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虏获良家妇女
一 居家妇人的一夜情
夏英醒来后,忽然发现自己不是睡在自己家中,更令她感到惊慌的是自己两
腿之间,留有性交的痕迹。她感到头脑一阵晕眩,急急忙忙穿上衣服,逃出自己
睡了一夜的酒店,打迪司回到家中。好在丈夫不在家中,她脱光衣服,拼命的冲
洗自己的身体。
洗了一阵后,夏英逐渐平静下来。认真回想昨晚的事情,只是隐约记得,自
己和丈夫发生了争吵,因为这已是他们之间连续四天发生争吵了。她一气之离开
家,不觉之间进了一家咖啡屋,一人暗自神伤。
不知何时,一个令人一见顿生好感的中年男人,问自己是否可以和自己同坐
一桌,她见周围的座位已满,就表示同意。哪个男人很有绅士风度,起初只是默
默的饮咖啡,后来,不知怎么两人就聊了起来。
夏英感到这个男人很风趣,给自己很强的安全感,就向他述说自己的烦恼,
那男人一直听她讲,很少插话,自己越讲越激动,后来,感到身体很热,再后来
他们一起离开咖啡屋,再后来他们一起进了一个房间,再后来他们一起——
夏英想到自己竟然会和一个陌生男人做爱,吃惊的「啊」出了声,难道这就
是社会上所说的「一夜情」。
连续一周时间,夏英都沉浸在对不起丈夫的自责,和对那晚发生事情的回忆
之中。不免经常走神,丈夫似乎并未发现自己一夜未归,平时就和自己关系紧张
的读高二的女儿韩雪,仍向往日一样对自己爱搭不理,自己让她下了晚自习后早
点回家,说多了她突然说了一句让她无言以对的话:「你就可以一夜不归!」
夏英脑子如遭电击一般,张口结舌的望着女儿韩雪离去,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来,暗自担心女儿将自己一夜不归的事情告诉丈夫,又过了几天,似乎丈夫对自
己的事情并不知情,慢慢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可是,这一天丈夫和女儿离开家后,自己的手机忽然响起,她以为是在外地
的母亲打来电话,接听后里边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阿英你好!还听的出
我的声音吗?」
夏英工作三年后,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在外企工作的丈夫,一段时间的接
触后就结婚了。平时不善交际的夏英,在这座城市里几乎没有朋友。这时听到电
话里陌生男人的话,实在猜不出他是谁,就说道;「对不起!您是那位,我猜不
出来。」
电话里传来男人略显失望的声音:「哎!我这阵子很忙,一直没时间和你联
系,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夏英心中一紧,立刻意识到,电话中的人是那个和自己发生一夜情的男人,
心跳迅速加快,不知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电话那边的男人,就象站在自己对面一样,接着说:「你终于想起来了,知
道吗?我一直很想你。」
夏英知道自己一直不说话,不是办法,怯怯地问:「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也想约你到我们相识的咖啡屋,再喝一
杯咖啡,你有空吗?」
「没有!我……我没空……对不起!」
夏英如同扔掉一个燃着的碳火一般,关掉受机,用手抚住狂跳的前胸,久久
不能平静。
这时手机再次响起,夏英不敢接通手机,任手机响个不停。终于手机铃声听
了下来,正当她刚松了口气,电话又响了起来……就这样响了停,停了响。
夏英终于忍不住了,那起电话,接通后质问道:「不是跟你说过,你怎么总
是打个不停!」
「恩?老婆你说什么呢?怎么不接电话?」
「啊!老公是你呀,刚才有人打错电话,所以……」
「好了!好了!别罗嗦了。你听我说,公司有急事,忽然让我出差,我马上
出发,偶!我一个礼拜才能回来。」
不等夏英说话,丈夫韩利国就挂断了电话。
夏英心中感到一阵失落,虽然自己明明知道自己现在的烦恼是不可能对丈夫
说,但是,她还是希望丈夫在自己身边,可是,恰恰在这时,丈夫却出差了。她
有种被抛弃的感觉——眼泪不由得流了出来。
这时手机又传来短信息的铃声。
夏英以为是丈夫的短信,打开电话,里边赫然是一段话:那夜在冷冷的咖啡
屋,因为你使我感到温暖,但你满脸的忧郁,令我的心又如同进入寒冬,感谢上
天让你选种我,聆听你的倾诉和叹息,感谢你给我甜甜的亲吻,激情的拥抱……
一切都让我魂牵梦绕,发几长照片也许回唤起你的记忆。
接着手机里传来了照片。
有自己和一个帅气的男人相拥接吻的相片;有自己和那个男人在一张床上翻
滚的相片;一张一张看下去,自己和男人的衣服越来越少,后来竟然有自己和那
个男人性交的相片。
夏英完全被这些露骨的照片震惊了,脸色通红,头脑一片空白……
二 一夜情后的烦恼和初次激情
夏英虽然清除掉手机中的照片,但是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自己和那个男人性
交相片中的场景。神不守舍地过了几天,不停地猜测那男人会不会拿那些相片威
胁自己,自己需要用多少钱才能买回底板,她不敢想像自己丈夫和女儿,看到那
些相片会怎样……
夏英很后悔不该清除手机里的记录,无法和那男人联系,而那男人竟然从那
次电话后,十几天没有来电话。她有时希望他不再来电话,有时又希望他早来电
话自己好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一直到丈夫出差回来。
这天,女儿下午5点来电话,简单的说不回家吃饭了。她正想给女儿去电话
嘱咐几句。丈夫也来电话说晚上有应酬也不回来了。她感到一阵失落,干脆也不
给女儿去电话了,一个人独自生气。
这时电话又响了,接听电话,她立刻听出是哪个男人的声音:「阿英,听出
是我吗?我一直等你的电话,实在等不及了,才给你打过来,你今天有空吗?」
「我……」
「那是有空了,我在老地方等你,不见不散。」
不等她说话,男人就挂了电话。她犹豫片刻,带上自己事先准备好的钱,出
了家门。
咖啡屋里灯光很暗,她慢慢习惯了灯光,看到一个有些面熟的男人站起身招
呼自己,她克服心中狂跳,走过去坐在男人对面,不敢抬头看那个男人。
男人说话了:「刚才我很不礼貌,没有等你答应就挂断电话,对不起!主要
是我很想见你」
听到男人言吐文雅,她心情平静了许多,怯怯地说:「先生你可能误会了,
其实我已经结婚了……」
「这上次我们相识时,我就知道了。」
「那你还……」
「就像上次,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很快乐,而且自从上次和你在一起以后,我
一直忘不了你。」
「可是……」
她由于激动声音很大,在咖啡屋里显得异常刺耳,周围的人都投来异样的目
光。
夏英很担心周围有人认识自己,不安地将头垂的更低了。
男人似乎明白她的担心,轻声说道:「你看我们是不是换个地方」
夏英感激的点了点头,默默地跟着男人结帐离开进了一家酒店,当要进入酒
店房间时,夏英忽然发现这个房间就是自己那天早上逃离的房间。她离开停了下
来。
男人似乎很明白她的担心,轻轻地说:「你不用担心,我从不强迫别人的。
我相信你也有话对我说,站在这里说话不方便」
夏英和男人进了房间,男人默默地将她引到一个摆放有鲜花的小桌边坐下,
为她冲了一杯咖啡,然后坐在她对面,似笑非笑地往着她说:「我这里很安静,
不会有人打扰,你先喝杯咖啡」
夏英感到这个男人很安全,房间里也布置的很温馨雅致,紧张的心情就放松
了许多,喝了一口咖啡。
男人说:「我们接着刚才的话题,那天我们相识时,你和我说了很多你家庭
的事,我知道你的丈夫、女儿很忽略你,你生活的很不愉快。其实,我更加欣赏
那天的你,敢作敢为。今天,你……」
夏英立刻被他的话打动了,想起今晚丈夫、女儿对自己的态度,自己一直以
来确实被他们忽视了,只是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她感到对面的男人真是自己的
知己,不由得眼泪在眼中打转。
男人递过一张纸巾,温柔地说:「不要难过,伤心会使女人变老的,我可不
希望我美丽的阿英变丑了!」
女人总是希望别人夸赞自己的漂亮,夏英听了他的话,心中甜丝丝的,接口
道:「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漂亮!」
「谁说的,那天我刚认识你,还以为谁家的新婚小媳妇和丈夫闹别扭呢。」
「你就会夸奖人,我哪有那么年轻。」
「不是欺骗你,我还是比较有女人缘的,如果不是你那么漂亮,我也不会和
你认识的」
听到这么帅气的男人一个劲的夸赞自己,夏英心中很高兴,但是,随即又产
生了一丝忧虑,忙说:「你既然很有男人缘,你就放了姐姐吧!那天我……我是
很在意家庭的人,我不想……」
「我当然不会影响你的家,可是,我对着我们在一起的相片,越看越想你,
这才约你出来。我实在是任不住了。」
听到他提及相片,她心中一阵狂跳,她很怕他用照片威胁自己,忙接口道:
「你,你能不能把相片清了。我可以给你钱,只有你忘了我」
说着她把事先准备的钱放在桌子上。
男人见她这样很生气的样子,大声说道:「英姐,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请
你收起你的钱,我一直很喜欢并且尊重你,没有想到你会这样!」
「这……可是……」
「你怕这照片落到你丈夫手里,或者我要用这些相片威胁你,哈哈!我猜对
了。那么好吧!我就当一回小人……」
「你!你想怎样?」
「我思念你这么久,作为回报,你就象那晚一样,陪我一段时间……」
「陪你一段时间?可是我……我还要回家,我还有丈夫、女儿呀!」
「你现在知道自己有丈夫、女儿了,可是,哪天晚上你为什么说,你爱我,
希望我们能一直在一起,你在玩弄我的感情吗?」
「没有!奥!不!我哪天……我一点也记不起我说了什么……对不起!我,
你让我怎么陪你……」
夏英越想脸越红,声音也越低……
男人斩钉截铁地说:「只让你陪我十天,怎么陪我你听我安排。」
「这!十天?可是我?」
男人又沉吟片刻,叹了口气,略显无奈地说:「哎!既然你这么为难,谁让
我这么喜欢你呢,你就陪我三天,以后我把我们在一起的一切相片都销毁,我的
安排不会影响到你的家庭的,这请你放心,三天一过,我不会再打扰你的,今天
就这样吧,我的心情很白好,不想破坏我们之间的气愤,如果你同意,就点一点
头,否则……」
夏英听出男人语气中的威胁,她生怕他改变主义,连忙点头答应……
第二部分:好男人的痛苦蜕变
一 走出大山的华子
在这山东偏远山区,除了一个月才有一次的大集,很少有这么热闹,鞭炮、
锣鼓震得耳朵发麻,人和人站在对面讲话也要扯着嗓子喊,华子的娘不断的叮嘱
着一些他都听了不知多少遍的话,少言寡语的父亲在一旁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
华子的目光却越过母亲的头顶,找寻着两个人,狗蛋媳妇和他小姨,可是两人的
身影一直没有在纷杂的人群中出现,昨天晚上她们不是答应自己要来送自己吗?
失望令他掉下两行泪水。
华子娘以为儿子舍不得离家,勾动了情肠,也哭了,父亲这次说了话:「哭
啥这是好事,咱儿子今后一定有出息呢。」
糊里糊涂的结束了乡里的欢送仪式,糊里糊涂地上了火车,糊里糊涂地告别
了父母和家乡,火车跑出去很久,他才清醒过来,他想起自己与狗蛋媳妇和他小
姨的故事。
华子的爷爷是个老中医,十里八乡的乡亲大病小灾的都会翻山越岭的到他家
中求病,文革的时候爷爷还被批斗过,那时他还小不懂事,只记得爷爷的脖子上
每次都被挂上一双破鞋---
爷爷很喜欢华子,经常给他讲故事,三国、水浒---,另外就是每天都让他
在木桶里泡上一阵子。小的时候华子觉得好玩,还没什么,大了以后就不再愿意
了,为了能让他克服出去玩的欲望,爷爷只好给他讲故事。慢慢的华子也习惯了
这种每天泡在药筒里的生活。后来他看了金庸小说《绝代双骄》后,才隐约知道
爷爷那时是为了自己的身体。
他和小姨的故事是因为一件令他非常不快的事情引起的。十三岁那年,上了
初二的华子比同班的男生显得更加强壮高大,暑假天气炎热,他和同村的几个男
孩一起约好去山溪中洗澡,农村的孩子不像城里的人,穿着游泳裤在游泳池中,
而是脱光衣服光着屁股,玩了一阵几个小哥们都累了,就仰在溪水中间的大石上
晒太阳。
一个比华子大四岁的男孩狗剩子,忽然叫了起来,原来他发现华子两腿间累
赘赘的一条阳具比自己和其他孩子大了许多,他嘲笑道:「华子你应该改名了,
应该叫驴剩子才对」。
华子也没在意,可是以后他总觉得别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
一次他和狗剩子发生矛盾打架,狗剩子力气不佳被他摁在地上,急了骂他说
他母亲和驴交配生了他。那时他并不知道这骂人的话的意思。但村子太小这话被
村里的人传来传去,竟然传的有眉有眼就像是真事一样,母亲为此哭了许多次,
父亲也从此变得沉默寡言。为了不影响华子,他们把华子送到县城小姨家。
小姨在县第一中学当老师,华子就住在小姨家中。
华子非常聪明,悟性很高,很快就在县第一中学出了名,因为他身体好任何
体育项目他一学就会,学习也在年级里名列前茅,小姨很为他感到自豪,小姨就
也经常在家中为他补习功课。
因为小姨晚上要批改作业,华子见她很辛苦,就懂事的主动帮她批改作业,
两人互相帮助,感情十分融洽。
因为小姨夫是供销社的供销员,经常一出门就是十几天,小姨生了一个七岁
多的女孩,小姨夫思想比较封建,不喜欢女孩,经常为此和小姨吵嘴,就更加不
愿意回家了,这个家就经常剩下两女一男,要出体力的事也依靠华子。华子经常
帮着小姨带小妹妹。原来因觉察到父亲不喜欢自己,而郁郁寡欢的小女孩,因为
有了他这个大哥哥的到来,变得活波起来。
转眼就要期末考试了,天气也越来越热。
这天华子放学后,在学校操场上打篮球,一身大汗淋淋,拍着篮球回到小姨
家中,到卫生间里打开冷水就冲洗起来。在厨房做饭的小姨赶紧来阻止,她敲开
门后批评道:
「小华你不要命了,跟你说过剧烈运动后不能直接冲冷水,你为什么总是不
听话。」
华子赶紧关了水龙头讪讪地道:
「小姨没关系,我看你在忙着做饭,烧开水太麻烦,就这么冲了,你看这不
是都冲完了吗!小姨别生气,我以后一定改。」
小姨这时才注意到华子赤身裸体的站着,两腿中间累赘赘的一条大阳具。心
中一阵狂跳,脸一红急忙将视线移开,叮嘱道:
「快点擦干小心着凉,一会儿就吃饭了。」
就匆匆转身走了。
合该这天有事,吃了晚饭,华子在批改作业的小姨身旁做作业,天就变了。
风挂的很大,不一会儿又是雷鸣又是电闪。华子和小姨一起关好门窗,见小姨母
女很怕雷的样子,就不断安慰她们母女。
华子刚刚躺在床上准备休息,房门开了。小姨进来支吾着有话要说的样子。
华子问道:
「小姨你有事吗?」
「嗯!---小华,你姨夫也不在家,今天这雷和闪电---,你妹妹害怕的很,
你能不能搬过来和我们一起睡---?」
「这有什么!我这就过来。」
躺在小姨的大床上,华子闻到一缕清香,十分好闻。
雷声渐渐远去了,偶尔还有几个闪电,小妹妹已经睡着了,但是,睡在自己
和小妹妹中间的小姨,在电闪雷鸣时就经常下得浑身发抖,身体和自己越靠越近
了,起初华子心中暗笑小姨这么大的人还害怕闪电和雷鸣,明明是自己害怕却说
是妹妹害怕。
可是后来他感到有些异样,因为小姨只穿着着薄薄睡衣的身体紧挨着自己,
他可以感觉到小姨的呼吸引起的身体轻微移动,使她如同绸缎一般光滑的肌肤使
自己产生了很奇怪,也从未有过的冲动,阳具充血越来越严重,为了怕小姨发现
自己对她的不敬,他移动了一下身体防止小姨不小心伸手动脚时碰到发现。
他想脱离和小姨身体的接触,但是又不愿意脱离。后来下身实在硬的难受,
他移了移身体脱离了接触,长长的轻舒了口气,可是一电闪雷鸣小姨就又靠了过
来。就这样分开、接触,再分开再接触,后来雷声渐渐远去了,偶尔还有几个闪
电时也许是小姨心情不再紧张了,她终于发现了华子的躲避,安静了很长一段时
间,她也叹了口气,竟然将一条腿压在了华子的大腿上,紧张的华子大气也不敢
出。
又等了一会儿,小姨清了清嗓子低声问道:
「小华,你也没睡着吧?」
「恩。」
「你每笑话我胆小吧?」
「没有。」
「我自小就特别怕雷,今天亏着你在。」
「没什么!」
「恩!反正睡不着,我们聊聊。」
「行。」
「你怎么总是一个字两个字的,我看你和你们班上的女生谈的挺来的,是不
是嫌我又老又丑和我聊天没兴趣?」
「谁说的,外妈、班上的同学、还有其他老师都说你漂亮。」
听到华子称赞自己漂亮,她心理甜丝丝的,却故意刁难他道:
「你说的都是别人,我在问你呢!」
「当然漂亮了。」
「嘻嘻!真还差不多。艾!华子你今年十四岁了吧?」
「刚过生日两个多月。」
「告诉你以后凡是女人问你她漂不漂亮,你不管她是否漂亮,一定要说她漂
亮。一般情况下女人问你她漂不漂亮,一定是------」
「是什么?反正你是真的漂亮。」
「恩!好了不说这个问题了。哎!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到我这里来吗?」
「恩!我知道,不过我不想说。我爸妈没和你说吗?」
「没有。你有什么事连我都不愿意说呢!」
由于了一会儿,华子还是把自己到小姨家里来的真正原因一一的诉说给了小
姨。
小姨听完他的诉说,有些不相信,问道:
「那些人说你的---象驴一样。我今天看到你洗澡时也没有---那样呀!你不
是在骗我吧?」
华子最不能容忍别人说自己骗人了,他情绪激动的褪下短裤,露出阳具说:
「不信你看呀!」
小姨真正的打开床头灯,伏在华子两腿之间,仔细端详华子的阳具。被小姨
这样看自己的阳具,华子感到既尴尬又兴奋,刚才因两人讲话而从阳具里推出的
血液又迅速回到了那里,他发现随着自己阳具的变硬挺起,小姨的呼吸越来越粗
重,丰满的乳房在小小的背心里起伏着,小姨用两根手指轻轻触摸阳具,呆呆地
望了很久,不是咽着口水润嗓子。
「小姨我说的是真话吧?」
「恩!---是---这么大---恩---太晚了---睡吧」
说完关上灯,就背朝着华子躺下了。
华子也不知道小姨为什么突然要躺下睡觉,自己毫无睡意,头脑中一直浮现
出小姨乳房起伏的样子。
许久小姨忽然说:
「小华抱着我,我有些冷。」
华子有一只手放在小姨的腰上。小姨噗哧一声笑了埋怨道:
「抱都不会,来这样。」
她把华子的一只手臂平放在枕头边上,自己躺在这只手臂上,将另一只手臂
拉放在自己身上,因为小姨的小背心很短,背心和内裤之间的小腹裸露出来,而
华子的手正好摸到小姨的裸露小腹,心中一阵狂跳,露在外边的阳具又硬了,正
好顶在小姨丰满的臀部上,华子动也不敢动一下,就这么呆着,后来他觉得被小
姨当枕头的手臂酸胀起来,也不敢动一下,忍着忍着不知何时就睡着了。
二 初尝禁果之后回到家乡
第二天晚上,华子正准备到自己房里睡觉。小姨喊住他对他说:
「小华,以后你姨夫不在家,你就到我屋里睡,我和你妹妹害怕。」
听到妈妈这么说,小妹妹高兴的直拍手:
「好呀!这样你们两个都可以给我讲故事了,晚上我也不怕鬼了。好呀!」
「哎!小芳等爸爸回来,你可不能把这事告诉爸爸,要不然哥哥就不能给你
讲故事了。」
华子看到小姨说这话时脸有些红。
哄了一会小妹,熄了灯,小姨一边给小妹讲故事,一边让华子先躺下,自己
有躺在他的怀里。
今天华子胆子大了些,他不住抚摸小姨乳房的欲望,将手试探性的放在她柔
软的乳房上,小姨只是停顿了一下,就继续给小妹讲故事。见她没反对,华子胆
子更大了,他用手轻轻的隔着小背心感觉着乳房的形状,不时会触碰到变硬了的
乳头,下身又硬了起来,他试探地顶了顶她丰满的臀部,她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他就有一下没一下的乱顶,她用手制止了他的乱顶,小声说:
「别急,你慢点。」
同时用眼神告诉他小妹还没睡着。
华子于是放慢了动作,这时小姨又把隔着小背心抚摸的手,塞进背心里边,
还移动了一下臀部让他的阳具插进她两腿之间的缝隙里。这下华子心花怒放地一
边抚摸她的乳房,一边在下边顶,有个缝隙比顶在臀部上舒服多了,此时的华子
心中狂跳着就像《红楼梦》中的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眼睛都看不过来了。区别是
他不是用眼睛而是用手,他贪婪地探索着陌生而又充满诱惑的异性身体。
也不知何时小妹已经睡着了,小姨不再讲故事,默默地任凭他抚摸自己,渐
渐的他已经熟悉了女人上身的每一寸肌肤,他也会两只手都参加进来,又下移到
小内裤的边沿,鼓足勇气他将那只更灵活的手,钻进小内裤里边。
小姨并未制止他的探寻,只是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探下去,那是一片茅草
丛生的地域,再探,茅草丛中有道山谷,山谷下边是条小溪,小溪里的水已经荡
漾的打湿了附近的草丛。这时女人的呻吟已经清晰可闻,她忽然坐起身脱光了身
上的衣裤,又帮着华子扯掉身上唯一的短裤,拉着华子压在自己身上。
初次压在女人的身上,华子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是享受着和女人肌肤
相亲的感觉,女人推他离开自己一点,然后握着他坚硬的阴茎,引导它进入自己
的身体,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啊」。
他的声音中传达的是初次进入女人体内,从阴茎上传来女人柔润、温暖---
道不尽的感觉,所带来的兴奋;她的「啊」声中传来的是渴望已久终于得到满足
后的喜悦。
在女人的指导下,华子知道通过抽插阴茎,可以获得更大的刺激,他近似疯
狂地享受着这种体验,可是时间不长他就觉得脊椎一麻,随着阳具的颤动从阴茎
里喷射出许多水来。
女人用自己的内裤擦完自己下身,有用内裤帮华子擦阴茎。擦拭了一会儿,
他的阳具又硬了起来,女人噗哧地笑了,低声说:
「今天怎么这么胆大,昨天胆子跑哪儿去了,动都不敢动一下,是不是又想
了,来这次慢一点,我又不会跑了」。
再次进入道女人湿淋淋的阴道,他按照女人的叮嘱,起初放慢节奏,可是很
快就忍不住加快节奏。
每当这时候女人都会用手止住他的冲动,满满的他学会了时紧时慢的节奏,
女人也开始放心的享受性的快感,为了不让自己的呻吟吵醒一旁酣睡的小妹,她
用小背心堵住自己的嘴,也许是刚射过精,也许是他掌握了节奏,这一次他们做
了很久,一直到女人虽然咬着小背心,还是传出阵阵呻吟,最后终于浑身痉挛着
到达高潮时,从阴道内喷涌的阴精和不断蠕动握紧的感觉,才使他再一次喷出精
液。
收拾停当,两人赤裸着搂在一起。女人在男人怀中娇憨地说:
「你太厉害了,我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你都顶到人家心口上了,以后你要
迷死多少女人。」
「我不要其他女人,我只要你,」
「傻孩子,你以后就不这么想了。」
「会的,我会一直爱你一个人的。」
「哈!好吧,我谢谢你,我的华子,不过我们的事不能让外人知道,也不能
让你姨夫和小妹知道,要不然我就只有死了。」
「嗯!我知道了」
*** *** *** ***
华子的性生活就从这一天开始了。
也许是姨夫长期不在家的缘故,两人都沉浸在性爱的氛围里,连续两三天只
要有机会,他们就会在一起做爱。虽然只有两三天,华子却学会了性爱的第一条
经验,就是不能只顾自己,把女人送上高峰才能享受到更加愉悦的性爱。
三天一过小姨就不再让他天天做爱了,告诉他无节制的做爱会伤身体,虽然
很难受华子也只好忍耐。以后他们一周只能做两次,虽然他不愿意,也只好服从
小姨的安排。
可是小姨夫的回家,连他抱着小姨,摸着小姨乳房睡觉的机会也没有了。他
非常郁闷。
小姨夫回来的第二天晚上,小姨把他从睡梦中摇醒,对他说:
「华子你不能这样,一天到晚无精打彩的,更不能用那种眼神看他,我是他
老婆呀,你就忍忍,过不了几天他就走了。」
「可是我想你,你别回去了,就在这里陪我。」
「哎呀!你平时挺懂事的,怎么耍开孩子脾气了。---好吧!那你快点,一
会儿他醒来看不见我就遭了。」
两人就在华子的小屋里走起爱来,为了不让丈夫听见,小姨将自己的头埋在
枕头下边,做完后,小姨亲吻着华子说:
「你乖乖的听话,忍几天,他走了以后我天天给你,就要考试了,你好好复
习,要不然我就太对不起你爸妈了。好乖乖的,我也想你。」
小姨夹着华子的精液离开了。
因为小姨的这晚上冒着风险主动到她房中献身,华子的心情好了许多,在看
到小姨夫也不再觉得不顺眼,自己开始专心学习,期末考试竟然考得年纪第一。
但是成绩一出来,他就要回家看父母了。而小姨夫始终也不出差,令他很是
烦躁。
这天下午他正一个人在篮球场上发泄自己的精力。小姨忽然喊他,叫他立刻
跟她回家有事需要他帮忙。
一进家门,小姨放下手中的书本就抱住了华子,一边接吻一边脱他的运动衣
裤,很快就脱光了,然后拉他进了自己的卧室,对他说:
「今天他开会,不会中途回来,小妹我也送到她爷爷家了,快想死我了。」
因为两人很久没有一起做爱,两人都很激动,疯狂地做爱。华子射了三次,
一直到两人全身是汗筋疲力尽的倒在床上。
恢复体力后两人一起到卫生间冲洗身体,华子拉住想要到喷洒下边冲洗的小
姨,对她说:
「小姨,你先别洗,我想看一看你下边。」
「你怎么学的这么坏,羞死人了。以后没人时不要再叫我小姨,叫我阿梅好
了。」
「我……就要回家了,我们要分开一个多月,我……小……啊!阿梅,我想
看看它的样子,以后想你的时候我……」
「人小鬼大,快点!我担心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望着分开两腿坐在浴缸边沿的小姨的G点,只见浓密的阴毛中间,紫红色的
大阴唇由于刚才剧烈摩擦有些红肿,缝隙里涌出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小姨目光迷
离羞红的着脸,显得十分淫靡。
女人见华子的阳具又举起来了,赶紧合拢双腿道:
「快点洗吧,怎么又硬了。」
两人互相洗着对方的身体,华子总想找机会插入,机会来了女人低头冲洗头
发时,俯下身丰满的臀部翘了起来,华子立刻将阴茎插进去了。
女人「呀!」了一声,抱怨道:
「都三次了还不够,你要折磨死我呀!别动让我洗完头。」
华子没有听她的话,继续抽插。
女人匆匆洗完头,扭身脱离了阳具,请打了华子一下道:
「不让你动你非要,一会儿我都站不起来了,怎么做饭?」
「阿梅,我忍不住吗!你看她实在硬的难受。」
「嗯!冤家,我来给你亲出来。」
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她就把华子的阳具含进嘴里,她性感的小嘴过着粗壮的
阴茎,小巧的舌头舔弄着龟头,羞涩的眼睛不时瞟他一眼。初次经历口交的华子
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不一会儿就忍不住射出了精液。因为事发突然他发现射
精时连忙,拔出阳具。可是还是晚了一部分精液射入到小姨的口中,一部分射到
小姨红红的脸上……
「对不起!阿梅我……」
「没事!」
小姨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精液,十分淫荡的样子。
「那你以后还亲我好吗?太舒服了!」
「哼想的美!---以后看你表现好时再说。」
华子上了车,今天上午小姨一直拒绝再和他做爱,他知道小姨没有说假话,
从昨天晚上到今天自己上车前,她走路的姿势一直很怪。连小姨夫都看出来了,
问她时小姨说自己不小心跌一跤,掩盖过去。回答完时还狠狠地瞪了华子一眼。
华子的家了县城只有一百多公里,但是城里人不知道,山区的一百多公里可
不是城里,山道崎岖路况很差,加上走走停停,要四个多小时才能到家。
华子上车时,因为和小姨说话,车上几乎已经坐满了人只好坐在车的最后一
排。出城一个多小时后坐在他身旁的一个老乡下车了,一个穿着比较讲究穿着一
件黄色裙子,白色短袖上衣的少妇抱着一个小孩坐到他身边,起初他并没在意,
车子走了一会,少妇怀中的孩子哭了起来,少妇将身体扭向华子解开上衣下边的
几个口子,撩起上衣露出一只饱满,给孩子喂奶。
经过了和小姨之间的事后,华子看女人的角度与从前已经完全不同了,少妇
露出乳房立刻就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发现这个少妇的乳房和小姨有很大不同,更
加饱满乳头和乳晕都有些黑色,也特别大。
少妇错以为华子在看自己的孩子,自豪地说:
「男孩六个月了,他漂亮吗?」
华子有些尴尬地答道:
「漂亮,长的想你。」
少妇很泼辣,用俊俏的眼睛瞟了华子一眼:
「人不大还挺会说话的,回家吗?「
「是的。大姐你也回家呀!怎么一个人?」
这句问话打开了本来就爱说话的少妇的话匣子。她不停地抱怨自己丈夫,和
一些她家中的琐事。听了一阵华子知道,她嫁到一个和自己家差不多的村子,丈
夫常年在外打工,就连她生孩子都没回来,她带着孩子回自己娘家,住久了哥嫂
经常给她话听,只好自己带着孩子会公公家,她后悔嫁给丈夫等等。
在她讲话的过程中,他发现她不时地揉捏自己没有喂奶的另一支乳房。
华子很同情少妇,就提出帮助她抱一会儿小孩。他是第一次抱小孩,笨手笨
脚的,女人笑着教他抱孩子,一对大乳磨在他手臂上,搅得他心中痒痒的,下身
也有了反应。一不小心少妇碰到了翘起的阳具,也许少妇没有想到一个中学生会
有这么大的阳具,碰到后她以为是小孩的小腿露出来了,就想放好在包裹里,扯
了几下没扯动,见华子痛的吃呀咧嘴,才明白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呀!」的一
声松了手。
两人沉默了许久,还是少妇开了口:
「你多大了?」
「十七岁了。」华子有意给自己长了三岁。
「那已经读高中了,哎!我问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成天学习,哪有时间交女朋友。」
「那你一定是好学生了,我在高中时就交了男朋友。」
「是吗?」
「哎!让他骗了,不交也好。」
「骗了?他骗了你什么?」
「嗯!说了你也不懂……」
「为什么?」
「我们不说这个话题,哎!你这么英骏,难道没有女孩子给你来字条。」
「没有,来字条干什么?」
「你真不愧时好学生,问题怎么这么多。」
这时女人又开始揉自己的乳房,见他红着脸看着自己,少妇嗤嗤地笑着说:
「没见过,我生了孩子后,奶水特别足,涨得难受。」
说完话她用媚眼弯了华子一眼。
华子对这个眼神很熟悉,每当自己和小姨将要做爱前,小姨也会用这种眼神
弯自己,心中一喜难道她---。
于是他有意将臂膀向少妇在自己一侧的乳房上靠了靠,直到挨着乳房,少妇
没有动,任他靠着,他又假装颠孩子,让自己的臂膀不断摩擦少妇的乳房,摸了
一阵后女人叹了口气,将乳房挨紧他后对她说:
「你抱累了吧,还是我来抱吧。」
就接过孩子,但是却不让他抽出夹在孩子和她乳房之间的手,虽然姿势很别
扭,华子还是兴奋地用那只手揉捏女人的乳房,少妇闭着眼,脸色越来越红,身
体也紧紧靠着他。
华子看了看周围,车上的人都被颠簸的路面摇晃的昏昏欲睡,不知何时后边
几排的人阴精下车了,最后边只剩下他们,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和少妇之间的事,
就大气胆子伸手摸少妇的大腿,见少妇没有反对,就进一步伸到她的裙子里,慢
慢的摸到她的内裤。
少妇一惊,也四处望了望,确定安全后,就移了移身体更便于华子摸她,同
时用怀里的孩子巧妙地挡住旁边可能看过来的角度。这样华子就很顺利地拨开她
的内裤,摸到湿淋淋的阴道,特缓缓地沿着风流沟的外沿,逐步一点一点地摸到
了阴蒂,在阴蒂周围打了一会儿转,就开始进攻阴蒂。
这一套小姨教会的套路,果然有效不一会儿,少妇虽然强忍着还是偶尔发出
呻吟。华子阳具硬的难受,就用手指探进少妇的阴道,少妇激动地浑身颤抖,啊
的一声就喷出了阴精,沾的华子忙手都是。
女人喘息一阵后,拉开华子的裤链,放出阳具,用小手套弄起来,玩了一阵
后她对华子说:
「你等会儿,我把孩子放下。」
起身将孩子在旁边没人坐的座位上安顿好,就回到华子身边,恰在此时,车
子一个剧烈颠簸,少妇一下子坐进华子的怀里,华子立刻抱住少妇的两只乳房,
揉捏起来。少妇悄声说:「会被别人看见。」
华子将在衣服外边的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边,里边因没带乳罩,两只乳房很
方便地就被他握在手里。
女人轻轻的呻吟着,不安的扭动着身躯。华子又开始褪少妇的内裤,少妇拉
住不让他褪,坚持了一会儿女人就放弃了,内裤被推到大腿弯处,华子将少妇托
起顶了一阵终于进入到少妇的体内,少妇配合地和他一起动了几下,腿弯中的内
裤很限制她的动作,她停下来自己褪掉内裤,然后分开腿如同一个女骑士一样,
上下颠动身体,做了一会儿后。
少妇无暇顾及周围的环境,反身过来抱着华子的颈项,飞快地挫动下身……
她们一起到了高潮。
好在汽车里放着流行歌曲,他们压抑的呻吟声没被同车的人发现。
女人在华子耳边轻声说道:
「小骗子,还说自己没有女朋友,这么会干。」
「嘻嘻,有呀!你不就是嘛。」
「坏死了,我们收拾一下,小心被别人看见。」
女人收拾好自己,想穿内裤被华子一把抢过去,一看内裤上留有女人的潮湿
痕迹,他调笑道:
「这个给我,留个纪念。」
女人媚笑着说:
「你想让我就这样回家呀,坏东西。」
然后低头认真地为他清理阳具上的残留物,华子很希望她会像小姨一样亲自
己的阳具,可是少妇清理完后就倒在他腿上,轻声说:
「累死了,我的奶涨得难受,你饿不饿来帮我嗦嗦。」
俯下身撩起少妇的上衣,华子含住少妇的乳头,吸了半天也洗不出奶。女人
娇笑着:
「真笨,把吃奶的本事都忘了。」
一挤压自己的乳房一股乳汁射进华子的口中。
少妇问吃着奶的华子:
「你的家在哪儿?」
「唔,张家堡。」
「什么?张家堡,不会吧?我怎么没见过你。」
华子放开乳头也惊奇的问:
「你是张家堡的?我也没见过你呀!」
「奥!对了!我嫁过去时你在县上读书呢。」
「那你是?」
「我男人是张宝全,嗯!别人叫他狗剩子。」
「奥!狗剩子结婚了,你是他媳妇。」
三 回家后的日子和爷爷逝去
父母看到华子带回来的奖状,都笑的合不拢嘴了。爷爷尤其高兴嘴里不断念
叨,我儿子不如你儿子的话。晚上家里更是热闹,一帮叔叔大伯都在华子家庭院
里喝自酿的高度玉米酒,狗剩子的爹也来了,因为自己偷了他的儿媳妇,华子总
觉得和他说话怪怪的。
爷爷拉华子进了自己屋内,给华子掐脉,掐了一会儿。爷爷异常严厉的对华
子说:「你把裤子脱了。」
华子不知就里的望着严厉的爷爷,服从地脱掉了运动短裤。爷爷托起他的阳
具,观察了一会,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爷爷怎么了?」
「哎!都怪我呀。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没想到你和我一样这么小就近了女
色。可惜!可惜!哎,都怪我。」
「爷爷你怎么知道的。」
爷爷没有理他,独自想了很久。兴奋地对华子说:
「这也许也是好事,你的本钱比爷爷的大,这样吧,今晚你和爷爷睡,爷爷
教你怎么调理女人。」
这一夜爷爷教会了他许多关于女人的事……
一个人学会了一种新本领,总会跃跃欲试的想试试。此时,华子正是这种心
态。狗剩子家离他家不远,没走几步就进了他家院门。
「有人吗?狗剩子在家吗?」
明明知道狗剩子不在,他还这么说,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卑鄙。
「谁呀!啊是华子呀!狗剩子出去打工没回来,来进屋坐吧,狗剩子媳妇在
家,哦,你还没见过狗剩子的儿子吧,媳妇,华子来了,你带他进屋去看看我孙
子。」
狗剩子妈以便忙活着一边说。
眼睛里就像是要流出水来,狗剩子媳妇依着房门俏生生地说:
「你就是华子呀,来进来吧。」
华子嘿嘿笑着假装看孩子,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狗剩子媳妇。狗剩子妈走了
进来,对华子说:
「华子你什么时候也讨个媳妇,生个大胖小子。我还要去地里看看,你就和
狗剩子媳妇聊聊。」
狗剩子妈说完亲了孙子一口就出门下地去了。
女人斜楞媚眼说:
「偷了人家媳妇,还敢上人家里来,真是胆大。小骗子!」
「我今天早上没吃早饭,想到姐姐这儿吃口奶。」
「哼!一个初中小孩冒充高中生,就会骗人。」
「哎!还不是姐姐太漂亮了,弟弟想和姐姐亲近才骗你的。不过……」
「不过什么?」
「人的大小不是看岁数,还是要看那个家伙。」
「哈哈!你是谁教出来的,怎么这么坏!」
狗剩子媳妇嗤嗤笑着用手指点了华子额头一下。
华子借机将狗剩子媳妇揽进怀里,在她嘴上亲了一口。狗剩子媳妇软倒在他
怀中,搂着他的脖子,两个舌头搅在了一起。
华子一边和女人亲热,一边心中暗想爷爷的招数果然灵验,女人喜欢男人夸
奖,女人喜欢男人和她调情,眼神不定的女人必然怀春。
衣带半解时,床上睡着的孩子哭闹起来。狗剩子媳妇斜躺在床上,把已经露
在外边的一只乳头一塞进去,孩子立刻就吃起来不哭了。
华子往下褪狗剩子媳妇的内裤。狗剩子媳妇抬了抬身,让他方便脱下内裤,
嘴里嗔道:
「小色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这次可不许把它拿走了。」
「姐弟弟还不是喜欢姐身上的味道嘛。」
「姐姐身上有什么味道?」
「嗯!香味……还有骚味,嘻嘻。」
「哼!你才骚呢。呀!你轻点,你的哪个象驴的一样大,昨天在车上搞得人
家现在还痛。」
狗剩子媳妇斜躺在床上,又白又大的屁股放在床沿。由于姿势的缘故,华子
不能将阳具整根插入,但是抚摸着女人的肥臀,看着女人凹凸有致蜿蜒起伏的身
体,别有一番情趣。
女人呻吟着……
女人觉得不能尽兴,搂着孩子吃奶,仰起身大分开两腿,让华子插入。这样
华子就可以练习爷爷教他的枪法,蜻蜓点水,左三又四,九浅一深……不断调换
花样。
女人的身体扭动着,脖子和胸前都红了,淫语不断后来她狂叫着:
「亲汉子!你干死我了……来吃口奶,胀死了啊……舒服,干死我……」
华子俯身去吃奶,还没含住乳头,女人一捏乳房一股乳汁就喷到他脸上,赶
紧张嘴接奶,一股一股奶水不断射进他口中。华子身子一抖,精液也射进女人的
体内。女人子宫如一个小嘴不断吮吸着男人的龟头,男人的大嘴吮吸着女人的乳
头。
狗剩子媳妇心满意足地对华子说:
「华子,你要经常来看我好不好,不过以后不要上午来,下午家里没人……
你快点走吧,一会儿她就回来了」。
华子出了房门,见一个身影院门一晃。他心中一紧,忙赶出去,见一个身姿
婀娜穿着一身浅色水花裙子的女人背影,沿着小路往山上走,看背影好像是村长
儿子张卫东的老婆韩冬梅。
因为这个插曲,华子再到狗剩子媳妇那儿,就小心多了。但他没有对狗剩子
媳妇提起这事。
一晃时间就过去了十几天。
这天中午华子写完作业,无事可做。狗剩子媳妇这几天怕了他,总不让他上
身,加上从昨天起身子不干净,他就没去她家。晃晃悠悠在村子了闲逛,不觉间
到了村子张善财的院门外,里边传来打麻将的声音。进了院门,见一群媳妇围在
一起打麻将。
村长儿子张卫东的老婆韩冬梅站在一旁看,华子不会打麻将,就打着招呼凑
过去看。
韩冬梅对他说:
「华子怎么有空到我这院里来呀?」
显然她话里有话,华子正想试探她那天是否看见自己和狗剩子媳妇的事。就
笑嘻嘻地说:
「作业太多,一天到晚忙着写,这不刚赶完,就来看姐姐。」
「是吗?你要好好学,别像村里其他孩子那样偷鸡摸狗的不学好,说不定给
咱村放个卫星出个大学生呢。」
还是话里有话,华子讪讪地说:
「我知道姐姐对我好,我会的。」
韩冬梅用一双杏眼盯视了华子一会儿,接着说:
「华子来帮姐姐搭把手,男人不在后院的材火我也劈不动。」
打麻将的几个媳妇调笑到:
「就是春梅,华子帮她劈完材火,帮她男人把床上的活路也做了……」
「嘻嘻!……」
「你是不是想让华子帮你男人做……」
华子离开调笑的媳妇们,在后院一颗大树下劈材。
华子挥着斧头,韩冬梅为他掌着材火,天气本来就热,批了一会华子就见了
汗,他脱了背心,赤着上身舞动斧头,不一会儿就劈完了。
韩冬梅瞟了一眼浑身是汗的华子说:
「累了吧?我去给你打水,冲冲身子擦擦汗。嗯!……我们家的羊已经不下
奶了,我可没有奶给你喝……」
华子知道那天韩冬梅一定全看见了,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儿。一直到韩冬梅在
伙房里喊他,他才进了伙房。里边有些暗,韩冬梅一边用毛巾擦着华子的后背,
一边悄声说:「你才多大就学会了偷女人。」
「梅姐,我……」
「怕什么?敢偷还怕别人说呀。」
「你说你和她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
「哈哈!瞧你吓的,我又不会对别人说。」
华子听她这么讲,心定了,就连忙想法眼前摆脱尴尬的局面。脑子一转开口
说道:
「全村的人都知道梅姐是村里最漂亮的媳妇,平时你又总冷个脸,我都不敢
和你说话。」
「哼……你这么怕我。我和她谁更漂亮。」
「当然你漂亮了!」
「哼!就会说好听的,那你说我和她比我什么地方漂亮。」
「嗯!她皮肤没有你白,还有你的要更细。嗯!你的眼睛跟大,还有你的屁
股……」
「哎呀!我的屁……怎么了?」
「比她的园,比她的翘。」
这时华子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伙房里的黑暗,他看见韩冬梅扭身看自己的
肥臀。
华子一把巴韩冬梅蓝在怀里,韩冬梅挣扎着:
「哎呀!你干什么?松手!要不然我喊了。」
华子没有说话,找着女人的嘴想亲她,女人躲避着使他不能得逞,他就抿住
女人的耳坠,一股股热气喷到女人的脖子上,一会儿女人就软了,无力地靠在他
身上,嘴里喃喃地说:
「求你!你别强奸我。」
「我不会强奸你的,我只想摸摸。」
「安!一会儿让人看见,丢死人了。」
「不会有人的……」
一对发热的奶子已经被他握到手里,越揉搓女人身子越软,出气如蓝,嘴儿
和嘴儿连在了一起,舌头和舌头搅在了一起,女人的身子越来越重,华子将她放
坐在灶台上,抚摸着亲吻着,他要褪女人的内裤时,女人抓住怎么也不松手。无
奈之下,华子只有另辟蹊径,趁她只注意扯住内裤,忽然将手从下边伸进内裤里
边,摸到了女人湿淋淋的阴部。
女人啊的叫了一声,立刻抓住华子的手,想控制住手。但是手被抓住了,手
指却未受影响,不一会儿她就松开了手,搂紧华子的脖子喘息不止。华子将内裤
拨到一边将阳具猛地插了进去。
女人:「啊!痛,呀!太大了,哦!慢点……」
伙房里只有喘息呻吟和进出阴道「扑哧」「哔叽」的声音。正当两人沉醉其
中时,前院传来韩冬梅婆婆的叫喊声:
「冬梅,你和华子劈完材火就到前院来,我从地里摘了西瓜。」
韩冬梅答应道:
「娘,我知道了,让华子擦完汗就来。」
她掐了华子一下,抱怨道:
「死鬼你还干,一会儿她进来怎么办?哎呀……今天就这样吧。嗯!明天,
明天下午你到我妈家,我再给你……好了,你想让我死呀!」
虽然不情愿,华子还是拔出阳具。
女人洗了洗自己的阴部,见华子还站在那儿,就拉着阳具为他洗,边洗边说
道:「院里的女人都是过来人,一会儿出去,她们一闻就知道我们在里边干了什
么。」
「可是,它还硬着,我怎么出去呀!」
「你自己想办法,我先出去了」
用了好一会儿,华子才出来,韩冬梅婆婆立刻送到他手上两牙西瓜,说道:
「家里没有年轻男人,华子就要长成大男人了,累不累,快吃!一会儿都让
这几个馋女人吃完了。」
华子一边道谢,一边吃西瓜。
几个媳妇又开始说疯话:
「婆婆真心痛华子,就让你媳妇陪他睡一夜。」
「没大没小的,你们的男人才走几个月就欠操了。华子还小别在他面前说疯
话。」
「谁不知道华子有个大家伙,说不定你家冬梅已经尝过了……」
「就是要不然冬梅一见华子来,就带他进房里……」
韩冬梅红着脸扑过去道:
「再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哎呀!婆婆救命。」
「对冬梅撕她的嘴。让她胡说。」
农村和城里不同,农忙时累的人们动也不想动一下。农闲时总爱聚在一起闲
聊。这些年,轻壮男人一道农闲就进城打工,留下老人和妇孺在家里,本来农村
人在一起闲话性就是主题之一,现在男人都不在家,妇人们在一起闲聊起就更疯
了。
韩冬梅就是本村人,她父亲早年到山上采药,不小心跌下来,落了个残疾,
半死不活的躺在家里。一家人的生计全靠她母亲,再村里韩姓是小姓,就只有三
户,也不帮她。还是华子爷爷经常给他爹治病,帮帮韩冬梅她妈。
进了韩冬梅有些破败的娘家,院子里没人。进了屋内只见韩冬梅她爹躺在床
上,人常年不能动都有些变形了。他咳嗽着问:
「谁呀?」
「是我,华子。」
「哦,华子呀,你有事吗?」
「没事我来看看韩娘。」
「嗯!她出去了。自己找个地方坐啊。」
「没事。」
和韩冬梅她爹聊几句,华子到院里转,一会儿远远看见韩冬梅从山下上来,
就出了院门等她。
韩冬梅上来后用手指比在嘴上,示意他不要说话。带着他进了堂屋和父亲对
面的屋内,才对他说:
「你没和他说在等我吧?」
「没有。怎么?」
「我不想和他说话。」
「他会听到你回来的。」
「不会,他耳朵背的狠,听不见。」
华子一把将韩冬梅搂进怀里。女人略挣扎了几下,就倚在他身上娇娇地说:
「你就会使坏,还想强奸我?」
「什么强奸?我们是约会呀!」
「哼!谁和你这小孩子约会。」
「那你和什么约会,我总有大的地方吧。」
「去你的。哎我比你都快打十岁了,你不嫌我老。」
「你才二十三岁,就说自己老。」
「哎呀,怎么手脚又不老实……嗯!轻点……」
韩冬梅的娘惦记着家中感冒的丈夫,到华子家请华子爷爷开了点药。华子爷
爷对她说:
「怎么又病了,他身子越爱越差了,握着两年也不行了。你还是早点找个人
家,等他去了也好过几天松快的日子。」
「哎!老都老了还嫁人,也不怕别人笑话。」
「冬梅也嫁人了,等他去了,估计我也活不过今年,你就走吧。」
「你这老风流还会死。当年你也不为我种个男孩,生个女孩嫁了人就是人家
的人了。」
「那也不能怪我,谁让你长得那么俊的,一天干三回也不过瘾。」
「去你的。你真不行了?」
「哎!我现在也只能摸摸了,来很久没摸过了,让我摸摸。」
「你就是馋,文革把你批成那样,都不该。你摸吧。哎!你每回摸得人家痒
死了,又不行……嗯,痒死了……」
冬梅娘拿着药进了院门,就到材房里去煎药。煎上后洗了洗被华子爷爷搞出
来的淫液,叹了口气准备回屋里换内裤。自从女儿嫁人后,她就搬到女儿屋里睡
了。刚要进屋,就听到屋里传出男女交欢的声音。仔细一听是女儿的声音。
「嗯!……舒服,你怎么这么会干……我……从没有……这么舒服过,……
真大……真长……顶到我嗓子眼了……唔,再狠点……对……操死我……」
推开一点门,从门缝里看到一个身体健壮的男人,背朝着自己正用一条粗壮
的阳具在女儿身体里进出,女儿高扬着两腿,晃动着雪白的肥臀哼哼唧唧的淫叫
着,刚四十岁的她,刚熄灭的被华子爷爷撩拨起的欲火,又迅速回来了,从没亲
眼看到的淫靡场面,令她浑身无力软靠在门框上,眼睛始终盯着屋里床上两个扭
动的身体…………
女儿一声长吟到了高潮,冬梅娘也坐到地上,阴内流出的液体打湿了插在里
边的三根手指。
望着昏死在床上的韩冬梅,华子并没有惊慌。他和狗剩子媳妇玩时她经常这
样。感到口渴他出了屋门,脚下一绊他发现冬梅娘衣服散乱地敞开露出乳房地坐
在地上,手指还插在阴道里。心中一惊…………
四 说不清的关系与乐极生悲
华子看到冬梅娘这样,心知自己和冬梅的事情已经全被她娘看到了。但是,
她成熟的肥穴在浓浓阴毛的包围下,翻露出两片红润的阴唇,亮晶晶的淫液沾满
了阴道四周,红红的阴蒂发出诱人的反光。于是俯身抱起冬梅娘一使劲就插进了
她体内,不顾她醒过来后拼命挣扎,将她抱进屋内放在床上。
冬梅忽然见华子抱进一个女人,放到床上才看清使自己的娘,而华子的阳具
插在娘的阴道里。她起身就打华子说:「华子你疯了,你怎么敢欺负我娘,快放
开!」
华子一边在冬梅娘身上不停抽插,一边解释道:
「梅姐你别急,你听我说,她刚才全看见了。」
「看见什么?」
「你说她看见什么?她在外边已经很久了,如果不这样你我以后怎么办?」
「怎么办?都看见了?」
冬梅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晕了,也不知该怎么办好。对母亲的在床上
不停哀求:「女儿,你让他停下,呀!我们不能这样,恩……求你别……啊……
轻点……华子不能……这样……啊!」
起初她还推拒挣扎,后来渐渐的就只是呻吟,再后来竟然沉浸到了爱欲中,
忘了女儿就在身旁,两腿还在华子腰上,主动配合华子的刺入。
也难怪她,今天被老情人挑逗一番点燃的情欲,因看到女儿和华子的活春宫
已被燃的很旺,再加上华子把她按在床上后,一味猛冲狠刺,以及女儿在旁边看
着,禁忌的东西往往会带给人更大的刺激,就象自己和华子爷爷做爱被丈夫发现
后,失去性能力的丈夫哀求她不要离开自己,鼓励她和华子爷爷生个孩子养老一
样。那时一股黑色的欲望就注入到她的血液里。
她在此时也分不清和自己做爱的是华子还是华子的爷爷,压抑很久的欲望终
于被华子激发出来,她开始忘情的投入进来,挺着腰硬凑着,时而抚摸自己的乳
房,时而撕扯自己的头发,缕缕汗水打湿了她的皮肤,呻吟变成了叫喊,最后身
子一挺到了高潮,昏死过去。
冬梅迷惑的望着华子粗粗壮的阳具在母亲身体里进出,她感到不知所措,犹
豫之间看到母亲不在反对,又看到母亲沉醉其中,后来她看到母亲是那么享受,
甚至有些淫荡,于是她心里有些嫉妒,因为那母亲大声呻吟的物件,原来是属于
她的,她移动身体可以使自己更清楚的看清性器的结合点,结合点的运动更加激
发了她的欲望。
她越来越希望那粗大的阳具插入到,自己空虚发痒的体内,就像那天她看见
华子和狗剩子媳妇交欢后,每天晚上都会梦见的一样,终于母亲到了高潮。见华
子停了下来,就拉了拉华子。
华子一看冬梅,冬梅眼含春水满脸的渴望,就重新将冬梅压在身下,插进去
后对她耳语道:
「梅姐我这样做是为了我们可以更长久。」
「别说了,快动,使劲我想要。」
*** *** *** ***
母女两个到先后来到材房里洗身子,华子仰在床上担心地想,她们不会吵嘴
吧,一会儿自己应该和她们怎么说呢?正想不出个眉目。冬梅笑嘻嘻的进来了,
手里还端了一盆水妩媚地对他说:
「老爷起来吧,还想让我替你洗呀!」
「爱!梅姐你妈怎么说,她没骂你吧。」
「没有,原来我以为她会骂我,可是她说自己知道守活寡的滋味,让我以后
小心点,不过她说自己没脸见你了,让你洗完就走。唉!我妈也真可怜,都守寡
二十多年了。」
「就是,他不生气,不骂你就好。」
「你还真想洗了就走呀,我一个人才几个月就那么难受,我妈……唉!你以
后经常来陪陪我妈。」
「那你呢?」
「遭雷轰的,你还想我们母女一起挨你……呀!」
「姐我和一个女人……女人会受不了的。」
「就是你的太厉害了,我一会儿和吗说说。来洗洗吧。」
华子乐颠颠的往家走。回到家里还没进门就听到一阵哭声,一进院门见院子
里站满了人,急忙进屋有人对他说:
「华子你怎么才回来,你爷爷死了」
什么?爷爷好好的怎么就会死了呢?
第二部分(五)试验爷爷的办法
爷爷的葬里很简单,在后山向阳的半山腰有一片坟地,张姓的祖祖辈辈都葬
在这里。爷爷死在夏天,怕尸体变臭,只在家里停尸四天就下葬了。
华子知道爷爷为自己做的一切,由原来离开家时,因为知道自己阳具大是因
为爷爷让自己从小泡药的缘故,而恨爷爷。但是,自从自己知道女人的秘密后,
才知道爷爷对自己的爱。他不明白爷爷为什么就这样走了,没有留下一句话。
到了爷爷的坟前,他望着爷爷的墓碑,就好像爷爷在自己面前,他想起爷爷
对他说过的许多话,忽然想起爷爷一句责备自己的话:华子你要记住,一定要按
爷爷教你的办法打坐。想到自己这一年来很少按照爷爷的要求打坐。就象是向爷
爷致歉一样,坐在坟前打坐起来……
打完坐华子感到全身非常舒服,他伸了伸腰肢。手碰到一个人。回头一看,
是冬梅娘站在身后,冬梅娘这次没有来参加爷爷的下葬,听父母说爷爷的死好像
和她有关系,骂她狐狸精。但是有没有告诉自己其中的原因,华子心中很不以为
然。
冬梅娘讪讪地说:「华子你不会也不想我到你爷爷坟前吧?」
「怎么会呢!」
见他不反对,冬梅娘从篮子里拿出牺牲,默默地摆在坟前,跪在那里不出声
的默念了许久,后来伏在地上哭了起来……
冬梅娘擦干脸上的泪水,拉着在一旁站着的华子,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阵,
对他说:「我不是个好女人……」
「你不要插话,你爷爷对我们一家有恩,对这山里许多人家的女人都有恩。
你不见他挨批时,打他骂他的都是一些窝囊男人,那是因为他们的女人都献身给
他,他们嫉妒呀!我知道你爷爷从来没有对不起一个女人,他是个好人。」
「哎!他这两年不行了,不能像从前一样讨女人欢心了,他觉得自己窝囊,
不服气,还想象以前那样,是我害了他,那天我不该让他起了欲念……唉!没想
到回到家里却着了你的道,女人就是贱呀!遇到男人就软了……你不用解释。我
早已经把这些看透了,贱也好,被人瞧不起也好,只要自己知道男人爱自己就够
了。你和你爷爷太像了,你要学他做个对女人有情有义的男人。」
见华子不停点着头。她又接着说:「冬梅她。唉!跟你说了吧。她是我和你
爷爷的孩子。」
「什么?她是……我姑姑。」
「唉!也不怕你笑话,我男人早在二十年前就不行了,这些年你爷爷才是我
男人。没想到你爷爷走了,你却……」
「这……」
「这几天我也想通了,我知道守活寡的滋味,冬梅刚嫁人一年多,正是心热
的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我和你爷爷的孩子,这几天我见她眼巴巴地盼着你,
你也不要告诉她,在你放假的时间里尽量陪陪她,她也难呀!」
*** *** *** ***
犹豫再三华子还是受不了欲望的煎熬,这天他又上山到了冬梅娘家。只见冬
梅正在院中的老槐树下边的凉席上摊玉米粒晒。裙子由于姿势的缘故垮下了一段
露出黄色的内裤,没有发现他进来。他悄悄的走到她后边,猛地把裙子和内裤一
起拉了下去,露出她肥白的屁股和毛茸茸的外阴。
女人惊叫一声,连忙往上提,回头一看是华子,愤怒的表情立刻变成惊喜的
表情,嗔道:「死家伙是你呀,还知道来呀。」
华子将手伸进已被她提起的裙子里,摸着她的臀肉说:「早就想来了,梦里
都梦到它。」
「去你的大白天的也不怕让人看见,到屋里去。」
这是两人盼望已久的交合,如果有人从院外经过,虽然隔着墙也一定会听见
里边男女交欢的声音。
院子终于恢复了平静,冬梅躺在华子的臂弯里,抚摸着华子解释的胸肌,华
子用两根手指交替缠绕着女人的阴毛,问道:「冬梅姐刚才舒服吗?」
女人幽幽地恩了一声。
「姐你的奶好像又大了一圈。」
「还不是让你揉的。」
「那我再揉揉。」
「身子都给了你,还问……」
「真想天天握着它睡。」
「那你就赶紧娶个媳妇呗。」
「我娶了媳妇你好让我摸吗?」
「那时有了老婆的嫩奶,你早就不想摸我的了。」
「不会的,我喜欢你的奶子。」
「哎!别说了,好像是我娘回来了。
*** *** *** ***
果然是冬梅娘回来了,冬梅穿上衣服就出去了。
过一会,冬梅娘红着脸端着一盆水进来了。一见华子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
一惊道:「冬梅不是说你已经穿上了吗。这丫头竟然骗她娘。」
华子见冬梅娘想放下盆子出去,从床上跃起,一把搂住她就往床上抱。
冬梅娘挣扎了几下就任他将自己放在床上,一边配合他褪下自己的衣服,一
边说:「你们不是刚完吗?有想要了。」
华子也不回答,脱光她的衣服,举起她两条腿就刺了进去。他感觉冬梅娘的
阴道比冬梅的更紧些,正象爷爷说的有的女人长时间不做就会变窄。想到爷爷,
因为自己在和他的女人做爱,而且还刚刚和他们的女儿做爱,他感到异常兴奋,
插得冬梅娘淫声大作,求饶不止,终于在两人的震颤痉挛中一股浓精射入到蠕动
不已的阴道内。
冬梅在外边面红耳赤地听完华子和娘的交欢声,见屋里声音停了,就迈着无
力的双腿打来一盆水给他们,一进屋,见床上娘正在用嘴吮吸着华子的阳具,一
惊盆子掉在地上水撒了一地。
冬梅娘见女儿进来,害羞的想放开嘴中的阳具,但是华子一按她的头,阳具
几乎插进她的嗓子,她摆脱开后几乎呕吐出来。
冬梅赶紧过来帮娘捶背,一会儿冬梅娘就呼吸顺畅了。
冬梅责怪地瞪了华子一眼。
华子挠了挠头说:「我喜欢被人亲,刚才见娘不亲了才会这样。」
冬梅娘开口帮他解释道:「男人都喜欢这样,冬梅你也要学会呀,才招男人
喜欢。」
「可是……」
「来娘教你。」
两个女人撅着丰满的臀部,趴在华子两边,交换着裹着阳具,最初冬梅还有
些犹犹豫豫,牙齿不断碰痛华子,慢慢的她越来越熟练了,再后来她在娘伸出舌
头舔阳具一侧时,主动在另一侧伸出舌头舔。
华子要不是今天已经射了两次早就被这淫荡的场面刺激的射精了。他抚摸着
母女两人的乳房,母亲的大而软,女儿的小而结实,他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自
己更幸福的人了。
淫靡的气氛是可以传染的,粗壮的阳具和华子偶尔发出的轻轻呻吟,刺激的
母女二人眼中发出淫荡的光芒。
华子原想多享受一会儿被母女口淫的快乐,但是插入的欲望使他起身,一把
抱过冬梅娘,扯住她的双腿往高一抬,露出她湿淋淋的阴部,狠狠地插了进去,
因为是一插到底,龟头狠狠地撞在她的子宫上,冬梅娘发出一声呻吟。
冬梅看着华子在娘的阴道里进出,娘初时只是闭着眼轻声呻吟,后来娘开始
发出淫语,手开始抚摸随着身体晃动着的乳房,在后来,娘开始主动随着大阳具
的进出耸动肥臀迎凑着,身体剧烈的摆动着,头剧烈的摇摆着……
「啊!」娘长叫一声软了下来。她知道娘到了高潮,娘发出的声音也是她原
已奇痒难忍的下身,更加空虚难受了。可是这个死华子并没有过来抱着自己,而
是继续在娘身上抽插。急的不顾羞耻的冬梅一把拉住华子,嗔道:「死华子!你
想干死她呀。」
华子有意一边动一边对冬梅说:「那就干的死,我和你每次都会这样。」
「哎呀!你忘了还有我呢!」
华子这才放开冬梅娘,却不急于插入,而是让冬梅跪伏在她娘身上,脸正对
着她娘的阴部,而自己的阴部正处于她娘脸的上方,冬梅羞怯地抱怨道:「你要
干什么呀,这样娘会看到的……」她口中抱怨着,但是难忍的欲望令她随着华子
摆布。
华子终于进入到冬梅体内,这种姿势令阳具进入的很深,冬梅渐渐忘记了自
己的羞处正在娘的眼前,开始享受交合带来的快感。
冬梅娘恢复了清醒,只见一对大睾丸就想两只钟摆在自己脸前晃动,粗壮的
阳具在女儿的缝隙内进出,她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尴尬位置,心中暗骂,这两个年
轻人真是疯。想从两人的身下移开,但是受限制很难起身。
华子发现冬梅娘的企图,立刻拔出湿淋淋的阳具,抵着冬梅娘的脸,淫液蹭
了冬梅娘一脸,她扑哧地笑了一声,想用手擦拭自己,却被华子将阳具插进她的
嘴里,冬梅娘觉得身子一软,心知华子希望自己这样,就顺从地让他如插阴道一
样插自己的嘴。
冬梅忽然感到自己的阴内一空,华子却还在动着,于是低头往后一望,见阳
具插在娘的嘴里,这情景刺激的她,晃动臀部不知羞耻地哀求道:「快干我,我
要……哎呀!急死了……啊……操死我……嗯!……」
每当华子感到冬梅阴道里流出的液体,消弱了自己阳具的感觉时,他就会插
到冬梅娘的嘴中,让她用嘴舔净上面的淫液,起初冬梅娘因为让自己舔女儿的淫
液,心中还有些抗拒,但是,近在眼前的交合性器,空气中淫靡的气味,以及呻
吟声、肉体的碰撞声……刺激的她被欲望冲的头脑晕眩,自己也分不清阳具是在
女儿的阴道里,还是在自己的嘴里……
冬梅觉得自己就要爆发了,眼前母亲敞开的大腿中间,母亲的手指在阴道和
阴核上飞快的拨动着,大腿因受到欲望的煎熬而不安地扭动着,她不自觉地伸出
舌头,用舌头去安慰母亲,这样她分散了注意里,爆炸的感觉暂时减缓了一些,
但是,渐渐的爆炸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努力压抑着,但是这种感觉越来越难以抑
制,终于爆发了,她呜咽着叫喊着迎接着这种令她痴迷的感受。
欲望会像病菌一样传染,冬梅和冬梅娘的欲望互相传递着,而华子就想一个
弄潮儿,在两个女人的高潮中穿梭。最后他将两个女人并排放在一起,让她们跪
在床上撅起丰满的臀部,自己在两个红肿、湿淋淋的美穴里奋力冲刺,终于忍不
住射出了精液。
*** *** *** ***
昨天,由于在冬梅母女身上消耗了大量体力,华子一直睡到中午该吃中午饭
时,被母亲唤醒,吃完饭,他回到自己屋内,想起爷爷对自己说过的话,都一一
应验,不由得得意的一笑。连忙按照爷爷教自己的办法盘腿在床上练习吐纳……
翻身下了床,觉得自己身子轻多了,四肢不再感到疲惫,色心又起来了。因
为经过昨天一战,冬梅母女都高挂免战牌,于是他想到了狗剩子媳妇。
狗剩子媳妇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可能是因为刚给孩子喂过奶,迷迷糊糊的
嗜睡着。
华子一见她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而女人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上身的背心撩
了上去露出一只大乳,就脱了短裤,爬上床移开几经睡熟的孩子,自己占了孩子
的位置,一口含住乳头吸起奶来。女人在梦中发出愉快的轻吟。
华子手也不闲着,伸到女人宽大的内裤里抚摸女人的阴核。女人在睡梦中,
以为是自己丈夫在挑逗自己,渐渐的发出呻吟,后来梦中的丈夫一直不上身压自
己,她梦呓着伸手摸到华子的阳具就往自己身上拉,华子扯掉女人的内裤,就插
了进去。
抽插中只见女人醒了,一见是华子,就抱怨道:「是你呀!这么多天不见人
影,一来就趁人家睡着了强奸人家,不需你干,快放开我。」
「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爷爷刚死,哪有时间见你,哎!姐姐不愿意那我就走
了。」边说边拔出阳具,只是将龟头顶在阴道口。
女人正在兴头上,如何受得了,就用腿环住华子的要使劲将阳具重新插入到
自己阴内,嗔道:「坏蛋!走什么走,竟吊姐姐胃口,快动呀!这几天姐姐想死
你了。」
两个老熟人,一边条笑一边交合,女人放荡地呻吟着说着淫话。女人泄了三
次身,华子却毫无射精的意思。
狗剩子媳妇软着身子哀求道:「哎呀!你怎么还不射呀,都快干死我了。」
正在这时院子里有了动静,狗剩子媳妇很警觉,立刻悄声对华子说:「狗剩
子娘回来了,你快去躲一躲。」
华子赶紧穿上衣服,躲在门后,这时脚步声已经快到屋门外了。
但是,躲在门后的华子却听到狗剩子媳妇不悦地说:「爹,怎么是你,你出
去我还没穿好衣服呢!」
「嘻嘻!又不是没见过,怕个啥。我来看看我的小孙孙,你给他喂奶了吧,
要不要我再帮你咂两口。」
「哎呀!爹一会儿娘就回来了,让她看见……」
「怕什么!看就看见。哎不对我怎么闻到这味道,好呀!你不会招来野男人
到家里来了,我得看看……」
「哎呀!爹!什么野男人不野男人的,那是奶味……人家奶又涨了,哎呀!
怪难受的……」
「是吗!来爹给你咂咂。」
华子这时才知道狗剩子媳妇和她公公有一腿,心中暗骂:怪不得自己在公共
汽车上就可以轻易得手,哼!这个骚货。于是,也不管他们是否看见,就走了出
去。
身后传来狗剩子他爹的声音:「媳妇我好象见一个人刚出去。」
「什么人呀!自己心里有鬼净瞎想……」
*** *** *** ***
华子这几天一直没有到狗剩子媳妇那里去。去找冬梅母女他们身子来了红,
也无法让他出火。他就象没头苍蝇一样在村子里瞎转。这天他在村后的小溪里游
了一会泳,仰在大石上望着天空胡思乱想。
一个女人的声音把他拉回到现实。
「华子你真的不想理我了。」
仰头一看是狗剩子媳妇。
其实这几天华子心里已经不再抱怨狗剩子媳妇了,但是,一时也不知该说些
什么,就面无表情地说:「我没有不理你呀!」
「哎!都怨我,那几天一直盼你来,也不见你,我每次来过哪个以后,就特
别想……才让他占了便宜,那天我是怕他发现你,才让他挨我的身子,其实我没
让他上我的身体,除了狗剩子我只让你玩过我身子,以后我决不会让他近我的身
子……」
华子知道女人喜欢自己,心中一喜就对她说:「别唠叨了,还不过来亲亲我
下边。」
狗剩子媳妇见他不生气,就妩媚地说:「不生气了!这里就想要呀?不会有
人看见吧,哎呀!都硬了,人家没亲过,怎么亲呀。……是这么亲吗?」
见狗剩子媳妇这般听话,华子就脱她的衣服,露出狗剩子媳妇雪白的身子,
他一面指导狗剩子媳妇吮吸阳具,一面抚摸她的一对大乳。不一会狗剩子媳妇泛
红的脸颊上一对媚眼就像是要流出水来。
华子让狗剩子媳妇盘膝坐在自己的下身上,将阳具插入到她温暖、湿润的身
体里,抚摸着她那光滑柔嫩的如丝一般背后肌肤,摇动着身体让自己在她体内进
出。
狗剩子媳妇将一对巨乳紧挨在他的胸膛上,将自己发烫的脸依偎在他,搂着
他努力挫动身体迎合着阳具的进出。
华子调笑道:「姐,我操你舒服还是狗剩子和他爹操你舒服?」
「哎呀!怎么问怎么下流的话。」
「我想知道。」
「哎!啊!你人不大,家伙大……嗯!被你操过的女人……呀!一……一辈
子也……忘不了你。」
「我问你谁更舒服?」
「哎呀!……人家不是说了吗!……当然是和你……舒服,别问了……呀!
我不行了……啊!啊!」
华子和狗剩子媳妇一直玩到太阳偏西,天色有些暗了。最后因为狗剩子媳妇
不行了,华子才把一股浓精射进狗剩子媳妇嘴里。
狗剩子媳妇喃喃地抱怨道:「呀!怎么射到人家嘴里了。」
「我不是吃了你的奶,你也吃我的精,一样的大补。」
狗剩子媳妇讨好地吞下嘴里的精液,嗔道:「就是你花样多,让人家吃你的
精。」
「好吃吗?」
「有点咸味。」
「那以后每次我都让你吃,好不好?」
「只要你常来找我,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 *** *** ***
第二天,是华子和冬梅母女约好相会的日子,但是早上华子在村里遇到了冬
梅的丈夫,心中一颤,不由担心下午冬梅是否可以按时赴约了。
果然,冬梅娘家里只有冬梅娘在。
见华子不高兴,冬梅娘就一边伺候他脱衣一边解释道:「冬梅是他媳妇,她
男人回来一定会缠着她,过阵子他走了,她回来陪你的。」
虽然华子不高兴也是无奈,就和冬梅娘在床上玩了起来。也许他已经习惯了
和冬梅母女一起玩,他直到将冬梅娘操的一个劲求饶,也出不了精。
万般无奈,冬梅娘对他说:「小祖宗,我实在是不行了,下边都被你干肿了
要不然你干干后边。」
「干后边,怎么干?」
「还不是一样吗,不过你的太大了,你沾点水再慢慢进去。嗯!慢一点,哎
呀!……胀死我了,你……停一停。奥!插到我心口了……」
初次体会肛交的快感,令华子兴奋异常,他抽送动作越来越快,冬梅娘拼命
呼喊着,不停地扭动着水蛇般的纤腰迎合着他的冲击。直到华子将阳精注入到她
的直肠里。
华子拔出阳具来,只见冬梅娘的肛门并没有立刻合拢,而是一张一合的抽动
着,合拢着,一股浓浓的精液被挤了出来,顺着股沟流到她有些红肿的外阴上。