嘴,不禁情动。虽说周四
口气浊重,金凤倒也不觉厌恶,反将丁香舌尖渡进周四口中,由他咂吮。

  舌戏一阵,周四下面那物直竖起来,顶着金凤小腹。金凤早已觉察,暗自心
惊,不由粉面通红,芳心乱跳。周四笑道:「玉龙兄弟,你病愈之后,舌头倒比
先前越发香甜。」伸手便要去摸她跨间。

  金凤吓得朝后一缩,灵机一动,道:「被他们出来看见不好,还是先进去读
书。」

  周四笑道:「兄弟所言不错,稍后等大家一起玩乐。」便放开金凤,等她整
好衣衫,一起进屋。

  众子弟见金凤前来,只道是玉龙病愈,如获至宝,一起围住问话招呼。金凤
不知众人姓名,只得壮了胆子,红着脸儿,胡乱应承。玉龙平日素来容易害羞,
众人见了也不觉有异,只觉玉龙今日异常娇艳,分外妖娆,惹人动火。

  念了大半个时辰,众弟子出屋歇息。金凤自觉下腹微涨,想要小解,却不知
溷藩所在,又羞于询问,只得慢慢出去,乘人不备,转入墙边竹林。躲到一丛蒿
草之后,四顾无人,这才提起袍襟,解开腰带,褪下裤儿,蹲着解手。

  她自觉做得隐秘,却不知早已被周四觑个正着,悄悄跟在后面,伏在竹林之
后,探头偷看。从后看他脱裤蹲下,两片臀儿更显丰腴白嫩,如何把持得住?轻
轻解了裤儿,挺着阳物,纵身跃上。

  金凤解完,正要站起,不妨被人从后面抱住。她裤儿尚在膝弯,赤着下身,
登时吓得手足无措,做声不得。

  周四左手搂定金凤腰肢,右手在她赤露的臀儿上游走,笑道:「玉龙兄弟,
你却为何在此解手?哥哥看了你的屁股,好不动火。」抚摸一阵,绕到前面,要
去捏他阳物。

  金凤此时已惊得全身瘫软,魂飞魄散,倒伏于地,无力撑拒。

  周四伸手一摸,却摸了个空,因笑道:「兄弟生病下来,难道鸡巴都生得掉
了?」探到她胯下再摸,却摸到肥胖胖,光溜溜,湿淋淋,粉嫩嫩的一件妙物。

  周四大感意外,问道:「这是甚么?」扳起金凤身子,低头细看,只见她腿
间雪白饱涨,夹着一块肥美肉团,那肉团正中,鸡冠微吐,缝隙紧闭。哪里还有
甚么阳物,分明是一张女子的牝户。

  周四吃了一惊,将金凤按住,问道:「你究竟是男是女?」金凤秘处被陌生
男子看见,羞不可抑,全身通红,闭目不语。

  周四满腹狐疑,又问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假冒玉龙来此?」

  金凤见身份被他识破,只得低声道:「我实则是玉龙的同胞妹妹,名唤金凤
今日偶穿哥哥的衣服,偷偷出门,却不料被你撞见,带进学堂。」

  周四早就知道玉龙有一个孪生妹妹,两人长相一般无二,此刻听说,登时醒
悟,笑道:「原来你想女扮男装,到外面游走玩耍。」

  那金凤闭着眼睛,点头不语。周四看她害怕娇羞模样,早已兴动,又见她从
腹至膝,赤条条地露着,中间肉缝嫣然,更是淫心大起,伸手将她裤儿扯开,笑
道:「既然如此,哥哥也不能放过你这天上掉下来的妙人儿。」说着,便分开其
腿,挺枪就刺。

  金凤小解未擦,那里还是湿的,况且被玉龙干了许多,花径通畅,周四不费
吹灰之力,便插了个尽根,不由喜出望外,发力抽送。金凤明知此事难免,便也
逆来顺受,闭目张唇,摊开四肢,任他压着大干。挨肏百余,快意渐增,忍不住
将牝门一夹一放。周四更觉畅美,大叫一声,一泻如注。

  再说学堂众子弟嬉闹一阵,便要进屋,遍寻玉龙周四不见,王欢问道:「他
们两个上哪儿去了?」

  灵官道:「我适才见后边竹林人影一闪,依稀便是四哥。」

  赵文冷笑道:「这还用说?他们两个定是在那里肏腚。」

  王喜笑道:「我们这就过去捉奸,顺便还能抽头。」

  众人听了,尽皆欢喜,三步并作两步,赶往竹林。

  周四被夹得出精,阳物疲软,翻身下来。金凤略有不足,心道:「他长相虽
比哥哥胖大,此物却不耐久,被他干得兴起,却又完了。」正要起身穿衣,忽听
脚步声响,睁眼一看,众子弟已闯入竹林,站在四周。

  众人见玉龙躺在地下,下半截一丝不挂,胯间并无阳物,却长着一个妙牝,
都觉意外,齐声询问。周四得意洋洋,穿上裤子,将缘由说了一遍。众人见周四
已经得手,又看金凤下体无遮无挡,门户洞开,一个个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那黄新大了几岁,心思周密,摆手阻拦道:「吾等在泥地野合,一来干不爽
快,二来怕将她干坏了,生起病来,须不能交代。」

  程得道:「说得甚是,最好回屋再弄。」

  王欢道:「屋里先生还在,怎生弄法?」

  黄新眉头一皱,想出一计,对赵文笑道:「这回便要借你灵官一用。」

  赵文道:「随时听候差遣。」

  黄新道:「先生爱干后庭,这便让灵官去引他入巷,回他自己卧房。咱们便
可在屋中尽兴。」

  赵文等人抚掌笑道:「好一个调虎离山的计策!」

  灵官摇头道:「你们在屋里得趣,倒让我去卖屁股。」

  黄新笑道:「兄弟好处,吾等自然不会忘记。」朝众人使了个眼色。众人会
意,纷纷摸出身上碎银,凑了二两几分,塞在灵官手中。

  灵官收了银子,指着金凤笑道:「如此便好,只是今日这好事我也有份。」

  众人笑道:「你快些依计而行,完事之后,自然等你回来。」灵官满心欢喜
飞奔去了。

  金凤闭目羞缩,赤身躺着,不敢稍动,听众人言语,竟欲一起来干,又惊又
怕,欲待设法逃离,暗想自己娉婷弱质,恐难以脱身,这些弟子如狼似虎,七八
根阳物插将进去,却如何经受得住?正在胡思乱想,忽觉身子被人七手八脚地抬
起,裤儿也不让穿好,只将袍子拉下,聊作掩盖。前行之时,还有几只大手在身
上四处乱动,捏乳摸牝。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待续)
       第九回 奸佳人子弟皆得趣 戏娇姿玉郎独享福

  赵文望着灵官进了屋,便悄悄跟随,从窗缝观看。见灵官在先生身边挨挨擦
擦,扭扭捏捏。先生会意,放下书本,便去扯他裤儿,灵官道:「这里不便,他
们即刻便会回来。」先生不知是计,便道:「不如去我后面卧房,咱们慢慢乐上
一乐。」灵官等的便是这话,急忙点头。先生轻笑一声,拉着手儿,开门出去。

  赵文等先生走远了,朝屋后挥手。众子弟抬着金凤,三步并作两步,奔了进
来。将金凤平放在一张桌上,王欢回身将房门关好。

  程德着急,信手将金凤身上袍子扯开。金凤知道大事不好,含羞哭道:「众
位哥哥,饶了奴此事吧。」王喜笑道:「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是你
自己送上门来,长得又如此娇美,需怪我们不得。」见她上身还有肚兜亵衣,便
伸手去扯。

  金凤怕他将里衣扯破,回去被小梅等看出破绽,忙低声道:「休要乱扯,待
奴自解。」王喜听说,含笑退开。金凤将玉臂反到背后,果然自己将衣带尽数解
下。王喜抬手捏住,轻轻揭开。

  此时金凤是怎生模样?正是:全身赤裸,玉体横陈;口唇含情,眉目带雨;
肌体似雪,面貌如花;胸前微微隆起,顶来两点娇红;腿间紧紧闭合,露出一条
小缝;艳艳欲滴似待摘蓓蕾,楚楚可怜如等擒羔羊。

  众弟子见她如此娇柔可爱,怎不兴发?齐齐解了裤儿,露出阳物,并聚拢过
来。

  黄新急忙摆手道:「大家休要着急,听吾一言。」众弟子问道:「却又有何
事?」黄新道:「如此美妙佳人在此,大家都想先下手为强。倘若你争我夺,不
免伤了和气。」众弟子点头道:「此言甚是,有何办法化解?」黄新道:「依吾
看来,不如排个顺次,人人公平,个个有份。」

  赵文道:「不错,若排顺次,不如序齿。从小到大,挨个去弄。」程德年纪
稍大,摇头道:「为何要从小到大过来呢?我说从大到小。」黄新一拉程德,笑
道:「大家莫争。不妨如此弄下面阴户的,从小到大,余人可让金凤妹子品箫,
上面玩耍的,便从大到小。不过周四适才已经弄过,只能排在最后。一会灵官来
了,也不能少他一份。」众弟子见此法甚是公平,便都哄然叫好,周四也只得应
了。

  赵文年纪最小,早已按捺不住,急忙将金凤双腿分开,站在中间,扶着笔管
粗的东西,对准牝门,寻花觅蕊。金凤牝户适才已被周四射过,余精尚存,故而
甚是顺滑。赵文毫不费力,一顶而入,喜滋滋地抽送起来。

  黄新最大,迈步走到金凤头前,将阳物直送到其口唇旁边。金凤早将众人话
语听在耳中,自知上下两口都难逃劫难,只得逆来顺受,闭着眼睛,将朱唇轻轻
开启。黄新一笑,将龟头送入。

  赵文是个小小郎官,平日只弄过灵官后庭,从未涉足花径。此刻驰骋阴户,
自觉有趣,又来回动了十几动,忍不住泄了。王欢见状,急忙上去,将他推开,
自己挺起阳物,顺势插入。

  下边一射一入,金凤亦自觉察,暗道:「这回奴身子算是被他们轮奸了。」
心思一动,欲念便起,禁不住柳腰轻摆,金莲微举。口中所含龟头,又光又圆,
不免用丁香舌尖裹住,舔舐呜咂。

  黄新只觉灵龟畅美,笑道:「金凤妹子果然吹得一口好箫。」程德听说,跃
跃欲试,出言求告。黄新一笑,朝后退开,让出空位。金凤此时已顾不得羞耻,
张着朱唇檀口,让程德阳物送入。

  余人眼见上下淫弄景况,更觉兴发,一起挤在桌边。马庆拉过金凤右手,让
她握着自己阳物。王喜见了,也学着样儿,将阳物送在金凤左手,又看其胸前乳
头红得有趣,伸手一把捏住,用力搓揉。余人自然不甘人后,都伸手在她胸乳腰
腹乱摸乱捏。

  金凤口中含着一个阳物,牝中插着一个,双手又个捏着一个,四棍齐上,登
时淫心大动,将金莲高举,臀儿扭摆,舌尖乱动,牝口用力。王欢只觉茎根被紧
紧夹住,忍不住大叫一声,一泻如注。

  王喜看见兄弟完事,也不要吹箫,慌忙跃到下边,挺枪捣入。程德被舔得舒
畅,阳物跳了几跳,几乎要射。想着还有牝户要干,赶紧拔出,对马庆道:「这
美人口舌果然厉害,你快来试试。」马庆巴不得这一声,便将阳物取出,送入其
口。

  黄新周四见金凤两手空空,便挨过身去,举起阳物,让其抚弄。金凤纤纤玉
指,在两人尘柄阴囊上下回旋,来回搓动,令黄新坚硬如铁,周四重新振作。

  众人正在金凤身上各自取乐,忽听有人用力拍门。王喜吓了一大跳,鸡巴乱
抖,精水喷出,登时软了。

  赵文到门口一张,见原来是灵官,便开门让他进来,再将门关上锁好,回头
问道:「你完事了么?先生怎样?」灵官笑道:「完事了,先生身子困倦,在卧
房睡着了。」赵文喜道:「好好,今日你是首功。」灵官作势道:「我费力将先
生引开,你们却只顾自己干得爽利,些许都不记着我的好处。」

  马庆尘柄被金凤品得正欢,顺势道:「现本应轮到我干她的牝户,你既然来
了,便让你先干如何?」灵官大喜,赶紧谢了,脱下衣裤,取出鸡儿,对着金凤
水淋淋湿答答白汪汪粘乎乎的牝口,奋力顶入。

  他年龄尚小,身量未足,鸡儿更显幼嫩,长不过寸许,粗恰如一指。众人见
了,都觉有趣,看他玩弄。他鸡儿短小,又不知其技,磨在牝口乱动。金凤正在
兴头,牝口紧密,又兼适才被先生弄时,勉强忍住未泄,此时经此妙境,周身舒
畅,却也忍耐不得,鸡儿跳了两跳,射将出来。

  程德问马庆道:「兄弟先来还是我先来?」马庆龟头被金凤品得麻痒难当,
不忍出去,便道:「便让程兄先弄吧。」程德含笑谢过,挺着阳物,沾些前人余
精,「噗」地插入,用力送纵。

  金凤被前面赵文王喜王欢几个或粗或细,或长或短的东西挨个插入,被弄得
春心荡漾,骚意盎然。正牝中发浪,花心酥麻之时,忽而换了灵官,其物尚未长
成,绵软短小,极不尽兴。

  程德年纪稍长,相形之下,阳物比灵官的大了数倍不止,将牝户满满塞住,
不留一丝缝隙。金凤周身畅快,将金莲举在半空乱动,臀儿被干得上下直颠。口
中呜呜做声,将马庆阳物吞进吐出,直抵咽喉,马庆爽极,等不到去干她牝户,
用力扳住其脑,死死顶住,将一腔精水,尽数射入金凤口中。

  程德见金凤雪白的身子在下乱扭,荡起阵阵乳浪臀波,兴发如狂,架起金凤
小小金莲,从头至根,尽力搧挞,将其牝口干得覆进翻出,春水四溅。金凤双目
微闭,朱唇半张,也顾不得涎唾余精自嘴角留下,只任由程德大干。抽了三百余
抽,不免泄了。

  剩下黄新一人,不慌不忙,走到金凤腿间,对着粉嫩透湿的牝门,慢慢的顶
入。金凤半醒过来,自觉有异,心道:「适才几个,有大有小,大的不过比玉龙
哥哥的东西略粗一些。这次却是何人?这根物件粗壮有力,火热坚硬,果然与众
不同。插在下面,着实爽利。」心中好奇,目睁一线,朝后观瞧。只见淫弄自己
牝户之人浓眉大眼,宽鼻阔口,高大结实,骨肉健壮,颇有豪迈之风,暗赞道:
「此人长得倒好,难得那根物件也相得益彰。」

  此念一起,更觉淫欲大增,自己盘起腿儿,勾住黄新后腰,为他助力,又抬
起臀儿,令其插得更加深入。口中咿咿呀呀,呻吟不绝。

  黄新见她骚浪的模样,轻声一笑,放出手段,扳住她那白松松的腿儿,尽根
顶入,龟头直抵花蕊,挨挨擦擦,直将她磨得牝户麻痒,春融透心。黄新见金凤
四肢瘫软,面颊绯红,便分其两腿,令她牝户大张,前后抽送,大进大出。后抽
时将出牝口,前送时整根没入,将一个如花似玉的佳人直干得瞑目嘶声,娇喘连
连,口中几乎只有入气,没有出气。

  一连没棱露脑地搧挞了六七百下,看得众弟子目瞪口呆,自叹不如,忽听金
凤纵声叫道:「这下我要死了!」屈起身子,令牝中阳物猛然撞击花心,忽又瘫
软下去,半晌不动。黄新知她丢了,心中大喜,忙俯身下去,将舌儿渡入其口。

  四唇交接良久,金凤这才醒来,弯过两条莲藕玉臂,环绕黄新后颈,吐出其
舌,低声道:「大鸡巴哥哥,弄死奴家了。」黄新一边干个不停,一边含笑的问
道:「乖乖适才的感受如何?」金凤道:「奴只觉得下边那里酥爽无比,直透周
身,那身子直飞上去,如腾云驾雾一般,真是欲仙欲死。」黄新续问道:「乖乖
可喜欢如此干法?」金凤早将羞耻之心抛到脑后,媚笑道:「奴喜欢得紧,奴喜
欢大鸡巴哥哥狠命干奴。」

  黄新听她娇滴滴地说些淫声艳语,怎能不兴发?笑道:「哥哥这就狠命的干
你。」将她两股拘在怀内,四体交接,两物迎凑,连耸带顶,抽彻至头,复送至
根,往来进出,又干了三四百回。金凤欲火大炽,再丢一次。黄新觉她户内牝肉
抽搐,紧裹龟头,畅美异常,登时骸骨酥融,精如泉涌。

  周四在一旁观战,阳物早硬,见众人都轮了一遍,提枪再上,插入抽干。动
了片刻,金凤悠悠缓过神来,看周四又来,急忙推拒,柔声求饶道:「奴被众位
哥哥干过一遍,头目昏沉,下边肿胀疼痛,若还要再干,奴定难活命。且时候不
早,求各位哥哥饶了奴家,放奴家回去吧。」

  黄新见她牝户,果然有些红肿,怕将她弄坏了,生出大事,阻住周四。周四
不敢违拗,只得收起阳物,怏怏退开。

  黄新却故意道:「我们这次放你回去,又不知你何时再来,还不如此刻弄个
尽兴。」金凤哭道:「待奴休养好了,一定过来让众位哥哥尽兴,只求这次放过
奴家吧。」黄新点头笑道:「乖乖既如此说了,我们姑且相信,只要乖乖切莫食
言。」金凤道:「奴家不敢。」

  黄新也怕先生回来撞见,对众子弟摆了摆手。众子弟便拿过金凤里衣亵裤,
替她穿上,又扶她起身,披好外袍。金凤又将云鬓方巾整理一番,上下齐整,便
要出去。黄新看她娇弱无力,又让王喜王欢几个护送。

  临近卢府,金凤怕被人撞见,便让众人先回去,自己独自转入小巷,推开角
门,所喜角门未关,院中无人。金凤悄悄回到自己闺房,换下玉龙衣服,吃了饭
菜,重新梳洗打扮,复又变回弱女娇娥。这一番做作,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到了晚间,金凤见过姨娘,探望了哥哥,匆匆回房。她日间被众弟子奸耍了
半日,身倦神疲,早早地上床安歇了。

  玉龙服药将养了数日,自觉健旺,看妹子和小梅等在床头往来走动,那一点
欲念又暗暗动起,只是在姨娘得眼皮底下,不能胡作非为,只能乘无人之时,和
丫头小菊捏捏掐掐,言语调笑。那小菊又与小兰小竹几个不同,未曾有过肌肤之
亲,玉龙不知底细,怕她叫喊喧闹,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日睡到中夜,玉龙醒来,想想往日妹子娇躯,任由上下;三婢美穴,肆意
进出,何等风流快活。他元气已复,想到此事,阳物勃然。只是孤枕单被,无人
陪伴,不免长吁短叹,辗转难眠。

  门边小菊尚未睡着,看他翻身之时,将锦被滑落,便起身过来,弯腰拾起,
替他盖上,玉龙看她背影袅娜,腰细臀肥,不由兴动,乘她俯身盖被,乘势搂过
脖子,亲了个嘴,又将舌头递在她口内。小菊并不做声,只将他舌尖含住,咂吮
不休。玉龙知她愿意,伸手在她裙内一摸,并未穿裤,直摸到一个芳草萋萋,春
水盈盈的妙处。

  玉龙见她并不躲闪,阳物坚挺,双手用力,将她抱到床上,滚入被中。小菊
一边自解衣带,一边低声道:「少爷不可如此,小心将姨娘吵醒。」玉龙扯开她
的衣襟,露出胸乳,悄声道:「不妨事。姨娘躺在里屋,早已睡熟。我们轻轻弄
弄,她不会听到。」小菊便脱了上下衣裙,又助玉龙脱了衣服,咬着小指,一声
不吭,平平仰躺,被他压在身下。

  两人四体贴合,两物相凑,玉龙分开其腿,挺着那话儿,便欲顶入。小菊闭
目低声道:「奴还是黄花闺女,望少爷轻些慢些。」玉龙听了,自然怜惜。暂且
偃旗息鼓,用手探路。轻抚良久,觉她牝口津津,春水涌动,便附耳道:「你那
里已是湿了,我轻轻进去,你应不会疼痛。」小菊颤声道:「如此便好,多谢少
爷。」

  玉龙扶着阳物,龟头沾着春水,上下滑动,将其牝口挑开。稍一用力,将龟
头顶入,小菊身子一抖,低声道:「少爷停一停,那里涨得紧。」玉龙便停住不
动,等了片刻,轻轻抽了几抽,觉得那里有些松动,便加了几分气力,往里用力
一顶,进去半根。

  小菊往后一缩,吸了一口冷气。玉龙知道已破了她的身子,便问道:「有些
疼痛么?」小菊道:「不算很疼,只是里面涨紧,有些难受。」玉龙道:「待我
抽动一阵,就不会难受了。」小菊等了一等,将牝口放松,点头道:「少爷可以
动一动了。」

  玉龙又将玉茎顶入了几分,既怕弄痛了小菊,又怕被姨娘听见,只得轻手轻
脚,慢抽缓送。小菊虽初经人事,不识风月,却也压低嗓音,婉转呻吟。玉龙听
在耳中,自觉有趣。他多日未干,精气充溢。又觉小菊蓬门始开,紧凑窄小;花
径崎岖,不容驰骋。动了三四百动,渐渐灵犀灌顶,春意透脑,精水喷涌而出,
尽数射在小菊穴内。

  小菊悄悄起来,擦洗干净,又躺在玉龙身边,两人搂着说些体己话儿,慢慢
睡了。一觉睡醒,乘姨娘尚未起身,两人又阳台重上,梅开二度。正在弄时,忽
听里屋有些响动,玉龙慌忙将阳物拔出。小菊也翻身下床,穿好衣服。

                (待续)
      第十回 献娇躯小姐投罗网  纵淫欲仆役忘常纲

  玉龙摘了小菊黄花,小菊受了少主恩宠,两人都心满意足,听到里屋姨娘起
来,便急忙散开,若无其事。之后俟房内无人,便搂抱缱绻,亲嘴摸弄。一旦得
空,或夜深人静,便交颈迭股,云雨交欢。两人小心翼翼,倒也未被姨娘察觉。

  再说小姐金凤,歇息了一晚,转天醒来,依旧觉得身子绵软,四肢无力。自
己摸摸花门,还是有些肿胀疼痛,便只在府内院中走走,不能出门。

  闲来无事,想起昨日一番狂荡,自觉诧异;思量每人阳物各有不同,还有些
滋味;又记起最后那个粗豪子弟肉具壮实,将自己干得欲仙欲死,连丢两回,又
喑喑然有些思慕。

  勉强挨到晚间,金凤洗梳已毕,独自睡去。恍惚之间,忽见那粗豪子弟推门
进来,伸手搂抱。金凤又惊又喜,问道:「你又来奴闺房作甚?」那粗豪子弟笑
道:「昨日虽能春风一度,却碍着众人,不能尽兴。今日特地前来,慰籍小姐相
思之苦。」说着便脱去衣物,露出跨间那话儿,直挺挺如棍般竖着。

  金凤便道:「郎君所言甚是,今日便遂了郎君心愿。」

  自解罗裙,仰躺于床。那粗豪子弟挺枪跃上,尽根插入,抽送搧挞起来。

  金凤只觉阴中爽极,大张双腿让他狠干。正在兴头,忽见周四等众子弟从床
下蹿出,一个个都是一丝不挂,阳物高举,齐声道:「原来你们在此干事,却不
等我们。」

  金凤吓了一跳,猛然醒转,原来是南柯一梦。见东窗未明,烛火摇曳,伸手
在胯间一摸,湿淋淋地摸了一把骚水,叹息良久,按下春心,重又睡去。

  早上起来,梳洗一番,见过姨娘和哥哥玉龙,用罢早饭,恹恹地有些无精打
采,推说头痛,回到闺房。记起晚间做的淫梦,不免春心一动,欲念渐起,想到
学堂内众子弟阳物虽大小迥异,却各有妙处,特别那粗豪子弟手段高强,将自己
干得腾云驾雾,前所未有。思绪翻涌之际,不由阴中火发,难以禁持。

  金凤伸手自摸私处,肿胀全消,紧凑湿润,其中深处,酥痒难搔。暗叹道:
「欲待置之不理,内中动静却难以打熬,这便如何是好?罢了,罢了,说不得只
能故伎重施,去学堂找那般子弟泄火便了。」

  主意已定,便命小梅等不要前来打扰,又将玉龙的衣帽穿戴了起来,收拾停
当,悄悄开门,走了出去。来到院中,四顾无人,暗中高兴,正要蹑手蹑脚地出
府,忽见角门开处,哥哥玉龙的小厮来旺走了进来。金凤微微吃惊,赶紧将身缩
在树后,等他走远,这才急忙从角门出去,上了大街。

  金凤自认做得人不知鬼不觉,不想来旺进来时,依稀看见人影一闪,定睛仔
细再看,却又没了动静,只道眼花,便朝前厅去了。

  走出十几步,想起角门未关,怕有蟊贼溜进府中,又折将回来,关门之前,
顺势探头向外一张,正瞧见金凤背影从巷口上街。来旺自然不知内情,还道是玉
龙独自出府上学,心道:「少爷病体全好了么?这么着急去学堂?」一边嘀咕,
一边关门进去。

  金凤上得大街,辨明方向,慢慢朝前走去。还未走到学堂门口,劈面便撞见
周四黄新等众位子弟。众人见她果然依言,自己前来献身,如获至宝,登时上前
围住。周四笑道:「这是玉龙兄弟还是金凤小姐,待我分辨清楚。」

  说着,便在金凤胯下摸了一把,嗅着手指道:「一手香喷喷的白水,一定是
金凤小姐。」众人看他惫懒模样,忍不住都笑了。金凤虽晕红满面,心中却也暗
自欢喜。

  马庆问道:「咱们还去学堂中么?」黄新摇头道:「在那里不能尽兴,还去
作甚?吾自己有一个小院,无人打搅,不如大家一同过去。」众子弟尽皆抚掌称
善。

  赵文道:「毕竟还要去给先生交代一下。顺便再将王家兄弟叫上。」

  黄新叫过灵官道:「你就去和先生说家母今日寿诞,不去学堂了,再叫王喜
王欢出来。」

  灵官嘟着嘴道:「为何又是我去?」

  赵文道:「快去快回,不会少了你的赏钱。」

  灵官这才高兴,一溜烟地去了。

  众子弟扶着金凤,来到黄新的院子。黄新吩咐摆上酒宴,道:「我和几位朋
友喝酒玩笑,一切都自便,不用伺候,都出去吧,若要用时,自会呼唤。」仆役
应了,在花厅中安置桌椅,端上酒菜,一起退下。王喜王欢和灵官三个,也早就
到了。

  黄新道:「人都到齐,大家不要拘礼,随意坐罢。」搂着金凤,居中坐下,
笑道:「这位金凤小姐,实是秀色可餐,今日定要一醉方休。」

  金凤低头道:「奴不会饮酒。」

  黄新笑道:「今日来吾院中,不会也要会的。」又端起酒杯,笑道:「上次
干得急了,我们都还不曾通名报姓,吾叫黄新。」

  金凤低声道:「原来是黄新哥哥。」

  黄新笑道:「好好,先和哥哥喝上半盏。」

  饮了一口,却不咽下,含在口中,凑将过去,与金凤朱唇相接,伸舌挑开贝
齿,将酒水送入。金凤推拒不得,只得慢慢咽了。

  众子弟看得有趣,也照猫画虎,挨个含酒与金凤亲嘴,喂她喝下,又乘机上
下其手,胸前胯下,无所不至。众弟子口中噙着舌尖,鼻中闻着体香,身边挨着
软肉,手里捏着妙物,怎不兴发?胯间那话儿俱都竖起,隔着裤子一跳一跳地乱
抖。

  金凤粉面酡红,吹气如兰,一一将众弟子口中美酒吞落。

  黄新看她娇美可爱,淫心辄起,一手搂过,一手解开她上下衣带,将她内外
衣物,尽皆褫剥干净,置于一边。

  金凤酒在腹中,烘动春心,半推半就,欲拒还迎,任他所为,转瞬之间,便
已精赤条条,一丝不挂,伏在黄新怀中。

  众弟子见她椒乳突起,后臀圆润,私处饱满,白净无毛,鸡冠微吐,春水涟
涟,浑身上下,如羔羊一般雪白柔嫩,看了着实动火,一起也将自己身上衣物脱
了,挺着阳物,如一具屏风般围了上来。

  黄新将金凤放在春凳之上,分其两股,笑道:「上次我最后一个,这次便先
拔个头筹。」说着,手托阳物,便朝牝门送去。

  金凤偷眼观看,见他那话儿毛咕噜嘟,累垂伟长,油黑发亮,青筋盘绕,心
中又惊又喜,媚声道:「黄新哥哥轻些则个。」

  黄新道:「哥哥理会得。」扶着阳物,在牝口上下挨擦,令龟头沾满骚水,
缓缓送入。

  金凤只觉阴中满涨,不留一丝缝隙,也是兴高采烈,手舞足蹈。朝两边各握
住一根东西,捏在手中捏摸。

  两边众子弟也不会袖手旁观,或摸她乳儿肚腹,或捏她玉臂美腿。马庆抢在
前头,将阳物送到金凤嘴边。金凤侧过脸儿,张口含住,亦吞亦裹。

  黄新扶着金凤腿儿,露头没根,缓抽急送,一连投纵了四百余下。看其牝门
大开,白水横流,便忍精不射,笑道:「本人暂时禅让,此处虚位以待。」拔出
阳物,朝后退开。

  早有王欢分开众人,雀跃前来,不由分说,「噗」地插入。他那物件虽不比
黄新粗壮,倒也悠长,直顶在花心深处,将金凤顶得腰肢摇摆,金莲高翘,口中
咿咿呀呀,淫声不绝。王欢欣喜,捉其双脚,举在半空,前后移动,尽力搧挞,
直到精涌方止。

  王喜道:「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来也。」挺抢而上,直捣黄龙,一
口气连抽了二百余抽。金凤梅花三弄,牝户畅美,阴中酥麻,不知不觉,手上加
劲。灵官正被她捏着,登时招架不住,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周四等王喜射出后,正欲接上,被黄新推开说道:「兄弟稍候,待我重整旗
鼓。」周四不敢违命,只得噘嘴退下。

  黄新道:「金凤美人,咱们换个花样。」

  金凤见黄新又来,满心欢喜,笑道:「听凭哥哥支派。」

  黄新将其扶起,自己在春凳上躺下,令她分腿胯倨,蹲于腹上。

  黄新双手捧定其乳,笑道:「咱们行一个『观音坐莲』之势。」

  金凤会意,按住黄新胸腹,借力举坐,带着那话儿在牝中进出不休。

  动了一阵,毕竟金凤娇弱,无力再动,又被他龟头连撞花心,周身酸软,不
禁俯下身子,趴于其上。周四在后看其后臀高翘,莹润白嫩,煞是可爱。他是干
惯后庭的,见此情景,不由不动火,便壮起色胆,悄悄上了春凳,跪在其后,挺
起阳物,对准金凤菊花后庭,用力插入。

  一来金凤被奸许久,淫水四溢,后庭早已濡湿,二来周四阳物细小精壮,容
易入微。金凤菊穴虽未经垦掘,被他猛然一撞,却也勉强开放,容其进入。周四
觉其后庭窄小紧涩,别有洞天,自然大喜,从后按定丰臀,着力大干。

  金凤被两人夹住,一前一后,两个孔洞被紧紧塞满,各自狂抽,自觉快意无
比,遂屈臂支撑,垂首举臀,在中承受。干到妙处,猛然丢了,口中「啊啊」有
声,扭腰摆腚,穴肉紧收。黄新适才干过一回,正在兴头。周四修为尚浅,忍功
不济。两人几经夹放,同时败下阵来,送出几股精水,方才全身而退。

  程德赵文看主帅落败,勃然大怒,挺枪迎上,也是前后夹击,双战金凤。金
凤牝门大张,诱敌深入;后庭初放,崎岖难行。三人肉搏数十回合,未分高下。
马庆在一边按捺不住,也挥棒趋前,加入战团。金凤冷笑一声,微启檀口,半张
朱唇,以嘴接招。

  众子弟见金凤以一敌三,尽皆失惊,定睛细看,但见:

  搏击阵前,闪出三员猛战将,一前二后欲逞强;春意凳上,卧着位粉红妆,
千娇百媚解罗裳。猛战将,各挺粗细凶器斗;粉红妆,全凭大小陷阱装。

  上一个,迂回包抄走鸟道,以腹击臀战鼓响。

  下一个,挥兵挺进入花径,翻江倒海旌旗扬。

  前一个,引舌出洞出奇招,美味珍馐欲先尝。

  粉红妆,分头迎敌有巧计,各自收纳不慌忙,东西二乳颠花眼,前后三穴诱
敌降。

  前边的,摇唇鼓舌吹玉箫,回旋婉转声绕梁;上边的,臀高肉厚路崎岖,一
夫当关莫能闯;下边的,投怀送抱让其捣,深入浅出任君狂。真个是乳浪臀波精
神健,棍疾枪快赛金刚。

  战斗良久,程德赵文马庆支撑不住,先后泄了。那金凤又被干丢了两回,早
已香汗淋漓,气喘吁吁,闭目张口,瘫软于凳。

  众子弟等她复苏过来,也不穿衣服,轮流搂抱,饮酒取乐。

  不说金凤身无寸缕,赤身被众子弟戏耍,单表卢府小厮来旺,在院中干些杂
活,正自低头忙乱,忽听有人问道:「来旺小厮在哪里?」

  抬眼见少爷的丫头小菊,摇摇摆摆,走将过来,便笑问道:「小菊姐姐,找
来旺何事?」

  小菊道:「少爷想吃些新鲜的樱桃石榴,你得空上街买来。」

  来旺诧异道:「少爷不是上街了么?」

  小菊笑骂道:「快扯烂你的狗嘴,少爷好好在房里歇着,何尝上街了?」

  来旺满腹狐疑,只得应道:「想是来旺眼花,看错了人,这就给少爷去买了
来。」说着,一溜烟敌出门去了。

  买回樱桃石榴,送到姨娘房中,果见少爷玉龙正和小菊说笑。

  来旺急忙退出,寻思:「早间卧看得真真切切,出去那人是谁?莫非是鬼怪
狐仙?」

  走过小姐闺房之前,见小梅小兰正在绣花便笑道:「两位姐姐,不在里边陪
小姐说话么?」

  小梅道:「小姐身子困倦,在房里歇息,令我等休要打扰。」

  来旺听了,心中一动:「小姐娇艳美貌,不知睡在床上是怎生模样?」转过
墙角,寻思:「小梅小兰在外,小姐房中没有丫头看守,我何不找个空隙,偷偷
看上几眼?」拿定主意,便悄悄走到屋后,看后窗果然半开,心中窃喜,凑上前
去,探头朝里张望。

  只见闺房之中,空无一人,牙床之上,唯有衣裙散落,仔细再看,小姐的首
饰发钗均置于案头。来旺大感意外,不知金凤小姐为何消失不见,怏怏退出。独
自来到后院,瞥见旁边角门,想起早间看见玉龙背影,这才恍然:「想必是小姐
穿了少爷衣服,出去玩耍,怕别人知觉,便将小梅她们支开。小姐与少爷长得相
像,我看个后影,错认作少爷,实则是小姐假扮的。」

  来旺便开门上街,去寻金凤,又想:「小姐早间出去,不知她身在何处?」

  踌躇半晌,自语道:「听少爷说过,小姐曾想和他一起去学堂念书。若是闲
逛游玩,如此多时,早该疲乏回府了,想来定是混入学堂,念书识字。我这就去
看看。」

  来到学堂,见里面也是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到后面找到先生询问。那
先生正睡得迷迷糊糊,信口道:「他们都到黄新家喝酒去了,你去那里找找。」
来旺谢过,转身出来,直奔黄新的院子。

  到了门口,黄新家人拦住,来旺道:「我来寻我家少爷回去。」

  黄新家人道:「众位小爷都在花厅饮酒,你从这里过去。」

  来旺谢了,沿着甬道,来到花厅旁边。听里边欢声笑语,觥筹交错,果然热
闹,来旺不敢擅自闯入便悄悄来到檐下,从窗缝朝里观看。

  只见厅中桌歪凳斜,杯盘狼藉,满地都是头巾外袍,里衣亵裤。众子弟个个
光着身子,轮流抱着一个女子,或饮酒作乐,或上下乱摸。

  那女子也是精赤条条,裸乳露牝,依次坐到众子弟怀中,上边或饮酒,或吃
菜,下边令其阳物插入牝中,纵耸抽动。看她柳眉星目,朱唇贝齿,不是金凤小
姐是谁?

  来旺看得分明,惊得将身子缩回,寻思:「原来小姐瞒着家人,自己偷偷出
来,和这些子弟交欢淫乐,这可如何是好?」

  定了定神,忽又大喜过望,寻思道:「小姐这次被我拿了个正着,落下了把
柄,还不听任我摆布?现在里边人多,不能进去捉奸。我且出去,在半路上等候
便了。」

  来旺强忍欢喜,快步退出。黄新家人见了问道:「你家少爷如何?」

  来旺道:「我家少爷喝得高兴,打发我先回,多谢大哥。」

  出了院门,找个僻静角落,一心守候。

  金凤与众子弟纵情淫乐,边喝边干,早已醉吐了几回,又丢了几回。自觉头
脑昏昏,眼目沉沉,且阴门肿胀,不能再进,便曲意逢迎,娇声讨饶。众子弟或
在其口,或在其牝,或在其肛,都射了两三遭,也无力再举,这才顺水推舟,让
她擦洗穿衣。

  等金凤收拾停当,黄新便让王喜王欢周四几人送她回府。走到半路,来旺猛
然从旁边巷中转出,劈面迎住,施礼道:「少爷原来在此,让小人找得好苦。」

  金凤吓了一跳,强作镇定道:「我和几位哥哥在外饮酒,故此晚归。」

  来旺对几个子弟道:「多谢几位少爷照顾,不劳远送,小人特特来接少爷回
去。」

  几个子弟怕露出马脚,不敢多说,招呼几句,便一哄而散。

  来旺搀住金凤胳膊,便往回走。

  金凤试探问道:「是姨娘让你来找的么?」

  来旺摇头笑道:「小姐休慌,姨太太尚不知道小姐出府。」

  金凤被他说破身份,又羞又怕,问道:「你怎知是我?」

  来旺笑道:「我听说少爷还在卧病,又见早间小姐装成少爷出门,便已猜知
了。」

  金凤问道:「此事尚有别人知晓?」

  来旺道:「我若不说,便无人知晓。」

  金凤这才放心,想起两人身份悄声道:「你若敢说出去,看我不撕烂你的狗
嘴。」

  来旺冷笑道:「小人记挂小姐,特地到黄少爷的院子去了一趟。」

  金凤听闻,知道丑事败露,吓得魂不附体,颤声道:「你,你都……」

  来旺笑道:「不错,我都瞧见了。这便回去禀报姨太太。」

  金凤几乎软倒,求道:「来旺哥哥,求求你不要禀报姨娘,否则我可活不成
了。」

  来旺作势道:「如此败坏门风之事,我做下人的不敢不报。」

  金凤哀求道:「来旺哥哥,若你不去禀报,金凤定会好好谢你。」

  来旺乜斜着眼睛,上下打量金凤,淫笑问道:「不知小姐拿甚么答谢呢?」

  金凤看他模样,便明白了几分,媚声道:「哥哥要奴如何答谢,奴就如何答
谢。」

  边说,边将胸乳贴在来旺臂上,来回磨蹭。

  来旺见她答应,欣喜若狂,拉着金凤,急急忙忙,赶回卢府,从角门进去。

  见后院静悄悄地,悄无声息,便闪身树后,抱住金凤道:「我要小姐以身报
效。」

  金凤笑道:「奴理会得。」便背靠树干,掀起衣襟,褪下裤儿,露出雪白的
下体,伸手在他腰下一摸,笑道:「奴在此等候哥哥进来。」

  来旺此物早硬,慌忙解开裤带,扯出阳物,一手将金凤左腿抬起,令其胯间
大张,不由分说,便插将进去。

  抽了数十下,金凤自觉后背被树干磨得疼痛,便道:「哥哥且慢,奴背心疼
痛,须得换个样式。」

  来旺将那话儿拔出,问道:「该当如何?」

  金凤背过身去,双手抱住树干,弯腰提臀,回头道:「哥哥可以进来了。」

  来旺手扶金凤丰臀,从后插入,继续投送,暗中自夸道:「想不到我这等下
贱之人,竟能干到千金小姐的屄户。」

  一边抽干,一边问道:「小姐,你可喜欢奴才的鸡巴干你?」

  金凤扭腰应道:「奴喜欢哥哥的鸡巴干奴。」

  来旺道:「你须说金凤小姐喜欢奴才来旺的鸡巴干。」

  金凤只得随声附和道:「金凤小姐喜欢来旺奴才的鸡巴干。」

  来旺听着,愈觉兴发,一手拘住金凤腰肢,一手探其前胸,抓握其乳扪弄,
下边那话儿只顾没头露脑地搧撘。金凤也被干得兴起,忍不住将屄肉夹紧,渐渐
欲丢。

  正干得爽利,忽听后边有脚步声响,来旺吃了一惊,想到若是给人抓住,这
逼奸主人小姐之罪,却是非同小可,恐慌之际,猛然精如泉涌,尽数射在金凤阴
户之中。听脚步渐进,来旺心急慌忙,提起衣裤,置金凤不顾,自己一溜烟地奔
逃而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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